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堪称多事之秋的2016年已经度过,人们都盼望着能够在和平安详中迎来崭新的一年。然而元旦前夕,由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主办的“北大培文杯”全国青少年创意写作大赛,却掀起了一股充斥着法西斯僵尸腐臭气息的浊浪——他们公然将一篇被自己评为“大赛一等奖”的来自广东赛区的作品《不死鸟的等待》刊登在《语文月刊》上对外发表,说什么本文“用人文的眼光”给出了“新颖的回答”,并且“看似深邃的黑暗却有着一份光明在等待”,甚至面对群起质疑的网友们坚称本文“体现出了反战主题”“表现出了对日本军国主义的强烈反省”。那么我们便来看看,这样一篇在网上引起强烈争议的文章是何方神圣。
《不死鸟的等待》是借鉴了当今娱乐界盛行的日本“舰娘系列动漫”,将那艘由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因侥幸免于灭顶而被称为“不死鸟”的旧日本海军“响”号驱逐舰及所谓“第六驱逐队”,用第一人称的拟人手法设为主角,通篇描述了“响”号及其同伴在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战争中横冲直撞、鞍前马后的种种姿态,以及自己战后被迫当做赔偿交付苏联海军当做练习船直至被当做靶船击沉期间的内心活动。通观全文,它虽然搬出的是70多年前日本军国主义分子的腐尸亡灵,却折射出了当今中国知识分子群体特别是文化教育界在历史虚无主义邪路上自甘堕落的危险现实。
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日本统治集团依靠着自己的教师爷兼新主子——美帝国主义的暗中协助,一心想要让已被送进历史垃圾堆的“大日本帝国”死灰复燃,重现“旧日好时光”。他们几十年如一日地恢复和扩张军备,打着“解决领土争端”“自卫队”的旗号对着中国等周边国家磨刀霍霍,甚至开始倚仗美国政府的支持派兵远征中东和非洲去“维和”。他们为了复活“大日本帝国”的罪恶目的,不惜大肆歪曲和美化自己的侵略历史,频繁地祭奠靖国神社里的大小刽子手亡灵,并对中国人民和其他国家人民声讨军国主义的怒潮装聋作哑、视而不见。
对于这样一股为日本法西斯幽灵招魂、妄图让军国主义卷土重来的逆流,中国人民自从建立社会主义新中国的那一天起,就团结在鲜艳的五星红旗下与之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一直持续至今。去年我国之所以隆重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并举行了空前盛大的阅兵式,就是为了要永远铭记日本帝国主义者的侵略历史和罪恶本质,号召国内外人民共同把反对军国主义复辟的斗争进行到彻底胜利为止。
然而,同样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分子甚至可能是作为中国共产党的一分子,“北大培文杯”主办方及相关教学机构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们放着历史上和现实中数以千计的维护和平与正义的英雄人物和英雄故事不去参考,却凭着主观臆想把日本法西斯汪洋大盗的忠实干将打扮成“反省侵略战争罪恶”的“和平使者”。面对如此传神奇葩的设定,我们可以先看看文中这个“和平使者”是个怎样的角色。
日本法西斯刽子手的罪恶化身
文章开始,作为主人公的“响”号驱逐舰一出场就用陶醉般的语气说什么“当我再次听到久违了的飞机引擎声和炮火轰鸣声,我眯着眼,仿佛又看到了那曾高高飘扬着的旭日旗…”,当回忆自己刚刚下水入编的日子时,主人公又充满自豪地说自己“加入了大日本帝国海军第六驱逐舰队”并描述出一幅“风平浪静的海面”“温暖的日本海上的暖流”“带着咸味的海风”的看似诗情画意的场景来表达自己成为法西斯海军一分子的兴奋之情。“响”号还在文中与自己的“跃跃欲试的战友们”共同许愿时发出了这样的叫嚣声:尽管战争渐近,但我们“信心满满”!准备为“帝国”去远征,就如同出生在笼中的鸟儿准备“展翅高飞”!它们甚至像一群饥肠辘辘而蠢蠢欲动的恶鹰那样狂叫:我们将飞多远?我们能飞多高?请拭目以待吧!就这样,被中国某些人打扮成“正面人物”的“响”号驱逐舰正式跳进了“大东亚共荣圈”梦诧的无底洞,走上了替法西斯寡头们四处狂轰滥炸,巧取豪夺的犯罪之路。
到了争夺太平洋霸权的战场上,“响”号驱逐舰愈发体现了一个深受日本军国主义称心如意的“帝国海军军人”的真面目,它就是这样在一次次的战火中浸透着复仇主义的邪念毒血,一心一意要为实现那个虚无缥缈而充斥罪恶的“大东亚共荣圈”而甘当一条路走到黑而“不甘退却”的“笼中鸟”。例如文中描写的争夺阿留申群岛的海战中,当“响”号被炸弹击中险些葬身鱼腹时,它得到的慰藉是来自一旁的同伴“晓”号驱逐舰的那番“束缚和激励我们的都是战斗到底的勇气”“不用勉强自己因为我会保护你的”的“友爱”之论,仿佛它们只要凭借着为了法西斯帝国“战斗到底”的“勇气”以及与同样为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开疆掠土的同伙之间的“战友情”就能够反败为胜、化危为安。再比如当姐妹舰“电”号被美军潜艇击沉时,它在临死之前对泣不成声的“响”号说什么“你会活下去的,我要在英灵殿里看到你努力的身影”,公然把日本帝国主义恶魔亡灵和炮灰阴魂们群居的鬼屋称颂为“英灵殿”,还为“响”号这一干法西斯杀手们的“努力”煽情般地加油呐喊。到了后来,这个所谓“反战”的“和平使者”彻底暴露了自己作为一个嗜杀成性、冷血疯狂的海盗的本相。它高唱着肉麻吹捧“皇国”“千秋万代”的军国主义战歌,它复仇般地向“盖着星条旗的恶魔们”狂吠着“(我们)即使是在钢铁之雨中燃烧殆尽和矢刀斩断,也不会停下向前的脚步”的亡命徒口号并对其“不停止地射击”,它嚎叫着“带着天皇陛下的荣光前进”“为了武士的荣耀牺牲自己也微不足道”载着数以千计的炮灰们去战场上毫无意义的受罪和送死,它面对着身患痢疾命悬一线的船员们却冰冷地回答:“患病是无关紧要的,他们在加入我们之前就应该做好了为帝国献出生命的准备。”甚至在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被迫宣布无条件投降当天,它也是垂死挣扎地对着美军机队“用颤抖的防空机枪吐出一串无力的子弹”,然后满怀着“圣战”彻底失败的痛苦痛彻不止,甚至还在脑海中浮现出“风雨飘摇的鸟笼(即战败的日本)散发的无数‘曾经如绽放花朵般令人倾倒’的幻象(即“大东亚共荣圈”的梦诧)”来寻找慰藉,以便“安抚”自己因“战败”而失落的心灵…
综上描述,答案已然明朗——文中的这个拟人化的“响”号驱逐舰根本不是什么“爱好和平”的“反战者”,而是一个死心塌地为日本帝国主义效犬马之劳的恶毒马仔!是一个浑身充斥着“武士道精神”的丧心病狂、凶相十足的战争瘟神!是历史上数以千计的日本军国主义大小刽子手们的罪恶化身!
历史永远不会忘记,从十九世纪70年代开始到上世纪40年代为止的黑暗岁月中,正是这数以千计的倭寇盗匪们挥舞着鲜血淋漓的武士刀,扛着“武运长久”的膏药旗,贪得无厌地掠夺着中国的神圣领土和宝贵财富,把朝鲜半岛和我国台湾省变成自己侵略扩张的前哨阵地,在东南亚地区疯狂洗劫战略资源,以满足日本封建贵族和垄断资产阶级无穷无尽的胃口。正是这些和“响”号一样满嘴嚎叫着“效忠天皇”“为帝国征战”的魔鬼们,在自己的所到之处无恶不作,用手中的屠刀和枪炮制造了一场又一场惨绝人寰、泯灭人性的大屠杀、大血案,将一批又一批无辜的人们丢入侵略战争的火海中饱受折磨、痛苦死去,为人类社会的史册留下了一幅幅骇人听闻、惨不忍睹的灾难场景。这样畜生不如的法西斯兽性就是文中“响”号扬言的所谓“展翅高飞”,就是文中所说的令人“拭目以待”的“不死鸟精神”。
这艘被本文塑造为正面人物的“响”号驱逐舰及其“第六驱逐队”的姐妹舰,从1934年11月下水组建到1945年8月15日第二次世界大战宣告结束的岁月中,就是这样一直遵从着日本法西斯头目们屠刀挥舞的方向,充当为侵略战争卖命效劳、杀戮豪掠的海盗船。无论是侵略中国沿海城市的护航炮击任务,还是争夺太平洋和东南亚地区霸权利益的大规模海战,包括“响”号在内的旧日本海军“舰娘”们都曾一再提刀上阵,用中国人民、亚洲人民血淋淋的尸体、狼藉的废墟和燃烧的岛屿向盘踞东京的“皇国”主子们邀功请赏。今天,某些自诩拥有“人文眼光”“独立思维”的衣冠楚楚的中国文人墨客们,作为饱受日本帝国主义掠夺屠杀的中华民族的一分子,居然如此津津有味、惺惺相惜地模仿着日本法西斯刽子手的嚎叫声,把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渣滓用笔杆子打扮成“热爱和平”“反思军国主义罪恶”的天使,甚至为之评功授奖。这是对人类文明的莫大嘲讽!更是对当年用鲜血和生命英勇抗击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作出丰功伟绩的无数中华民族英雄儿女的可耻背叛!
如此“体现了反战主题”
说到这里,有些人就不服了:你这是断章取义!是故意歪曲本文的“反战主题”!难道文中的“响”号不是把战争比作“噩梦”吗?难道文中不是承认了侵略战争的“恐怖”吗?难道文中不是通过“电”号救援敌方船员和三个日本伤兵的对话展现了“反思战争”的“人性之美”吗?难道文中“响”号不是在战后加入苏联海军“将功补过”了吗?难道文章最后不是表达了警惕日本复活军国主义的用意吗?一通质问,好不热闹。
然而,该文真的如同他们所说“体现了反战主题”吗?我们再来一起看看。
文章中,这个拟人化的“响”号与其“战友”们经常互勉的一句话是“第六驱逐队永远都是好朋友”,当下水入编当天被同伴问到“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你是希望和平还是战争呢?”,它的回答是“你的问题还真是很难啊,但是只要有你们,哪里的海洋都是归宿。”当“响”号回忆起自己投入到战场以后的经历,又说什么“大家并不害怕会杀死谁,而是害怕会被谁杀死”“我好害怕死亡,要是就这样沉没,就再也见不到大家了。”当提到与自己一道为日本帝国主义者向东南亚侵略扩张的“南进战略”充当殉葬品的姐妹舰“电”号被击沉的故事时,“响”号悲伤地回顾道:“海面和(我的)心灵都变得一片寂寥,血染红了‘电’的小小的身躯,我无奈地放开了手,‘电’缓缓下沉。又是一份温暖之色凋零,我的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当自己为之效劳的“大日本帝国”走向失败直到投降时,它又感叹自己“航行于迷雾,找不到鸟笼的出口”“孤零的我,此时此刻心中更多的是哀伤,迷茫的情绪也隐约地升腾…”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文中被标榜为“反战口号”喊出来的“战争是噩梦”“战争很恐怖”,不过是“响”号出于对于和自己一样为甘当法西斯海盗的同伴们的私人感情、因“战友”们相继为天皇主子殉葬垫背所带来的“生死离别”而感到“伤心和孤独”而已,也不过是“响”号作为一个被法西斯军国主义洗脑利用的可怜虫而暗藏在内心深处的胆小怕死和心虚恐慌而已,更不过是“响”号面对自己为之效劳的“皇国”被世界人民击败和唾弃而感到失落与茫然而已。总而言之,这些口号证明“响”号充其量是一个把个人得失、个人好恶看得高于一切的庸人而已。熟悉历史的人们都知道,一切国家、一切集团的军国主义分子从来都是具备着这样一种双重性格:当自己在世界上为虎作伥、横行无阻时,他们会像饿狼一样面目狰狞。当自己遭到世界上代表正义的人民力量的有力打击开始走向灭亡时,他们会像阉人一样在内心中瞬间阳痿。这一经验在中外历史上已经无数次被人民的枪杆子予以了证明,正所谓毛主席的那句名言——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至于“响”号的这种心声流露,也正是当年德意日法西斯政权的大小头目和帮凶走卒们普遍拥有的一种心态,这样的“噩梦感”“恐怖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继续变本加厉地压榨各国人民的黑心,更没有放慢过他们侵略扩张的铁蹄。既然如此,这样一种心态与真正的“反战”有什么相同处吗?当然没有!真正的反战勇士都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侠客勇者,他们即使面对着大权在握的法西斯战争狂人们,冒着被酷刑折磨乃至杀头的生命危险,也从来没有动摇过自己为了全世界人民的幸福生活而赴汤蹈火的坚定意志,更没有放弃为本国人民的福祉仗义执言的神圣权利。纵观历史,例如片山潜、小林多喜二、野坂参三、宫川英男、东史郎等数以千计的坚决反对帝国主义统治集团、反思和痛斥军国主义侵略暴行的日本友人,都是名符其实的反战英雄,比起他们,被中国历史虚无主义分子们当做“反战标杆”的“响”号,显得多么矮小不堪啊!
再看看文中所表述的“人性之美”吧。 “电”号在沉没前留给“响”号的遗言中,长篇大论地提到了自己在1942年3月苏腊巴亚海战中“救助”376名来自被击沉的英国巡洋舰“埃克赛特”号落水船员的往事,并为此感叹“本以为能和他们(指反法西斯盟军)成为朋友呢,可是我不后悔曾经救助过他们,那是我一生中除了加入第六驱逐队以外最正确的选择。” “明明是胜者却去救助敌人,是不是有些奇怪呢?来生若能出生在和平年代就好啦。”“如果有渴望救助的手,那你就一定要抓紧了。”战后被“响”号运送回国的日军伤员中,新兵疯疯癫癫地说自己“在这场战争中不可挽回地杀人了,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断臂老兵则在怒骂“充满野心臭味的战争”“只想让我们变得疯狂,变成非此即彼的世界”,而军士长更是喋喋不休地发表了一番充满“心灵鸡汤”味道的感言,他说:“杀死敌人就是理所应当的吗?我们被训练的只剩下杀戮而失去了心。我的亲人都死在了(美军的)轰炸中,所以我上了战场,带着满腹的杀意和必死的决心。可是有一天,我却被他国军队救助了。一开始我也无法理解,后来我才想起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有思念的人和被思念着呢。我也救助过美军,也许会被冠以伪善而加以轻视,可是那种‘身为人的骄傲’,那份只能用‘谢谢’表达的情感我可是切身感受到了啊…”
文中所喋喋不休地体现的这种“人性之美”,并不是什么新鲜的说法,而是帝国主义“普世价值”歪理邪说的翻版,是在借日本法西斯军人之口来混淆正义战争与非正义战争,为这些作恶多端的帝国主义侵略者开脱罪责、涂脂抹粉。
为什么说日本帝国主义发动的侵略扩张是非正义的?难道是因为“导致了人们非此即彼的互相杀戮”“失去了和平年代”?难道是因为失去了“救助他人”“与对手成为好朋友”的良机?要是这么说的话,当年面对日本帝国主义者举起除妖的土枪洋枪、挥舞斩魔的大刀长矛的中国抗日军民是不是也在“非此即彼的杀戮”或者浪费了“和平年代”?难道那些用正义的钢枪、炮弹和绞绳将一批批罪孽深重的战争罪犯、人类公敌们送下地狱的各国反法西斯英烈勇士们是不是也在失去“救助他人”“与对手成为好朋友”的机遇?这样的衡量标准岂不是在抹杀正义与非正义之分,为帝国主义强盗们开脱罪责?
历史不会忘记,上世纪30年代,残酷统治日本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及其代理人——日本军部势力,深陷由自己邪恶本性所必然导致的经济危机、政治危机而难以自拔,于是,为了转移广大备受压榨的日本民众对自己的满腔怒火,也为了从亚洲和太平洋地区掠夺土地、资源和财富来满足自己贪得无厌的胃口,更为了加强和巩固自己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统治地位,他们毫不犹豫地举起了“开拓万里之波涛,布国威于四方”的军国主义火把,在中国、朝鲜、东南亚和大洋洲点燃了一把又一把生灵涂炭的罪恶之火。日本帝国主义者一贯将本国人民视为可以肆意愚弄挥霍的炮灰,把中国人民、亚洲人民乃至世界上一切被压迫民族的人民当做低人一等的贱民和任意屠宰的牲畜,于是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唆使被他们欺骗和洗脑的日本士兵坠入吞噬生命、泯灭良知的无底洞,叫他们去和自己一道残害其他国家的无辜百姓,掠夺本不属于自己的人间财富,作为交付予“帝国”统治阶级首脑们的投名状。而所有这一切充满罪恶与血腥的悲惨历程,不但没有让日本人民如愿“改善生存条件”“摆脱卑贱地位”,反而让他们在频繁的战火与征兵中不断地失去骨肉亲人和家园财富从而更加生不如死,甚至活在因犯罪作恶而带来的心虚恐慌中虚度一生。然而与“乡下的姑娘不如牛马值钱”的残酷社会现实相反,开出种种空头支票的日本帝国主义统治者本身却“越来越富”,他们不仅暂时摆脱了统治危机,巩固了自己的权力,还把浸透着人民鲜血的土地和财富尽收自己囊中,终日沉浸在“大东亚共荣圈”的“王道乐土”中腰缠万贯、穷奢极欲,用刺刀和镣铐变本加厉地维持压迫日本人民和亚洲各国人民的“新秩序”。以上这些令人作呕的惨状,才是这场战争的罪恶所在,也是“响”号一干日寇战舰为之卖命的主子们的真面目。
毛泽东主席有句名言: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响”号、“电”号驱逐舰以及那几个所谓的伤残士兵,作为替法西斯卖力的驯服工具,且甘当剥削压迫人民的“大日本帝国”的殉葬品,却一味把自己的“疯狂”归咎于抽象的“战争”,并在抹杀侵略战争性质的前提下宣称“战争令我们非此即彼。”“杀死敌人就是理所应当的吗?”这与其说是“反战”,不如说是变相指责那些为了推翻剥削压迫、实现人类解放和世界和平而英勇战斗的反法西斯英雄们,“巧妙地”回避了自己所从事的这场非正义战争的罪恶。同时,昔日亲手举起屠刀大肆杀戮中国人民、亚洲人民的大小强盗们却在这里一夜之间被中国文痞们换上了“积极救助对方士兵”“为亲手杀人而感到害怕恐惧”的楚楚可怜的“和善”面孔,更是令人恶心不止。其他不说,在反法西斯战争的历史上,那些被法西斯军队“救起”的俘虏和难民们,绝大多数都是被类似“电”号这样的“施救者”们亲手送到集中营、战俘营里遭受非人的折磨和奴役的,他们当中的大多数要么在这人间地狱中悲惨地死去,要么侥幸活下来但在身体上和心灵上遭受了永远无法弥合的创伤。单是文中提到的这376名被救起的英国水兵,到战争结束时就已经有占40%比例的成员活活死在了充斥虐待的日军战俘营中,而留下终身伤痕阴影的辛存者可能永远无法确切统计。同样也是这一批人,在那里高喊着“我本想与对方成为朋友”“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人”“再有求救的手就一定要抓紧”这类资产阶级人性论的口号,仿佛自己一夜间由军国主义狂人洗白成了“普世价值”信徒。可是回顾历史,我们不难看到,当年的日本帝国主义者不也是经常高呼着“中日亲善”“共存共荣”的“和平”口号向中国人民伸出了血淋淋的魔爪吗?昔日的纳粹德国不也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和平谈判”“互不侵犯条约”的幌子下将优美古朴的欧洲大陆用坦克履带予以无情的碾压吗?甚至看看今天那个号称“普世价值”典范的美国政府,不也是高举着“民主”“人权高于主权”的自由女神像跑到中东的富饶土地、东欧的蔚蓝天空上行凶作恶,在那里制造了一片又一片的活地狱吗?这种虚伪的“超越敌我的人性之美”从来就是历代殖民强盗们麻痹人民试听、掩盖自身卑鄙企图的遮羞布,也是一个个类似汪精卫、周佛海、王克敏、张景惠的汉奸和叛徒们以“曲线救国”名义卖身求荣、助纣为虐的借口。今天,在中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都已经充分认清帝国主义及其帮凶“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真面目的时候,本应用笔杆子来为人民抨击丑恶、弘扬正气的中国知识分子群体,居然还会放纵这种如同岳不群一样恶名远扬的谎言骗局大行其道,不能不令人匪夷所思。
那么作为主人公的“响”号最终“反省”出了怎样的结论呢?它从伤兵们的交谈中受到了“启发”并“忏悔”道:“时代的狂热逐渐将我裹挟,把我生生推到了无理智的悬崖上。”“即使战争再残酷,只要‘善良’还在,‘希望’还在,那黑压压的恐惧就不会再弥漫在一碧如洗的天空。”它在转入苏联海军后,宣称自己“(虽然)换上新的名字,穿戴好新的装备,拥有的却还是不死鸟的灵魂”,发誓要用自己的经历“让那些想要再次行走在毁灭边缘的疯子停止,让那些不明就里的人们警醒,把救助伤者的意志、和平的可能、希望的光芒铭记下去。”当自己作为靶舰被击沉在海参崴周边海域时,它又感到“(我的)死亡或者新生即将来临”“当我的钢铁之躯化为粉碎,我终于看到自由之门向不死鸟闪耀出光芒。”“人性的光辉打碎了鸟笼,不死鸟可以飞去了…”
这些话翻译过来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在主人公看来,自己只是一个被“时代的狂热”所“裹挟”而变得“无理智”的受害者,而不是替日本帝国主义行凶作恶的加害者。所谓“不让黑压压的恐惧再次弥漫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不是靠彻底粉碎剥削压迫人民的寡头们挑起的残酷的非正义战争,而只需要在战争进程中(包括非正义战争进程中)多一些抽象空洞的“善良”的小恩小惠,靠着善男信女般的“救助伤者”就可以敷衍了事。虽然自己战后不得不更换了新的主人、换上了新的姓名和装备,但内心深处仍然怀着为日本法西斯肝脑涂地的“不死鸟的灵魂”且毫无悔意。当自己作为“不死鸟”的一生划上句号时,也将能够迎来“闪耀着人性的光芒而敞开的自由之门”从而获得“新生”。这样的一番“悔意”实际上与吉田茂、岸信介、佐藤荣、小泉纯一郎、安倍晋三等日本右翼势力首脑们所鼓吹的美化侵略历史的狡辩之词如出一辙,都是假借“和平”之名回避法西斯侵略战争的本质,都是打着“人性”的旗号替屠夫刽子手们涂脂抹粉,都是高喊着“重生”“希望”的口号妄图让“大日本帝国”死灰复燃。也就是说,“响”号的这些“反思”结论,正是二战结束以来日本反动政客们心路里程的真实写照。与此同时,结合着上世纪50年代以来的苏联领导人逐渐背叛共产党人历史使命,走上修正主义、霸权主义道路的整个历史来看,“响”号被转入苏联海军后的表态,证明它已经成功适应了作为‘新沙皇’的国际雇佣兵这一新角色。它所说的“让那些想要再次行走在毁灭边缘的疯子停止,让那些不明就里的人们警醒”便表明了自己愿服从当时的苏联政府“苏美合作主宰世界”的指挥棒,去与包括中国人民在内的世界上一切反侵略反压迫的人民为敌的“忠心”,从这点上说,它确如自己所说继承了昔日的“不死鸟的灵魂”。
文章最后用几句暗喻日本军国主义复活的话语,为全文强行戴上“反战”的桂冠。可是他们无法解释华丽表面背后的自相矛盾之处。他们声称不想让日本重蹈“不死鸟”们的失败的罪恶道路,可又为什么通篇把“响”号等为侵略战争效劳的“不死鸟”们描写成英勇顽强的金凤凰和楚楚动人的和平鸽呢?他们既然声称承认“响”号所效力的战争是非正义的并在文章最后标榜“警惕军国主义复活”,可又为什么说由此感到“看似深邃的黑暗却有着一份光明在等待”呢?难道本文的及其拥簇评奖人会去等待“武运长久”的膏药破旗有朝一日重新飘扬不成?
残酷的现实和光明的前景
为什么一篇看似普通的文章,会值得人们去那样重视呢?因为此文的立场和价值观反映了当今中国社会在道德上、思想上、文化上严重崩盘扭曲的残酷现实。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在我国物质硬件条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同时,社会上的道德沦丧和是非不分却日渐严重,思想文化领域的崇洋媚外、劣胜优汰问题更是此起彼伏,尤为突出的问题,在于我国的主流舆论和知识阶层出现了愈发猖狂的历史虚无主义逆流。他们打着“和平”“人性”的旗号,肆意抹杀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人民反抗帝国主义侵略、推翻旧中国代表大地主、大军阀和大买办利益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历史功勋,恶毒攻击领导中国人民获得解放并走上振兴道路的一代伟人毛泽东主席和数以千计的开国元勋、革命烈士,甚至对于世界历史上的历次推动人类进步的大革命、大变革都予以嘲讽挖苦。与此同时,他们却又为那些对中华民族犯下滔天罪恶的殖民战犯以及对内残害人民、对外投降强盗的独夫民贼们歌功颂德、涂脂抹粉,几乎世界上一切双手沾满世界人民鲜血的帝国主义大小头目都被他们赋予了“政治家”“名将”的头衔加以歌颂。这样的思潮对于我们的年轻一代而言,将会带来无法估量的重大后果,且已经开始在社会上发酵,《不死鸟的等待》就是这个毒瘤残害中国青少年身心的一大罪证。
当下,日本右翼势力的反动分子们,也深知用文化侵略、糖衣炮弹的手段更加容易让无数不明就里的人们变为自己的俘虏,以便让自己的复辟梦能够赢得“广泛的社会基础”而全面实现,因此他们不断利用手中的宣传机器和娱乐工具散布自己的流毒。作为本文启发题材的日本“舰娘动漫”就是其中的反面典型——通过一群看似纯洁卖萌的美少女,把早已化作海底废铁的日本帝国主义军舰复活过来,让她们在电脑上、荧屏上通过游戏和动画形式,去代替那些葬身鱼腹的老鬼子们意淫“大东亚圣战”的“盛况”。他们还在作品中将当今日本反动派的政治私货掺杂其中,绞尽脑汁要把当年的侵略战争篡改成“自卫战争”,把当年的可耻失败歪曲成“辉煌胜利”,从而助长世人对这些禽兽的同情和幻想。
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人类进步的道路决不会因为个别奸贼们的卑鄙伎俩而被阻断,人民的意志不会因为少数伪君子们的甜言蜜语而被模糊。越来越多的中华儿女开始向伟大的革命先辈们一样看透了强盗们笑脸背后的屠刀,找到了斩断枷锁的利剑,走向了革命的、进步的艺术殿堂,通往那不朽的、神圣的光辉思想。他们接过了卓娅手中的钢枪,战斗在瓦尔特宿营的高高山冈上。他们点亮了李玉和一家人世代相传的红灯,唱响了波澜壮阔的不朽战歌《黄河大合唱》。 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没有忘记毛主席的教导:一切危害人民群众的黑暗势力必须暴露之,一切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必须歌颂之。我们的知识界只要用毛主席和革命先辈们留给我们的思想武器,去正视人民群众的历史主人翁地位,去学习劳动者们勤劳朴实、助人为乐的美好心灵,把一切弱肉强食、自私自利、虚伪造作的残渣余孽彻底扫清,就一定能将任何白骨精的伪装予以戳穿,看清真正的和平与希望,在解放全人类的光辉道路上展翅腾飞,通向一个没有战乱、没有剥削的人人自由而幸福的美好未来。
附:《不死鸟的等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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