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特向人类隆重介绍中央党校“党毁教研部”主任王长江以及其理论和著名言论。且对其理论和言论并无一字评论,任凭人们自行判断。
本人的判断是——人类已经无法阻止王长江毁灭共产党了!
一,王长江最著名的理论:资本家入党
“作为中国最高级智囊机构中的一员,王长江的理论曾产生过重大影响,其中最为人熟知的,是推动私营企业家入党。” ————《南风窗:2009年为了公共利益年度榜》
推动私营企业家入党
作为中国最高级智囊机构中的一员,王长江的理论曾产生过重大影响,其中最为人熟知的,是推动私营企业家入党。
1998年王去苏南调研时,那里的集体经营模式已经走到头,企业开始转制。一些工人把企业包下来,从而变身为企业主。
“随之带来的一个问题是,按传统观念来解释,私营企业主属于剥削者,剥削者就不能入党。但他们之所以成为私营企业主,又是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需要。人家按照中央精神去搞经营,反倒没资格入党了。另外,原来已经是党员的人,总不能因为成了私营企业主,就开除党籍吧?那又该怎么对待这批人呢?这就造成了很多矛盾。”
针对这些矛盾,王长江作了一次调研,在此基础上,他提出了“党对非公企业中的优秀分子的政策应该调整”的建议。
王长江认为,研究政党活动规律,必须善于把握特殊性,但亦不能忽视一般性和普适性。“共产党想把事干好,资产阶级政党也想把事干好,没有说上台就想把事干坏的,这里就有共性的东西了。”王长江说。
二,王长江著名言论:
“我们国家一开始共产党建立的时候,是一个专制制度,并不是说,怎么让人民当家作主,最重要的还是如何推翻专制统治,回过头来再建设民主政治。”
“警惕政改麻木症”、“中国到了非大力推动民主不可的地步”。
“因为出现了一些问题就断言‘选举式民主’不适合中国国情,会导致中国在发展民主的问题上看不到大势,踌躇不前,落到群众的后面,令百姓失望,这才是可能遇到的最大危险!”
2001:《社会优秀分子入党的必要与合理性》:“吸收什么样的人入党,为什么要吸收他们入党,都与党所处的历史地位密切相关,与实现党的目标和任务密切相关。”
“在社会主义条件下,脑力劳动者和经营管理者都属于现代工人阶级的范畴,是工人阶级的重要组成部分。”
“‘无产’不再是当代中国工人阶级的标志。我国工人阶级早已成了掌握政权的阶级。有的人今天受雇于人,明天可能会自己办企业;有的人几种角色兼而有之:既是所有者,同时又是经营者和劳动者……”
"我不知道这里的“资本主义”和“社会民主主义”倾向所使用的判断标准是什么。我只知道,改革开放以来,过去的所谓姓“社”姓“资”的标准已经过时"
“中央党校触动了僵化观点的代表者。改革开放以来,中央党校义无反顾地扛起了解放思想的大旗。几次大的思想解放,都和中央党校或直接或间接地有关联。《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文章是中央党校首先发表的;中央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肯定,也首先是在中央党校透露的;是中央 党校的 教授冲破姓“公”姓“私”的迷雾,率先主张企业进行股份制改革;还是中央党校的学者,最早提出了发展非公有制企业中的优秀分子入党、吸收借鉴国外政党治国理政经验、研究政党执政规律等等观点。”
-------《王长江:中央党校触动了谁?》
“《共产党宣言》……它从工业革命把人变成了机器的奴隶开始,进而推断出社会越来越分裂为两大阶级;两大阶级对决的时候,工人阶级应该成立自己的政党,维护自己的利益,实现自己的政治统治,争得民主。这个逻辑非常准确地描绘了当时的现实,非常能打动人。但是,我们思考今天的现实,就不能拘泥于那时得出的结论了,而应学习它的逻辑。”
“比如说政党的组成人员,不可能仅仅停留在无产者的身份上”,“社会发展的另一种趋势,即形成了中间部分越来越大、两头越来越小的‘橄榄型’社会”,“恐怕不好像过去那样简单分属两大阶级”,“而是相互交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们党面临的一项紧迫任务,就是在承认党也有利益的前提下,按照市场经济的基本法则、民主政治的基本规律和依法治国的根本要求,一方面理直气壮地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而不是对利益问题采取回避的、虚无主义的态度;另一方面,对这一利益作出严格界定,避免党的利益的空泛化,不给既得利益留下任何理论的和实践的空间。这无疑将大大增强党执政的合法性基础。”
“再比如说政党的目标。共产党的目标是消灭私有制。但是,我们要的是什么样的公有制? 难道就是像斯大林时代实行那样一套公有制吗?看来结论是否定的。那么,这个公有制又是怎样的? ……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搞清楚。”
“关于经济危机的解读有各种观点,其中一种就是认为,我们受影响小的原因是我们的体制好。有些学者为这个体制辩护,但辩护不能到违反常理的程度。”
“西方人用这个词(社会主义),并非是从意识形态上转而相信社会主义,也不是说要改变西方的基本制度,这只不过是在用意识形态语言进行调侃”。“这种调侃恰恰表明了人家的自信,人家的思维方式是实用主义的”。
“在美国,政府做得再不好,没人质疑这个国家的基本制度,而中国则不同。把什么好东西都和基本制度联系起来、都说成是什么主义的‘优越性’。”
“我看不出他们(美国)有被‘社会主义化’的恐慌。至于说有人从这场危机中看出资本主义失败(回击“这是新自由主义的失败甚至灭亡”的说法),我只能说这是个笑话。”
“2007年王长江教授在《社会和谐是我们党不懈奋斗的目标》曾说:“社会上出现的种种不和谐现象,根子在制度。”
”但把竞争式选举说成是“资产阶级国家”的专利,就有些莫名其妙了。难道只有不竞争的选举才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不竞争怎么体现选择?没有选择叫什么选举?难道只有搞没有竞争的选举才体现“社会主义本质”?恕笔者直言,有些人表面上好像在为我国现行制度辩护,其实是将“社会主义”的价值由民主换成了不民主。这样的“价值”我们是万万不可接受的。”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必然要求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因此,我们实行民主政治,应该说是大势所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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