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若
听孔庆东在说“西藏人民把毛主席当成最大的佛”,也许是文学评论家的夸张和文人的无状吧,并不是太相信。今年八月去了西藏,在江孜的帕拉庄园东三十多米的一家杂货铺里,孔庆东的话得到了证实。
这是一幢二层的小楼,可以看得出,楼板都是用不很规整的木料和树枝搭建的。如果在内地农村,能在一个比较好的位置开百货店的人家,应该是比较富裕的了。男主人的眼神不是那么坦然和自信,目光中有些羞涩,不善交流。大嫂眼神很是明亮、淡定,她的汉语相当不错,很流畅。
花二元钱买了一包膨化青稞,问:
“大嫂,你家挂主席像了,是不是每一家都挂啊?”
“是的,每一家都挂。” 她说。
“是有人让挂的吗?”
“不是。是我们自己要挂的,每家都挂。”
“你知道很多有文化的人却骂他呢?”
“我们心里知道没有毛主席我们还是过不上好日子。是他救了我们。”大嫂说。“老人们也是这么告诉我们的,人总是有感情的。有文化的人看书,书是没有感情的。我们不看书,听老一辈人说。”
“大嫂,我能给你拍一张照片吗?”
“老了,不漂亮了。拍年轻人啊。”
“不。大嫂,你很美啊。”不禁为大嫂的大方所触动,由衷地说。
一边说,大嫂还是不自觉地站到主席像前。也许,这正是我想要的位置。房子在路南,门口朝北开门,佛像大多是贴在西墙上向东。主席像挂在正面墙上,在电视机和另一组佛像之间,上面挂了哈达,下面是她家人的一些照片。
大嫂摆好了姿势。雪白的牙齿、明亮的眼睛和坦诚的微笑让我更相信她的话出自内心的坦然和淡定,为她拍下了这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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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去的人很多,仓促之中没有问她的名字,很想给她寄照片过去,也难以做到了。
我相信大嫂的话没有刻意地掩饰什么,也没有有意的宣扬什么。但我还是不能确信:是不是大嫂所在的江孜地区落后、蔽塞,大嫂显然没有经受现代文化和市场经济的洗礼,愚昧、落后、偏执呢?在比较发达,信息比较灵通的地方就不是这样呢?
随后,我在拉萨到林芝的墨竹工卡县松赞干布出生地对面的工艺品商店有拍到一张照片。所不同的是,这次没有经过店主和当事人的允许,随意拍摄。同行的队友正在和两个小姑娘商谈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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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江孜大嫂家所不同的是,这家商店比大嫂家的杂货铺大得多,这里是318国道的必经之地,也是入藏的交通要道,更是途中的重要景点。这家商店就是同内地景点的工艺品店相比,店面也是相当大的。这家商店经济条件比江孜大嫂的小店好得多,因此更正规,更敬重地将主席像镶嵌漂亮的玻璃镜框,同样披挂了哈达。
为此,回到内地,很久我一直思考大嫂的话,也品味孔庆东的话。为什么许多受到了教育有了文化的人还没有那些没有文化的人更加质朴,纯真和明辨是非呢?
今天只说到这里吧,我们明白一个道理:谁好,谁坏,人民分得清楚。一些如张鸣等无良和极端自私知识分子,他们在那个年代仅仅看到了自己的一点苦恼,却无视大多数人的幸福;今天他们只看到了自己在享受过去大多数人奋斗所带来财富,却无视大多数人民的痛苦。把自己享受建立在巧取豪夺之上,建立在人民的痛苦之上。
那些谩骂毛泽东之人:
一是那些当年受到冲击的地、富、反、资、修、极右分子及其子孙,这些人大多怀恨在心。
二是历史清贫却新成长起来的资、修、官僚、文化精英阶层,这些人受过高等教育,往往大多心知肚明,因恐惧不已不断谩骂、挑拨。
三是一些灵魂没有得到洗礼无良和自私的知识分子,这些人不见得得到了资改的任何好处,也不一定不知道毛的政治信念是为了大多数穷人,甚至没有受到任何冲击和损失,他们灵魂龌龊,见不得阳光。正是文人无状,毛泽东逝世他们立马就群魔乱舞了。如有人去了几个月的干校就成了牛棚,而眼下干校是光鲜的地方。反而如钱学森等真正的大知识分子、科学家却是目光如炬、心怀坦荡。
四是一些被蒙蔽的善良的和缺少思考的人民,这些人是被利用的,往往会轻信某些媒体和专家和愚弄,他们大多本质是好的。
五是那些为了生计奔波的人民,他们竟然没有额外时间和精力思考。这正是需要教育和惊醒的人民。
正如网上传言,当代最伟大的爱国科学家钱学森曾预言:丢掉了毛泽东思想和公有制,中国就完了!是的,诚如钱老所言,也在毛主席的预料之中,中国实行什么制度并非公有制一条路,但是私有制的结果就是国家的分裂。他还预言:
修正主义上台,就是资本主义上台,而且是最坏的资本主义!推翻其在中国罪恶统治!并全部,干净彻底推翻其在中国的罪恶统治,并全部干净彻底地消灭一切附着在这个奸伪集团上的官僚买办汉奸势力!
事实证明,修正主义上台对外勾结,对内欺骗镇压。整个国家必然陷入内忧外患,民怨沸腾,甚至民族和国家分裂的边缘。国小未必是坏事,但是,战后的伊拉克、阿富汗非洲的一些国家战乱不断、饿殍遍地就是我们未来。因此,群众监督下的公有制,群众监督下的人民民主专政,或者说毛泽东思想指引下的公有制才是中国团结统一、国富民强的唯一出路。
而这个监督的权力是需要广大人民的斗争才能取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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