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涛的真正而非庸俗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发展观
谭伟东
中美战略研究院 总裁
发展目标科学,发展手段科学,发展路径科学,发展价值理性,发展结果共享,从而在发展驱动、发展激励、发展境界同发展决策、发展机制、发展制度等形成内在自洽协同,国际国内均衡有序、公平合理,从而从资源到环境,从人力到信息,从现在到未来,形成完整的动态的可持续文明生态,文明经济,文明社会,文明世界。这里,宏观经济有序,秩序结构和有尊严的合宜经济显然要求高水平的计划有形之手,而非放任自流盲目竞争的市场经济机制;共享经济驱动显然要求公有经济产权主导结构而非私有资本做大趋利;统筹兼顾、城乡兼顾、全国一盘棋、内外经济社会协同战略显然要求人民解放、当家作主、大多数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治利益共同体而非充斥着阶级剥削、民族压迫、少数人统治的资产阶级和任何旧有阶级专政。社会政治逻辑是一清二楚的,同自然界的定律是一样的,都是客观的,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来不得半点马虎,更来不得半点欺世盗名。全民党、全民国家、和谐世界,在共产主义的大同世界到来之前,只能是模糊阶级阵线,颠倒真理的欺人之谈。因此,绝不可能成为真正马克思主义和共产党人的科学发展观。
建立起上述的学理价值判断和思想学术规范,就可以进一步展开科学发展观的理论内涵了。科学发展观就是要在生态社会主义新文明观、世界观、价值观的基础上,首先否定盲目的、生态损毁的片面和形而上学的“发展是硬道理”,从而对不顾发展主体的劳动大众之身心、福利和国家经济安全的“国际大循环”“有水快流”、“出口导向”、扩大各种差距的战略进行清理和否定,并同时在价值链和人民共享国民经济福利宏观计量上,形成绿色GDP和自主创新占优的经济增长。这种增长轨道和增长结果,也包含增长结构优化,不但可持续,而且合宜均衡,合理统筹,不但综合平衡,而且要在共同富裕的基础上构建和谐社会而不是资本主义的公民社会,不但和谐自洽发展,而且心理愉悦、社会丰裕、文化健康繁荣、精神高尚文明,不但可持续增长与发展,而且品位格调健康、向上,社会污浊、三俗受到抵制和根治,国际帝国主义的腐朽堕落侵蚀失去市场和社会基础。
科学发展观的历史观与意识形态内核只能是科学社会主义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无法完全、彻底消灭私有制,只能在多元经济与产权结构中完成社会化大生产的组织、解放和加速发展,但却不是要实现大资本私有导控下的贫民新兴无产阶级的战战兢兢的小康和所谓的中等发达,更不是封建特权、剥削阶级意识泛滥、猖獗的小康发展中国家的封资修的堕落混合这样的小康格调。中国共产党的阶级性质与社会阶级基础,中国革命的历史意志与逻辑轨道,全世界社会历史文明演化大势,全球资源与发展系统的生态文明的内在必要,决定着、驱使着、影响着始终以维护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中国共产党,在神圣的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陆地国土和三百万平方公里的海域国土疆域,率先完成一个发展中的大国在人类历史上石破惊天的人民大众欢欣鼓舞、美满丰裕的生态社会主义转型和执政革命。作为社会主义制度自我完善的改革开放的当代增长与发展之突破口与结合点,首先在于克服生态资本主义的发展南北鸿沟,不发展的增长陷阱,越益恶化的全球、区域和国家的两极分化,世界性的环境、资源与生态危机,特别是这种危机的全然不对称、不均衡的国际发布,抵制和根除娱乐至死的全球性的三俗与低级趣味。
执政党和革命党是高度一致的,内在和谐统一的。正是因为革命党的任务不是打倒旧皇帝,自封新皇帝,执政党的任务不是谋取新福新贵,造就新生代贵族老爷与特权阶层,因此也就绝不容许调和阶级矛盾,掩盖敌我矛盾,打造全民党全民国家。革命党的阶段性目标是在没有选择的历史约束下,以暴力革命手段,夺取和完成政权更迭;革命党的高级与终极目标是建设大同世界的共产主义。其中间目标是打碎旧的国家机器,靠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的人民大众阵线和广泛社会联盟,实现社会主义的高度现代化与综合平衡协调发展,为未来的共产主义奠定从物质到制度,从社会到文化,从人性到精神的条件与基础。而执政党的所有纲领同革命党的没有半点差别,所不同的仅仅是在掌握政权以后的新形势和局面下的统筹兼顾和在和平建设与发展中的防止复辟与倒退。
世界社会主义和中国共产党,包括斯大林治下的承继列宁的革命与建设,完成了、标示着全世界的最伟大的经济奇迹。这是连丘吉尔、撒切尔夫人这样的共产主义死敌的西方领袖都承认的历史与现实。社会主义经济与体制经济效率,早已取得了压倒性的远远高于资本主义制度的建设优势,并且在公平正义和社会风险管理以及文化精神建设上,获得了同样甚至更显著的胜利。
计划经济之下的所谓短缺与民用资品匮乏、物质生活上的紧张,既是帝国主义历史与现实掠夺和定价权等国际贸易与金融霸权的结果,又是非殖民社会主义剪刀差和大平均的无奈,并且是无奈选择中的最高境界和跨越式发展的高度长远持久理性选择。改革开放不是告别革命,放弃革命党原则与终极追求;市场调节和多元化的所谓价值追求是为了扩大社会主义经济和文化阵线,实现产业升级和文化丰裕。
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表述是不科学的。因为无论是中心的界定还是两个基本点的平衡,都极大弱化了作为核心价值观完整政治建构系统的四项基本原则,而这才是公认的立党、立国之本。在阶级社会里在共产主义达到稳态之前,任何马列毛主义政党,无论执政还是在野,都不可能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因为离开了政治方向和政治斗争的高度压力和生态合力整合,任何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社会动向,只能以贪腐遍地、复辟倒退横行而背离经济建设的初衷。只有抓革命促生产,才能收到方向对头,能量爆发,社会发展,国家繁荣,人民幸福安康的奇效,出现良序和谐局面和步入盛世轨道可能。共产主义信仰与价值观召唤和领航,科学社会主义行动纲领与路线,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指导,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共产党的领导,人民大众联合阵线的无产阶级专政,是科学发展观和一切当代和未来中国政治创新理论与学说的政治价值内核。符合这一核心价值体系的发展与创新就是科学发展与创新,违背和背离的就是修正主义和复辟倒退,不管其披着什么样的西方话语权和主流学派的外衣甚至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的被断章取义的个别语句和词藻。
科学发展观的增长与发展方式是集约化高价值公平共享
中国不能靠为发达国家打工和廉价的两头在外的国际大循环实现和完成现代化。中国农民工和所有劳动大众的智慧与创造,要成为能够自我满足与享用,用于国际社会主义与人道主义支援,而非补贴富的流油的发展资本主义国家。中国价值创造要获得世界市场公平价位。中国财富要保证中国劳工和社会阶层的幸福美满,而不是成为国际财富猎狗的囊中之物。
《超级资本主义》一书告诉世人,庞大中产阶级橄榄型社会模式正在破产,不过没有告诉我们,非理性繁荣的泡沫虚拟经济和英美泡沫经济不可持续。《自由贸易神话》撤下了大国崛起、霸权形成的国际贸易占优的学理面纱,为自由贸易旗帜下的世界发展鸿沟埋下了伏笔。
科学发展观强调和宣誓,不但要完成中国劳工大军的社会公平、经济丰裕和阶级使命追求,而且要通过经济与管理创新,通过技术进步与科学革命,借助于规范合宜的市场手段和力量,占领价值和价值链的高端,完成中国在世界经济和国际分工领域的价位革命。
血汗工厂、黑煤窑、廉价的有水快流,污染留给自己物品与利润让给国际大亨,以至于低端的世界车间与初级加工厂,有碍于社会主义共享原则的产权结构误导和偏离及其导致两极分化的分配机制和分配原则及其结果,都是科学发展观要抛弃和逐步分别轻重缓急要加以纠正的。低碳经济、减排治污、循环经济、代谢工业、有机农业、生态经济等等,都是具体的机制、方式与手段,核心途径与方略就是要形成集约化导向的现代产业、市场与管理。
科学发展观要腾笼换鸟,产业升级,产品更新换代,要素投入-产出优化,但决不是机器吃人、圈地运动,相反是要在知识、技能、管理的不断提高的社会境遇下,真正全面实现劳动神圣,劳动光荣,实现高水准的有尊严的普遍就业,充分保障符合现代文明的体面劳动,把马克思设想的人性解放,自由创造和异化消灭的共产主义自由乐章,在社会主义的建设发展中,依据时代与现实可能,尽可能地实现,哪怕是向其趋近。
继续现行的无条件地同国际接轨,加速扩大私有化和全球化,显然无法实现科学发展观的要求;而另类另辟蹊径,以科学发展观为幌子,大肆赢者通吃,豪强兼并,以任市场盲目力量做大做强也无法实现科学发展观。
计划经济的原本社会经济理性的最深层的含义就是保证人民大众利益和社会福利,就是公有制、公有资源、全国一盘棋下的高度前瞻与理性的科学发展经济机制。指令性完全统治、高度甚至过度的中央集权管理、教条式的年度计划经济管理、压缩甚至剔出市场机制和限制价值规律作用空间,以至于革资本主义的尾巴,消灭自由市场和取消家庭所有等等,都不是计划经济的本质内涵和科学界定。然而,改革开放以来的所谓主流经济学、法学、社会学、伦理学甚至哲学与大众文化,盛行的市场经济理念却是西方马克思主义、新自由主义和新权威主义加上华盛顿共识或休克疗法的混合。在这样的指鹿为马、颠倒是非,竭尽歪曲之能事的语境和话语权暴力之下,对计划经济的理性判断和合宜改革变成了骇人听闻的文明经济法度下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解构和社会财富的空前国际国内易手。换言之,对计划经济机制或体制进行管理演化意义上的反思完全,陷入了西方新自由主义及其休克疗法的陷阱和泥潭。同国际国内所谓主流定式的中国渐进主义的表面化认知与说法完全不同。中国改革开放不同俄罗斯、东欧国家、拉美国家的一次性、集中的休克震荡疗法,而是采取间歇式多次分领域分阶段的休克震荡威慑恐惧疗法。其差别就是改革阻力大为降低,温水煮蛙不但更易于得手,而且伪装俱佳,收获颇丰。当然,也在最后改旗易帜上遭遇了强烈反弹,对窃国者们存在着最后功亏一篑,原罪现罪并罚的反转审判问题。科学发展观先着眼于增量结构调整,水到渠成时则根据世情、国情、党情,完成社会主义高级阶段的历史革命。
计划市场经济机制可能成为耦合培育新制理想范式。商品经济与市场经济理论上的确不为资本主义所独有。中国唐宋一降商品经济和城市发展都达到相当高的水平。南粮北运或漕运,土地流转甚至典妻奶妈,买儿鬻女,上中下三种货币甚至全世界领先他国数百年的纸币发明与使用,都表明中国古代商品经济、市场经济的高度发达。但私有资本产权主导下的完全市场经济和高度发达的商品经济则一定是资本主义的独占和独有。因此私有产权做大占优的市场经济绝然不可能成为科学发展观意义与价值取向下的增长与发展实现经济运行机制。计划-市场经济的合宜、科学联动是实现科学发展观集约化与高价值的唯一可选机制。重新压抑金融、压抑资产价格几乎已经没有选择余地和空间,又会在全球国际资本主义市场价位下吃亏,而且吃汇率结算、易物和非易物贸易、国际往来等等方面的大亏,在国际投资甚至引进投资方面也同样吃大亏,反过来搞霸权金融、殖民经济、强权贸易又违背社会主义正义和不符合社会主义国际公平。打破这种现实与理论悖论的出路在于计划市场经济,也就是在计划破解泡沫经济的合理价位驱动下,完成国际经济流转和国内宏观经济生成与分配,并且国际市场与国内市场的高端价位,甚至自然垄断受益,在计划和公有制产权主体的制度约束下,成为社会共有共享和进一步发展的公共积累。这才在公平正义的全方位不但兼顾公平效率,而且充分合理地吸收、利用和享用了内外市场效益。这才是一国与少数社会主义国家经济处于世界帝国主义经济秩序垄断与包围的情况下,既能有效参与国际分工和市场市场,最大限度地从中获利,又保证这种获利不为少数寡头、私有富豪所瓜分和独占,而是全社会受益共享的科学发展的经济机制和机理(包括激励),并且只有计划市场经济的举国性的有效集中,才能破解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财富、金融、资本、技术、管理、物流、商贸、创意、品牌、专利等等竞争与垄断,完成中国价值链的国际升级直至占领制高点。
科学发展观的全球化是配之以区域化的双轮驱动
科学发展观不鼓吹并且有效反对带有欺骗色彩的所谓地球是平坦的。科学发展观在国际时局与事务的出发点是实事求是的南北发展鸿沟日益加深与扩大现状与危局。科学发展观是要在富国和穷国日益扩大的两极化困境中,寻求发展中国家的崛起、复兴与突破,要在动态进程中改进和破解不合理的现行国际货币与金融经济秩序与体系。科学发展观更不自欺欺人式地宣称没有斗争、歌舞升平的虚无缥缈的不切实际的和谐世界与国际社会。科学发展观在严峻的国际社会局势中,机警地审视、应对并尽可能把握住难得的国际非热战的和平喘息和温战缓和态势,在时不我待、充分准备、万无一失的安全第一的战略主导下,寻求尽可能延长的和平发展机遇和战略空间。
这就是说,科学发展观不放松任何可能的尽可能延长的战略机遇期和一切和平发展空间,尽最大努力追求和实现和平崛起,但科学发展观主张决不自作聪明地充当国际资本主义的参谋长,从不幻想帝国主义战争本性会自动消除,也不奢望国际资本会贡献和平世界,世界是平坦的,反倒理智冷静地分析,当今的和平时段和机遇,仅仅是国际资本世界战争成本、代价过大,尤其同经济杀手和隐蔽金融战、信息战、文化帝国主义绞杀战相比,极为不划算的替代和准备期的选择状态。发达与发展中国家在第三次浪潮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是国际资本与御用未来学家,特别是御用经济与管理学家的学术谎言。全球化的本质是现代版的圈球运动,是历史上的圈地运动、羊吃人在跨国公司下的突破国家主权框架结构的世界政府与全球统治的平台和前奏。国际资本在亚马孙热带雨林、在非洲矿产大地与动物洲际公园,在亚洲人力资源大陆地,在拉丁美洲资源、环境大后院,在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大公海,甚至在南极洲,都在进行豪赌、通吃、兼并与狂赚。全球化初始和现如今,发达国家的中产阶级,甚至产业工人享受到了世界廉价消费与服务供给,但与此同时也日益深陷债务资产困扰。全球化是发展鸿沟、发展中国家现代化陷阱、世界极少数精英有控制地解体世界的攻城掠地。
科学发展观就是要洞破这种伪善普世价值的骗局,借力发力,自主、自决、自觉地参与并积极利用全球化平台,并着力打造和推进宏观经济中的区域均衡发展和周边国度友好贸易圈的真实区域一体化。
科学发展观的价值取向是同庸俗社会主义决裂
马克思曾经把简单的剥夺剥夺者,实行资产阶级法权的简单泛化,既不打碎旧有的国家机器,也不从根本上上步入消灭私有制轨道,而仅仅是追求全民性、全社会性的资产阶级产权理念与生活经营方式普遍化,称之为粗俗社会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就不但在上述价值追求上庸俗和修正马克思主义,而且在实现途径和手段上加以庸俗和修正。赫鲁晓夫式的全民党、全民国家的土豆烧牛肉的汽车加别墅式的共产主义,就是地地道道的假共产主义。
马克思主义的物质利益观是高度发达基础上的能够不仅消灭阶级剥削与人际压迫,而且能够彻底摆脱造成劳动异化的奴隶般地服从旧有社会分工,自由、自主、创造性的劳动不再是谋生手段,而是人的第一需要。和谐、自由、创造、独力、幸福、美满的劳动联合体构成基本的社会形态。这是伟大的富有远见的科学的创造性地预见和谋划。这当然就不可能是像庸俗的资产阶级学者的所谓乌托邦指责。原始共产主义是人类社会发展史绝大部分的基本社会存在形态和所有文明形态早期的共同特征。母系氏族社会的人类美好、和谐是可持续的兴盛社会结构和价值规范。
阶级社会,尤其是近代一降的西方文明,过度的自我沾沾自喜,过度的自我膨胀所谓社会经济效率和科学技术进步意义。事实上,从生态效率与社会产能换算,所谓集约化与工业革命的生态生物人类生活经济效率,远不及远古史前或新石器前后期的农业、畜牧业革命的效率。《时间地图》大历史时刻表明,早期先人的定局、植物和动物粮食食物的驯化、驯养,使得生态环境支撑人类社会生活的地理、地域、空间生产力提高了5000倍。这是现代化以来的飞机、轮船、火箭、大炮、原子弹、导弹、计算机等等一切现代文明手段下的工业文明根本无法比拟的。
包括布罗代尔、弗兰克、霍布森、韩毓海等的当代史学家或思想评论间,其研究基本上显示出,西方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既没有创造出来什么世界市场,也没有带来所谓的理性的市场经济。西欧崛起既不来自于混战一片,无休无止的欧洲式小国纷争式的什么制度创新,而实实在在是在文明的所有层级的大规模的“引进”、“借鉴”、“拷贝”、“复制”东方特别是中国的一切领先文明创造和制度规范。与此同时,靠的是海盗、强盗式的直接掠夺、征服、占有所获得的近代西方第一桶金。当有了这血与火下带来的第一桶金的资本原始积累完成后,其工业革命、产业革命、科技革命、教育革命的一系列的所谓后发优势与后来居上,也都同时始终伴随着对全球的盘剥与吸纳。西方资本主义经济在全球范围内,始终是个寄生性地经济。西方资本主义病毒肆虐下的全球化,正在以期生态资本主义之对待地球我们这个唯一的家园和外空间进行无限的征服与役使。而这恰恰构成了对人类文明生境与存在前提的威胁。
中国当下世界加工厂和最大碳排放的现状,恰恰不是证明中国模式的生态威胁。因为中国人均消费只相当于发达国家的五分之一到十分之一。中国的贸易顺差是以环境、资源、生态逆差为代价的。中国不但以占全球9%的耕地养活全球20%的人口,而且以全球十分到十五分之一的国土资源与空间,“养活”着欧美发达国家的富裕与繁荣。这既是不公平的,也是不人道的。科学发展观是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一国际经济扭曲与失衡。
科学发展观赖以支撑之一的自主创新所欲追求的是国家竞争优势
中国东方大国,作为第一人口大国和人均资源“小国”、“弱国”,作为古文明大国、强国,历来是世界真正独创、原创的核心文明带和发明创造大本营。世界任何文明,都无法同中华文明原创大系比肩。无论是伊斯兰阿拉伯世界的宗教原创文明,还是印度的神灵和瑜伽人体乃至精神灵性原创文明,还是巴比伦、波斯,甚至古希腊、古罗马文明,尽管它们都具有辉煌的历史与灿烂的独创,但没有一个是如此恢宏大气,在全方位,从伦理到哲学,从文学到诗词曲赋,从建筑到庭院,从绫罗绸缎到服饰,从生产技术到四大基础发明,从技术创新到科学创新,从兵法到政治制度建构,从国防国际关系到组织管理,从机械到生物医药医学到公共卫生和地方流行病防治,从军事军工国防到农耕水利农机农政,从朝廷到市井,从天子到平民,从手工到机械,从精神到心理,从养生到武术武功,林林总总,独树一帜,海纳百川,构成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文明大系和历史现实辉煌。
科学发展观就是要建立在如此民族自尊自信自强自为和国家魂灵之上,继续放飞近代一降,特别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毛泽东时代以来的中华民族复兴之光荣与梦想鲲鹏,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导引和走向人类的新文明未来。
中国永远不称霸,过去和现在不称霸,将来也不称霸。东方中国的天下大乘智慧与四海之治智慧,展示的是东方示权的无尽魅力和文明合力,完全不同于西方霸权的帝国主义强权和殖民主义的特权。伟大的东方示权,凭借强大的和谐有序的文明张弛力,在文王武道,道德礼义的有机合成,在当代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和社会主义排山倒海的三大实践的锻造下,形成巨大的全球文明网络秩序和文明动力,把无产阶级专政基石的大多数人统治建构成真正和谐社会的阶级与社会基础支点,在公正产权和社会经济机理与机制下,形成内部和谐、自主、奋发活力与张力,充分开掘人类文明财富的一切源泉与动力,在多重场网络作用下,形成合理资源配置和获益享用分配。
公有制主体产权基础之上的多元辅助产权与所有制结构,形成合宜自由人联合体初级发展、生活、享用空间,在斗争、竞争、批评、自我批评基础上的团结奋斗,追求动态前行、升级的国家竞争优势。这既不是比较优势,也不是资源禀赋优势,也不是人力资源规模优势,而是占领制高点,在包括价值取向在内占优的全面集成优势。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价值、制度、速度优势获得全面展示和有效作用,社会主义优越性得到全方位体现和国际示范传递。
中国现实距离这幅理想图景还相当遥远,颠覆的、复辟的、修正的意图与动向还相当严重,经济基础上层建筑的问题和社会深层矛盾还相当复杂,但只要步上这样的路径轨道,四十年后,即中华人民共和国百年诞辰,中国会天翻地覆,世界会为之倾倒,环球同此凉热还不可能达到,但却极可能开始出现南北发展鸿沟逆转症候,人类的共同福祉有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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