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日本、苏联、拉美血的教训
打垮世界列强以整体战解体中国与全球
谭伟东
中美战略研究院 总裁
2012年,中国龙年,注定是个非同寻常之年。当代著名历史学家霍布斯鲍姆,急切地把21世纪裁定为缩短的世纪,认定其为一个极端的年代,即所谓战争和革命之年代,因为两次世界大战和苏联十月社会主义、中国新民主主义和社会主义,都发生在短短的不到半个世纪时间段里。包括霍布斯鲍姆在内地等一大批史学家甚至思想家、理论家等,却以历史急躁病,过早地对社会主义试验,并且晚期资本主义的生命力,妄下断言。然而,历史和未来注定都不是庸人和偏见可以遮蔽和阻挡的了的。社会主义的滚滚历史洪流和共产主义的犹如旭日东升的不可阻挡,从而资本主义的全球彻底失败,不会是本世纪以外的遥不可及的历史大事变。我们这一代和而后的三四代,将是这一伟大时代的上一世纪历史辉煌继续和本世纪天翻地覆伟大征程的历史亲历者、见证人和创造完成者。
中国社会主义的伟大复兴,就如同中国近代革命和现代社会主义创立一样,必须始终在世界格局和全球大棋局中加以把握。因为,中国近代的从超一流绝对世界强国到不入流国家的悲惨命运,同西方世界的崛起与胜利,也就是所谓的现代化世界启动和整个进程,完全是同一件事情的正反两个方面。西方世界野蛮、粗暴、疯狂地解体中国之时,才是他们真正握有世界性原始资本积累,启动工业革命、产业革命和一切现代化之日。而中国改革开放的国际大循环,又是从廉价产品、廉价资源、廉价劳动力一直到廉价资本,全面供应美欧超级优雅、富足生活的世界体系中的最核心的主导循环。即令如此,美欧也因由内在财政金融和深层的经济与产业破产,而无法继续现有的无尚优越的世界游戏。从戈尔巴乔夫和布热津斯基们搞的《现代化陷阱》那天起,美欧精英就已经在策划“有计划地解体世界”。只不过,这一世界超级阳谋陷阱,完全不是像这些自以为是的世界权贵阴谋家所利令智昏地计划的那样听从其安排。美国、欧盟在解体了苏联、东欧,“驯服”了中国,扩张了北约,布局了中东、中亚,茉莉花了阿拉伯世界,放躺了日本(连续两个失去的十年,美国又几乎廉价购买了日本产业),就在美国和欧洲伙伴急切弹冠相庆,把战略中心转移到太平洋地区,美欧再次联手,第二次更加堂而皇之地八国联军,光明正大地规范世界、瓜分世界的时候,美欧相继陷入了前所未有,应该说绝对的空前绝后的金融和经济大恐慌之中。美国地方州政府和联邦政府,都陷入了主权和非主权财政金融危机,欧洲的日子比美国好不了那去,甚至在养老、保险的社会资本资产积累方面,比美国更加糟糕。美国和欧洲西方国家,从五百乃至上千年以来的穷打,即处于穷困潦倒社会文明下的穷折腾和对发达富足世界的虎视眈眈,开始于一介贫穷落后的亚欧大陆的边陲之地,实在是小国城邦寡民,到处封建割据,盗匪横行,战乱不已,罪孽深重。西方强盗刚刚在凭借搜刮整个世界,完成数次产业革命,终于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后,现如今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国家和国际破产的崩溃性危机之中。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欧美每逢财政、经济、社会、文化危机发生时,不是若我中华多难兴邦,自我化解,而是以战养战,扩大生存空间,把祸水引向世界其他地方。所谓地理大发现,从而一系列的西方现代化躁动和崛起,就是西方人缓解人口爆炸压力,解决西欧生态危机,当时主要是森林木材短缺危机,土体收益不足,也就是直接的热能、粮食或食品短缺危机的西方式的强盗殖民方式的总爆发。
历史的必然,就是通过这样的历史的偶然的巧合,来展示其必然逻辑的。历史的大决战和不可避免的大决战,由于危机和现实的无法自行演进的困局,而被逻辑和理性地提到了议事日程。
我们必须理智、冷静地回望历史,搞清历史大脉络,才能在时空世界历史经纬中,牢牢把握住我们民族和国家的生命线,在保存自己,消灭敌人,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下,最终帮助国际朋友,解放世界和整个人类,从而最终彻底解放我们民族和人民自己。
五千年乃至上万年的大变局,在所谓后现代化、再工业化、再现代化的全球化、国际化包装之下,再次呈现在世人面前。如果说大明朝、晚清时期,所谓中华帝国,实际上是我华夏儿女,神州故国,在2000年左右的天朝王国,万国来朝的世界之中央,天下之中心的大汉、大唐心理意识萌动之下,始终飘飘然、昏昏然,在下意识的逆向帝国主义(元朝、清代为甚)和无意识的现代化强权建制冲击下,轰然倒下,横遭劫掠,山河破碎,国破家亡,处于任人宰割的毫无还手之力,空有巨大的潜在的招架之功的话,那么,今天的大战局和大变动,比之历史败局将远远吊诡、阴险、复杂的多得多。我们已经深陷其中,遭遇到了完全看不见的战线,听不见的枪声的空前洗劫,我们主权、治权的部分实质性的丧失,尤其是在国民财富、核心资产、支柱性产业权益(资本股权和资本债券)、财富、有形与无形资产的产权,包括铸币权在内的金融货币主权,贸易与市场的定价权,环境与资源的治理逆转主动权,凡此种种方面衡量,中国和整个发展中国家统统处于可怕的悲惨的境地。
500年前世界发生前所未有的超级萌动,大约距今100、200年前所谓新世界格局大体形成,即出现了人类文明史上的发达国家和第三世界发生了历史性的彻底大逆转,大翻盘。历史和现实的文明、富足、发达、先进的故国和王朝,主要是中国、印度和迄今为止的几乎清一色的第三世界国家,处于当时闻名世界的高峰,而西欧、西方世界及其有限的殖民地、飞地、属国,包括俄罗斯、日本、澳大利亚、加拿大、美洲的非印加帝国、阿兹特克帝国、玛雅王国以外的广大区域,则是处于地地道道的当时的第三世界之极为不发达和极其落后甚至贫穷的状态。今日头号强国美国,当时除在有限的印第安的文明绿洲之外,基本上还处于文明的准前夜。但这样一个世界强权、侵权和期权大裂变,几乎没有任何合法性,更谈不上国际合理性和合道性。世界不但上演了一场成王败寇的强词夺理,而且把世界的不平等和人世间的不平等,发展到了人类文明以来的极致,乃至极限,1%对99%的世界性大对决显示出西方现代化文明的极度伪善和自我颠覆与理性解体。
所谓地理大发现或发现新大陆,只是历史地让西欧获得了一笔巨额的意外横财。而这仅仅是给了西方海盗民族,得以从边缘海岛,有可接受的“资本”进入亚洲庞大的贸易体系的入场卷。而直接抢劫、解体、掠夺孟加拉、印度,却是给了英国以直接的早期工业化的双重,甚至四重的经济好处和优势集合:这就是(1)初始纺纱机和织布机的垫支资本、(2)孟加拉和印度的世界第一流的纺织业技术和全部无形资产、(3)国际纺织业竞争力的剥夺与解体(残暴的十倍的英国进口关税,直接绞杀了孟加拉的纺织业)、(4)印度和孟加拉的世界一流优质棉花供应,甚至可能的印度、孟加拉可能的印染纺织工艺技术和科技发明。富饶、发达的印度次大陆的累累白骨,包括孟加拉的数百万纺织业的全军覆没和数千万印度人的命丧饥荒,“成就”了英国的先期工业革命的资本投入。尽管英国获得了美洲和印度次大陆这一切意外横财和国际抢劫优势,依旧无法从经济、产业、产品、贸易、技术、管理的任何方面,撼动中国。而且不得不面对长久、持续的可以导致大英帝国破产和解体的对华贸易逆差。英国的这种国际贸易逆差,还是其几乎对除了中国以外的世界其它贸易地区的持续的大规模的顺差情况下存在和维系的。可见现代世界史的英国工业革命的神话是何等的荒唐。这就是鸦片战争的根本经济动因。而且不是一次,是两次鸦片战争。随后就是八国联军。解体中国,把中国财富国际大转移,才是西方现代化的真正起点。这就是说,整天瞒天过海吹嘘自由贸易的西方经济学,其祖辈的历史原本就是一群海盗和强盗,在经济水平、程度、技术、管理、财富上,压根就不是公正自由交换,经济和贸易根本就是一败涂地,毫无竞争力,完全是不安任何秩序和规矩出牌,不择手段,凭借无所不用其极的犯罪、走私、海盗、战争、间谍,一切可能的卑鄙无耻的手段,开始了罪恶的所谓的现代化之发家史和发迹史。
整个西方世界,包括美国、德国、法国、日本等在内的西方列强,真正和加速的工业化和现代化起始于1860年。英国以及之前的葡萄牙、西班牙、荷兰的所谓西方贸易强权,都不过是“预演”和铺陈而已。1860年恰恰是1840年鸦片战争后的20年,也是美国内战的开端。而1861年俄罗斯废除农奴制。1866年,俾斯麦的普鲁士取代哈波斯堡家族王朝对奥地利的统治,完成近代德国统一。1868年,日本开启明治维新。可见,这个大变动的时代来临是世界性的。看来,这不是偶然的巧合,是世界现代史的偶然集合中的或冥冥之中的历史必然。
这个历史必然,就历史意志而言,就是传统的古老的发达的,当然也是伟大的人类文明,遭遇到了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极端血腥、残暴的集合整个民族国家甚至是整个的宗教西方世界文明联合体的力量,并且以国家意志、爱国主义和圣战宗教精神与文化(根本不是韦伯的新教伦理和理性资本主义的理论乔装打扮),加上国家战争融资,而不是传统的赋役、劳务兵役制的职业杀手国家雇佣军,以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和军国主义的目的与手段,推进其世界性的征服、掠夺和商业财富的极端性统治与经营。
不惜一切代价的国家级别的进行整体性的国家动员和整合,以抵押和整合全部国力资源,以移民、病毒、战争、资本组合、科学、技术、教育等一切或任何的非理性、理性的手段、目的和宗教伦理价值的综合利用,来征服整个世界,掠夺全球人民,杀向人间大地。
这是一个人类文明世界从来未曾遭遇过的无孔不入的西方病毒,是以其征服前的无比凶残、恶劣,和征服后又显示出一切荣荣华贵,高高在上,理性和谐,公平正义的两面性和双重标准,呈现在世人面前的超级文明异化怪兽。这就是马克思笔下的“精致化的野蛮”的西方现代资本主义。
无论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或者就是康熙、雍正、乾隆主政,更不必说后来毛泽东时代,中国,都非但不会处于败局和下风,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会绝对地胜出。中华文明在这次所谓的大转型、大分流中若是幸免于难,则不但会力挽狂澜,而且一定会逆转整个世界,形成完全两样的所谓现代化世界和文明格局。但不幸的是宋朝起始,明朝走强的中华文盛武衰的内在阴阳失调和文明软骨症,彻底腐蚀了华夏文明的自身保护、无敌天下的武镇文化之功德与能力丧失的一干二净,社会文人骚客和昏庸政客加上无能的官僚绅士,把华夏伟大文明的能量,统统集合和释放于经济建设、生活丰裕、物质发达、知足常乐、安天乐命的陶醉型、自娱性、忘危型的文化和社会享乐之中,使得中华强国成为自废武功的大象,肥硕巨大的肥牛,一群任人宰割的羔羊。中华近代之殇,败于自己,葬在自身。列强实际上既没有那么可怕,也更没有任何的刚强,完全是雇佣军下的乌合之众,仅仅是华夏统治意识、上流社会乃至整个市民社会的自甘堕落和夜郎自大幻像,导致了一盘散沙,不战自垮。
就如同资本是西方世界资本的人格化一样,慈禧太后、李鸿章等等都是晚清中国腐朽统治集团和上流社会的运动的人格化。对民族和社会人性的劣根性的批判,鲁迅不但是深刻的,而且是人民大众立场上的善意的。柏杨等的则基本上是近似二鬼子、假洋鬼子似的挖祖坟。毛泽东则是民智、人情、人性的最伟大的思想领袖和精神导师。在粉碎世界一切敌人,统治压迫阴谋诡计,完成造反有理,革命无罪,人民主宰,大众共享的无产阶级和工农联盟的现代人类最伟大的解放运动和文明升华中,毛泽东当然不是唯一的领袖和导师,前有马克思、列宁,后或许还会有来者,但毛泽东可能是其中最伟大的一位。毛泽东对华夏儿女、神州大地、世界人民、整个人类的贡献,是多角度、多方面的,像亚历山大、阿育王、秦王汉武、唐宗宋祖、汉尼巴、查理曼大帝、大流士、居鲁士、汉谟拉比、拿破仑、彼得大帝、华盛顿、林肯等等,在他的业绩、功德和辉煌,特别是永恒建制、永恒价值面前,都黯然失色,相形见绌。他的诗词直逼李白、杜甫、白居易。既有李白的豪放,无敌的想象,又有杜甫、白居易的深刻与现实,他的诗词浪漫与古典、现实与“婉约”并存,成为人类精神史上的奇葩。他的毛体书法,上承魏碑风骨,中接王羲之大家气象,下联草书狂狷,成为华夏世界书画一绝,他的文治武功,把中华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和整个世界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文化、社会和精神,提高到了人类文化和精神史的高峰。他的理论、思想、战略、政策、理性、领导艺术、个人魅力,就是游泳、健身、长寿之道、养病康体,交友乡情,齐家睦邻、修身储能,励志修学,读书旅游,都孕育着巨大的真正的普世价值。
原本有毛泽东,中华兴盛,国泰民安,但国人,主要是小丑、无赖,不信邪,竟然置黄克诚的“碰得头破血流”,钱学森的“中国就完蛋了”的上帝启示般的警告于不顾,非要废真神,造假神,立伪神,畅虚神。
中国国人精神被掏空,华夏意志被折断,人民脊梁被碾碎。
日本广场协议以降,是在美国大兵占领军下颌核保护伞下的不得已而为之。我们中国的投怀送抱,自我国门打开,主动门户开放又是为哪般呢?苏联和东欧是上了美国欧洲的休克疗法的当了。连当事人,苏联的罪魁祸首戈尔巴乔夫都已经警告中国警惕西方了,我们自己内部还打肿脸充胖子,不到黄河不死心。
全世界,除了新加坡、香港这样的弹丸之地,所有老牌和新兴工业化国家,工业化起飞前和进入基本发达以前,无一例外地实行李斯特经济学,即幼稚产业和高关税工业培育保护。所有的鼓吹自由贸易的,都是已经成为世界经济强国和工业化发达以后。中国的伪经济学家世属罕见,一派汉奸国贼像。
那么,日本、苏联、拉美的刻骨铭心的血的教训是什么?中国能不能吸取这些惨痛的最后冲刺的翻车教训,避免陷阱,粉碎世界列强整体战,完成真正复兴呢?
日本的教训就是,国家和民族,在任何时候和任何条件下,都不可以贪小便宜,算小帐。无论是对意识形态的战友与盟国,还是任何的联盟与核心,国家和民族主权至高无上,是无价之宝,不能抵押,不能分享,不能为了蝇头小利,先将其放置一边。毛泽东对斯大林和后来领导人的前苏联,领土主权完整上,针锋相对,寸土必争,毫不妥协,甚至外蒙古和老沙皇侵占的领土,他都做强有力的争取。关于钓鱼岛、南海,甚至琉球群岛,所谓“主权在我,搁置争议,共同开发”,完全是自相矛盾的。有主权,就绝对不容许共同开发,更没有搁置争议之必要和理由。中国必须彻底清醒,全面检查全方位开放政策,果断地停止威胁、抵押、损害长期和现在主权的任何的开放。高度维护主权和领土,在技术和资金不完备的情况下,宁肯不动,留给未来和子孙,也不容许贪图小利,有水快流。
日本失去了二十年,而且将会一劳永逸的失去世界经济“问鼎中原”,同美国进行“鹿死谁手”地决一死战的机会,成为永远的二流国家,不是日本的金融、财政、产业、外汇政策失误。更不是日本的泡沫经济中的沾沾自喜和泡沫经济后的黔驴技穷,而是美国握有的置日本于死地的命门要穴。军事上不独立,财富甚至所有安全,都是空中楼阁。
美国总统奥巴马面临接待习近平副主席的国事访问,急切地等待中国的大笔国债购入,又不惜放低身段,释放信号说中国会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美国朝野从来就没有接受过这样的事实,也根本没有过那样日子的打算。中国必须未雨绸缪,两手准备,有备无患,彻底免除届时日本式骑虎难下,无从选择的被动。
苏联的教训就是,大国崛起,强国竟雄,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把自家底细和盘端出,更绝对不可以把宝押在对手的善良,甚至对手的失误和不作为上。立足自己,永不妥协,与狼共舞,高度警觉。
对对手的药方和建议,无论来自官方还是民间,无论是政客还是学者,都不但要多问几个为什么,而且最好是反其道而行之。大国博弈,领导人的眼光、胆识、意志和策略至关重要。大国首脑外交上的冤大头,会葬送国家和民族的前途与命运。
国际分工体系、国际市场、国际战略格局,风险远远大于国内,不可以做单相思和单一打算。必须两条腿走路,多渠道防患,准备足够的提前量。
拉美陷阱就是中等收入、中等发达陷阱。沃勒斯坦的《世界体系》,弗兰克的《白银资本》,把世界经济的中心,半中心,边缘,甚至西方资本主义的世界经济寄生性交待的清清楚楚。巴西陷阱,阿根廷陷阱似乎没有听从任何告诫。当然,其堕入陷阱,早于这些的最终出版物,但他们的思想体系和萌芽态的告诫,却早已存在。阿根廷是内奸国贼和美国经济学家联手做祸的。巴西主要是本国自由派设计的结果。
世界列强不再直接经营帝国主义,殖民主义了,除了一些国际战略要塞和核心航海、航空要地,现代世界体系的当代帝国,已经采取盟国和国际联盟,或一体化或跨国公司形式,进行估价占优,做法体面,交易实质性和行之有效的世界掌控了。后冷战的大国博弈,硬实力、软实力和巧实力的错综复杂交互作用,依赖远程打击、外科手术、价值内部革命煽动、非政府组织和各种意识形态与非意识形态渗透、领导人丑闻和把柄牵制、内归内奸培植、文化艺术和学术交流改造,特别是经济战、金融战、货币战、贸易战,而神出鬼没,无孔不入,无所不用其极。可能是价格战,但更多的则是心理战、信息战和孙子的“屈战”,即不战而胜(所谓上交伐谋,其次伐交)。
我们中华民族天性善良。和平、和睦、和善,朋友、亲缘、良心之论理理性和心理平和愿望太过强烈。不但不好斗,甚至不尚武,极致厌恶和鄙视武力、强力。这样长期形成的民族文化性格,对君子民族与国家,长久有效,是谓上之选择,但遭遇海盗民族与国家、强盗民族与国家,则完全是弱势挨打心态。
对付整体战的第一战事原则,就是重新全面恢复毛主席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神圣绝对对等打击国际原则,形成内外高度一致的绝对警示镇聂威慑。
对付整体战的第二战事原则,就是全民皆兵,在全世界牢牢擎起毛泽东的人民战争的无敌天下的全方位防御震慑国际压力大旗,造成13亿人民13亿兵的强龙整军威力。我国的正规军、地方军和民兵建制行之有效,应当长期坚持。这样的整体大国防原则比之任何的弹道导弹防御体系,都具有大战必胜价值。
对付整体战的第三战事原则,就是惩办汉奸,清理国贼,把毛主席的准备打战的国防思想的战争意识,变成持久的民族魂灵和国家生存意志,在战争前夜和边缘储备态,彻底清理逐步根治腐败,以备战和迎战国民意识,加速共同富裕和一切大短板民生工程,消灭豆腐渣工程存在,推进高端价值经济集约化发展,彻底完成产业升级换代。
整体战打得是民心、民智、民意。马宾老等呼吁的宪法恢复,党中央、人大常委会、国务院和中央与国家军事委员会必须认真对待。否则,错失良机,后果不堪设想。历史性的大抉择机遇非但不会常有,而且转瞬即逝。是人民心中的功德无量,还是千古罪人,时间法庭只审理大是大非,不管GDP增速等的鸡毛蒜皮。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伟大的政治经济学。何去何从,任由选择。历史抉择,可不是三流理论家弗里德曼夫妇的《市场经济的自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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