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源:《天府早报》2010年3月26日第3版,:佚名,原题:《千人赴会 7代同吃坝坝宴》
四川第一家族大聚会之百年团聚
昨日,刘氏家族盛况空前的“清明会”在大邑安仁刘氏公馆前举行。“四川第一家族”大聚会本来预计650人,最后来了上千人,有200刘姓人因为找不到位子,只好离去。
刘氏后人分别来自北京、成都、雅安、安仁本地,相隔7代,最老的95岁,最小的不到1岁,刘文辉六兄弟中有五人的后代赴宴。发起刘氏家族首次团聚的刘文彩之孙刘小飞已两天没合眼,但看着多年天各一方的族人终于团聚,他十分欣慰:原本认为刘氏家族只有十五代,结果已有十七代。
昨日一早,安仁古镇的刘氏庄园旁有一条宽敞的街道异常热闹。一张写有“2010年刘觉宗清明会”字样的红色条幅横挂在街头,街道一侧搭建的棚子延伸了100余米,棚下紧凑地安放着75张圆桌。
长街摆宴
家族最大的95岁最小的不到1岁
认亲!500人握手拥抱
早上9时,这里已聚集了近500人。三五成群拉着家常,握手、拥抱,大家见面异常亲热。刘小飞说,除了刘姓人,还来了一些家族朋友,有薛大管家之孙薛本坤,刘文彩亲随杨茂全的儿子杨自强。
雅安名山三扇礳的刘氏族人包了10辆车来到安仁,89岁的刘永强是名山刘家声望最高的老人,为了早点见到安仁的族人,他让大家早上5点就出发,他们还特意带上茶叶作为礼物。
这时,刘小飞才知道,刘氏后人不止十五代,已有十七代了。聚会的族人中,辈分最高为“文”字辈,最小的为“玉”字辈,两者相隔了7代。年龄最大为刘福田,95岁;最小是刘语彤,不到1岁。
遗憾!200多人没能入场
上午10时许,在刘小飞的带领下,刘家近300名族人前往安仁镇上的刘氏墓园祭祖。随后,众人在刘小飞带领下去参观刘氏宅院,不少族人是第一次来,他们啧啧感叹:“旧时大院太漂亮了!”
下午1时,75桌坝坝宴开席了。每桌都摆有18种菜品,有肘子、鱼、酥肉汤……这次坝坝宴专门在镇上请了4个厨师和7个帮手来做菜。
从两周前,刘广霖就开始挨家挨户统计赴宴人数、发放餐券,参加坝坝宴的族人需要凭券入场。“第一批餐券只印发了650张,结果不到两天就发光了。前前后后又增印了200多张,但还是不够。”昨日中午,200多名晚来的刘姓人赶到现场后,因没位置,只好怏怏离去。
惊喜!五兄弟后代赴会
昨日的“清明会”,随着几位老人陆续出现,引起聚会的高潮——刘文辉六兄弟中,就有五人后代来到“清明会”,这给安仁的刘氏后人带来极大的惊喜。
“好激动哦,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一名七旬老人紧紧握住刘文辉长孙刘世昭的手,刘世昭被人群簇拥着,他拿出名片,瞬间被一抢而空。没抢到的人还嚷嚷:“拿给我去复印下哈。”刘世昭既激动又感慨。
全文见: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ongguoxiandaishi/detail_2012_04/01/13602697_1.shtml
附1:凤凰网专为刘文彩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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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2:
刘文彩的恶霸地主成份是怎样被颠覆的?
金仲葵【1】
“刘文彩这几年确实火爆,‘恶霸地主’的名声早已被颠覆”。
这是在上海出版的《解放日报》2011年4月19日的《解放论坛》上说的(此文已于5月由《光明日报》主办的《文摘报》摘登)。【2】
上文说的火爆和颠覆,表现何在?
十年来的种种表现暂且不说,单说新出台的花招吧。
在刘文彩的家乡四川省成都市所属的大邑县安仁镇上,那堂皇的“刘氏庄园博物馆”中,新出现三座才制成的比人身还高的坐式雕塑人像并肩而坐﹕居中的署名“刘文辉 — 共和国部长”,着中山装﹔居左的署名“刘湘 — 抗日将领”,戎装﹔居右的署名“刘文彩 — 庄园主人”,长袍马褂,正气凛然。
好一个“庄园主人”,属中性词,一下就把土改中依法划定的“恶霸地主”成份给颠覆了﹗
好一个三人并肩而坐,俨然“三人一体”,都是“正神”了﹗
“刘氏庄园博物馆”并非刘氏子孙私人办的刘氏宗祠,只能对祖宗隐恶扬“善”,捏造吹捧,而是公办的博物馆,当然应实事求是地反映刘氏主要成员的真实面貌。刘文辉将军起义有功,刘湘将军抗日有功,均为盖棺定论,既往就不说了。而刘文彩的真实面貌是什么呢?是中将清乡司令(于1928年先后杀害中共宜宾地下负责人李筱文、李家勋等人),是川南税捐总办,是1948年7月12日在安仁镇坐镇庄园、指挥军队袭击中共川西南地下武装的总指挥,是9月25日在安仁镇同庆茶楼上刑讯并下令残杀中共川西南地下武装负责人萧汝霖及其战友徐达人的元凶首恶。公办的刘氏庄园博物馆为什么不如实介绍刘文彩的反共罪行,反而多方美化这一罪大恶极的家伙呢?身兼“刘氏庄园博物馆”馆长的安仁镇党委书记,你到底是姓共或是姓刘呢?同庆茶楼旧址仍在,你们为什么不在那里树立标志,说明是刘文彩刑讯和下令残害革命者的地方?庄园仍在,为什么不说明那是刘文彩指挥剿共的大本营?当今,红色旅游盛行,而安仁镇却除外。安仁镇,乃至大邑县,现在是忌谈红色的,怕牵扯出刘文彩的反共罪行来。
我们,一批真正的共产主义者,有权利质问“刘氏庄园博物馆”馆长及有关当局﹕
1、你们擅自颠覆在土改中依法划定的刘文彩的恶霸地主成份,有何法律依据?这是不是一种越权和违法的行为?
2、你们百般掩盖刘文彩于1948年还在袭击中共地下武装并残杀其负责人和骨干的罪行,并加以美化、吹捧,亵渎烈士,背祖忘宗,是何居心?你们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是不是见利忘义、有奶便是娘?你县一把手和部、局长若干人因经济问题于去年纷纷落马,就不会令人奇怪了。
3、中纪委于2000年6月16日以中纪办【2000】8号函致四川省委,传达尉健行同志批示,要求“严肃查处为刘文彩翻案的行为”,四川省委、成都市委、大邑县委都有积极的反应。在此以后,安仁镇党委和庄园馆乃至大邑当局,为何反其道而行之,并且变本加厉呢?
我们伫候答复和社会反应。
附录:
不要“忘记”萧汝霖
凌河【3】
萧汝霖是什么人?现在已近无人知晓 — 这位20世纪40年代中共川西南地下武装的负责人,于1947年9月25日在大邑龙门坎被地主武装抓获后,经残酷刑讯,枪杀而死,同时被杀的,还有共产党员徐达人。那么这支地主武装的“老板”是谁?亲自刑讯的又是谁?亲口下令“枪杀示众”的,更是什么人?原来就是刘文彩。
这是怎么回事?刘文彩,30年前已名闻天下,这几年更是尽人皆知。这不是一个“扶危济困的大善人”么?这不是一个“兴学建校的开明士绅”么?怎么会有这手血债呢 — 事实上,近年以来为刘文彩“揭秘”的人们,也是心知肚明“萧汝霖之死”以及自20世纪30年代以来死在刘文彩这个“中将清乡司令”手里的不止十位共产党人的“旧事”的,可是偏不说,只“揭秘”他的“行善”与“开明”— 直到深知川西南尤其是大邑历史的人明确提出萧案,“揭秘”者们才承认确有其事,但又说刘文彩当时的“下令枪杀”,是怕萧汝霖被捕后的口供,会泄露刘文彩“联共反蒋”的秘密,所以“杀他灭口”— 这就是说,为了要“联共”,所以杀共产党,一个十分奇特的逻辑。
刘文彩这几年确实火爆,“恶霸地主”的名声也早已被颠覆,这自然与“收租院”有关 —“收租院”不完全真实,有一些“假”,这可以相信 — 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为了要“形象”地展示一个道理,结果过于“典型化”,这可以反思,甚至也可以“揭秘”。但是“揭秘”仍然应当是全面的和真实的,如果为了“翻过来”,只讲他的“行善”,而有意隐去他的丑迹甚至两手血债,这就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其实也是另一种“典型化”而已。
关于刘文彩的“行善”,比如建过学校等等,这也是可以相信的。人是“立体”的,地主据说也很“复杂”,也不是一生决无一件“善事”,例如放粮济困、开校建学这样的事,“地主”中看来不仅刘文彩一人做过。这是“立体”的一面,我们既不必看不见,也不能由此得出整个封建地主阶级是“善”的这样的结论。就拿刘文彩“揭秘”之后来说,在大邑的刘文彩家乡,就有一批年近九旬的当年佃户,出来诉说刘文彩的“大斗进小斗出”、灾年的“铁板租”、特制的“风谷机”以及因为交不出租谷而被“抓人夺佃”的往事,只是这些“揭秘”,因为与时下“揭秘”者的“倾向”不一致,似乎已“不合时宜”,所以竟致于没有什么人听到 — 我们看见的,似乎只是刘文彩的一片“拳拳善心”。
有一种观点,叫做“本质论”,意思是说不能因为刘文彩们济过几次困、建过一两所学校,就否认他们乃至整个地主阶级的剥削本质,更是说,不能因为在那个特定的时代也有过一些“左”的东西,就否认整个反帝反封建的新民主主义革命 — 消灭封建制度的基础,这本来是民族资产阶级的任务,可是中国近现代的资产阶级那样软弱,于是共产党义不容辞地担起了领导农民的这个任务,从而为新生的共和国奠定了制度基础。这个“本质论”,我看并没有错 — 其实“本质论”谁都在“坚持”,比如有些“揭秘”者通过“揭秘”一个“收租院”进而“否定”对历史上封建地主阶级的否定,这种“微言大义”,难道不是另一种“本质论”么 — 如果我们连封建都不要反了,还谈什么今天的改革开放呢?
1 推荐参阅金仲葵执笔:《铲除封建制度基础的伟大胜利》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4/201012/200262.html)。
2 原文见〈附录〉。
3 原载《解放日报》2011年4月19日(http://newspaper.jfdaily.com/jfrb/html/2011-04/19/content_553358.htm)。
铲除封建制度基础的伟大胜利
金仲葵
来源:《中华魂》2010年第11期
来信
《中华魂》编辑部的老师们:
前些日子我从《炎黄春秋》2010年第2期上读到一篇文章:《大地主刘文彩:集体记忆的重构》(署名王永华),着重介绍笑蜀的《大地主刘文彩》一书,说根据该书的记载,刘文彩根本不是残酷剥削农民的恶霸地主,而是热心教育事业的开明绅士。王文最后发表议论:《大地主刘文彩》等的问世是一种努力——“试图改变过去几十年制造的关于刘文彩的集体记忆,还原刘文彩的真实面目,从而完成对这一有争议的复杂的地主人物的重构,以构建新的集体记忆”。这就同我们从课本上和老师的讲述中知道的刘文彩南辕北辙了。我不敢贸然相信,特向你们请教,望能请熟悉这方面情况的老师写点文章,用事实说话,还刘文彩以本来面目,为我辈释疑解难。多所叨扰,不胜感激。
此致
崇高的敬礼!
晚辈 常文今
复信
常文今同志:
来信已由《中华魂》杂志社转来,所附《炎黄春秋》上的文章也已读过。大概因为我们是四川的老人,对于该文所述刘文彩等的事情有所了解,所以让我们来写复信。今年是建国后土地改革的60周年,回顾土地改革伟大变革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关于四川大邑地主刘文彩
关于刘文彩的事情,到底谁是谁非呢?我们觉得应以事实为准,证据为凭。
四川还有一批现年八、九十岁的老人是60年前的当事人,请听听他们根据亲身经历所作的证词吧。
首先,请听大邑几位老农民诉说刘文彩是怎样剥削和压迫他们的。
陈子云说:“我家先租种王家10亩田,每年每亩交租谷1石(担)。后来刘文彩强买了王家的田,就要我家把租谷加为1石1斗。他刘家收租谷的斗又比别家的大,佃农要多交半升租谷才装得满1斗。”
徐德三说:“刘文彩家的风谷机装了6扇叶子,比别人的多两扇,风力很猛,能把好谷子吹出去,说那是瘪壳,又不准我们拿回去。天旱减产,刘文彩不减租,要收铁板租,逼迫我家把6分秧田卖给他家,交够租谷。”
揭升飞说:“我家租种刘文彩2亩1分田,每年交租谷2石4斗,就剩不下多少了,只能靠小春一季收的小麦和胡豆做口粮。1946年我家交的租谷明说是2石4斗,实际交了3石,其中6斗谷子是被刘家特制的风谷机吹出去当成瘪壳归刘家所有了。”
萧华峰说:“我家租种刘文彩3亩6分田,有一年收成不好,交不够租谷,我爷爷就被刘家狗腿子拉去关起来,逼着我家把耕牛卖了,交够租谷才放人。随后又夺佃,不让我家租种他的田了。”
施跃成说:“我家有一年交不够刘文彩的租谷,我父亲也被刘家关押过。”
这些足以说明,刘文彩收租真是巧取豪夺,非一般地主的收租剥削可比,只有恶霸地主才干得出来。
其次,请再听听一部分烈士亲属控诉刘文彩是怎样杀害其亲人的。
曾唐氏说:“1947年春天,萧汝霖和周鼎文拉队伍进山闹革命,刘文彩知道后立即派他的亲信山防大队长郭保之带队去攻打,在天车坡打死了我的丈夫曾松盛和十几个兄弟,整得我家好惨啊!”
朱家福说:“我父亲朱英汉15岁参加红军,当过八路军的连长,被派回四川搞地下武装,1948年7月12日在大邑唐场遭到刘文彩反动武装的袭击,带队突围中阵亡,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直到四川解放才得翻身。”
萧雨说:“我二叔萧汝霖是中共西南地下武装负责人,于1946年9月25日和战友徐达人在大邑龙门坎被刘文彩的亲信抓获,交刘文彩刑讯后枪杀。”徐应芳说:“我父徐达人和萧汝霖叔叔被刘文彩抓去后打得半死,然后枪杀示众。我父亲的睾丸都被割了,好残忍啊!”
1949年秋收后,大邑三岔、元兴、王泗……几个乡的农民在共产党领导下开展了要求刘家为首的地主集团实行“二五减租条例”的斗争,在成都卧病的刘文彩传话镇压,搬来了3个保安团进行围剿,杀害了共产党员田载重、萧国珂二人和农民领袖王汉卿的父亲。
以上这些都是临近解放时残杀中共党员和革命者的罪行。而早在1928年,刘文彩任叙南中将清乡司令时,还杀害了中共宜宾负责人李筱文和李家勋。
根据以上两方面的事实,在1952年的土地改革中依法将刘文彩划为恶霸地主,是完全正确的。由于他已病逝,未依法予以惩处。试问,如今为刘文彩翻案的人为何不向那些受害的老农民和烈士家属做些了解?为何不到烈士陵园去看一看?为何只找刘家后裔及他们的“相关人士“做所谓的调查?
有人为刘文彩翻案,正与他的立场、图谋相吻合。他要借此为突破口,否定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历史,丑化中国共产党的形象。其手段,一是掩盖刘文彩一贯残杀中共党员和进步人士这一要害,进而编造刘文彩和刘文辉是“二位一体”、“联共反蒋”、“全家族起义”的谎言。二是吹嘘刘文彩晚年办学这一生平“亮点”,加以美化,以此为翻案的切入点。三是夸张地主庄园陈列馆个别失实之处,以偏概全。现一一辨明。
此人压根不提刘文彩于1947年春和1948年7月12日两次袭击地下革命武装、杀害其多名成员之事,对1948年9月25日抓捕和杀害中共地下武装负责人萧汝霖及其战友徐达人一事则轻描淡写地说是郭保之干的。此事被人揭穿以后,他才不得不在网上承认萧、徐是刘文彩杀的,但又编出新的谎言,说杀萧、徐是由于怕他们被捕后暴露出刘文彩“联共反蒋”的秘密,故杀人灭口。这就是所谓为了“联共”才不得不杀共产党员。如此编故事,越来越离奇。
关于刘文彩办中学,从客观上看,发展了教育事业,但其意图和做法究竟如何,请听几位当事人的证词:
原文彩中学老师、进步青年诗人杜谷说:“文彩中学从1946年春开办,我是那一年下学期到校任教的,当时的校长是中共地下党员吴德让,教师中有一些来自成都的名师和进步文化人,教学质量较高,民主进步的气氛浓厚。这后一点引起了刘文彩的注意,便强令校长于那一学期结束后不再续聘我和另一位进步教师。再过一个学期,连吴校长和所有进步教师都不再续聘了。换上了一个地方上的学痞当校长,加强了军训教官对学生的法西斯管教,把学校办成了培植个人势力,沽名钓誉,对自己歌功颂德的刘氏家学。以后校长陷于地方派系斗争,被人暗杀于校内,全县哗然。”
原文彩中学学生马支沉说:“我欠了学校半个月伙食费,学校扣留了我的被盖和洗脸盆,把我赶出了校门。”
陈桂林说:“我父亲是修文彩中学的监工。我们陈家大坟园里有几十株一抱多粗的大柏树,全被砍去修文彩中学了,没有给我家一分钱。哪个敢去向刘总办要钱啊!”农民王达年家大坟园和伍家坟院都有许多合抱的大柏树也都被无偿砍去修文彩中学和文彩公馆了。
农民邓全法说:“修文彩中学时,我在当铁匠学徒,被抽调去劳动了两个月,未得分文工钱。”
至于水牢的说法确有失实,后来弄清楚那是屯放鸦片烟的地方,县上就改正了。怎么能拿这类个别的失误来以偏概全并为刘文彩开脱罪行呢?刘文彩私设公堂,进行刑讯,滥杀革命者的罪行难道掩盖得了么?
关于土地改革以前的农村状况
否定土地改革,翻历史的公案,当然决不止《炎黄春秋》上的这篇文章。我们最近翻阅杨奎松所著《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史研究》一书,其中的奇谈怪论亦属不少。就在刊登大型泥塑“收租院”图片的那一页上,就有如下的文字:“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事业取得突飞猛进的发展,人们意外地发现,在农村,当年那些地主、富农并不都是剥削成性,好逸恶劳;他们与农民的关系,也并不都像教科书里讲的那样紧张;他们中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经营上的能手。”
这位竭力证明“中国绝大多数的地主,都只是一些小地主”。他说:“中共建国前各地情况虽然千差万别,多数省份都会有极少数大地主,但小地主不仅普遍存在,而且在几乎所有地区都占据着地主阶层中的绝大多数。”即使是富有的地主,那也不怎么样。他援引一个日本人的调查:“即使是村里有田60亩的最富的地主(兼自耕),全年也只能靠吃高粱、玉米等粗粮度日,他家与其他农户在吃饭问题上的最大区别,就是逢年过节多少还能吃上一点白面,约占全家年消耗粮食总量的8%。在衣着上他们也与一般农户的差别不大。夏天都赤膊,以尽量节省布料,冬天鞋帽极少花钱上市场去买,多靠边角布料自己缝制。被服通常要盖上三四年才会更新,因布料质量较次,故往往一两年后就会破损,也都是补了又补坚持着用。”多么勤俭节约、生活简朴的地主阶级啊!
但是实际情况却与此大相径庭。据对重庆市郊的1196户、6159人的调查统计,其中地主共104户,495人;富农55户,426人;中农、贫农、雇农和小商人等1037户,5238人。平均地主每户占田地122石4斗余。这就是说,占总人口数8%的地主占有土地75%至96%,而占总人口数85%以上的中农、贫农和雇农却只有少量的土地。川西是西南地区土地更集中的地方,一般的情况是:地主户数占总户数的4%左右,而占有土地总亩数的65—75%,中、贫、雇农占总户数80—90%,却只占有土地总亩数的20—30%。如成都县城区镇七保,当地地主户数不到10%,占有土地77%,而占85%以上的中、贫、雇农却只占有14%的土地。(参看白希著《开国大土改》,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笔者接触的大量事实也表明,这里援引的西南地区,亦即大型泥塑《收租院》撷取背景的所在,在土地改革以前的情况确实如此。事实就是事实,狡辩当属徒劳。
挖掉贫困落后根子的重要举措
替刘文彩翻案,此文的意图和事情蕴含的意义当然不限于这件事本身。就拿农村土地改革来说吧,这就涉及我们党和国家的一项重要举措。这个举措究竟是正确的、十分必要,还是错误的、贻害无穷?任何稍稍尊重历史的人所持的观点都只能是前者,而决不应是后者。土地改革,消灭封建制度的经济基础,这本来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任务,但是中国软弱的资产阶级却没有力量领导农民完成这个任务。这个任务便历史地落到了中国的无产阶级及其政党身上。没有中国农村的这个大变动,中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乃至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便无从谈起。应当看到,建国后的土地改革运动,是我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土地改革运动,是历次土地改革运动中进行得最顺利、搞得最好的一次。这毫不足怪,因为我们党领导土地改革的经验更加丰富了,进行土地改革的条件也更为有利了。
据我们所知,从1950年冬季开始,全国新解放区分三批发动群众进行土地改革,到1953年春季为止,除了有700万人口的少数民族聚居的地区以外,土改已全部完成。这不仅使广大无地少地的农民分得了几亿亩土地和其他大量生产资料,每年不必再向地主交纳几百亿斤粮食的地租,更加重要的是,比较彻底地摧毁了封建土地制度,挖掉了我们民族贫困落后的一条重要根子,解放了农村生产力,巩固了工农联盟和人民民主专政,为国家工业化和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创造了有利条件。可以说,这是我们国家挖掉贫困落后根子,走向繁荣富强的一条重要举措。
竭力替刘文彩翻案,否定伟大的土地改革,事情还不止于此。王文声称:“在这个文化日益多元的社会,越来越多的人敢于说出事实的真相了。这无疑是社会的巨大进步,由此极大地影响着历史的重构方式。”这就是说,我们的历史,包括中国近现代史,特别是当代史都得重写了。一切正直善良的人们切莫小觑了这种改写历史的企图。
我们的一些意见就是这些。承蒙垂询,直告如上。
专此顺祝
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原中共川西地下武装及大邑土改工作团成员集体作复
附3:刘仰:看看刘文彩收租院,就知道为什么造反有理
关于大地主刘文彩
刘文彩家的九层象牙球。
什么叫象牙塔,终于在刘文彩家看到了,非常精致。
刘文彩家的明代宣德炉,价值多少?据说现在值5000万。
刘文彩家收藏的康有为的字,据说不很值钱,因为康有为写的很多。还有张大千以及古代字画,不说了。
刘文彩家的银丝盘之一。
刘文彩家的福特轿车。那时候,中国私人有福特轿车,相当于现在有私人飞机。
刘文彩家收租院里的鼓风机。农民交来的粮食,其实已经扬过场,但刘家还是要用强力鼓风机再吹掉一批才收。
刘家的“大小斗”,大斗进,小斗出。我多次说过标准的问题,谁制定标准谁有利,刘家就如此。
刘家是当年四川的巨富,共有30万亩土地,他们的富裕就建立在广大贫穷农民的基础上。
刘家发迹也有过程,商而官,官而军,军而政。刘文彩花钱帮弟弟刘文辉打仗,后来也当了税务官。
刘文彩是不是坏人,不必争论。刘文彩就是当年贫富差距的典型代表之一,所以穷人要造反。
为刘文彩辩护,目的是为今天的血汗工厂辩护。
刘文彩弟弟刘文辉家的大门,挺有官相。
刘文辉家第一进的大厅,不多贴照片了。
微博上关于刘文彩的几条内容:
- @刘仰 :刘文彩向农民收租已经提前收了几十年,也就是说,直到1980年代的租子他已经提前收走了。当年的地主肯定说他好,农民呢?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反兼并,反的就是他这样的人。刘文彩稍微多几个,农民就要挨饿,就要造反。当年地主的兼并,与当今资本的垄断,在性质上一样。
- @孔庆东:刘仰求你别再继续吹捧刘文彩了,咱们政府提前收了七十年的房租,不就是平反刘文彩之后跟刘文彩学的吗?把革命历史全部颠倒过来,不就是为了回到民主自由的旧社会吗?旧社会多他妈好啊!随便生七八个孩子,总人口永远四五亿,永远不增长,躲猫猫躲掉十几个亿,民国万岁!
- @刘仰 :刘文彩家的财富建立在这样的穷苦农民身上。
- @孔庆东:刘仰,不许你污蔑刘文彩大师!刘文彩消灭共匪,活埋刁民,充分保障了社会和谐。还收养很多贫下中农的漂亮女儿,免得她们落入弱势群体之手。另外常吸鸦片,拉动内需。种种丰功伟绩,数不胜数。这样的民主自由精英,能用那些臭农民死了多少来衡量吗?刘文彩就是中国的敲不死!就是中国右粪们共同的亲爹!
@刘仰:刘文彩向农民收租已经提前收了几十年,也就是说,直到1980年代的租子他已经提前收走了。当年的地主肯定说他好,农民呢?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反兼并,反的就是他这样的人。刘文彩稍微多几个,农民就要挨饿,就要造反。当年地主的兼并,与当今资本的垄断,在性质上一样。
回复@侯宁:一个有钱的大地主,找到几个人说他好话自然不难,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贫富差距的显著标志,他甚至可以为其兄弟的军队提供物资支持,等兄弟最终发迹后,又混了一个税务官和乡团司令。家里是有地窖,未必是专门关人的水牢,但临时关过人也可能。 - @孔庆东:刘仰求你别再继续吹捧刘文彩了,咱们政府提前收了七十年的房租,不就是平反刘文彩之后跟刘文彩学的吗?把革命历史全部颠倒过来,不就是为了回到民主自由的旧社会吗?旧社会多他妈好啊!随便生七八个孩子,总人口永远四五亿,永远不增长,躲猫猫躲掉十几个亿,民国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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