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统一标准,粉碎世界主义灭亡中国的阴谋
文/安庆仁
1986年5月的一天,112名歌手在首都体育馆同声高唱《让世界充满爱》,该歌得此一夜火爆,明日满大街都是《让世界充满爱》。但就在同一时刻,美国中情局正在中国北京、湖北、安徽、上海、江苏、浙江、黑龙江等省市36所高校中,秘密策划着以颠覆中共政权为目的的活动。几天后即1986年5月30日,国务院批转了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商业部等单位《关于1986年商业体制改革几个问题的报告》,正是这份报告,为党政分开、国企改制和工人下岗埋下了伏笔。
一、世界主义的起源和本质
公元前五世纪,打败了波斯第一帝国的古希腊帝国进入了全盛时期,城邦小国雅典一跃升为爱琴海地区霸主,尤其是在控制住通往黑海的要道,夺取了爱琴海沿岸包括拜占庭在内的大量战略要地后,挟胜利者的威势大肆掠夺和侵占周边国家。就是在这个背景下,古希腊帝国出了一位叫芝诺(Zeno)的神人,他四处聚众讲学,教导人们放弃狭隘的国家意识、民族意识和地域文化,做拥有相同信仰和价值观的世界公民。
芝诺(Zeno)上课一般选在画家们写生的广场和廊苑,这两个地方希腊文为:stoa。英文译为:stoic,汉语音译“斯多葛”源于英文,“世界主义”得此被称为斯多葛学派。恩格斯一针见血的指出:“世界主义”的老祖宗斯多葛派,甫一诞生就是世界帝国进行对外扩张和掠夺的思想工具。(恩格斯 《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
上个世纪初,收获了甲午战争和日俄战争两场胜利的日本,知识界处处可见“世界主义”的鼓噪,他们呼吁日本帝国从白人手里解放亚洲建立共存的“大东亚共荣圈”,当时日本所谓的左翼学者田冈岭云、幸德秋水等,进步背后的要旨其实就是“世界主义”。他们跟片山潜是有本质区别的,片山潜是真正的共产主义者,但他们这些人从根本上讲,不过是为了有利于日本的国家利益。
日军血洗南京后,中国汉奸文人打着“和平文学”的幌子,大肆推销“世界主义”。比较著名的有周作人、张资平、龙榆生、陶晶孙、纪果庵、龚持平、周黎庵、胡兰成、路逾、陈大悲、林微音、傅彦长、张若谷、丁丁、刘呐鸥、吴鼎第、陶亢德、章克标、周毓英、杨之华、柳存仁、苏青、谭正碧等。这里边最厉害的角色是周作人、张资平和张爱玲,在中日民族矛盾已经成为中国社会主要矛盾的时候,他们用阶级矛盾淡化民族矛盾,蓄意挑拨国共关系,破坏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1941年7月创刊的《万象》月刊,是上海沦陷时期最著名的文学杂志,首任主编是陈蝶衣,之后由柯灵主编,该杂志笼络了一大批进步作家,这些人纷纷中招,跟在张爱玲、张资平和苏青的屁股后面,在小说里声泪俱下的控诉地主资本家的罪恶,斗争矛头直指国民党四大家族和中国封建文化。上海人国家和民族意识本就淡薄,尤其是那粉墨登场的沪上女子,受了这些小说的蛊惑,宁当亡国奴也不要国民党,导致军统特工在上海几乎无法立足,动辄被76号连窝端。
日本人做不到的事情,他们全给代劳了,这就是所谓的左翼作家,与今天欧洲的白左简直分毫不差。1950年柯灵居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任《文汇报》副社长兼副总编、上海电影剧本创作所所长、上海电影艺术研究所所长、《大众电影》主编、上海作协书记处书记、上海影协常务副主席等职。柯灵弱智,批准他入党的人更弱者,柯灵以及那些进步作家主观上是反日的,但客观上却给日本人帮了大忙,日本人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他们全给代劳了,而且干的还那么出色。
可悲在于,柯灵之流今天依然比比皆是,改革开放短短几十年,中国基督徒就从几百万跃升到人口总数的16%即2.2亿人,伊斯兰教徒从几百万猛增到三千万,柯灵之流却还在那里大谈特谈阶级矛盾的陈词滥调。置身今天的上海外滩,你根本感觉不到这是在中国。置身西北某几个城市,一派异域风情,就连空气都不是中国味,你根本不会相信,那里曾今是汉民族和汉文化的发祥地。难怪教科书里会说岳飞、文天祥不是民族英雄,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汉武帝、唐太宗总有一天会成为历史罪人的。
许许多多的资料揭露,如今中国28个产业中有21个被美国财团控制;美国通过猎鹰计划,把中国军队中最优秀的人才集体赶了出去;通过胡舒立把美资的竞争对手一个个打垮;利用反腐定点清除亲美派的政敌;利用教科书置换青少年的国家意识和民族意识……面对这个事实,谁能解释一下,当前中国社会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哪个是主要矛盾?义和团主要是来自河北和山东的农民,在国家遭受帝国主义侵略时,不识字的他们尚知道放弃阶级矛盾扶清灭洋,但文化人却集体不懂这个道理。
二、世界主义在中国的三大推手
一是上层建筑领域里的推手
和平发展、全球治理、共同富裕、人类利益、放弃仇恨、尊重人权,是这些推手演讲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但是他们从来不考虑中国利益、中国人是不是在共同富裕?中国人的生存权从来都被他们排斥在人权之外另做描述。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是吴建民,享用着中国人民的血汗钱,但你根本感觉不到他是在为中国服务,正因此,沙祖康怒斥吴建民不是中国外交官。吴建民在一次辩论中指天发誓,我若卖国,不得好死。但愿诸君能引吴建民为戒,离地三尺有神明,血誓可不能随便发哟。还有一位龙某某,不知道在入世谈判中答应了美国多少要求,现在我们能知道的是,进口洋垃圾竟是中国入世的条件之一,而以前我们都被蒙在了鼓里,以为那只是黑心企业所为。
2012年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了美国国家人文奖章获得者、美国笔会中心主席、普林斯顿大学教授奎迈•安东尼•阿皮亚的成名之作:《世界主义:陌生人世界里的道德规范》,该书的中心思想是要构筑开明的全球化社区,每个国家都是这个社区里的住户。但问题是这个社区里的物业公司是美国,临街门面的产权归物业公司,小区里遍地是地锁,想停车得花钱买车位,物业费更是特么的昂贵,穷人根本交不起,更可恶的是,这家物业公司不仅监守自盗,还大规模窃听住户的隐私,动辄敲诈勒索住户,敲诈不成就直接改抢。中央编译出版社成立于1993年9月,是隶属于中共中央编译局的中央级社会科学类专业出版社,《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让人想不悲哀都难哟。
二是中国公知
几天前在搜狐上看到一篇留美中国学生写的文章,标题是《你可知道:你吃的每一块巧克力,都沾染着非洲童奴的血泪》,深度怀疑他不是中国人,因为他居然不知道,中国是世界的工厂,全世界吃的用的东西,都沾着中国工人的血汗。为了生产这些东西,中国数亿农民工的孩子,变成了留守儿童。如果他是中国人的话,必是公知无疑,只同情外国穷人,不同情中国穷人。他们给外国穷人捐款那是相当的大方,甚至还要求中国政府腾出地方来接纳中东难免,但对于地震中遇难的中国人,在他们眼里竟成了遭天谴。他们爱西方、爱非洲、爱印度、爱中东国家、爱东洋,唯独不爱中国,不仅不爱而且充满了敌意,中国取得任何成就,都会被他们狠狠的骂上一番。
他们自称世界公民,但更像是美国公民,美国世贸大楼被炸,他们说今夜我们都是美国人;美国新奥尔良发大水,他们说今夜我们都是美国人;美国发生骚论,他们说今夜我们都是美国人。总之,他们恨不能夜夜都是美国人、夜夜都是美国人的。他们支持藏独、疆独、台独、港独,反对中国维护南海主权,要求中国接受所谓的南海仲裁结果。他们做梦都巴望着美国打进中国,把中国肢解成几个最好是几十个小国。他们纵容宗教势力危害中国,利用他们掌握的各种资源为宗教势力搭台造势。他们否认南京大屠杀,把日本军国主义发动的侵华战争说成是为了解放中国人民,公然为汪精卫喊冤叫屈,为双手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日本战犯做无罪辩护,他们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逆向种族主义。
三是马甲
老马甲如王明之流,心里只有苏联没有中国,鼓吹救苏联就是救中国。新马甲坚信无产阶级无祖国,全世界无产阶级是一家,所以他们不特爱心泛滥而且动辄义愤填膺,美国黑人兄弟、非洲穷人、中东难民、欧洲无产阶级都让他们操心,且不说美国黑人兄弟都当上了总统,只说全民持股的欧洲,无产阶级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我敢说,倘或印度、印尼无产阶级以及美国黑人兄弟打进中国,他们对中国无产阶级的凶残,绝不会比日本无产阶级逊色。无产阶级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由一个个具体的人组成的群体,巴勒斯坦的无产阶级要求让新疆独立,越南的无产阶级说南海自古就是越南的。这种马克思主义要是上了台,那一定是大败家子,头脑一热要啥给啥。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无论前苏联还是中国,对伊斯兰世界都给予了无限的希望,万隆会议召开后,中国与印尼的关系迅速升温很快进入蜜月期,这一期间中国为印尼援建了大量的工厂和项目,但换来的却不是印尼贫困穆斯林的友好和感激而是嫉妒、眼红和愤怒,因为他们所接受的原教旨主义教育认为,只有他们才有资格拥有和享用财富,异教徒应该把所有的财富都贡献给他们才对,而中国给他们的却是那么少。这就是印尼穆斯林集体屠杀华人的宗教依据和社会心理。印尼有几百万华人,如果我们不是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帮助印尼华人拉起一支队伍独立应该不难吧?
二战后莫斯科的眼光迅速瞄向了中东,先是寄希望于公有制的以色列能成为中东地区的共产主义桥头堡,不料以色列在有了抗衡阿拉伯国家的能力后,迅速转身投向西方的怀抱。但战斗民族不信邪,迅速交好阿拉伯社会复兴党,该党宗旨是在整个阿拉伯地区实现统一、自由和社会主义,但该党在伊拉克夺取政权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屠杀伊拉克共产党,拥有5000党员的伊共在短短十个月时间里被斩草除根,由此可见阿拉伯社会复兴党想要的那个社会主义,跟马克思主义八竿子都打不着,说到底只是个伊斯兰性质的公有制社会,不可能允许离经叛教者的存在。
在苏军占领阿富汗期间,工人阶级的生活有了巨大的改善,喀布尔大街小巷都是裙装女子,妇女跟男人一样成为政府官员、教师、医生、法官、警察、军人,她们当然不反对这些好处,但她们与所有的穆斯林一样反共产主义,对来自共产主义的解放,她们视为奇耻大辱。尤其是处于近乎蒙昧状态的阿富汗部族村民,在心理上对“被解放”持有强烈的敌意,就算解放者把大米白面搬进厨房,那也是魔鬼送来的苹果,因此他们一头享用着苏共的慷慨优待,一头用中情局送来的步枪射杀苏军官兵。阿富汗的大溃退,等于宣布前苏联在伊斯兰世界的社会主义尝试全面失败,从此莫斯科不相信眼泪。
中国社科界躲在书斋里闭门造车,那些所谓的学者、专栏作家们,上了几年大学、读过几本大书、发表过几篇大作、认识了几个“大”人物、见过几回“大”世面,就以为自己参透了马克思主义掌握了真理,对民族的心理动机、行为习惯、价值认同以及宗教的历史性格、社会特征,不做深刻的研究就敢妄做评论,将民族矛盾、宗教问题的实质统统定性为阶级矛盾,这不是尊重而是在亵渎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不是神学,只在特定的时间和特定的民族才有市场,至于在中东伊斯兰世界和人人崇拜金钱的美国,至少未来五十年看不到任何希望。
中国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没几个,网上高谈阔论马克思主义的人,一部分是照本宣科的教条主义,不断的将马克思主义神话,鼓吹阶级斗争万能论。一部分是穿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为自己谋私,之前那些年所以会表现出共产的倾向,是因为在改开过程中得到的少,如今面对不伦多少一律充公的可能性,他们的共产戏法不可避免的要穿帮。正因此我们才会看到2015年以后,两边的网媒几乎看不出多大区别,就是按照《华尔街日报》和《纽约时报》定的调子用一个鼻孔出气。他们这些人,只有在家族利益与民族利益一致的时候才考虑民族利益,不然只考虑家族利益。
三、中国世界主义者的战略战术
一是美化外国人和特定的少数民族
中国各级官方的电视媒体,插播的商业广告一半以上是洋面孔,公益广告80%是洋面孔,网络宣传婴幼儿和宠物秀的视频,洋面孔占比超过90%,甚至就连纸尿裤广告,都是金发碧眼的小洋人。实在搞不明白,中国有14亿人口,难道缺孩子吗?尤其是东方卫视各类节目及上海本地杂志推送的商业广告,把非洲男人和中东大胡子男人拍的美轮美奂高雅大气上档次,让“8848,我是王石”都相形见绌,
广告本质上是意识形态性质的文化行为,美国企业所以肯在广告上花样百出的动脑子和舍得花钱,就在于他们窥透了广告行为的真谛,他们对广告的理解远远超越了商业范畴,是从宗教和政治的视角将广告和哲学紧密的联系起来,数以千万计的人们,通过这些广告,转变为跟美国人具有共同意识、共同思维模式、共同价值观和共同审美取向的外籍美国人,他们尽管不是生活在美国,但他们却完全按照美国人的方式生存和生活,说美式英语、消费美国产品,收听收看美国影音产品,阅读美国图书和报刊。
约瑟夫·塔洛在《分割美国(第2章第33自然段)》中说:“广告业帮助美国从移民的集合体中创造出一个国家。”实在太谦虚了,真实的情形是,美国企业的广告改变了全世界,“广告含蓄的演示着现代美国社会物质主义的、流动的和终极民主的实质。”他这句话,不但活灵活现的道出了广告的本质和美国企业做广告的动机,也道出了美国企业发财的部分奥秘,——输出文化、输出价值观。
如果你的观察足够仔细就会发现,那些赚人眼泪的扶贫广告,极少有汉族儿童的面孔,但街头骗乞的不良少年,肯定是汉族面孔;室内访谈类节目里的中国儿童,大多是胆怯、木纳、语言表达能力相当差的孩子,而接受采访的外国儿童或某些特定少数民族儿童,各个从骨子里透着机灵,口若悬河。我原来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现象,是边芹在文章里说,“广告中的洋面孔越来越多。”我想证实一下,结果发现了更多的秘密。
平面媒体则分工明确。报纸负责造谣,动辄是中国人在国外如何如何丢人,然后迅速被门户网站转载,尤其是凤凰网、网易、腾讯这三大网站,对报道中国人在国外干坏事,那是真有一套,一个标题就能引来无数眼球。杂志负责宣传老外们的感人事迹,尤其是《读者》,目不暇接的励志、行善、宽容等心灵鸡汤,偶尔有个别中国人的,其经历也一定跟西方有关,暗示这些中国人优秀是受了洋文化的影响。最无耻的是教科书,明明是中国人的故事,却要取个外国名字,或弄个洋人的插图。
二是丑化中国和中国文化,本质是要灭亡中国
大一统的中国所以能存在几千年,就在于做为主体文化的汉文化有强大的侵润能力,在民族大融合的历史进程中,有机的溶解了边疆少数民族文化,进而形成了囊括56各民族的主流文化圈,虽然小的方面有区别,但文化主基调却能保持一致,用同一本黄历,同时过黄历上界定的那些传统节日:元宵节、春龙节、端午节、中秋节、重阳节、祭灶节、春节。共同遵守儒家和道家的思想规范:敬天、敬地、敬神明、忠君、尊长、庇幼,以及行为规范:不暴、不躁、不吵、不乱、不浊、不争、不伪、不谄、不欺、不媚、不忤逆,推崇耕读传家、修身养性、阴阳协调、俭朴节用、邻里和睦、祖孙同堂。
儒道两家思想构成了中国文化的经纬,让中国人在这文化的海洋里永远不会迷航,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能找到自己的根,找到自己的人生归宿和精神寄托。丑化中国和中国文化,就是要抽去中国文化的经纬 让中国人变成随波逐流的无根浮萍,没了人生归宿和精神寄托,沦为外来文化的奴仆并任其宰割。正因此尼克松才说:“当有一天,中国的年轻人已经不再相信他们老祖宗的教导和他们的传统文化,我们美国人就不战而胜了。”中国世界主义的所作所为,就是在美国服务,实现美国不战而胜的战略构想。分析中国世界主义消解中国文化经纬的手段,主要有如下九种。
其一、造谣。一是造毛主席的谣,二是造马克思、列宁、斯大林的谣,说马克思背叛爱情,列宁死于性病,至于毛主席和斯大林,几乎被他们说成了魔鬼;三是造共产党的谣,诸如说共产党抗战中就牺牲800人,抗战八年就击毙日军851人;四是造社会主义的谣,说大跃进饿死3000万,一个只有六亿人口的国家,平均每二十人中就有一个人饿死了,城市社区和农村的各个村庄,是不是天天都得发丧死人呀,可问题是那3000万座坟冢在哪?六是造解放军的谣,这就多了去了,南方周末、新京报、网易、腾讯、凤凰网至今乐此不疲;七是造爱国者的谣。给鄙人造的谣很离谱,说港独游行时,我走在队伍的最前头。我连黄河啥样都没见过,居然能跑去香港带领港独分子们游行?这想象力真丰富。
其二、刻意美化宗教人物和宗教行为。网上和微信圈盛传的六世达赖仓央嘉措假情诗,没有极深的文学造诣和对佛教文化的了解,不可能创作出那么诱心的句子,他即使光明正大的署名也是千古绝唱,可他为何执意假托仓央嘉措?目的不言自明,就是通过美化宗教人物误导中国人不信马列信鬼神,不信党和政府信宗教人士。更严重的是门户网站和有些地方电视台,打着弘扬民族文化的幌子,无所顾忌的为宗教做推销,宗教服饰、宗教语言、宗教礼法尽被融入节目或文章。
其三、反审美。红色娘子军、天鹅湖、白毛女等剧目,极具思想穿透力又不失性魅力,但如今这些性取向分明的经典都没人演了,电视剧充斥着不男不女的人妖,娱乐节目是变性人、同性恋、伪娘当道,网络文学不外乎青楼文化,女孩子取个妓女的名字,小说马上走红。一个社会如果审美文化走入误区,这个民族的审美认知必然出现倒错,把美的当成丑的,把丑的当成美的,那些淫秽的网络直播、网络游戏不正是这种文化语境的产物吗。反审美彻底消解了传统审美价值形态的确定性和封闭性,把中国人变成了精神世界里的垃圾,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其四、反价值。若干年前有个外国人,在央视的节目中摔吉它作画,五万元的吉它被摔个粉碎。无论怎么分析,都觉得他是在耍戏中国人,“艺术的功能及目的,是将生活中的苦痛、悲剧和令人不快乐的丑恶现象通过审美功能转化为审美现象,人由此得到审美快感,心灵得到升华,人性得到净化,实现精神与肉体的统一,从而使人类得到自我救赎。”尼采的思想之所以有生命力,不是因他疯狂而是他对艺术的诠释,无论哪个阶级都没法不认同。但这几十年的中国,那些高雅艺术看不出有什么功能,制造这种“艺术”分明是反价值行为。
其五、反道德。法律是对道德的选择性确权,使道德能够操作社会生活而又不简单粗暴,但他们制定的法律不给道德任何机会,做好事见义勇为要负连带责任,反抗中伤着歹徒要负刑事责任,更荒诞的是,歹徒在强奸过程中折断阴茎,被害人居然被判刑三年。“她不应该反抗,她应该安安静静地等待强奸。”印度轮奸案中的一个施暴者在法庭上曾这样为自己辩护,中国法律和法官比他想的还周到:当强奸不可避免时要保持顺从,否则伤到强奸犯你要付法律责任。试问,黑格尔的《法哲学原理》是这个精神吗?中国的立法者动机何在?中国五所政法大学究竟在培养什么样的司法和执法者。
其六、反公序良俗。全国人大代表、律师迟夙生连续九年提出卖淫合法化的建议,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所研究员、教授、博士生导师李银河,比迟夙生走的更远,公然要求法律应为换偶和群交行为开绿灯。但千万别以为有这些想法的只是这两个女人,在当今中国的高知阶层、娱乐圈以及打工族中比比皆是。十年前,笔者写了篇批判文章:《谁碰了李银河的G点》,同时发在博客中国和西祠胡同,两家网站都有一大群男女扑上来骂,比这更让人无语的是,这四十年的中国作家群体,只会写淫荡小说,整个一群黄军。《金瓶梅》写性是揭露是批判是在骂,但他们写性,是真的喜欢那么干哟。
其七、抹黑民族英雄和农民起义、美化汉奸。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开始,中国社科类书刊就开始了精神出轨,时不常的就冒出那么一两篇文章,打着学术研究的幌子,解构历史上的农民起义。先是抹黑义和团运动,之后是丑化并否定太平天国运动,进入21世纪后则干脆否定历史上的所有农民起义,如刘军宁所言:“从法律的角度将,所有的革命都是非法的。”随后便是为秦桧平反、为袁世凯平反、为汪精卫平反。曾国藩、李鸿章、慈禧太后这些历史罪人都成了英雄,尤其是曾国藩,凭籍着与家人的书信,几乎被捧成了圣人。但同时,历史上那些雄才大略的帝王以及岳飞这样的民族英雄,都成了他们笔下的坏人。
其八、篡改历史。莫言的《丰乳肥臀》中,日军从高密县城到乡下去扫荡,一路学雷锋做好事,仿佛扶贫送温暖,对老百姓那叫一个好,尤其是日本军官和日本军医,大慈大悲简直让人感动的热泪盈眶。《朝日新闻》上有篇文章这样说:“原以为这世上最会撒谎的学者在日本,看了《丰乳肥臀》才知道,原来是在中国。”《丰乳肥臀》不但从根本上修正了当年日本侵略者占领中国的性质和目的,也从根本上颠覆了“东京审判”的合法性,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侵略国家人民反法西斯战争的正当性。
其九、颠倒黑白。严歌苓的《小姨多鹤》,被侵略者被写成自私、阴险、兽性的加害者,侵略者被写成以德报怨的受害者。这部小说所以能施骗成功,一是她先入为主的将蒙满开拓团成员定性为普通日本国民,而这一点就连现在的日本政府都不敢讲,因为蒙满开拓团不仅是武装移民,还是关东军的预备役部队。二是她选了个屡试不爽的套路,通过“女性视角挖掘人性”这面遮羞布,一方面让读者看不到日本女人在侵华战争中的罪行,另一方面给读者展示中国男人的兽性、中国女人的虚伪和阴险。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到1945年初,日本向中国派遣的开拓团总数达到了860多个,33万多人,它们密布东北各地,无偿强占或以极低廉的价格强迫收购了中国人土地,动辄使用武力,对中国人强奸、殴打、抢劫、杀戮,其罪行与日本正规军一样令人发指。多鹤就是预备役士兵,从几岁起就开始练习射击、拼刺技术,长大后有组织的参与针对中国人民的暴行。日本投降后,中国人民没有追究她的罪行,而是用宽容和美德接纳了她,但到了严歌苓笔下,这竟成了中国人民的罪恶。严歌苓笔下的中国人,从头到脚都写着两个字:丑陋。
闾丘露薇用时评反华引来骂声一片,但严歌苓用小说反华,效果那是相当的好。数不清的中国女人,把闫学晶和姜武骂的是狗血喷头,为多鹤的不幸遭遇一把鼻涕一把泪,尤其让她们感动的是,多鹤以德报怨,为了那个伤害自己的“家”含辛茹苦。这篇小说,如果上升到道德和美学的层面剖析,其艺术成就可以归纳成两句话:“美丽的日本女人,让你动不动就激动”、“丑陋的中国人,让你动不动就生气。”莫言更进一步,他把大日本皇军描写成东郭先生和救蛇的农夫,把中国人描写成恩将仇报的恶狼和毒蛇。
四、世界主义的丰硕成果
世界主义至少是成功的给中国女人洗了脑,不在少数的中国女人认为,外国就是好,中国就是不好。好与坏之间二选一,根据资料显示:1982年,中国跨国婚姻登记数量为14193对。1997年这一数字为50773对。进入21世纪,每年大约有40万老外与中国人缔结婚姻,2015年是涉外婚姻的峰值,突破了十万大关,这些跨国婚姻的主旋律,自然是中国女嫁外国男。其中,广东、福建和浙江涉外婚姻数量最多,上海占比最高,但真有沈丹萍那个福分的,人间能得几回闻,10%三年内分手,50%七年内分手。
分手倒也无妨,怕就怕小杂种不认中国为祖国,甚至敌视和鄙夷中国。不妨看看这位远嫁日本的女子,与8岁女儿的一段对话。女儿:“我为什么不是纯粹的日本人呢?”母亲:“因为你身上还流着中国人的血液呀。”女儿:“以后我睡觉时你别再给我放下蚊帐了。”母亲:“为什么呀?”女儿:“我要让蚊子把我身体里的中国血液都吸光。”母亲:“你为什么不喜欢中国血液?”女儿:“因为你们中国人又丑陋又肮脏。”
更可怕的是,多不可数的原装汉族人给自己洗了肠子、洗了身子,选择皈依真主或上帝。有数据显示,改革开放短短几十年,中国基督徒就从几百万跃升到人口总数的16%即2.2亿人,伊斯兰教徒从几百万猛增到三千万。在这些人建起的QQ群和朋友圈里,弥漫着强烈的逆向种族主义情绪,言语的暴力和肮脏程度比纳粹褐衫军诅咒犹太人犹有过之,原因却不是你反对他们,而仅仅是因为你不肯追随他们。此景此景与历史是那么的相像,一自萧关起战尘,河湟隔断异乡春。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
可悲在于,中国到了如此危险的境地,柯灵之流却还在自欺欺人的推销阶级斗争万能论,说什么天下无产阶级是一家。日本侵华的时候,日本无产阶级整体沦为军国主义的帮凶;美国发动朝鲜战争的时候,那些来自无产阶级队伍的士兵,以残害中国战俘为乐;基地组织和ISIS培养的人肉炸弹,有几个不是出身于无产阶级?在事关国家和民族利益的问题上,世界无产阶级何曾有过真正的联合,第一个共产国际和第二共产国际是怎么分裂的,连这些基本的尝试都不懂,遑论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宁不脸红焉?
置身今天的上海外滩,你根本感觉不到那是在中国,即使来自索马里的黑人,所受待遇都比“乡下”人高。置身西北某几个城市,一派异域风情,就连街头的空气都不是中国味,你如何敢于相信,那里曾今是汉民族和汉文化的发祥地。难怪教科书里会说岳飞、文天祥不是民族英雄,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汉武帝、唐太宗总有一天会成为历史罪人的。某些人动辄马克思曰,马克思是没有祖国的犹太人,你们也没有祖国吗。
民族是指具有共同语言文字、共同社会风俗、共同行为习惯、共同宗教信仰、共同道德认知、共同思维模式、共同服饰和饮食特征、共同标准的人类群落,两个人即使拥有血缘联系而在其他方面毫无共同之处,他们也绝不可能同属一个民族。用一句话概括,民族是文化现象,当一种文化被外来文化置换,曾经的那个民族也便不复存在,历史上那些盛极一时的民族匈奴、鲜卑、契丹哪个不是这么消亡的。不怕敌人强大,就怕主动同化,正如当年的拓跋宏,一顿改革把自己整没了。做为锡伯族人,对于我祖先这智商,真是哑然失笑:“看把你聪明的。”
同样是改革,秦孝公造就了大一统的国家。汉民族的形成固然与汉王朝长达四百年的统治有关,但秦灭六国后强制性施行统一标准,无疑为汉民族形成在客观上创造了条件。在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前,七国虽然都承认是炎黄子孙,但长久分裂各自形成的独立文化实际上已经让七国变成了七大民族,书不同文、语不同音、字不同意、服不同饰、食不同味、娱乐不同法、往来不同礼仪。秦始皇灭六国后,以铁腕在很短时间内实现了全面的统一,书同文、语同音、字同意、服同饰、车同辙、权同重、钱同币、物同价、食同俗、娱乐同法、往来同礼仪,之前七国的多元文明旋被整合兼并为单一的文明模式,单一民族的雏形由此显现,为之后汉民族的出现奠定了人文基础。
但这几十年却反其道而行之,以政府手段努力扩大社会族群的差异性,弄得书不同文、语不同音、字不同意、服不同饰、食不同俗、娱乐不同法、往来不同礼仪,说话稍有疏忽,就能遭来一顿老拳。这是安邦治国还是乱邦祸国。中国的民族政策和政治文化建设,对汉民族和汉文化的杀伤比日本侵华的危害尤甚,主体民族和主体文化在被丑化的进程中,其形象和身份正被快速的颠覆和边缘化。当今中国学者中,最有头脑的是一男二女,一男是戴旭,二女是习五一和边芹,此三人皆旷世奇才,大格局,全视界,眼光深邃,有预测未来的能力。
鼓吹世界主义的真正目的,就是诱使汉民族集体心理自卑,妄自菲薄进而放弃民族意识、国家意识、放弃汉民族的优良文化、放弃汉民族的价值观和认知标准。归结起来,中国的世界主义有十三大罪状:政治上反共、文化上反华、教育上反统、外交搞投降、科技反自主、法治无道德、军事无战备、经济上卖国、虚无民族、篡改历史、抹黑英雄、美化汉奸、纵容宗教。衡量社会改革成败的唯一标准,就是看这个民族征服和同化其他民族的能力是提高了还是下降了,真理就这么简单明了。
五、重建统一标准,粉碎世界主义灭亡中国的阴谋
秦统一的历史经验说明,任何一个大国的兴起,必然伴随着一场规模宏大的标准化运动。一是在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领域实现统一,统一政府、统一法律、统一道德、统一思想、统一文字、统一国家专政机器;二是在经济领域实现统一,统一货币、统一度量衡、统一交换模式、统一运输轨制、统一技术标准;三是在国民教育上实现统一,统一教材、统一学制、统一文凭、统一招录标准、统一考试模式;四是统一国民行为规范,须发有章、服饰有矩、婚丧同法、娱乐同度、往来同礼仪;五是统一对外交往,任何组织和机构均不得擅自与外部接触、联络,否则按叛国通敌论处。
改革开放后,中国过分看重经济收益,党政分开、简政丧权,地方各行其是,招商引资交好外国,弄得百里不同法,你有你的规矩,我有我的章程,乡村公路十里一卡,地痞村霸纷纷称王,美其名曰文化搭台经济唱戏,说到家就是搞文化多元经济独立,情况比国民党统治大陆的时代还要严重,再不改弦易辙,中华民族变成历史名词绝不是危言耸听。一个民族在军事上被人征服,可以像犹太人那样散居世界各地;在经济上被人征服,可以像俄罗斯那样重头再来;但在文化上四分五裂,这个民族必定不复存在,古埃及人是这么消失的,古波斯人是这么消失的,契丹人、鲜卑人也都是这么消失的。
大和民族二战后所以顽强的坚持不为战争罪行道歉,集体不承认犯有战争罪,就是为了保障大和民族的文化自信和文化主导权,因此二战后日本尽管以美国保护国的身份存在了几十年,但美国人却无法像征服墨西哥那样从文化上征服日本,日本依然保持着自己独特的民族文化,二战甲级战犯那只是战争受害国的说法,日本民族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在99.99%的日本国民心目中,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战争罪犯绝对是日本民族英雄。这也正是美国至今牢牢抓着日本不撒手的根本原因。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大一统的多民族国家,只有大同小异没有什么所谓的“多元一体”,道家、儒家和释家思想就像鼎的三个足,分工不同但目的一致,共同支撑着中国文化的大厦,有机的维护着皇权对国家和社会的统治,也正因如此,过去的历史和政治教科书才批判道家、儒家和释家思想都是用来麻痹人民进而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工具,否则中国封建文明绝不可能持续那么久,包括大一统的中国也绝不开能存在到今天。中国绝不能学前南斯拉夫搞一家多制,更不能任由地方和一些部门自订章法,只能是充分借鉴和吸收历史经验来治理国家,用统一标准指导社会生活,从根本上挫败世界主义灭亡中国的阴谋。
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国必须重建统一标准,尤其是文化多元的发展趋势必须坚决制止。文化是一个民族和国家核心利益中的核心,一个社会如果任由多元文化并存,主体文化的主导权和引领权必然旁落,这个民族和国家的传统认知模式、思维模式、是非观、价值观、道德观和行为模式都将被改写,民族英雄遭诟病,民族败类受追捧,民族经济被挤垮,民族认知被嘲弄,民族价值被虚无,民族道德被否定,民族感情被亵渎,民族自豪感被民族自卑感甚至是被民族负罪感置换。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女人嫁老外,男人很失败,子孙变了种,祖宗没人爱。
:安庆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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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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