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的贡献在于将“教父”拉下了神坛
近期,屏幕上反腐剧《突围》热播,地面上司马南PK杨柳,姊妹篇联袂而出,是生活的呼唤,国资流失的大话题已经进入国人上下的思考视野了。
一开始,司马“荷戟”呐喊,是单挑。
很快,形成举世关注的旋风。参与者和关注者纷纷站队,精英与大众,阵营分明。
如今,战场冷寂,人们开始观望:结局会如何?
能否“突围”?左右都在关注。
“突围”云云,有三重含义:
一曰司马南个人会不会被反噬,遭遇“反改革”“余孽”之“围”。
二曰对手个人性责任之“围”。
三曰产生柳杨崛起的生态之“围”。
要给答案,必须先弄清几个问题。
1
“国资流失”与“国退民进”
“国有资产流失”,是法律语言,带贬义色彩;“国退民进”则是褒义词,是政治语言,在联想崛起年代,大写在公知们行进的旗帜上。
“国有资产流失”,是“国退民进”的后果之一,或者说,它是“国退民进”实现的重本形式。不靠“流失”,用“万元户”方式“诚实劳动致富”,蜗牛似的“民进”,一千年也难于实现“产权明确”。
“民企”独立发展,高效快“进”,比如莆田模式,不是也能实现吗?
疫情爆发“启蒙”之前,六部委联发文件的设计中,医改只有做大做强莆田模式才算GG;公有医院如果不像联想一样自我“转型”,只有“退”的份。“国退民进”,一刻离不开“看得见的手”的催产护航。
与联想崛起同步的有位明星仇和,他以快买卖光而一路扶摇直上,曾经无限风光。他是赤裸裸,用“看的见的手”,通过把公有医院和幼儿园卖个精光而实现“国退民进”。
想当年,在公知主导的话语里,只有“国退民进”才叫改革,只要有点“国进民退”,马上大呼小叫:“走回头路了”!三晋大地“大开快流”,弄得满目疮痍,稍微整治下腐败乱象,就遭遇过公知围攻。
“国资流失”话题,不置于“国退民进”大坐标中,就无法讲清楚。
“国退民进”何以如此不证自明,这里面涉及到另一个“原罪”。
2
两个“原罪”
“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马克思的经典名言,更为身后一个多世纪的曲折历史进程所证明。为颠覆这一人们耳熟能详的论断,中国公知借用“圣经”故事,用“原罪”说比附资本原始积累中的疯狂掠夺,作为应对人们反思追问的万能盾牌。应该说这一招很高明,“原罪”云云,似有若无又似无若有,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说它没有吧,它并未正面否认;说它有吧,他并没有正式承认。
总而言之,那是你们“过激主义”老祖宗给人家先天预设的莫须有罪名,不能据此作为追究企业家的历史贡献的依据,否则就是“民粹”“暴力”,是“普遍贫穷社会主义”回潮。
言而总之,就算有“原罪”,也不能追究!
除了免开尊口,不ZHL,别无它法。
过去年代,这面盾牌在应对中曾经起战无不胜的作用,甚至名正言顺的体现在“超国民善待”上。时过境迁,今天挺柳方次祭出“原罪”法宝,已经明显带有防守性质了,攻守之势迥异,他们进入战略防御阶段了。
谓予不信,可看看胡锡进为联想的辩护词:“倒过来追究联想是否导致了‘国有资产流失’,需要非常非常谨慎。因为有不少民营企业和股份制企业都有所谓的类似‘原罪’”,“我很担心,如果反过来追究,甚至形成一个运动,将会对中国民营企业家的积极性造成打击,增加他们的不安全感。”——他并未完全否认有“罪”,但只要涉“原”,那就追不得。处于守势,调子未免低点,要是当年,那会理直气壮一百倍的,“反GG”,“余孽”,“回头路”等等,帽子早祭出来了。
公知们如此理直气壮否定“原罪”,其底气来自另一个“原罪”——他们给对手设定的罪名,那是无需论证不言自明的“原道”。
这个“原罪”就是公有制。
从“新思维”开始,大张挞伐的都是这“过激主义”“原罪”。与“公有制”相关,“计划经济”“专制主义”等等自然受着株连,也包括胡主编拿出来吓唬人的“运动”,所以,如果“杀开一条血路”走到底,自然会呼唤出乌克兰俄罗斯式的“民主宪政”,“08西山”就曾闪烁过光辉。
不过这“原罪”,在公知主流经济学家打造的话语中,是不言而喻无需认证的。“大锅饭铁饭碗”、“没效率”、“普遍贫穷”、“产权不明确”、“平均”、“民粹”……都曾经是“原罪”。
因此,必须MBO、“快买卖光”,风头最健“图穷匕见”时,“人间正道私有化”、“本来是从人家手里抢来的嘛,现在叫物归原主”,都声震庙堂。
想当年,在经济学权威和大小公知吆喝中,都是黄钟大吕、旗帜鲜明、不容争论、无需论证的主流理念。言犹在耳,余音绕梁,“不忘初心”,这些也不应忘却。
3
并非恩怨意气之争
司马南面对的是一个可以搅动世界的力量。
曾经光芒万丈,如今依然举足轻重——
“时代领跑者——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具影响的劳动模范”
“柳传志和杨元庆的表现从一定意义上说参与了对中国企业家的定义”“定义了中国企业家”
“中国企业家的教父”
“中国企业界的财富”……
与“国民精神塑造”众星一样,“领跑时代”“教父”,绝非大言欺人。
世纪初,被中华全国总工会评选为并跻身改开40周年表彰的100名对改开有杰出贡献的典型。
不久前,《财经》社评依然高喊靠他《提振企业家信心,翻历史旧账之风不可长》)。
如果联想到乌克兰俄罗斯前瞻,“泰山”如果登顶,“河畔”就变成教父们上演总统竞选和议会斗殴闹剧的大看场,从“教父”到克拉夫丘克、尤先科、亚努科维奇、波罗申科,不过几十步,没有万里长城。
不是个人博弈,是两种社会力量搏斗的一次重大战役。
故事发生的背景,已经不同于他们崛起年代了。
“新时代”“初心”回归,在疯狂与沦落中美国灯塔失去了魅力,人民大众日益觉醒,妖魔化毛泽东再也不能成为时髦,网络上诋毁毛主席会成为过街老鼠,“新思维”辉煌已成昨日黄花。买办阶层虽然多方面依然主流,但总体上已处于守势。垄断资本无序扩张和媒体肆意毒化“塑造国民精神”受到整治。垄断资本疯狂掠夺的卑鄙与危害,他们买办化的丑恶嘴脸,也开始“图穷匕见”了。为其涂脂抹粉和造势吆喝的公知,早已不是当年操控舆论一呼百应,帮忙帮闲嘴脸也暴露无余,新一代帮闲公知,已经不得不以“第三种人”的面目出现了。方方已经是第一代公知最后辉煌的回光返照,胡某作为第二代公知的杰出代表,已不再风光无限。
不是刑事揭发举报,更不是个人恩怨意气之争,在实质上,它是大众日益觉醒的表现,是坚守初心的斗争,捍卫公有制的斗争。千百万人流血奋斗几十年通过剥夺剥夺者建立起来的公有制,不能这么轻松地被“国退民进”,装进了个人的腰包,输送给了美国掠夺者。人们开始越来越深度回视反思。
司马南旋风就是这一大背景下发上的。
04 突围与启蒙
司马南个人能否突围?
不是没有危险。
《司马南怼联想,他够的着吗?》
《反美斗士司马南的脑袋,到底是怎么被美国电梯夹坏的?》
《司马南为什么对民营经济如此狠毒》
“民营企业家还深受一些别有用心的社会舆论导向的困扰”“总有一些以带节奏为能事者有意无意间将这种规范和监管解读为对民营经济和民营企业的打压”“近来又有一股妖风欲将社会舆论的焦点引向当年企业改制时期的所谓历史问题,大有对产权改革兴师问罪甚至反攻倒算之势,其势汹汹”“重新炒作国企改制和产权改革的所谓历史问题,无异于搅皱一池春水,并有混水摸鱼之嫌”。(《财经》社评《提振企业家信心,挖历史旧账之风不可长》)
从现实力量对比悬殊看,司马南确实是“够不着”,政商文的优势全在对手一边。司马的优势也有两点,一个是事实,谁也难于抹杀;再一个是民心,日益觉醒的大众站在他这一边。这一力量是谁也不能小觑的。所以,一开始对手气势汹汹,慢慢的,包括胡锡进白岩松等锐气顿减,有韬光养晦倾向。另一阵营,挺身而出的关键人物越来越多。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时势毕竟不同了。
司马南早被反坐反噬的可能性不大。
对手能否突围?
舆论汹汹,事实俱在,恐怕不妙。至于最终结局,也难说。因为教父们有着“原罪”、“善待”、“能不……就不……”的免究金牌,会不会发生作用,难说。用方方模式结局,不是没有可能。
其实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这一回合,“教父”们从神坛上被拉了了下来。这是任何力量也改变不了的。
即使“教父”受到应有惩处,但成就“教父”风云际会的大围墙,是很难一下突破的。“近来又有一股妖风欲将社会舆论的焦点引向当年企业改制时期的所谓历史问题,大有对产权改革兴师问罪甚至反攻倒算之势,其势汹汹”——这一罪名是谁也承担不起的。“教父”的背后,依托着树大根深的利益成功阶层,动摇不了,也动摇不得,何况更背后还有着霸权“倒逼”势力的支撑。既然是“教父”,是“模范”和“领跑者”,那他所“定义”的生态环境谁都不能漠视。可以节制“无序扩张”,但不能动摇,它关系到大局的稳定。
将“教父”拉下神坛,抹去了资本的圣光,大众得到一次深刻的启蒙,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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