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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国:关于当前若干重大问题的思考和建议

张嘉国 · 2016-04-10 · 来源:公众号“北京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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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指导一个长期执政的执政党,必须鉴往史、知兴替、求规律、谋长远、定本届,方能气定神闲,应纷乱于掌间,握乾坤于袖底,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推向一个又一个新阶段。当今国家,内忧外患,内忧甚于外患。内忧之于甚者,在于当政者心无定局,不知要把中国引向何方?囊而括之,余以为有十大问题需琢磨。

  要指导一个长期执政的执政党,必须鉴往史、知兴替、求规律、谋长远、定本届,方能气定神闲,应纷乱于掌间,握乾坤于袖底,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推向一个又一个新阶段。

  当今国家,内忧外患,内忧甚于外患。内忧之于甚者,在于当政者心无定局,不知要把中国引向何方?囊而括之,余以为有十大问题需琢磨。

  一、要认真总结国民党快速败亡的经验教训

  国民党也曾经是一个生气蓬勃的革命政党,从1911年建国到1949年亡国,38年间。兴也速,亡也快。何也,很值得中国共产党人深思。

  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反映了当时中国人民的基本要求,是反帝、反封建的强大思想武器和组织民众的强大政策感召力,才有了朝气蓬勃的北伐战争,有了一片大好形势。但蒋介石上台后,一改中山先生的主张,对外投入帝国主义的怀抱,对内屠杀共产党,镇压工人农民运动,一头扎进了大资产阶级、大地主阶级的怀抱,成了国际帝国主义和国内大资产阶级和大地主阶级的总代理。特别是抗日战争胜利后,国民党军队成了“劫收大员”,腐败丛生,激怒了社会各阶层。解放战争,从本质上说,是中国工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与中国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大地主阶级的阶级大博斗,国民党政权是败亡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根本的是这个政权快速地背叛了中国绝大多数人的愿望、利益和要求。

  二、关于党的指导思想问题

  党章和宪法都规定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我们党、我们国家的指导思想,而一个时期以来,我们党很多文件、报告、讲话则只提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而不提前两项,容易造成不要前两项的思想混乱,事实上也出现以后两项否定前两项的现象,甚至对前两项进行无端的攻击。文件的起草者可能考虑这四者根本上是一致的,为了简便,所以不提前两项。这就提出一个问题:党的工作是一代一代,一届一届继续下去的,是不是每一届形成的思想、观点都要写进党章,写进宪法呢?几十年过去,就是一长串了,是很不科学的。我认为,为了维护党章和宪法的严肃,写上开创者、奠基者的思想就行了。那就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就可以了。后人应谦虚一些,不要轻易说“发展了”、“创新了”什么,即使确实发展了,创新了,也应由后人去认定,因为后来者解决的都是阶段性的问题。

  三、党的领导与党政分开问题

  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这是一个根本原则。我们党的毛病,就是把它极端化了,强调一元化领导,党就代替了一切组织,也代替了人民执政;强调党政分开,就来个党不能干预政,党政分开形成“两个司令部”。鉴于党的历史经验,关系全局的重大决策必须由党中央做出,经过程序实施。周恩来尊重党中央的集体领导,做好国务院工作,给全党树立党政和谐共事的榜样,在历史上留下美名。自赵紫阳向邓小平状告胡耀邦插手国务院工作后,党中央和国务院的关系就变得复杂和敏感,因此,发挥中央书记处的作用,加强对党政军民学重大问题研究和决策,加强对国务院工作的指导和监督。同时,要研究个人负责制与民主集中制的关系,权力过于集中于党委书记不好,过于集中于行政首长个人也不好。现在很多例子就很说明问题。要建立党推荐的行政首长向党代会、党的全委会述职制度,接受党的监督。

  四、人民代表大会与政府的关系问题

  各级人民政府是由人民代表大会选出来的,理应向人民代表大会负责,这应是起码的常识。人民代表大会是最高决策机构,政府是执行机构,政府向人代会负责,人代会有权问责政府,质询政府,罢免政府工作人员,这也应该没有问题。现在的问题是:第一,地方各级行政机关的负责人大都是上一级人大代表,而且是可以主导议题的强势群体,合适乎?建议下一级行政机关首脑作为列席代表列席人代会,接受人代会的监督;第二,应建立人大依法质询、监督政府各部门的工作,不要光喊政治体制改革的口号,人大把监督政府工作搞起来,政府主动接受人大监督,这就是当最需要的政治体制改革。

  五、中国改革开放的最终目标问题

  有位年轻朋友问我:你们中共建政,包括建立政治制度、经济基础,才用28年,现在用了30多年来改革,并且说还要攻坚、还要深化,一个总理说不怕趟地雷阵,一个总理说继之以死,仿佛改革很凶险。而老百姓一听说改革就害怕,怕收钱,怕奴化。不知改革有没有个目标,到底要改成个啥样?能说清楚么?我一时语塞。蓦然回首,我们改革做了一些什么事呢?国企改革,6000万工人下岗;市场化的医疗改革,老百姓看不起病;产业化的教育改革,老百姓上不起学;市场化的住房改革,老百姓买不起房;市场化的殡葬改革,老百姓死不起。每项重大的改革措施,都是以损害老百姓的利益告终,人们怎能不怕改革?私有制经济已经成了中国经济的主体,占了80%左右,公有制经济成了国家官僚控制的经济,全国人民成了雇佣工,住房、医疗、教育、环保成了人民新的四座大山,这已和资本主义差不多,而财富向个人集中的速度和程度,比资本主义厉害得多。现在剩下的,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以人民代表大会为核心的政体,还有一批国企,改革攻坚攻什么?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值得两任总理以必死的决心去改革?如果说是政府本身的问题,政府首脑的任务就是组织改革,如果是社会系统有毛病,政府也是改革的组织者领导者,云遮雾罩地反复号召政治体制改革,实在叫人搞不懂。

  六、非公经济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问题

  我们不要指望在私有制经济的基础上还能保持社会主义的政治制度,因为这个愿望是违背规律的。

  我国已形成公有、外资、私营经济三足鼎立的局面。2006年,全国国有工商企业11.9万家,资产总额29万亿元,销售收入162000万元,从业人数3209万;2009年,我国实际利用外资11400亿美元,其工业总产值占全国21%,增加值占28%,出口占55%,从业人员4000万人; 2006年,我国私营企业497.4万家,从业人员6396万人,个体企业2576万家,从业人员7500万人,共计注册资金81000多亿元,营业额突破6万亿元。据社科院统计,外资己控制了我国28个行业中的21个。

  外资看重的是我国廉价的资源和广阔的市场,给我国带来的好处是技术、资金、管理、税收和劳动力就业,但资本追逐的是利润,是控制,中国4000万工人、各种廉价资源为外资创造了源源不断的高额利润,这是一个落后国家发展经济不得不付出的代价。真正中国的私营经济和个体经济,与国有经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国有经济支持和扶持了中国私营经济的发展。从中国的客观实际看,中国国内的经济竞争,主要发生在国有经济与外资经济之间,而不是发生在国有经济与私营经济之间。从这个意义上说,国有经济的发展壮大,并不会压缩私营经济的成长空间,因此,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们既要鼓励和支持引进外资,又要限制外资控制我国关系国计民生的重要领域和行业,确保国家经济安全,同时,还要规范外资企业的行为,把外资企业关在中国法律制度笼子里;要研究中国私营经济的性质,中国的私营经济,是在社会主义基本政治和经济制度,人民是国家主人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应该与资本主义制度中产生的私营经济有所区别,也就是说,中国的私营经济是与社会主义制度相联系的,这点应予理论上的说明;公有制经济是中国经济的领导力量,居于主导地位,这一方面是因为公有制经济体现了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实现了生产资料与劳动者的统一,另一方面是因为中国这么大一个国家,如果没有居于主导地位的,起领导作用的统一经济力量,要维护国家的稳定和统一是不可能的。因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应表述为:以公有制经济为主体,以国营经济为领导,以民营经济为支撑,以外资经济为补充的经济形式,互相合作,平等竞争,共同发展。

  七、国有企业的改革问题

  国有企业改革,是30多年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核心是两个:一是国有企业在中国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问题,说直白一点,中国还需不需要国有企业?二是按什么方向改革国有企业?从十三大到十七大报告,对公有制经济的地位和作用都有明确的论述,强调公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是国家社会、经济的稳定力量,支持和鼓励公有制经济做强做优做大,增强控制力和影响力。很显然,这是绝对正确的表述。

  所谓现代企业制度,实质上就是按资本主义企业制度来改造社会主义的公有制企业,大大削弱了公有制企业本身具有的优势,造成了公有制经济内部一些严重的问题:一是权利过分集中于政府委派的少数人手里。如董事、董事长、总经理等人及管理层手里,产权是明确到个人手里,实现了“人格化”,造成了少数人控制、使用国有资本的恶劣局面,为少数人贪腐、瓜分国有资产创造了条件,2000年以来国企腐败大案无不呈现这一特点;二是利益迅速集中到少数人。改制必搞年薪制,大幅度提高领导层的收入,多达十几倍、几十倍,造成了公有制企业内部的两极分化;三是企业党委边缘化。企业经营管理决策权集中于董事会、总经理,党委无从插手,失去了对企业重大决策的参与权、监督就成为一句空话。讲企业党委的保证监督,事实上变成了保证董事会、总经理决策的贯彻落实,而不是保证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贯彻落实。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企业出事后,不见企业党委身影的原因所在;四是职工雇佣化。改制必转换职工的身份,就是由企业主人转换为雇佣工人,丧失了对生产资料的占有和管理权。这一改,把公有制经济两个最重要的优势:党的政治领导优势,劳动者和生产资料紧密结合的优势改没了,把党全心全意很靠工人阶级的方针改没了。

  现在是调整国有企业改革政策的时候了。

  一是要加强党对企业工作的领导。赋予企业党委对企业董事会、总经理涉及企业重大投资、企业兼并、破产、对外投资、重要人事任免、分配事项复审权,体现执政党的执政地位;二是充分实行民主管理。赋予职工代表大会对企业董事会、总经理涉及企业重大投资、企业兼并、破产、对外投资、重要人事任免、分配事项审查批准权,把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方针落到实处。

  八、关于解决两极分化问题

  在一定的程度上说,中国的两极分化是与贪腐联系在一起的,有些是因为政策原因引起的。有人说:“党内形成了一个权贵资产阶级”,值得研究。中国的两极分化从形成的过程来看,有这样几类:一是党政官员官商勾结、买官卖官贪腐,从村长到中央政治局委员都有,贪腐数额从几万、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到几亿、几十亿不等;二是一些人通过操作证券等聚集的财富;三是国企改革改制培养了一大批富人。进入2000年后,国有企业搞股份制改造,管理层收购,期权奖励,实行年薪制等,年薪从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不等,迅速拉大了国企内部的收入差距;四是一批私营企业通过控制党政机关一些干部暴富。据有关资料,目前,我国大体上1%的人占有70%的财富,中国造就富人的速度是惊人的。首先,必须在理论上说明,中国共产党同党内贪腐势力,贪腐集团的斗争,是关系到党生死存亡,社会主义能否坚持下去的严肃政治斗争,必须发动全体党员,实行党内民主治吏,造成人人喊打之势,形成全党围剿贪腐的局面;其次,严厉打击行贿者。行贿是拉拢腐蚀党政干部的主要手段,严厉打击行贿者是规范市场经济秩序的重要措施;第三是调整国企改革的政策;第四是合理制定税负标准,加强对高收入者的税收,严厉打击偷税漏税者;第五是严厉打击将财产转移到境外者,堵死贪腐者逃亡境外之路;第六是提高工人、农民的收入,普遍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九、关于对外贸易的问题

  我们国家现在外贸依存度已经很高,国际经济的任何风浪,都将对我国经济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事实上我们己经被绑在了国际经济的战车上,进退都难。我们现在应该思考一个问题:中国融入国际经济一体化的目的是什么?战略是什么?在我看来,中国参加国际经济一体化,是为了获取本国发展的技术与资源,造福于中国人民,而不是为了赚取一纸美元。现在看得很清楚:“两头在外”的出口导向型战略,实际上是以中国廉价的劳动力、宝贵的资源为外国人打工,自己资源枯竭,环境损坏,换回来的只是一张又一张,用又不能用,吃又不能吃的纸钞,空担了一个“世界第一外汇储备大国”的虚名,人民得实惠甚少。

  而西方国家,对华高新技术产品出口禁令不改,不承认中国市场经济地位,又造成了中国与西方国家贸易地位的不平等。

  有鉴于此,我们应当调整我们的外贸政策,确立以我为主,为我服务的战略,也就是说,为了解决我国经济发展的问题而开展对外贸易。我国现在对国际市场依赖度较深的,一是科技,二是资源。资金、市场、人才、管理等方面都不是问题。从全局看,中国应采取资源配置全球化,科学研究国际化,市场目标本土化,出口创汇辅助化,重大产品垄断化的战略,既积极参与国际经济一体化,又保持我国经济的相对独立性。

  十、关于国际关系问题

  世界经济一体化,为社会主义一定要代替资本主义,准备了物质的条件。资本在全球的横行霸道,必将造就全球的敌人,造就自己的掘墓人。

  中国人一直对美国人有着善意的理解,尽管经历了国共内战、朝鲜和越南战争以命相拼,同样对美国充满敬意,也愿意以美为师,发展自己。但美国政府一直以消灭全世界共产党、社会主义为己任。苏联解体后,一霸超强,骄横无忌,利用政治、经济、金融和军事的优势,以“人权高于主权”,“自由民主”为幌子,想制裁谁就制裁谁,想打谁就打谁。自美国发动南斯拉夫、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亚战争,2008年华尔街金融危机以来,美国在世界人民面前,道义尽失,美国开始走下坡路。世界弱国、小国政府和人民与西方资产阶级国家的矛盾,日益尖锐、复杂和激烈。西方国家内部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矛盾和斗争,也日益尖锐化和白热化,法国、英国近年工人的大罢工就证明了这一点。社会主义中国的崛起,为人类改变世界少数国家剥削多数国家,少数人剥削多数人的旧秩序带来了希望。

  从历史的趋势看,世界经济一体化,把全世界的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更加清醒地看到自己利益所在,西方资产阶级试图通过经济一体化剥削和控制世界人民,同时也为自己培养了掘墓人。

  这是当今世界关系最本质的内容。

  美国是最先意识这一危机的国家。从美国总统奥巴马“美国绝不当世界老二”的誓言,到组织西方资产阶级国家联盟来应对世界变局战略的提出,到利比亚事变具体组织实施,充分反映了西方资产阶级内心空虛,外强中干的本质。以北约之强,欧盟之众对付一个区区600万人口的小国,西方资产阶级当年那种虎虎生气已不再了。可以断定:21世纪必将是资本主义逐渐衰败下去,社会主义必将兴盛起来的世纪。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这个历史的大转折时期,迫切需要一种理论,一种思想来引导世界人民。摆脱美国的话语体系,建立社会主义国际关系的话语体系,这就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什么孔子、老子、三民主义都不是现代资本主义的对手。唯有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是反映全世界人民愿望和要求的理论。结合今天的实际,科学地阐述这个理论,是当今时代迫切的需要。

  中国当今的国际战略,应高举和平的旗帜,反对以战争手段解决国际争端,组织世界的和平统一战线。以和平反抗战争,以和平反抗霸权,是得人心的,为中国社会主义发展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中国共产党可向世界反社会主义的人们公开宣示: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可和平竞争,让人民最终来自主选择何种社会制度,这是最公正的。如果谁要把战争强加给我们,我们就一定以战争应之。

  解决社会主义发展与兴盛问题,关键在于办好中国自己的事情,把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发挥出来,让世界人民看到社会主义的好处,人民才会站到社会主义的旗帜下来。

  问题是:我们当前的社会主义值得世界人民向往么?对人民而言,我们现在的优越性在那里?两极分化严重,看病难、上学难、住房难、死也难,民众的权益得不到保障,官民严重对立,社会内部正酝酿着是推翻共产党还是依靠共产党的变计。

  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后的改革开放,己经逐渐背离了邓小平的初衷,陷入了照搬美国体系的改革。那就是改成以私有制为经济基础,以中产阶级为主导,以肢解中国为目标,以多党制为保证的社会结构。改革开放的目标不是为人民创造幸福,而是剥夺多数人的幸福去满足少数人的幸福。

  按这种思想改革,中国有两种前途:一种是改革失败,中国被肢解成几个国家,这最符合西方国家的愿望,但必将是一个长期动乱的过程,对中国自身和世界都将是一场灾难。另一种即使成功了,中国也必将走上帝国主义道路,因为中国的大资产阶级同样会贪得无厌,势必走上剥削和压迫世界人民的老路,势必会引起局部甚至世界大战,对中国和世界同样会是一种灾难。

  所以,坚持社会主义方向的改革开放,坚持社会主义道路,是中国处理国际关系的根本。

  十一、 关于反倾向的问题

  历史上我们党都有一个很大的毛病,就是片面性,一个倾向掩盖另外一个倾向,又由于中国长期封建的传统,党内的民主生活极不正常,往往党内的理论争论、路线争论,都以组织上的无情斗争,残酷打击而结束,很多优秀共产党人被错误杀害,毛泽东、邓小平也吃过这个大亏。井冈山时期,直到把党的那点老本拼光了,才在遵义会上回头,制定了“一个不杀,大部不抓”,“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党内生活才有了几十年比较正常的时期。现在看得很清楚,建国后,毛泽东和刘少奇确实有一个怎么建设社会主义的理论和路线之争,但最后以“文化大革命”这种方式结束,很伤党和国家的元气。从改革开放伊始,党内就存在怎么改革开放的争论,但这个争论并没有全面展开,就只准反“左”,不准批右,争论由公开转到地下。有了互联网后,又由地下转到公开。社会基本分裂成两大派别:拥毛拥党派(又分为拥毛反党派、拥毛反邓派等),反毛反党派。

  目前情况看,拥毛拥党派还是占大多数。原因在于:改革开放中虽然出了很多问题,但党中央提出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后,农村这一大块解决得不错,农民基本上是满意的。城市这一块复杂得多,几千万事业单位的职工,几千万国有企业的职工收入基本上是稳定和上升的,上亿外资和民企职工在最低工资标准基础上收入也有所增加,几千万下岗职工虽然依然困难,但社保医保己经解决或正在解决中,退休职工连续6年增加退休工资,社会有了基本稳定的客观基础。这就是那一派都难以掀起大浪的客观条件。再加上有美国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反面教员,不断给中国人民以教育,特别是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亚几场无义战争,奥运反华大合唱,华尔街金融风暴等,大大败坏了美国在中国人民中的名声,拿美国钱,坏中国事的汉奸也逐渐丧失民心。所以,我提出:反毛民必反,反邓国必乱;毛邓两相补,国泰又民安。

  作为政治家来说,观青萍,察先机,备后着,理事于未萌之态,是基本智慧。火起扑火,亡羊补牢,代价太大。因此,花点时间,把改革开放以来若干大是大非问题讨论一下,凝聚共识,统一思想,团结力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就一定会一个浪潮高过一个浪潮,为世界人民树立一个光辉的榜样。中国要做世界的“延安”,成为世界人民向往的地方,这才是中国对世界的最大贡献!

  我们党缺乏“踱方步”的人,根本的是缺乏有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功底,深刻了解大多数人民愿望,具有坚定的人民立场,又具有国际胸怀与眼光,了解中国与世界历史与现实,有战略思维能力的战略家型智囊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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