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埋》是一篇不折不扣的为土改翻案的小说。站在地主阶级还乡团的立场上,对伟大的土改运动进行恶毒的反攻倒算和秋后算账。为了消除这篇错误的文艺作品对广大群众,尤其是青少年的误导和毒害,必须对其进行严肃的批判。
刮翻土改案风的那些人,无视漫长的中国封建社会是一个阶级社会的基本事实,封建地主阶级剥削压迫广大农民阶级的基本事实,充满“吃人”惨剧的血淋淋的基本事实。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社会逐步变成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半封建阶级的阶级基础就是地主阶级。地主占有最多的生产资料。占有少量或不占有生产资料的广大贫苦农民都是耕种地主的土地。据统计,在旧社会,地主阶级和旧式富农只占农村人口的10%,户数占8%左右,其占有的土地则达全部可耕地的70-80%之多。而占全国农民近60%的贫雇农占耕地总数不到15%。地主户均占有耕地是贫农的40倍。我们从《白毛女》、收租院以及多地许多恶霸地主、大地主大庄园剥削农民的事实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国地主阶级对农民的敲骨吸髓的剥削和压迫的程度,在世界各民族中是极为罕见的。地主阶级代表中国最落后和最反动的生产关系,严重阻碍中国农村生产力的发展,他们是帝国主义和大买办资产阶级统治中国最主要的社会基础,是中国人民革命的主要对象之一。
伟大的土地改革运动,就是要没收地主阶级的土地,分配给无地和少地的贫苦农民。按人口平均分配土地是我们党的政策,是最彻底地消灭封建制度的正确政策,完全符合中国广大农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和社会生产力发展的要求。土改运动砸碎了铐在农民身上的枷锁,使广大农民在经济、政治和精神上得到解放,农村生产力得到解放,农民阶级的劳动积极性空前高涨,农业生产飞速发展,农民生活逐步改善,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的事实。要撼动这一历史,要翻这段历史的案,如同蚍蜉撼树,是不可能得逞的。
必须指出,刮土改翻案风并非始于这篇小说。多年来,由一些资产阶级自由化精英盘踞的土围子,诸如《炎黄春秋》、“共识网”、“天则研究所”等等,都做了不少翻案文章,可谓罄竹难书。他们在“反对革命”、“消解革命”思想驱使下,翻整个人民革命历史的案,翻建国以来伟大成就的案。翻土改的案,是他们全部翻案勾当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只举一例。2011年4月号的《炎黄春秋》登了一篇翻土改案的长信,说什么“中国农村土地是加上了人工的,是和其他商品一样的商品,因此就称不上是‘封建’”。这是什么话?中国的贫苦农民地无一垄,家无立锥之地,连肚子都吃不饱,哪里有什么钱从地主手里购得土地?地主和地主之间,地主和城市工商资本家之间自由买卖土地,构成了商品交易行为,难道就能摘除中国地主阶级的封建主义帽子吗?那封信中还说,“土生土长的地主富农……绝对够不上封建的资格,他们中间的……驯良的人为多数,他们都是一些勤俭的、安分守己的分子”,“他们能力较强,工作较勤,花费较省”,他们中“多半是社会上的优秀分子,是促进社会进步的动力”。看看,翻案者给地主、富农戴了多少高帽子,却只字不提地主阶级对农民的种种超强剥削,这是对于读者特别是未经过土改的读者的蓄意欺骗。还以地主阶级自居,对贫苦农民极尽诬蔑之能事,说什么“地都分给懒惰分子了”,“他们游手好闲,吃穷用穷了,还说是被我们剥削了”。总之,在这封信的笔下,中国农民是游惰分子,好吃懒做。撕开的谎言,可以看到,地主的“勤快”是一种黄世仁、穆仁智向佃农杨白劳逼债的“勤快”,污辱白毛女的“勤快”,是周扒皮之流半夜三更学鸡叫、逼长工去地干活的“勤快”。而农民的“懒汉”是缺衣少食、连长工活也揽不上的“赋闲”的“懒汉”,是生活无着,四处逃荒、流浪的“流氓”。这难道不是土改以前中国农村的真实写照吗?
难以想象的是,中国作协主管主办的《人民文学》,竟以发表《软埋》的形式加入翻土改案的大“合唱”。《软埋》的把旧社会让人变成鬼、新社会让鬼变成人的事实彻底颠倒过来。一个几辈子光宗耀祖(应读作几辈子血腥盘剥农民)的大地主,面对农民起来造反,斗争地主,说成“摆不下这身骨头架子,看不起这个脸子,更吃不住这份儿打,我不如自己死”。这就是说,新社会把这个大地主陆子樵由人变成了鬼。小说控诉说:“土改中的一切”,就是把人“打进了十八层地狱”。用这么一个故事向人们传递了什么信息呢?是站在谁的立场上,为谁张目、为谁呼号呢?应该是再清楚不过的。
社会上这股翻案风的掀起,确实造成了相当的社会影响,尤其是对青年人。我有一个晚辈,二十五六岁。有一次她十分认真地问我:“年终岁末,黄世仁向杨白劳要账,有什么错,欠债还钱,天公地道,天经地义,这不正是依法治国的要求吗?”她不知道中国历史,没学过中国近代史,她不懂得自有阶级以来,历史就是一部充满阶级斗争的历史,再说了,也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地主是一些什么人,他们怎么敲骨吸髓地压迫、剥削农民。像她这种年轻人在社会上决不止一个。这怪谁呢?能一味责怪这些年轻人吗?应该说,社会、学校以至家庭这么多年来疏于以至缺失对她们进行正确史观指导下的历史教育、阶级教育。正如在香港一些受港独分子蛊惑的年轻人,他们中有些人盲目地跟着港独分子忽悠走,是因为自打香港回归以来,他们作为中国人,几乎从没有接受过中国历史、中国近代史的教育,包括香港怎样成为英国的殖民地、港英当局怎样对香港进行殖民统治的教育。现在香港政府已经作出了要在香港小学里开设中国历史课程的决定。可以期望,未来香港的青少年一代在思想面貌和对中国历史的认知上将会发生新的变化。
为土改翻案是历史虚无主义的一个卑劣伎俩。他们打着“还原历史真相”、“理性反思历史”的旗号,反对革命、消解革命。他们深谙要灭其国,必先去其史。这方面,19世纪末、20世纪初,尼采掀起的非理性主义思潮是历史虚无主义的老祖宗。尼采提出:“要重估一切价值”,“解救过去,把一切‘过去如此’改造成‘我要它如此’——这才叫解救”。《软埋》的正是按着这个逻辑行事的。他要“解救”土改那段历史,就要按着自己“要它如此”的要求去改写历史,去“还原”历史的所谓“真相”,这就是:旧社会不是把人变成鬼,而是新社会把人变成鬼。必须让全社会,尤其是年轻一代明白这些人“灭国去史”的罪恶图谋。对教育者来说,这是一项不可推卸的重任。
近些年来,一些人对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讳莫如深,似乎一讲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就是回到阶级斗争为纲的年月,就是阶级斗争扩大化。这种看法是十分荒唐的。阶级斗争扩大化早就过去了,因为它不合中国国情。但是,不再以阶级斗争为纲,并不等于阶级斗争在中国社会就完全烟消云散了。党章、宪法,历史问题决议和习近平同志有关讲话,都对此有明确表述。我们必须看到,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是马克思主义和共产党的看家本领,是马克思主义和党的底色和底线。如果抛弃这个看家本领、底色和底线,马克思主义将不成其为马克思主义,共产党也将不成其为共产党。正如美国驻前苏联最后一任大使马托洛克说过的那样:苏共如果抛弃了阶级斗争观点,那么这样的党继续以共产党命名,美国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这位大使的这句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再有说服力不过了。我们现在几乎很少谈阶级,只是谈阶层。那么,只是谈阶层,就能放弃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的方法吗?我们不必讲更多道理,只举一个事实。当前一定范围的阶级斗争正是由敌对势力蓄意挑起的。国际敌对势力针对社会主义和发展中国家搞和平演变,挑起颜色革命,难道不是货真价实的阶级斗争吗?而我们在网上,在一些集会上看到和听到有那么一些人要对毛、刘、周、朱等老一辈领导人的后代下手,甚至扬言“中国至少应当杀掉两亿劣种”,他们的心肠和封建王朝“灭九族”的残忍不是一模一样吗?他们常说什么要“去意识形态化”,“去阶级斗争化”,完全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他们要别人“去”,自己不但不“去”,还要不断加紧、加快、加强。《软埋》等类作品挑起的这场斗争不正是如此吗?我们队伍中的一些好心人切莫上他们的当啊!前不久,在央视《朗读者》的一档节目里,一位著名作家写给他儿子的一封信里,充满了父亲对下一代的爱意,信写得很吸睛,很打动人的心弦,但是这封信里却说了一句糊涂话:他要他的后辈爱一切人,包括爱自己的敌人。我听到这里,不禁瞠目结舌了。难道是要去爱那些滥杀无辜群众的恐怖主义分子吗?要爱那些万般热衷于搞台独、疆独、藏独以至港独的那些人渣吗?你就没有想过,当着你向他们表示爱意,伸出胳膊来拥抱他们的时候,他会趁机在你背后猛戳一刀吗?爱一切人,包括爱你的敌人,世界上有这种博爱吗?你爱敌人,敌人爱你吗?
对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讳莫如深的人,往往正是在历史虚无主义向党和人民猖狂进攻时不敢亮剑、发声的人。他们回避用阶级观点看待历史虚无主义,拒绝用阶级分析方法来分析历史虚无主义,他们硬是认为这样做了,就是回到阶级斗争扩大化的年月里去了。他们任凭历史虚无主义在社会上泛滥、蔓延,却采取明哲保身的态度,安心当一名自娱自慰的太平绅士。这还有一点共产党员的样子吗?
《软埋》这篇小说是《人民文学》2016年2月号发表的,是在习近平同志《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以后。人民文学出版社还为此专门出版了单行本。总书记讲话以后,文艺界的首要职责是认真贯彻落实其讲话精神。《人民文学》和人民文学出版社是中央文艺系统两个重要的书刊出版单位,未见他们在贯彻落实习近平同志讲话精神方面有什么重要举措,却反倒目睹他们抛出这样一篇与《讲话》精神唱反调的翻案作品。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是不言而喻的。说他们是顶风作案,恐怕也不为过吧?去年十八届六中全会决议发表以后,全党各级组织正在认真贯彻落实全面从严治党的方针。本着这个方针,联系发表《软埋》这篇小说的实际,我们期望人民文学、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党组织能够作出认真的反思和检查。只要是违反党的纪律,特别是政治纪律的,必须得到严肃查处。
(是中央宣传部研究室原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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