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兰作家卡鲁纳拉特纳·萨普坦特里,曾在主席逝世后写下这样一首诗,特摘于此:
如果在将来的某一天
我的现在幼小的儿子问爸爸:
毛泽东……是谁?
我要回答:
他是你最好的朋友。
毛泽东没有逝世,毛泽东决不会逝世,
也没有人能把他除名青史。
生老病亡,人生有常。
毛泽东不是尘世的过客,
而是先进思想的化身,指引你我的解放。
他不仅仅属于中国,
他,属于全世界,
他,心怀全世界,关心我,也关心你
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是权贵的敌人。
我决不说,永远不会说
毛泽东在世时,曾经……
而是说:毛泽东正在……
马克·吐温也曾有过这样一段发人深省的话:
只要我们稍稍回忆和思考一下,就会明白:法国事实上存在两个恐怖时代。
一个在感情冲动下进行屠杀,一个是冷漠地、蓄意地进行屠杀。
一个只持续了数月,一个则持续了千年以上。
一个使千余人死亡,一个则使一亿人丧生。
可是我们只是对那个小规模的、短暂的恐怖时代感到恐惧……
然而,刀斧在一瞬间带来的死亡,能够比得上饥饿、冷酷的侮辱、残忍和悲痛的慢性屠杀吗?闪电在一瞬间带来的死亡,能够比得上炮烙之刑的慢性屠杀吗?
短暂的恐怖时代所填装的棺材,只要城市里的一块墓地就能容纳下了,却有人不断告诉我们要为之战栗和哀鸣。
可是,那自古以来的真正恐怖、那种不可名状、惨绝人寰的恐怖、其所填装的棺材……就连整个法兰西也容纳不下啊!
却没有人告诉我们要看到这种恐怖的巨大规模,要寄予应有的同情……
主席,是中国历史上与“官国”传统彻底决裂的第一人。
他认为国家是人民的,而不是官僚主义者、特权集团和个人利益集团的,因此共产党人必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也因此,只有他以大无畏的气概坚决挑战旧社会延续数千年的“官国”腐朽体制。
无论是在井冈山、延安、西柏坡,还是在新中国成立之后,主席始终顽强地与各种形式的官僚特权(生活特权、政治特权,特权思想、特权作风)作不懈的斗争,带领党和人民严厉打击各种脱离群众、侵害群众利益的特权集团、官僚集团的滋生和蔓延。
主席尖锐地指出:
共产党员应该紧紧地和民众在一起,保卫人民,犹如保卫你们自己的眼睛一样,依靠人民,犹如依靠自己的父母兄弟姊妹一样。
共产党人的一切言论行动,必须以合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大利益,为最广大人民群众所拥护为最高标准。应该使每一个同志懂得,只要我们依靠人民,坚决地相信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因而信任人民,和人民打成一片,那就任何困难也能克服,任何敌人也不能压倒我们。
美国学者鲍大可曾评论:
中国的官僚权力和官僚特权之所以没有发展到苏联那种极端的程度,原因之一就在于毛泽东对官僚主义和官僚深恶痛绝,再加上他与他所信任的人民群众之间的特殊关系,遏制了官僚权力的常规化和制度化。
我今天在这里,在这个缅怀主席也是感恩导师的日子里,不想多谈那段空前浓墨重彩的十年,以被不可教也的宵小之徒又用以泼墨暗戕。
但是我很想表达一种理解。
通过那样一个十年的尝试,一种五千年文明史上从未有过的政治试验,它给中国共产党上了一道枷锁:这个党,必须始终代表人民,必须始终让人民当家做主,必须始终牢记我们夺取政权的过程中是打败了谁——从而,我们绝不可以回过头来蜕变成为又一个我们自己曾经最痛恨的那个敌人。
主席通过这样一场深刻的精神改造,它让这个党极为透彻地感知到人民的力量,以及“到底什么是社会主义、到底什么是无产阶级专政”这个中国革命一直在探索的课题。
甚至,主席在带领并教育亿万人民进行思想再造、进行“第二次建国”——你们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你们才是这片土地的政治核心——这个更为长远和更为根基性的历史工程的过程中,也并没有让经济过于如后世编纂的谣言那般“滑坡”“落后”“崩溃”。
2007年,英国《金融时报》刊登报道,对1978年以前新中国经济的发展速度进行了统计。结果发现:1966年至1976年的“大民主中国”,其工业生产以平均每年超过10%的速度增长(1966年国民生产总值年均递增10.7%,只有1967、1968年稍有减少,分别递增9.8%和9.9%,到了1969年年均递增16.9%,1970年增19.4%),而同期世界的增长速度是3%。
《金融时报》还评价道:
上个世纪全球最大规模,最成功的工业化正是在毛泽东领导下的共产中国。
严格从学术和程序的角度,“民众参与政治运动”与“一党领导一切”,理应是相辅相成的,二者彼此共生,互相保障着对方与自己的合法性。
这其实不难体会,不做过多展开了。
因而,将五千年来一直被排除于政治舞台的底层人民、普罗大众发动起来,深度嵌入进国家的各项管理与制度性监督监察,这其实是从另一个侧面在稳固着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与执政地位,并从实际与规模双重角度超越了西方所谓议会制的、被资本财阀所操弄的“投票民主”。
斯图尔特·施拉姆曾对此做过深入的思考,他认为:
“继续革命”其实是防御性的、焦虑的、悲观的,和托洛茨基提出的胜利的“永久革命”相反。托洛茨基建议在世界范围内越级实现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毛泽东则认为任何革命力量都受到迅速退化的威胁,领导人都不禁为特权而动心,并成为剥削者,尤其是当他们本身往往出身于旧的统治阶级,受到旧的统治阶级意识形态的影响时。
因此,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必须定期重新开始革命,从暗中篡权者手中重新夺权,动员人民,他们的积极性能增强生产财富的能力。
从着青灰衫持书,到穿中山装遍步,主席从来没有放松过立志,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前进。
1949年,1956年,1962年,1973年……
进京赶考的路上,总会有一些战友觉得可以“交卷”了,也总会有一些同志觉得早已“走到头”了,可以“歇一歇”了。
但只有主席心里清楚,他还要走下去。
只要他还活着一天,他就要为人民前进一天。
只要他还在走着,哪怕步履蹒跚、扶仗执拐,哪怕话都说不利索、笔都拿不熟络,人民就会被他保护着。
我们都老了,下一代能否顶住修正主义思潮,很难说。文化革命是长期艰巨的任务。我这一辈子完不成,必须进行到底……
八十三载的生命,六十余年的革命。
前三十年革命拯救肉体,后三十年革命解放灵魂。
他有过私欲吗?他有过私情吗?他有过私财吗?他有过私军吗?他有过私敌吗?他有过私党吗?
他什么都没有。
一生为「公」,一生为「民」。
行尽帝王将相伟业,却革尽帝王将相之命。
坐上五千年来多少君王梦寐的潮头之巅,却毫无马放南山、刀枪入库之意,而是旋即扭转枪口,将千军万马调集、挥师向自己进攻!
八十三载,这幅悲壮的生命自始至终都是直线的,他从来没有走过回头路——历史周期率的周而复始,阶级斗争的偃旗息鼓,王朝江山之下百姓的兴亡宿命——这是主席一生的敌人。
他从来没有半点触摸过他曾反对过的东西,他也从来没有分毫抛离过他曾拥护过的话语。
不论上山还是下山,不论同伍众僚遁入华贵,还是妻逝子散晚年孤独,到挣扎着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的双手还在颤抖,滴漏着口水仍在喃喃嘶吼。
他总是想给同志们、给战友们、给年轻人们、给孩子们,给这个党、给这个国家、给这个世界上所有受苦受难的人们,多留下一些东西。
一生痛失七亲,血脉付诸革命,连儿子都推上了战场,那也是他唯一一次使用“特权”……
族谱之中,难寻半笔权贵;
拂袖转身,留下一个中国。
他什么都没有——除了我们。
他的心里什么都没有——除了我们。
我们,亿万被他亲手扶起、从跪着求生到站着斗争的人民。
他害怕国家变了色,他忧心人民再度陷泥潭。
1964年,有同志提出出版《毛选》第二版,他说:
现在学这些东西,我很惭愧,那些都是古董了,应当把现在新的东西写进去。
后有外宾发问有没有新的理论著作打算发表,老人家答:
可以肯定回答,现在没有。将来要看有没有可能,我现在还在观察问题。
1965年会见斯诺,斯诺在畅谈之余感叹:
我相信主席著作的影响,将远远超过我们这一代和下一代。
而他听后,顿了顿,慢慢的回答道:
我不能驳你,也不可能赞成,这要看后人几十年后怎么看。现在我的这些东西,还有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东西,在一千年以后看来,可能是可笑的了……
他还曾感慨:
我人老了,不知道是否还能写出些什么东西来………像《资本论》《反杜林论》这样的作品,我没有写出来啊,我这个人啊,理论研究还是很差……
读着这些话,其实我们已经可以领会为什么主席晚年常常会独自哭泣,泪流不止。
约瑟夫·伊谢里克曾把列宁和毛主席这两位俄国和中国的革命领袖作了区别,他认为列宁总是认为资本主义复辟的主要危险是小生产经济的自发资本主义倾向,但是中国的毛泽东则更敏锐和深透,他认为复辟的主要危险是党和国家里出现一个新的官僚主义者阶层。
伊谢里克曾反复提请人们注意毛主席1959年12月在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时所作的评论:
我很担心我们的干部子弟,他们没有生活经验和社会经验,可是架子很大,有很大的优越感。要教育他们不要靠父母,不要靠先烈,要完全靠自己。
用江苏省委宣传部前社情采集员、新加坡《联合早报》前国际版编辑贾静,在1987年《否定了什么,又肯定了什么》一文中的话同样直观:
反思前三十年,要做到真正的反思,而不是有一个刻板模划。
三十年的主要成绩是什么?表面上,是大工业体系的创立与完善,是党政体系正式迈入现代国家行列;但实质上,则是有计划、有步骤地铲除地方家族体系、党内垄断集团以及忠孝等级秩序观。
现在有人肯定前者,而故意忽略甚至反对后者,实质上是似褒实贬,完全否认新中国的成绩。
这里的原因嘛,看看当下诸公的斑斑事迹,想想日后为政者将会至何地步,就可明了。
一句话:前三十年的功绩,正砸痛了后来者的神经!
德国社会民主党主席勃兰特,在悼念主席时说的一番话对我们也许同样有启发:
毛泽东是一位使中国摆脱经济苦难并使之成为有巨大影响的世界政治因素的历史人物。他的去世,使一个以他为主要特征的时代结束了。对一部分人来说,他是希望。对于另一部分人来说,他是思想政治上永远的挑战。两种情况将继续下去。
再回头来品味主席的自咲,让人不禁泪叹。
主席啊,您差吗?您一点都不差!
您的东西可笑吗?一点都不可笑!
中国浩浩汤汤千年长史,看看您生前帝王谱,看看您身后四十年——朝权更迭,星河斗转,一个领袖想流芳百世,最轻松的做法就是远离底层百姓,去讨好精英阶层、去讨好那些拿着笔杆子的人。
否则,纵然齐天之伟业,也依旧身后骂名滚滚来。
然而只有您,偏要跟人民站在一起,去和那些生出龙鳞的少年们作对!
我们喊您万岁,您却说“人民万岁!”
您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您说:“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
您说:“妇女能顶半边天”
您说:“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
您说:“天下者,我们的天下;国家者,我们的国家;社会者,我们的社会。我们不说谁说?!我们不干谁干?!”
您说:“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
您说:“你们怕民众上街,我不怕,来他几百万我都不怕”
您说:“唱戏,净是老的,帝王将相,家院丫头……那个东西不行,要推陈出新”
您说:“官僚主义者与工人阶级、贫下中农是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这些人是已经变成或者正在变成吸工人血的资产阶级分子”
您说:“帝国主义从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对中国这个大市场弱肉强食,今天他们在各个领域更是有优势,内外一夹攻,到时候我们共产党怎么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保护工人、农民的利益?”
…………………………
一把手枪指向敌人,一把手枪瞄准自己。
您离开了,这把掉落的手枪,我们捡起来。
我们倒下了,我们的身后依然会有人继续握住它。
公者千古,私者一时。
毛主席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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