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
一、在革命导师的著作中,“民主共和国”是指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还是指社会主义民主共和国?
二、在革命导师的著作中,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斗争的最方便的舞台”等类似论断表达了什么意思?
三、在革命导师的著作中,为什么一方面肯定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一方面又批判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呢?
四、在革命导师的著作中,对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和社会主义民主共和国进行了怎样的比较?
五、今天的中国是否需要一个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
四、在革命导师的著作中,对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和社会主义民主共和国进行了怎样的比较?
列宁说:
“一旦开始革命——这是被剥削劳动者的革命——全部国家政权就只能属于劳动者的组织,只能属于被剥削者的组织;这种民主制比旧民主制高得无法比拟。”(《在全俄铁路员工非常代表大会上关于人民委员会工作的报告》,1918年1月,《列宁全集》第2版,第33卷,第298页)
“资产阶级民主同中世纪制度比起来,曾经是进步的,当时是应该利用的。但是现在,对工人阶级来说,它已经不够了。现在不应该向后看,而应该向前看,应该用无产阶级民主代替资产阶级民主。如果说,在资产阶级民主国家范围内进行无产阶级革命的准备工作,即训练和组织无产阶级大军,是可能的(也是必要的),那么,到了应该进行“决战”的时候,还把无产阶级限制在这种范围内,那就是背叛无产阶级事业,成了叛徒。”(《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1918年10—11月,《列宁全集》第2版,第35卷,第263页)
斯大林说:
“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的要求,在沙皇制度和资产阶级社会存在的条件下,譬如说在1905年的俄国,是一种完全可以理解的、正确的和革命的要求,因为资产阶级共和国在当时意味着前进一步。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的要求,从我们苏联现在的条件看来,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和反革命的要求,因为资产阶级共和国同苏维埃共和国相比是后退了一步。”(《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1938年9月,《斯大林选集》下卷,1979年版,第430页)
毛泽东说:
“这种新民主主义共和国,一方面和旧形式的、欧美式的、资产阶级专政的、资本主义的共和国相区别,那是旧民主主义的共和国,那种共和国已经过时了;另一方面,也和苏联式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的共和国相区别,那种社会主义的共和国已经在苏联兴盛起来,并且还要在各资本主义国家建立起来,无疑将成为一切工业先进国家的国家构成和政权构成的统治形式;但是那种共和国,在一定的历史时期中,还不适用于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革命。因此,一切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革命,在一定历史时期中所采取的国家形式,只能是第三种形式,这就是所谓新民主主义共和国。这是一定历史时期的形式,因而是过渡的形式,但是不可移易的必要的形式。”(《新民主主义论》,1940年,《毛泽东选集》第2卷,1966年版,第636页)
——任何事物都是相比较而存在的。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相对于封建zhuan zhi国家、资产阶级君主制国家、资产阶级帝制国家、法西斯zhuan zhi国家,是进步的、革命的。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相对于社会主义民主共和国,就是落后的、反动的。这一点,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
五、今天的中国是否需要一个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
在革命高潮条件下行得通的事情,在革命低潮条件下未必行得通或根本行不通。在西方发达国家行得通的事情,在东方落后国家未必行得通或根本行不通。在昨天行得通的事情,在今天未必行得通或根本行不通。这就是斯大林所说的:“一切以条件、地点和时间为转移。”(《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1938年9月,《斯大林选集》下卷,1979年版,第430页)
依此分析中国的现状,可以说: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是行不通的,所以是不需要的。或者说,在中国,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好比一条死胡同,可以往里走,但是走不通。
毛泽东说:
“中国人民不欢迎资产阶级一个阶级来专政。中国的事情是一定要由中国的大多数人作主,资产阶级一个阶级来包办政治,是断乎不许可的。”(《新民主主义的宪政》,1940年,《毛泽东选集》第2卷,1966年版,第690页)这段话说的是昨天,用在今天也是完全合适的。
以上,我只提出了一个论题。对这个论题的系统论证不是这篇文章的任务。但是,为了简要地证明这个论题,下面我将用极短的篇幅、用一个谁也不会反对的事实论据,进行一次简要的论证,从而证明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在中国是否可以建立起来,生存下去。
如果有一天,自由资产阶级暂时得势或上台了(这是可能的),他们肯定首先要摘掉天安门上的毛主席画像、拆除毛主席纪念堂或迁移毛主席遗体等等。这样,中国上百万、上千万甚至上万万的左派和广大人民群众就一定会、肯定会、毫无悬念地会涌入北京城……那时,争取民主主义的斗争就会在一夜之间转化为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而这,正是中国无产阶级盼望了很久、很久的事情。这件事的发生说明:今天的中国,只能在zhuan zhi主义和人民民主主义——社会主义之间进行选择,没有第三条道路,没有。
话说回来,我们今天重温革命导师关于民主共和国的理论有什么现实意义呢?是的,这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上面还没有回答,我在这里回答:革命导师关于民主共和国的理论,虽然在今天的中国没有直接的现实意义了;但是,这个理论所蕴含的内在的辩证逻辑,还是给我们预留了思考的空间。
首先,列宁当年批评民意党人的话——“他们想从zhuan zhi制度直接跳到社会主义革命”——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儿的现实意义了吗?其次,不是次要的次,我们今天固然不需要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了,但是我们的“斗争的地盘”或“舞台”还是需要的。那么,我们的“斗争的地盘”或“舞台”在哪里呢?如果没有一个“斗争的地盘”或“舞台”,我们的社会主义会重新到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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