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仰：艾滋病起源之谜

    上个世纪80年代初，艾滋病首先在美国被识别。在那个时期，艾滋病患者主要在美国，尤其是同性恋者，以至于当时人们将艾滋病称为“同性恋的癌症”，并以艾滋病的蔓延来警告和批评西方社会的“性自由”。当时世界各地的艾滋病患者大多也是由美国传播出来的。按照80年代艾滋病最初的发生情况，人们似乎得出结论说，它是发生于西方社会的一种流行病。然而，将近30年过去了，全世界死于艾滋病的人约2500万，超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死亡人数。那么，艾滋病的首发地美国有多少人死于艾滋病？截止到西历2005年，美国死于艾滋病的人约1.7万人。哪里死于艾滋病的人最多？非洲。目前，全世界艾滋病感染者约6000万人，70%在非洲。全世界已经死于艾滋病的2500万人中，80%是非洲人，也就是说，非洲死于艾滋病的人数约2000万。
    非洲总人口约9亿，比美国高3倍。但是，非洲死于艾滋病的人数却比美国高近1200倍，按人均来算，非洲死于艾滋病的人数也要比美国高出400倍左右。我们如何解释这个现象？首先我们可以说，那是因为美国医疗水平比较高，而且美国比非洲富裕得多。艾滋病出现后不久，美国发明了能够控制艾滋病的药，即所谓鸡尾酒疗法。但那个时候，使用鸡尾酒药物控制艾滋病一年的医药费约在2万美元左右，非洲人根本用不起。如今，据美国《新闻周刊》报道，鸡尾酒药物一年的花费不到140美元。如此巨大的价格差，我们不知道当初的天价是美国医药公司的暴利，还是它真的大幅度降低了成本。当年，非洲人就说过，对于艾滋病，美国有药，但是就是不给非洲穷人用。当然，美国可以说，那个时候药这么贵，谁会花那么多钱去做好事？然而，即便现在鸡尾酒药物一年的费用降低到了140美元左右，发展中国家得到药物治疗的人，也才130万人左右，与庞大的感染人群相比，微不足道。在这样一个过程中，约2000万的非洲人已经死了，产生了1000多万失去父母的孤儿，还有4000万左右的艾滋病感染者，能够得到药物控制的，只在2-3%之间，其余的人，大约都会在几年后死去。因此，在非洲早就有人说，艾滋病是为非洲人定制的流行病。拿140美元与2万美元作比较，人们有理由怀疑，当初每年2万美元的鸡尾酒药物治疗费，并不是真正的成本，而是暴利，或者在这个暴利的背后，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不让非洲人在艾滋病传播处于萌芽时得到控制，从而让艾滋病能够大范围地流行传播？
    从艾滋病被识别确认后，有一个问题就引起人们的疑问：这个病来自哪里？后来，美国的专家说，艾滋病来自于非洲丛林的灵长类动物，这个说法渐渐也成为学术界的定论。但是，关于艾滋病起源于非洲的说法实际上是难以令人信服的。假设艾滋病真的起源于非洲丛林的灵长类动物，那么，为何不见非洲灵长类动物大批死亡？如果说非洲灵长类动物能够携带艾滋病病毒，自己又不会感染，那么，是否说明非洲灵长类动物的体内已经有了对于艾滋病的抗体？如此，岂不能方便地寻找到预防艾滋病的疫苗？为何这么多年丝毫不见这方面的艾滋病研究？再说，非洲现在还有一些居民生活在从林中，与灵长类动物很接近，非洲还有一些居民有食用灵长类动物的古老习惯，但是，这些居民中，并不见艾滋病的高发。相反，同灵长类动物一起生活于丛林的非洲人，艾滋病的感染率反而较低，甚至没有。因此，艾滋病起源于非洲丛林灵长类动物的说法，基本站不住脚。然而，多年来，西方学术界根本不管这些，只管把艾滋病的源头推到非洲丛林，因为，这个缺乏根据的定论似乎可以方便地解释，为何非洲的艾滋病患者如此之多。
    这确实是一个奇异的现象：世界上最早发现艾滋病的是美国，当初艾滋病人数最多的也是美国。但是，过了几十年，富裕的美国靠自己很快发明的药物控制了艾滋病，大大减少了艾滋病导致的死亡，以至于又可以性自由了。另一方面，艾滋病最大的受害者却是贫穷的非洲，以至于连艾滋病的源头也被认定是非洲。如此，我们就能理解，为什么一些有文化、有知识的非洲人会说：艾滋病是为非洲定制的流行病，定制的死亡。所以我们才能理解，为什么现在的非洲人会拒绝来自美国的转基因食品，宁愿挨饿都不吃。事实上，在艾滋病刚被美国确认不久，西方就有科学家指出，艾滋病来自美国的实验室，并非来自大自然。后来，人们发现，美国军方的一些秘密报告显示，艾滋病很可能与美国军方的秘密实验有关。只不过，这些消息都被美国和世界主流媒体忽略，不知道是否是故意。对此，我们真的希望像阿桑奇那样的人更多一些，维基泄密除了泄露美国的外交机密外，还应该多泄漏些美国的军事科研机密，以便全世界人民更容易看清真相。
    柴卫东先生所著的《生化超限战》一书中介绍到，著名企业家、慈善家比尔-盖兹先生曾经明白无误地说，他所推行的慈善计划要使全世界的人口减少10-15%。我们不禁要问：如果比尔-盖茨真的裸捐做慈善，按照现在鸡尾酒药物的价格，比尔-盖茨先生拿出14亿美元，就可以向1000万非洲的艾滋病感染者提供一年的药物，140亿美元可以提供10年，再加上巴菲特，以及他们号召的大量富翁，非洲艾滋病感染者，几乎都可以得到药物控制，从而可以挽救很多生命。但是，我们却看不到那些号称“裸捐”的慈善家们在这个领域花钱做慈善挽救生命，却听到比尔-盖茨先生说，他们要减少人口。于是，我们看到了慈善家的合理性：既然目标是减少人口，为何还要挽救无用、低能的生命？岂不自相矛盾？所以慈善家不会救助非洲的艾滋病感染者。那么，比尔-盖兹先生的慈善，如何才能做到这般大规模地减少人口？世界人口减少10-15%，也就是总量6-9亿人口，差不多就是非洲的总人口。世界首善这么宏伟的一个目标，如何才能实现？也许，艾滋病在过去30年中的发展经历可以给我们一些启示，或者给我们考虑问题的另一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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