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与“大救星”——毛泽东主席逝世纪念日兼教师节有感
黎阳
2010.9.5.
有人用《国际歌》批判《东方红》:国际歌说“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东方红》却说“他是人民的大救星”——“救世主”与“大救星”不是自相矛盾吗?可见唱《东方红》拥护毛泽东的人都无知。
真不简单,反毛英雄们居然能认出“救世主”里有一个“救”字,“大救星”里也有一个“救”字,而且居然知道这俩“救”字是同一个字——看来这些用《国际歌》反《东方红》的反毛英雄们还识得俩字,比文盲高级点。
不过这同时也暴露了这些反毛英雄们肚子里的墨水有也不多——仅仅因为“救世主”与“大救星”都含有一个“救”字就咬定两个词是同一个意思,其逻辑显然是:两个词只要有一个字相同就是同义词。然而“鸡犬不惊”与“鸡犬不宁”四个字里有三个字相同,相同比例更高,意思相同吗?“全部”与“全不”不但都带个“全”字,而且发音都一模一样,难道意思也一样?难道“全部录取”与“全不录取”是一回事?——真不知道这些反毛“精英”的小学语文是怎么学的。
翻翻字典,“救世主”的英译是Savior,解释为“拯救者”;“大救星”的英译是Liberator,解释为“解放者”,这已经显示出不同了。
再仔细推敲,“救世主”与“大救星”不但不是同义词,而且实际含义截然相反。
“救世主”这个概念源于宗教,是宗教迷信的产物——什么是“救世主”?来自尘世之外的天国角色,神的使者,或者说就是神自己,总之是能创造世界、拯救世界的活神仙,屈尊降纡跑到人间来救苦救难普渡众生来了。换句话说“救世主”不是人,超凡脱俗高人一等,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一出场就解决一切,什么苦难困难都一扫而光,根本没有凡夫俗子们什么事。搬出“救世主”其实只意味着一条:普通老百姓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该做,只配耐着性子忍受一切,静候“救世主”大发善心出来包办一切——当然,这就免不了需要另外加上两小条:一是要对“救世主”百依百顺顶礼膜拜磕头皈依;二是要对“救世主”倾家荡产“无私奉献”。
“大救星”这个概念源于现实,是科学实践的产物——人们总是说“盼星星盼月亮”、“抬头望见北斗星”,把北斗星喻为“救星”。为什么?因为北斗星能告诉人正确的方向,让人在茫茫大海茫茫夜雾中知道该往哪里走而不迷路。这正是“大救星”最核心最本质的东西——来自实实在在的现实而不是来自虚无缥缈的想象;并不包办、代替、取消你走路,只是告诉你该如何走;而且这种告诉是无代价的,不要求回报,与要求你无条件顶礼膜拜、倾家荡产“无私奉献”、最后却告诉你根本别走路、乞求等待“救世主”显灵发慈悲的说教截然相反——当人们迷路迷航时是抬头找指路明星,还是抬头找救世主?是说“抬头望见北斗星”,还是说“抬头望见救世主”?两者一样吗?能互换吗?
决心自己走路而不知如何走的人需要“北斗星”。决心靠自己的奋斗掌握命运而不知如何奋斗的人需要“大救星”。守株待兔不走路的人不需要“北斗星”。不想掌握命运或不打算靠自己的奋斗掌握命运的人不需要“大救星”,只能寄希望于“救世主”。
明白这些,立刻可以明白《国际歌》与《东方红》这两句歌词的相互关系:
《国际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别指望天上掉馅饼。
《东方红》:“他是人民的大救星”——教你如何自己做馅饼(而不是要你等着天上掉馅饼)。
可见,《国际歌》与《东方红》这两句歌词不但不相互矛盾,而且简直珠联璧和:前一个告诉你一切靠自己,后一个告诉你如何靠自己,承上启下,一气呵成,天衣无缝。
“救世主”与“大救星”的本质截然不同:一个是迷信,一个是科学。一个说,人民的命运在救世主手里,想改变命运只能等待神仙下凡发慈悲,等待“道德的血液”出奇迹;一个说,人民的命运在人民手里,要改变命运得靠人民团结起来共同奋斗。一个宣称能包办一切,告诉老百姓要做的只有乞求、等待、等着天下掉馅饼;一个决不包办,而是告诉老百姓该怎么办,如何靠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总而言之,一个叫人“不要干”,一个教人“如何干”。
“救世主”的本质是宗教。“大救星”的本质是科学。判断“救世主”与“大救星”的区别,本质是判断宗教与科学的区别。
科学与宗教的特征区别有哪些?
1.不怕不信与就怕不信:
科学的东西不怕不信,不怕争论:真理越辩越明,不信可以验证给你看。验证所需要的条件明确而具体,结果可以重复。义和团不相信洋枪洋炮能打死人,以为画符念咒登坛上法就能刀枪不入。那时跟他说破了嘴皮子恐怕也没用。但到头来大家都信了:事实胜于雄辩。年轻一代不信毛泽东没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亲身的实践,只要是靠自己劳动吃饭的,迟早会认识到毛泽东的一套有没有道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事实胜于雄辩”。宗教则惟恐你不信,而且绝不允许争辩,更不允许实事求是。不论哪种宗教,开宗明义第一章一定是要人们无条件相信某人或某神。传教的天天忙忙碌碌,绝大部份气力都花在这个“信”字上,无非叫人们觉得信了有什么好处,不信会有什么灾祸。就是求签问卦也一定要先来一句:“诚则灵”。对于所有的宗教,最要紧的都是一开始的这个“诚心相信我主(或我佛、安拉、老子、大成至圣先师衍圣公文宣王、圣母玛丽雅、元首、总裁、改革开放…)”。对此一定要无条件盲从,不得怀疑,不得争论,信心比黄金货币更重要……这么起劲在“信”字狠上下工夫也情有可原:宗教一旦没人信,这个教就算完蛋了:“停止没有出路,倒退死路一条”。生死攸关,当然要全力以赴。一旦“信”字关一过,皈依某教,入我门来,剩下的用形式逻辑一推论差不多都一样。无怪乎形式上往往相似。
2.唯物论与唯心论
科学是唯物论,一切立足客观;宗教是唯心论,一切立足主观。科学只承认客观规律,不承认客观规律受主观意识的支配——不管“龙颜大悦”还是“龙颜大怒”,地球都照转不误。宗教则不承认客观规律不受主观意识的支配——只要不承认地球围绕太阳转,“日心说”就不存在了,只要不承认、不报道“豆腐渣”工程,“豆腐渣”校舍就不存在了。科学以符合客观事实与否定是非,宗教以符合主观教义与否定是非,仅凭主观好恶标准来决定天使还是魔鬼、君子还是小人、精英还是劣种、改革还是极左。科学总是指出:这个世界是怎样的,或在什么条件下会是怎样——比如“哪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宗教总是声称:这个世界应该是怎样的,而且不论在什么条件下都应该是这样——比如“即便有压迫,也不应该反抗”、“尽管改革开放使中国社会出现了贫富差距、贪污腐败等弊端,但这不能成为重走毛泽东路线的理由”。人们可以运用科学规律因势利导,趋利避害——比如,“要消灭阶级斗争,就得消灭阶级和阶级压迫”。但要依著宗教,就必须按照教义改造客观存在规律——比如“只要推行‘普世价值’,就天下太平”、“只要让穷人都承认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就不会有阶级斗争”。
3.辩证法与形而上学:
科学承认辩证法,承认真理的绝对性与相对性的辩证关系,承认真理既是绝对的又是相对的:真理的长河是绝对的,但人类对真理的认识总是相对的。无数相对真理的总和就无穷逼近绝对真理。人类的历史,就是一个不断地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发展的历史。这个历史永远不会完结。人类总是不断发展的,自然界也总是不断发展的,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水平上。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因此人类对真理的认识和探索永远没有终结。经过验证的各种科学理论流派总是相辅相成,互为补充,而不会简单地全盘否定、一笔勾销任何经过实践检验过的真理。比如,相对论并没有消灭经典物理学,只是完善丰富了它。宗教坚持形而上学,总是认定自己的一套是绝对真理,其它一切都是邪门歪道伪神仙,至少也属于二流货色,够不上嫡系正宗。“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宗教则是“教无第二”。虽不一定明确提出要消灭异教徒,但在捍卫教义的正统性、“纯洁性”方面却绝不含糊,没有半点调和的余地。不信上帝、不尊孔孟、不颂安拉、不敬佛祖、反对改革开放、坚持共产邪说…名称虽异,性质却同:教中头号大罪。
把“大救星”与“救世主”混为一谈、借口“反救世主”、“反个人崇拜”来反毛的人其实正是最热衷当“救世主”、最热衷搞个人崇拜的人,只是不准承认别人而只准承认自己是“救世主”、不准崇拜别人而只准崇拜自己而已。正是这样的人每日每时无孔不入地在老百姓面前装成个“救世主”模样搞自己的个人崇拜——崇拜“精英”、崇拜“专家”、崇拜“学者”、崇拜“大领导”……说是“民主”、“反个人崇拜”,实际哪允许半点不同意见?哪有半点实事求是自我批评?他们倒是想让老百姓崇拜他们,只是没人买帐,搞不成,生气了,嫉妒了,于是格外卖力大骂别人崇拜毛泽东。以为反毛英雄们慷慨激昂地大骂“救世主”是为了提倡科学、反对迷信是大错特错。这些人不过是贼喊捉贼,借口反“救世主”除掉大救星,自己好当“救世主”而已。他们这号“救世主”的本质不是宗教,而是邪教。
正当宗教与邪教的最大区别在于:一个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一个建立在强制的基础上;一个容得不信,一个容不得不信;一个根本目标是追求信仰,一个根本目标是追求牟利。
反毛英雄们是否容得人们不信他们的那一套?有目共睹,用不着重复——如果这些不算邪教,那世界上还有什么算邪教?
“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要不劳而获,要抢劫老百姓,要卖国求荣,就必须让老百姓不反抗,就必须消灭用“革命无罪、造反有理”教导老百姓反抗压迫、反抗剥削的毛泽东思想,就必须摧毁毛泽东“大救星”的形象,就必须混淆科学与迷信,把“大救星”诬蔑成“救世主”,让老百姓从此不再信仰“大救星”、绝了靠自己奋斗反抗压迫的念头,从此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声称代表“科学”、“进步”的“精英”这现代“救世主”身上,子子孙孙一代又一代地等着“救世主”的“道德的血液”产生奇迹,忍受眼前的一切苦难而不反抗——而靠吮吸老百姓血汗为生的反毛英雄们最最需要的,不就是老百姓的“不反抗”吗?既然消灭“大救星”、制造“救世主”这一系统工程是如此利益攸关,如此生死攸关,岂能允许任何不同意见出来搅局?当然要毫不留情全部消灭,决不手软——这一切岂能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岂能容得不信?岂能不变成邪教?
反毛英雄们的“救世主”邪教最本质的特色是“以暴力为基础”:用暴力奠定“理论基础”,用暴力推销自己的主张,用暴力对付不同意见——不过反毛英雄们已经不同于一般的江湖小混混,其“暴力”已经升华,显得文明了些,名曰“权力”。也就是说,“反毛英雄们的‘救世主’邪教最本质的特色”应“与时俱进”地改称为:“以权力为基础:用权力奠定‘理论基础’,用权力推销自己的主张,用权力对付不同意见。”
明白了这点就不难知道“救世主”邪教和“大救星”最本质的区别。
“救世主”邪教的宗旨其实就一句话:“老百姓,别反抗,让我压榨你”。要实现这一条当然无理可讲,只能靠暴力。随之而来的种种“救世主”邪教“理论”,用鲁迅的话说,“不过是随后想出来的解释。这种解释的作用,在于制造自己威权的宗教上,哲学上,科学上,世界潮流上的根据,使得奴隶和牛马恍然大悟这世界的公律,而抛弃一切翻案的梦想。” 说到底,“救世主”邪教就是让老百姓自己承认自己低劣,活该受“精英”“救世主”压榨而不反抗。大骂大救星,就是从反面让老百姓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不敢依靠自己,听凭“精英”摆布操纵。因此“救世主”邪教的一切总是围绕着私利、权力、故弄玄虚和阴谋诡计转。
“大救星”的宗旨是其实也是一句话:“压迫老百姓无理,老百姓反抗压迫有理”,据此教导人民靠自己的努力掌握命运,并不包办代替,更不从中牟利。这意味着“大救星”实际处于一种义务教师的位置。要教会别人怎么做,就需要讲理。要让人口服心服,就得有真才实学。有真才实学,就敢于认真,敢于实事求是,敢于面对现实,不怕别人质疑,而且胸有成竹,敢于通过实践证明自己,不怕别人不服,拥有让别人通过实践最终认识到真理的充分自信。优秀的老师总是惟恐学生不懂,惟恐学生不自信,惟恐学生学不会靠自己的努力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本领,因此总是深入浅出、循循善诱,鼓励、培养、保护学生自尊、自信、自立和凝聚,总是尊重别人、平等待人、以理服人。因此“大救星”的一切总是围绕着“真理”、“讲理”、“平等”、“尊重”转。
由此可知,判断科学还是邪教、“大救星”还是“救世主”最根本的办法是看对人民群众即对普通老百姓的态度:尊重还是轻蔑?保护老百姓的自信还是打击老百姓的自信?
——如果是科学,是“大救星”,那必定平等待人,必定对人民群众充满尊重,千方百计鼓励、保护老百姓的自信心:只有这样才能使人民群众学会靠自己的奋斗改变自己的命运。
——如果是邪教,是“救世主”,那必定臭架子十足,必定对人民群众充满轻蔑,千方百计打击、摧毁老百姓的自信心:只有这样才能使人民群众丧失斗志,乖乖忍受奴役而不反抗。
目标:使老百姓不反抗自己的奴役——用权力征服老百姓的头脑,使老百姓彻底丧失一切自信,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低人一等的“劣等群体”,只配被“精英”等超人奴役而不应该反抗,只应该逆来顺受等候“精英”“救世主”大发慈悲。
手段:抬高自己,贬低别人——更确切地说,用权力抬高自己,用权力贬低别人,把“精英”与人民群众的关系变成“救世主”与芸芸众生的“神”与人的关系,使老百姓认为自己低贱,活该受压迫受奴役,放弃反抗念头,从而实现“老百姓,别反抗,让我压榨你”。
如何用权力抬高自己、贬低别人?
1.自我吹捧,“扣着屁眼上楼——自抬自”
“精英”、“天才”、“高智商”、“学位高”、“知识渊博”、“正确观点不需要投票”、“获得伦敦经济学院Lionel Robbins纪念奖学金”(特别注明:面向全英大学的最高奖学金,每次仅授一名)、“那些批评骂我的人,他的道德连我一个脚后跟都没有!”“不用去现场调查就知道那里的情况,因为我是专家!”“我不与无耻的人辩论”……
2.互相吹捧,“花花轿子人抬人”
你送我一堆奉承,我回你几声恭维;你为我造势,我给你当托儿……
3.靠头衔、高帽子抬高自己
如今文艺界是“戏不够,屁股凑”,学术界是“理不够,头衔凑”(一个靠下头忽悠,一个靠上头忽悠,也算“头头是道”)——《琵琶行》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救世主”邪教是“官衔学衔三两筐,未曾开口先装腔”。这是“救世主”邪教的铁规律:没头衔没资格说话,学问大小全看头衔多少。当代中国除了死人的讣告之外大概就数“救世主”邪教的文匪“精英”们的文章署名或报道介绍头衔最全,一不小心就能把这些文章署名或报道介绍读出讣告味儿来。例如:“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学术委员会委员、宏观经济研究院教授XXX”、“美国伊里诺依大学博士、银河证券首级经济学家XXX”、“中欧国际工商学院院长、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XX”、“人民日报副总编XXX”、“著名经济学家、XXX大学教授、博导、政协全国委员会委员XXX”、“原《解放日报》评论员、《人民日报》副总编辑、以1991年底至1992年初的‘皇甫平系列评论’而闻名的XXX”、“中央社会主义学院政治学教研室主任、教授、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特约研究员、著名学者、京鼎律师事务所学术顾问XXX”、“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院长、北京大学管理科学中心主任、全国政协常委、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民主同盟中央委员会副主席、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委员、中国国际交流协会副会长、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经济学评议组成员、中日关系学史学会会长XXX”、“天则经济研究所所长、亚洲开发银行注册顾问、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能源工作组中方专家、太平洋经济合作委员会能源组国际顾问组成员、LEAD国际培训项目中国国家理事会成员、China Economic Review顾问编辑、中国能源研究会副理事长、著名的经济学家茅于轼”……即便一次普通报道,也必定少不了来上一句“著名XX学家”之类,惟恐别人不知其身份头衔——简直恨不能老娘出殡也要在招魂幡上醒目大书:著名XX学家XXX他妈。
弄一大堆头衔装备自己,其实是色厉内荏不自信的表现。有真才实学的不在乎头衔,也不需要靠头衔招摇过市——《红楼梦》、《三国》、《水浒》、《西游记》、《西厢记》等等名著的不需要用头衔证明自己。人们说到《战争与和平》的时在乎的是“托尔斯泰”而不是“托尔斯泰伯爵”。对中国老百姓来说,钱学森、鲁迅、毛泽东这些名字本身就足以说明一切,根本不需再要画蛇添足加上什么头衔不头衔。而这正是“救世主”邪教的文匪“精英”们绝对做不到、绝对吃不消的——去了头衔,谁搞得清那一颗颗秃瓢谁是谁,又是从谁家的裤裆里冒出来的?他们要显出点人模狗样,就非用权力给自己加上一堆头衔不可。所以这简直可以当成一条当代定律:只要一开口就先排出一堆大得吓人的官衔学衔高帽子臭架子,不用问,准是“救世主”邪教的文匪“精英”推销自己充满坟丘子味道的讣告式文章或演讲来了。这跟狗吃屎一样非常自然:头衔是权力的产物。没本事靠成就获得威望,就只好用权力弄几个头衔充数。用头衔证明自己,就是用权力证明自己;用头衔抬高自己,就是用权力抬高自己。没了头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其惶惶不可终日比丧家犬也差不到哪儿去。“靠头衔证明自己”是“救世主”邪教文匪“精英”们走江湖的看家本领:“精英”亮头衔=黑社会流氓“拔份”:通过一番“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式的“盘海底”,弄清哪个山头、第几把交椅、谁是老大、谁是老二……分出高低身份,才能各得其所——没身份的普通老百姓当然只有淘汰出局。
4.靠扣帽子、打棍子、捏造罪名、人身攻击、人身侮辱贬低别人
靠权力(不管是硬权力还是软权力,是杀人权还是话语权)维持自己的地位,自然不免一开口就权力味十足:没有说理,只有判决——老子的话就是终极真理,是非黑白老子说了算,通篇都是大权在手、不由分说、武断专横的判定句,劈头盖脸扣帽子、打棍子、罗织罪名、搞人身攻击人身侮辱:你贱,你坏,你如何如何——“脑残”、“智障”、“弱智”、“智商不高”、“智力低下”、“精神变态”、“心理障碍”、“精神错乱”、“孤陋寡闻”、“典型的癔症”、“政治精神分裂症”、“臆想连篇”、“莫名奇妙的思维能力”、“思维混乱概念不清”、“精神怪物”、“灵魂扭曲”、“愚昧”、“无能”、“低劣”、“人渣”、“笨蛋”、“懒汉”、“刁民”、“暴民”、“毛左”、“文革余孽”、“出身低贱”、“民智未开”、“思想僵化”、“弱势群体”、“竞争失败者”、“没受过教育”、“没学历”、“读书少”、“没质量”、“外行”、“你不懂,等你学会再来说”、“再读几本书再来说话”、“你IQ值不够,理解不了”、“现在一提极左(毛左),立刻令人想起‘无知’‘白痴’‘粪粪’‘弱智’‘低能’‘狂妄’‘痞子’‘傻逼’等词汇,想不这样联想都不行。毛左非傻即恶,这个结论不会错”、“毛左们的特点是智商低,人性无,没知识。总之,是进化不成功的物种”、“毛左分子多数患有心理疾病”、“毛那个人其实也是心理不健全的,而且他们家族里有精神性的遗传病,也难关毛左的心理不正常了”、“毛粪就是邪教恐怖分子”、“毛主义和毛党之下的群众都是一群没有姓名、没有人格、不顾忌任何道德底线与法律的群氓,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群氓,一个相信革命就是暴力,就是对清洗他人的群体”、“孩子们,请别闹了,省点时间好好读书和修炼心境吧”、“大学生应当尽快养成对学术的敬畏之心”、“你还这么年轻,还谈不上多少真本事。不要在自己虽然也熟悉但并无专业训练的领域拒绝不同的声音”、“请不要在教师面前炫耀你的知识有多丰富,难道还有你们的学术争辩?”“大学四年尤不过弹指之间,不妨做一个多看书,少说话的经济适应男”……
听到小男孩喊“他明明什么也没穿”,普通人会注意皇帝大人到底穿衣服没有,而“救世主”邪教的文匪“精英”则必定把矛头对准那个小男孩:你是小孩,没资格管大人的事;你没有身份,不配在这里说话;你别有用心,企图自己出名;你不怀好意,蓄意伤害别人名誉……永远对事实真相没兴趣,永远纠缠刁难别人的“资格”、“地位”、“动机”之类,永远把事实之争、是非之争变成身份之争、地位之争、动机之争、权力之争,最后把一切不同意见都变成一桩桩罪名——头衔是权力的产物,帽子罪名也是权力的产物,这是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
“用权力抬高自己”——用权力给自己戴上一堆头衔;
“用权力贬低别人”——用权力给别人扣上一堆罪名。
这也可以当成一条当代定律:只要拒绝摆事实、讲道理,专门靠给对方扣上一堆充满人身攻击、人身侮辱、大得吓人的罪名帽子混日子,不用问,准是“救世主”邪教的文匪“精英”们理屈词穷、黔驴技穷,不得不搬出“用权力贬低别人”的看家法宝自慰、靠泼妇骂街混日子了。这也跟狗吃屎一样非常自然:罪名是权力的产物。没本事靠摆事实、讲道理过日子,就只好用权力捏造罪名欺负人混日子。用罪名贬低对方,就是用权力贬低对方;用罪名压垮对方,就是用权力压垮对方。不靠权力镇压,自己这个“救世主”就混不下去,同样与惶惶不可终日的丧家犬差不多。
“救世主”邪教的逻辑是“水落石出”——水落方能石出。水不落,石头永无出头之日。不人为让水低落,烂石头岂能高高在上?不贬低别人,岂能抬高自己?不人为地用权力把老百姓变成低人一等的“劣等群体”,只会招摇撞骗的文匪岂能高人一等当上“精英” “救世主”?
“大救星”显示的规律恰恰相反:“水涨船高”——老百姓站起来了,扎根于老百姓之中的大救星威望则节节高涨如日中天,想贬都贬不了——这就叫“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
5.故弄玄虚、繁琐哲学;说不服、绕糊涂
直接说“我神圣”、“我高贵”、“我睿智”、“我优等”、“你低劣”、“你愚昧”、“你卑贱”、“你无知”之类太原始、太露骨、太拙劣,只能唬住比较天真的人,时间一长这套把戏就不灵了。比较巧妙的招数是迂回包抄,用一个个精心设计的具体事例让多数人自己觉得自己无知低能,不得不对“救世主”们甘拜下风——用权力间接“抬高自己、贬低别人”。
实现途径:用繁琐哲学、文字游戏、文字陷阱、符号暗语、概念迷宫之类故弄玄虚,把本来并不复杂的东西变成只有自己懂、别人不懂、莫测高深的鬼画符,让老百姓莫名其妙,不由自主觉得自己孤陋寡闻、无知、低贱、愚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是“精英”博学、高贵、精明,于是只好一切听“精英”的。
比如,人只能遵守看得懂、记得住的规定和法律。我故意把规定、法律弄得无比繁琐复杂晦涩难懂,再来上一大堆离奇古怪的名词术语“潜规则”,让你永远看不懂、记不住、想不到,防不胜防,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会犯禁触地雷,你可不就只好依赖我这些“精英”“专家”“救世主”了?“用权力抬高自己、用权力贬低别人”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法律精英”贺卫方毫不隐晦:“法律行话”是“法学家的‘独门暗器’”,用处是“增进行业内部成员之间的团结”、激发外行人“对于这个行业的好奇、尊重或畏惧一类的感觉”、“在内外之间划界”、“强化某种行业化权力的合法性基础”。( 贺卫方:《“黑话”般的法律语言》http://boke.xizhengren.com/?uid-15514-action-viewspace-itemid-6171)
贺大教授坦白得可爱,不打自招承认“精英”社会如同黑社会,“法律行话”不但是“黑话”,而且是能杀人于无形的“独门暗器”——“外行人一看,脑袋立马就大了”,于是“好奇、尊重或畏惧”、“强化某种行业化权力的合法性”——“救世主”邪教用繁琐哲学、概念游戏这些隐形武器“抬高自己、贬低别人”的目的就此达到。
与之成鲜明对比的是毛泽东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只有十一条,61个字。目不识丁的“大老粗”都能记住背熟,严格照办,容易遵守,更容易监督。如有违犯立刻一目了然,马上知道你错在哪里,什么性质的问题,该怎么处罚。容易遵守,便容易监督;容易监督,便容易遵守。全党全军,从总司令到普通一兵都按同样的规则办事,人人遵守,人人监督,令行禁止,步调一致。不折不扣“规则面前人人平等”。
在“法律精英”们眼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根本一文不值,半点“专业性、技术性”也没有,简直土得掉渣。然而就凭这土得要命的11条、61个字,就把一盘散沙凝聚成钢筋铁骨,就树立了人民军队仁义之师的形象,就获得了中国老百姓的拥戴,就创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把“救世主”邪教的“精英”们搞出的全部法律法规都加在一起,有此能耐否?
“救世主”邪教与“大救星”的本质区别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大救星”的宗旨:教导老百姓靠自己的努力掌握自己的命运。既然要“教”,那就惟恐你缺乏自尊自信而学不下去,惟恐你学不会,惟恐不能把道理讲到讲透讲明白;就必然千方百计地鼓励、培养、保护你的自尊自信,不遗余力循循善诱,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就必然想方设法提纲挈领、简明扼要、鞭辟入理、深入浅出、通俗易懂、一目了然;就决不会装腔作势忽悠别人,也不会隐晦曲折、七拐八绕、闪烁其辞、制造概念陷阱、玩弄文字术语游戏、拼命哗众取宠卖弄博学——说到底一句话:惟恐你不懂。
——“救世主”邪教的宗旨:“老百姓,别反抗,让我压榨你”——根据“优胜劣汰、弱肉强食有理”证明“精英救世主”压榨奴役老百姓合情合理。要如此,就必须想方设法让老百姓相信“精英救世主”是“优”,老百姓是“劣”;“精英救世主”是“强”,老百姓是“弱”;“精英救世主”高贵,老百姓卑贱;“精英救世主”高贵者最聪明,老百姓卑贱者最愚昧;“精英救世主”什么都行,老百姓什么都不行;“精英救世主”创造世界,老百姓适应世界;“精英救世主”就该支配老百姓,老百姓就该顺从“精英救世主”……只有让老百姓自己都觉得自己卑贱、无知、低劣、该被“精英救世主”奴役,才能实现“压榨百姓不反抗”。这就决定“救世主”邪教惟恐老百姓弄懂事理而不再迷信自己——鲁迅说:“如果文字易识,大家都会,文字就不尊严,他(士大夫)也跟着不尊严了。”岂止文字,一切领域无不如此:如果哪里的规则象《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那样简明扼要、通俗易懂,一看就明白,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还怎么显示“精英救世主”的高明高级高贵高人一等?还怎么让老百姓对“精英救世主”顶礼膜拜百依百顺?所以人家要的就是你不懂。你懂了他就麻烦了:以后还糊弄谁去?那还得了?这就决定“精英救世主”邪教非把老百姓绕糊涂不可,非搞繁琐哲学不可,非故弄玄虚不可,非阴阳怪气玩弄文字游戏、文字陷阱、概念迷宫不可,非动不动拽上一堆外语术语或从人迹罕至的角落里寻摸出一堆棺材瓤子臭垃圾到处卖弄、显示自己无所不知、学问渊博不可……总之一定要把本来并不复杂的东西复杂化、神秘化、模糊化,变成只有自己懂、别人不懂的鬼画符、黑道话,让老百姓莫名其妙弄不懂,丧失自尊自信、不得不对自己迷信和恐惧——说到底一句话:惟恐你能懂。
“大救星”是惟恐你不懂,“救世主”邪教是惟恐你能懂。“大救星”是让老百姓听得懂算本事。“救世主”邪教是让老百姓听不懂算本事。因此,是“想方设法让人懂”还是“想方设法让人不懂”;是“千方百计简明扼要、深入浅出、明白易懂”还是“千方百计繁琐哲学、隐晦曲折、文字游戏、概念迷宫”——这不是水平问题、方法问题、能力问题,而是根本宗旨问题、根本立场问题、根本原则问题;是判断“大救星”还是“救世主”邪教的关键根据——翻开《毛泽东选集》,你只会看到“简明扼要、深入浅出、明白易懂”,绝看不到“繁琐哲学、隐晦曲折、文字游戏、概念迷宫”,看不到故弄玄虚、堆砌典故、玩弄术语、卖弄外语,通篇没有一句大话、空话、废话,就好像在和人聊天,却把问题分析的鞭辟入里,完全是和人讲道理,用事实和真理把读者说服。而如今泛滥成灾的文匪、“精英”、“砖家”、“叫兽”们则只会东拼西凑、闪烁其辞、玩弄文字、卖弄博学、哗众取宠、信口开河、胡搅蛮缠、强词夺理,谁有异议就立刻破口大骂倒打一耙,给人扣上一堆罪名——“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只要稍微认真做点对比,真伪立现,高下立现,“大救星”与“救世主”邪教的本质差别立现。
知道了这个底,如果再碰上“精英”搬出某某冷僻的“学术权威”、从某某冷僻的书里摘出某某冷僻的话来证明他如何如何博学、你如何如何浅薄、教训你说:“你不懂,等你学会再来说”、“再读几本书再来说话”、“你IQ值不够,理解不了”、“孩子们,请别闹了,省点时间好好读书和修炼心境吧”、“尽快养成对学术的敬畏之心”、“请不要在教师面前炫耀你的知识有多丰富,难道还有你们的学术争辩?”“做一个多看书,少说话的经济适应男”之类,就不会被唬住,更用不着自惭形秽:这不过是“故弄玄虚、繁琐哲学;说不服、绕糊涂”的老一套。煞费苦心从某个犄角旮旯挖出点冷僻玩艺来炫耀不过是“鸭子水面翻跟头——卖弄花花屁股”,而且还就那么点屁股可卖,多了还拿不出来——戏法拆穿了一文不值:在今天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没读过的书永远比读过的书多。想拿“我读过你没读过的书”之类来证明别人孤陋寡闻、自己博学多才其实是忽悠,而且是很不高明的忽悠:你能找出我没读过的书来证明我读书少,我照样能找出你没读过的书来证明你也一个德形——谁敢说自己已经读遍了天下书?
“读过别人没读过的书”不能证明有真本事。理论联系实际、学以致用解决实际问题才算真本事。从大家都读过的“有字之书”和“无字之书”里发现别人没发现的道理、而且放之四海而皆准,即便是没读过的书也无法驳倒否定——这才是真才实学的大本事。
由此还可以知道:开口闭口教训别人“再读几本书再来说话”的人其实是无赖:因为这是无底洞,不管你再读了多少书,人家照样可以用“再读几本书再来说话”之类来剥夺你发言权,只要“话语权”在人家手里——这是个权力问题,不是读书多少问题。把“权力问题”说成“读书多少问题”本身就是个大忽悠:“故弄玄虚、繁琐哲学;说不服、绕糊涂”。
识破“故弄玄虚、繁琐哲学;说不服、绕糊涂”伎俩的有效办法是不看过程看结论——只要结论是要你相信“黑的是白的、白的是黑的”,那不管先前如何振振有词、头头是道、娓娓动听,肯定都是在骗人。就象看“永动机”,不管那些结构设计如何曲里拐弯头头是道,只要其最后结论是“永动”而否定能量守衡定律,那肯定必然在某处有忽悠。不清楚这一点,被那些表面的振振有词牵着鼻子走,结果一定错误。学过中学物理计算做功的人都知道,算距离不如算位移——用“力”乘“距离”算做功,一碰上复杂运动过程就头疼了,因为要求出距离就得被运动全过程牵着鼻子走,三绕两绕就能把人绕晕,稍不注意就要出错。而根据速度和位移算做功就容易得多,可靠得多——这实际就是“看结果变化胜过追踪全过程”。小事如此,大事同样如此。智勇双全的统帅必定是让对手“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谈判桌上也休想得到”。如果让对手在谈判桌上得到了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那就证明这统帅有勇无谋,心中无数,算不过帐来,谈判过程中被对方一通忽悠就糊涂了。可见判断问题的标准是最后结论结果,而不是过程中的花言巧语弯弯绕。同样,面对“精英”的高论,不管过程如何云山雾罩天花乱坠,只要结论是换个名词花样就可以做原来不可以做的事,那就不用问,一定在玩弄“救世主”邪教的那一套:“故弄玄虚、繁琐哲学——说不服、绕糊涂”,试图“在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却在谈判桌上靠忽悠得到”。
例如,本来“卖淫”是犯罪,如果换个名词,叫“性工”就算“合法”,那就属于“说不服、绕糊涂”——行贿受贿是“本来不合法的,塞俩钱就‘合法’了”;“说不服、绕糊涂”是“本来是罪恶,换个称呼术语就‘正当’了”。类似的例子:阶级——“阶层”;资本家——“民营企业家”,私有经济——“非公经济”,私有企业——“非公企业”,私有制——“新公有制”,私有化——“市场化”,剥削阶级——“新社会阶层”,剥削——“代表先进生产力”,土地兼并——“土地流转”,两极分化——“先富、待富”,穷人——“待富人”(照此逻辑,富人——“待穷人”,活人——“待死人”……),犯罪——“不规范”……类似“化腐朽为神奇”的文字游戏:电梯工——“垂直交通管制员”;修鞋铺——“皮鞋医院”;修鞋工——“皮鞋医院院长”;园丁——“景观设计师”;厨师——“厨艺总监”; 黄豆炒豆芽——“母子相会”;一盘鸡屁股——“朝天撅”……此外还有:“临时性强奸”、“推坐”、“强迫嫖幼”、“用枪不当”、“躲猫猫”、“俯卧撑”、“自行从高处坠下而死”、“被自杀”、“被涨薪”、“被幸福”、“被就业”、“被中产”、“被增长”、“被车祸”、“被代表”、“被自愿”、“被和谐”……说到底都一样:本来是一回事的,叫这帮文匪“精英”换个名词术语一忽悠就好象变成截然不同的两回事了,本来不值钱的就值钱了,本来不能做的就能做了——这就是典型的“救世主”邪教的伎俩:“故弄玄虚、繁琐哲学——说不服、绕糊涂”。
6.潜移默化,软刀子杀人于无形
具体做法:言必称专家、蔑视老百姓——“专家”充斥一切、把持一切。社会生活的一切方面,不管任何事,一律“专家说”、“专家分析”、“专家建议”……开口“专家”闭口“专家”,老百姓如同根本不存在。老百姓对切身相关的一切没有任何发言权,更没资格决策。连物价涨没涨、工资高不高、是不是“豆腐渣工程”、污染不污染、治安好不好、腐败严重不严重、春运火车票价该不该涨、是不是强制拆迁……一切的一切都得“专家”说了算。这实际是剥夺了老百姓的思维权,甚至连知觉权都要剥夺:你的一切都必须“被代表”,你自己的一切思维判断都不算数,甚至一切知觉感受都不算数。这背后的含义就是把老百姓置于“非人类”的地位——老百姓的意见、思维能力和感受能力已经毫无意义,有跟没有效果一样。你有意见也好,没意见也好;能思维也好,不能思维也好;想也好,不想也好;这样想也好,那样想也好;这样感受也好,那样感受也好……反正都一样,都毫无影响,都不予理会。这就象被杀的鸡,叫也罢,不叫也罢,反正结果都一样,没人当回事。长此以往潜移默化的效果:老百姓习惯一切听“专家”的,自己的事自己不会思考,不敢思考,思考出了结论别人也不信,最终习以为常,觉得一切思考都是“专家”才有资格做的事,让老百姓自己对自己的思维判断丧失信心,等效于剥夺老百姓的思维权力和思维能力——不知不觉把“精英”变成了“神”,把老百姓变成了“低等动物”,实现了“抬高自己,贬低别人”。
“大救星”与“救世主”邪教的本质区别是实实在在的客观存在,而不是可以随心所欲信口开河的文字游戏。判断“救世主”邪教有看得见、摸得着的实实在在的标准——任何人,不管以什么身份出现,只要看不起人民群众、贬低人民群众;只要热衷于自我吹捧、互相吹捧;只要用种种头衔高帽子抬高自己;只要靠扣帽子、打棍子、捏造罪名、人身攻击、人身侮辱贬低别人;只要阴阳怪气故弄玄虚搞繁琐哲学;只要言必称专家、蔑视老百姓——不用说,一定是“救世主”邪教的文匪“精英”,一定与吸血鬼、寄生虫、买办汉奸、窃国大盗是一丘之貉。这些标准客观、明确而具体,结果可以重复——这就叫科学。
反毛英雄们用“国际歌”批判“东方红”,客观效果是促使我认真琢磨“救世主”和“大救星”的本质区别,不仅弄清了“国际歌”和“东方红”的承上启下、珠联璧和的关系,而且还顺便总结出了“救世主”邪教的几大特征,用来帮助人们识破用“救世主”诽谤“大救星”、自己浑水摸鱼当“救世主”的贼喊捉贼——如果没有这群小丑“精英”的这番表演,我对“国际歌”和“东方红”、“救世主”和“大救星”的关系还未必认识得这样清楚、这样透彻。
更有意思的是,这让我明白了“大救星”的本质就是导师,就是义务教师,因此“教师节”完全可以看成“导师节”、“大救星节”。9月9日既是毛泽东主席逝世纪念日,又是“教师节”——“纪念毛泽东”与“尊师重教”在此得到了完美的结合。
有人说,把9月9日定为“教师节”是一阴谋,企图用纪念教师来冲淡纪念毛泽东。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阴谋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着臭棋——当人们弄清“救世主”与“大救星”的本质区别、明白“大救星”就是导师、把9月9日的“教师节”同时看成“导师节”、“大救星节”时,用“教师节”冲淡人们纪念毛泽东的企图岂不恰好事与愿违、不折不扣“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从这个角度看,人们实在应该感谢这群自命不凡的反毛“精英”,多谢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精彩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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