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惟侯点评胡发云《如焉》
殷惟侯注：【如焉】写得生动细腻、有血有肉，细节基本符合事实，也很深刻，许多描写、议论说出了许多知识分子的心声，是一篇颜色革命的美文、杰作，比起辛子陵、李锐、谢韬高明到天上去了。但是，宏观上，【如焉】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歪曲了共产主义运动和毛泽东时代，在胡发云眼里，共产主义除了剥夺私有财产就是独裁和暴力，结果一面是冤假错案和贫穷，一面是特权和腐败。改革开放取得的成就和宽松的政治文化局面是本来就应该的、不值得称道。同时，在这个地球上，没有西方敌对势力，没有不合理的国际经济秩序，没有网上造谣惑众、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的汉奸极右派，也没有拥护共产党，怀念毛泽东的广大群众。只有一群受过打击，至今没有言论自由的知识分子和无尽的伤痕、痛苦。正如鲁迅、毛泽东说过的：文学是有阶级性的，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为什么人的问题是第一位的问题。胡发云是经济地位改变后急于在政治上获得支配权的颜色革命派，由这样的艺术家来推动颜色革命，有相当的感染力。但是，由于他不了解底层劳苦百姓，他的深奥哲理和“贵族”心态能够引起章诒和们的热烈共鸣却不可能反映大多数老百姓的心声，把如此理性的右派和网上铺天盖地的反共反毛妖言相比，我只能为胡发云惋惜：你生不逢时啊!你尽心尽力推动的颜色革命真的发生时，你是驾驭不了的，法国大革命后出现了血腥的大混乱，1794年大革命的领袖罗伯斯庇尔也被送上了断头台。在海外敌对势力亡我之心不死，国内各种势力利益激烈冲突，因颜色革命又沦为一盘散沙时，你们的民主空想将被历史的事实粉碎！
下面红字是殷惟侯的评论，评语多谈不同意见，没有评语的也不都是认可。
《如焉@sars.come》2005
六朝无文，惟陶渊明《归去来辞》而已；当代亦无文，惟胡发云《如焉》而已。——章诒和（《如焉》的女主角茹嫣，活脱脱就是章诒和，胡发云写出了章诒和的心声，获得她如此高的评价，一点也不奇怪。比《如焉》写得更好的作品，只要反对颜色革命，也属无文之列，这是没有疑问的）
本文附有《如焉@sars.come》（实际，这是完整版）删节部分
……上毛选的，好人多还是坏人多？……从腐败分子刘青山张子善到右派分子章伯钧罗隆基，从国军将领杜聿明到共军元帅彭德怀……（解放后的人不可能上毛选4卷，彭德怀在毛选中也不是坏人）
……胡发云用凄婉的文字控诉着 卫 老师和他心仪的女画家在反右和文革的悲惨遭遇后…… 卫 老师说，回家后，他把那一听茶叶珍藏在自己那只皮箱里，从此也不再买特级香片了。（把毛泽东时代冤假错案受害者的经历浓缩起来进行艺术渲染不能反映那个大时代的完整真相，法国大革命蓝色恐怖制造的冤假错案不亚于毛泽东搞阶级斗争，雨果的《九三年》就没有像胡发云这样歪曲历史。）
……达摩努力笑笑说， 卫 老师，他们见了这几个字，就要把您打入地狱了（还是毛泽东时代吗？）。
卫 老师也笑笑说，我本已在地狱。我们都在地狱。（即使阶级斗争扩大化的年代，共产党中国也不是人民的地狱。）
……好在狗闹恋（为了写如焉的爱情，把狗写得跟人似的，失真）爱有一个周期，
……母亲不屑地说，她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一个杂工，哪会有那样的一双手，糙是糙了一点，但那手型在那儿呢。再看她的脚，虽然就穿一双方口布鞋，也美得很呢。(资产阶级的审美观，劳动人民万岁!)
……母亲常说，从一个女人的手上脚上，可以看出她的前生后世。父亲说，你呀，要不是跟了我(到底什么身份？伏笔！)……
……茹嫣一算，五十六七，（茹嫣儿子22岁，茹嫣45岁，结婚22岁，早了点）……回来就文化大革命（65年入学19岁，56岁，写的是2002年的事），
……茹嫣大笑起来，你们会讲话啊？怎么在报纸上电视上听见的那些个话都那么难听？（派性啊！台湾绿营听蓝营，蓝营听绿营会好听吗？）
……在那个岁月里，一个号称世界革命中心的最正宗的马列主义政权，对它们的老祖宗马克思常常是左右为难，他们并不希望人们真正了解这个大胡子，更不希望别人拿了这个大胡子来质疑自己。它们只让别人信奉那个被它们包装过了的马克思。所以，马克思本人，也会常常给当作异端（造谣，毛泽东反复多次号召全党要读马列的书，要读原著，不要只读自己的书。包装马克思？有实际例子吗？不同的人看同一个人认识有差别，能说别人故意包装吗？右派胡说恩格斯晚年放弃了共产主义，这才是恶意包装！）
……第三，不论这件事（指粉碎四人帮）实际后果如何，但是这是一种非常手段（必要的，无可替代的），可以说是一种宫廷手段，会给历史留下太多后遗症，预示着中国在民主化，法制化的道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是因为粉碎四人帮的方式，而是因为反封建本身任重道远。本来，反封建和民主化是一个意思，殷惟侯历来反封建，认为封建专制复辟是中国的现实的主要危险，有意思的是，为什么颜色革命派不用“反封建”而要用“民主化”这个口号呢？）。
…… 卫 老师多次对达摩几个说过，年轻人，特别是年轻的知识分子，理想主义热情烧完了，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市侩主义犬儒主义（简单化，非黑即白，年轻知识分子拥毛反邓的，对毛邓都反的，对毛邓一分为二的是市侩还是犬儒？）。
……有意思的是，两位去国多年，早已是美籍华人的何兄与刘兄，倒成了反美爱国人士。而在大陆继续受党教育的几位，却对眼下国事微言多多。其中最激烈的，当属达摩。（国内反美爱国人士何其多也！胡发云看不到？海外赤子反美的比国内未必多，对共产党赞赏的多倒是事实，起码殷惟侯接触的人是如此，除了思乡恐怕主要还是不在此山中吧！）
……至于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大约总是只因不在此山中。（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不论在沙皇的俄国，还是在斯大林的苏联，那一块土地上永远都有一批为了艺术，为了真理，不顾坐牢杀头而坚守最后一道底线的作家艺术家，那就是人的高贵与尊严（是斯大林不够狠，还是老毛子骨头更硬？）
……我们像猪狗一样活着，没有悲伤，只有恐惧。没有勇气，只有疯狂。没有尊严，只有傲慢。没有对生命的敬畏，只有对权势的谄媚（天下无好人？）
……肖斯塔科维奇这部《第七交响曲》，原来叫《列宁格勒》，既是写战争的残酷，但更多的是记录着斯大林时期国内的残酷。（胡发云编了一个谎言，斯大林时期国内的残酷是赫鲁晓夫上台后才公开的，肖斯塔科维奇的音乐不可能描写他不知道的东西，也许胡发云听《第七交响曲》时想到了斯大林的残酷，这不奇怪，一个人有了派性就失去了公正。）
……我们反思文革，反思反右大跃进，反思土改镇反三反五反，反思与我自己切身相关的反胡风运动，反思抢救运动延安整风，一直反思到早年红军时期的反AB团（中共历史上全部阴暗面都全了，但是，主流呢？论起反共、反革命，胡发云还是应该向法轮功和一切被扫尽历史垃圾堆的反动派学学，他们比胡发云彻底得多）。
…… 卫 老师说，我想，到后来，我的下场，……我很自信地知道，我死了以后，是可以上天堂的（如果中国在颜色革命中裂解、崩溃了，你在天堂里该庆贺还是哭泣！）。但是他们，从现在开始，就日夜担心别人会鞭尸（现在，有多少人在盼着有一天立起“中国赤祸遇难者纪念碑”同时鞭毛泽东的尸，我看无非三种可能：1－共产党通过自我完善，控制了腐败，度过了转轨困难期，建立了中国特色的协商型民主政治。颜色革命偃旗息鼓。2－共产党没能控制腐败，社会矛盾激化，中国发生颜色革命，共产党被逼下台，毛泽东被鞭尸，但民主派没有能力控制局势，社会陷入长期动荡，直到国家解体，社会崩溃。老百姓在受尽苦难后在家里供上毛泽东像，祈求平安。3－共产党主动下野、让贤，原共产党内的精英一部分成立共产党或劳动党，另一部分成立社会党或民主党，他们和反对派一起把毛泽东请出纪念堂，礼送八宝山或韶山，对毛泽东的评价还要争论几百年，但可以肯定，鞭尸无望）。
……但是苏联时期的那些天才们不见了，很少人再记起他们，如果记起，可能更多是轻蔑与仇恨（俄罗斯的事实是：在苏联时代生活过并成年的老人们多数相反，只有两个可能：老人们中毒太深没有觉悟或年轻人被“妖魔化苏联”误导了。）
……一个人，因为特定的经历，内心的需要，唱起这些歌，是一个个人的自由权力，但那些国家公器，为了某种需要，向大众传布这些歌，就不一样了。（广大中国人民唱这些歌，仍然是豪情满怀、意气风发，特别是牛鬼蛇神网上翻天时，唱红歌更让人感动。不信？早上到公园里去听听！中国的敌人和反革命分子依然在听到这些歌时会心惊胆战。立场不同，感情阴阳两重天。）
……她知道，许多东西可以编造，但细节不可编造（细节编造得声情并茂的谎言有的是，不要为受妖言蒙蔽找理由）
……当那大饥荒过去四十多年之后，她却感到了一种强烈的饥饿之痛。（有两种真实：细节的真实和历史的真实，这家人吃“老公银”死，可能是真的，后面提到警察带走吸毒母亲，把小女儿忘在家中活活饿死也可能是真的，喏大中国，世界五分之一人口，出现几十个国家坏事的总和也是难免的，根据这些坏事断定毛泽东时代是人间地狱，就违背了历史的真实，被这些东西蒙蔽无罪，拿这些东西去蒙蔽群众就罪不可赦。）
……她常常忍不住，在人家这一类帖子后面跟上几句，感叹，追问，评价，支持，义正词严的呼吁，都有（茹嫣受蒙蔽无罪，胡发云精心诱导要负历史的责任）。茹嫣不是一个有理性，善思辨的人，她的这些反应，更多是基于情感，就像看戏看电影那样，容易被情节打动。茹嫣坚决的相信，实事和细节，比那些吓人的大话，更有力量。（对于百姓，身边的事实第一，在一个欣欣向荣、日新月异的中国，绝大多数人生活水平迅速提高，新房林立，私家车成灾，年夜饭一桌难求，到处节日鞭炮轰鸣……硬说“中国是国富民穷，中国人民是世界上最穷的，比非洲拉美还不如”“中国GDP只有8％是工资，70％被贪官污吏、特权阶层和豪强拿走了”“4000贪官带500亿美元外逃（人均一亿人民币）”“只要共产党下台，美国立马和中国结盟，中国老百姓立马富起来”这些吓人的大话除了痴迷右派网站不看主流媒体的愚民，有多少人会信？）
……咱这儿，不知啥时候就天下大乱无处逃生呢。话一出口，着实让大家吓了一跳。细一想，这不也是自己的小九九么，这家伙就冠冕堂皇说出来了。……（网上的右派说：“毛左制造颜色革命会使中国崩溃”的谎言？这里的右派小九九都准备外逃了。）
……大家就说起近来谁谁谁全家被杀，谁谁谁被炸死了，谁谁谁被绑架，至今音信全无……（真恐怖？老百姓要信就别睡觉。）
……但是中国不同，传统媒体，许多事情不许报，许多话不许说，网络可以，于是网络就不再是工具意义上的区别了。网络的长处在这里，网络的隐忧也在这里了，一个东西，一旦溢出常轨，就会有副作用。这是一个言论管制国家先天的问题。（搞社会主义是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只有共产党持续执政才能保持社会主义方向，如果搞多党制，再好的政党也难免犯错误，一出错就没有改正的机会，就会下台，资本主义就会复辟，就会前功尽弃。资本主义国家不怕轮流执政，不管谁上台都是一样。资本主义国家言论管制少，言论出轨是双向的，大家习以为常，副作用比较小。和所有政党一样，共产党执政就会挨骂，长期执政骂声就会积累，而且不能对骂，网民有三类：对现实不满的，上网骂得很卖力；对现实满意的，上网很少仗义为共产党辩护，一来自己不是非管不可，二是不愿被人看成马屁精；介于两者之间的大多数，只看不说。结果，网络的迅速和几何级数的夸大效应在百姓多数满意情况下足以颠倒黑白。在中国出现权贵、豪强两个利益集团，腐败、特权继续发展情况下，共产党再多、再大的成就也扭转不了网上火山快要爆发的趋势。如果不加强网管，在多数人满意的情况下，星星之火（中国13亿人，不管谁执政，这种火每天都有）在网上也很快就会燎原，国外敌对势力更会火上浇油，如果多数人不及时挺身而出，少数人就会扩大战果，使局势失控，那时，即使多数人团结起来灭火成功，国家也会大伤元气。因此，共产党只能加强网络管制，尽力制止谣言和歪曲信息，严惩颠覆份子。同时加快政治体制改革步伐，惩治腐败、限制特权、扶持弱势群体、缩小贫富差距、减少不满。在网络妖风减弱后，逐步开放。前者是不得已的治标，后者是治本。没有后者，多数人不满时没有网络天下也必大乱。）
……大年三十呢，竟连央视的春节晚会也不去光顾了（自我边缘化，春节晚会的确越来越低俗，原因可能与群星的贵族化和脱离群众有关，但毕竟还是中华民族第一大节日――春节的喜庆伴娘）
……达摩说，一次那老头私下对他说，解放前，他就是靠这手艺，买了七八亩田。（的确有这样劳动而不是剥削致富的富农甚至地主，成了地主富农再雇工才有剥削，土改不问青红皂白斗地主，划成份也是没办法的事，群众运动么！要历史的、客观的看问题。小说这样写可以，网上有人论证中国的阶级分化很小，土地革命是共产党为了夺权造出来的，这就歪曲了历史。）
……如今那些人说什么共产主义，实在是连门也没摸着，赶不上人家一个富农呢。（这话就离谱了，说共产主义的人那么多，都赶不上一个富农?美化富农是为了什么？）
……既不讲学理逻辑，又不讲现实依据，云遮雾罩涂脂抹粉到了玩笑地步。（御用文人、犬儒确实存在，他们的文章也确实令人作呕，官方文件，包括政治报告，一副新八股腔，简直可以用范文加填空来简化文秘之劳了。）
……我们脑袋后面的辫子剪了还不到八十年!这些年的变化，其实多是皮相的。……（颜色革命派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拿戊戌六君子的觉悟来启迪国人，似乎反对他们的人什么都不懂，难道不能与时俱进一下？）
……这一拳打下去，毛子便倒在了床上，半晌，终于嘤嘤哭出声来，呜呜咽咽说，太可怕了，狗日的太可怕了……中国完了，完了，都完了。（知识分子的弱点暴露无遗）
……据说此人当时就有了一句名言，后来成了别人开给毛子的一句玩笑话：什么狗屁民主斗士，都是豆腐和屁做的，只有我们共产党人，才是真正的特殊材料制成的。（六四镇压不得人心，这样的“共产党人”实在罕见，）
……达摩知道，毛子是恐惧。（毛子的恐惧过份了，除了在广场，在进京关卡上冒尖的，基本都没有、也无法追究。事后坚持批64镇压的，包括殷惟侯都没事）
……毛子将下巴向达摩慢慢戳过来，几乎逼近达摩的胸口，轻轻地，咬牙切齿地说，你当我信这一切么？从那个夏天起，我就什么都不信了。（毛子是张绍宗？胡发云的意思是：64后的共产党彻底暴露了真面目，只有彻底揭露、批判才不是犬儒。毛泽东、邓小平、共产党必须全盘否定。只要是为共产党、毛泽东说点好话，就是异类，就是既得利益者。什么民主、人权、言论自由，都是对着别人的，只许自己有不同政见，不许别人和自己政见不同。）
……毛子说，他们玩弄我，我也在玩弄他们呢。这样的垃圾理论，不也是一种解构吗？（是的，客观上说，犬儒是对没落权势的解构，极左是对社会主义事业的解构，极右是对颜色革命的解构。）
……此外，还有那些个明白事儿的观众，（谁代表明白事儿的群众？胡发云？殷惟侯？炎黄春秋？环球时报？？大纪元？五柳村？）
……毛子说，六四之后，我终于悟到，有些事，是有它的命数的。……那些个空洞的价值理想还有何用？……（其实，六四是非很简单，分两段才能讲清楚：戒严前有三次以上的机会可以和平解决，但是利益集团不愿放弃既得利益，这是矛盾激化到不可调和的原因。戒严是矛盾不可调和后的解决办法，开枪又是戒严后局势仍无法控制的结果，到了共产党下台和开枪维护国家稳定二者不可得兼时，只能开枪，即使被钉上历史的耻辱柱，也要痛下决心。否则，不会有今天中国的成就。至于镇压后腐败失去控制导致今天中国的危机，这是另一件事。）
……达摩批毛子……一边研究着人类最伟大的理想主义者，一边做着一个空前绝后的犬儒主义者，真是一次史无前例的大解构啊!我看，你的这个所，叫犬儒所，就很好。……（最后，）就大笑说，从前你怕当官的，现在你怕老百姓了。你当年那些马恩都读到屁眼里去了——这和文革哪跟哪呀？我们把这本书和这些问题，一起拿到 卫 老师那里去，好不好？看一个深受文革其害的老人如何说？（达摩〈胡发云〉如此激进，慷慨激昂，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他不懂政治，不懂天下大势。他看不到中国的两面：进步和成就，倒退和危机；看不到世界大势不仅仅有孙中山的浩浩荡荡，还有西式民主的日趋没落；看不到当今世界真正的危险不是独裁、专制、威权，而是美国的霸权；看不到颜色革命会给中华民族带来万劫不复的灾难。他整天把犬儒挂在嘴上，让我想起胡平，我在布鲁塞尔看到“大纪元”上报导胡平写了专门批犬儒主义的书，胡平出国前是右派，现在成了拿美国民主基金会钱的海外民运领袖，成了美国霸权的不折不扣的犬儒。）
……（毛子对达摩说）：我跟你说，昨天看了你的文章，用好听的话说，醍醐灌顶（只有渲染没有内容，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就是当代无文？胡发云，把能让人醍醐灌顶的真话亮出来！）
……从电影里看，人家西方的大节圣诞，都往大街上跑，都往广场上跑，咱们这儿是天南地北往自己家跑，而且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跑到。于是除夕夜就变成了一个死寂之夜（过年在中国的含义就是一“回家”，二“串门”，这是中华文明的精粹之一，胡发云染金发了吗？）
……比如说，美帝国主义打到鸭绿江边了，还把许多细菌放到苍蝇老鼠身上，用炸弹扔到我国，炸弹炸开来，苍蝇老鼠就带了细菌乱飞乱跑，让我们的人民生病死亡，说得有眉有眼，还画成漫画（毛泽东时代，互相妖魔化对方是事实，为什么只提一方？朝鲜战争美国打到鸭绿江，中国才出兵把联合国军打回三八线。至于细菌弹，原先殷惟侯也以为是宣传伪造，最近看到凤凰台的纪实报导，还是经国际机构确认的事实，不是妖魔化，而后文所谓“前苏联一些文件解密，说这是莫须有的事。”才是伪造。
……每次聚， 卫 老师都会像少年与同伙们分享隐秘一样，说一些近期各类动态，传言，好书好文章。达摩和毛子也回敬一些此类信息，都说得兴致勃勃的。（如果他们能够看看殷惟侯的东西，不知会有什么感觉？殷惟侯给“”投了5次稿，都被封杀了，可见殷惟侯没资格做极左派。）
…… 卫 老师说……我也曾对你们说过，许多老人有他们的难处。各种思想上的禁锢就不去说它了，他们已经失去了重新创造新生活的能力和勇气……（和自己在意识形态上分道扬镳的没有一个正人君子？就凭这一点， 卫 老师就不值得敬重。）
…… 卫 老师接着说，海根的那种定力，那种看淡一切浮名俗利的心境，那种草根身份，贵族情怀，还有不屈不挠的战士姿态，在如今世道，真不容易呢（殷惟侯和常海根只有一处不同，殷惟侯鄙视贵族情怀）。
……中国不是没有思想家，不是读书人没脑子，只是有人被扼杀了，有人被吓傻了，有的人自愿去当了帮凶。要说悲哀，这才是一个民族最大的悲哀。（还有那么多汉奸、极右派，让人想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中国，这才是中华民族最大的悲哀！）
……茹嫣……想……如果做一个电视实况转播，所有那些装模做样的谈话秀，就会像烈日下的冰雕，顷刻间就化作一滩脏水。（自我欣赏、互相吹捧）
……母亲又对梁晋生说，茹嫣这丫头，说起来四十好几，其实单纯得很（对！交什么朋友，入什么伙），没什么阅历，也没什么心计，温室里长大的，抵抗力低得很。在古时候，可能是一个好仕女，在今日就很落伍了。
…… 卫 老师长叹一声说，恐惧，恐惧……一个民族，苦不怕，难不怕，饥不怕，寒不怕，如果人人（从来也没有人人，如果说现在可以骂共产党、毛泽东，过去不能倒是事实，但能说过去人人都想骂，都生活在恐惧中吗？）心中都有某种莫名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
不然，会有那么多人往外跑？（笑话，往外跑的除了贪官和赖昌星有几个是因为恐惧）……
（胡发云这一段话充分表明他内心对共产党、毛泽东是多么仇恨，他的立场和被打倒的反动派越来越近，他生活在恐惧中活该！他笔下的 卫 老师、达摩在真实世界不是这样的，对共产党、毛泽东他不可能做到一分为二、实事求是。）
……达摩说，您写了那么多主旨宏大的文章（真想见识见识这种宏大，可惜，胡发云火候不够，拿不出来。）
…… 卫 老师说，不敢。想过的，真要动起笔来，受不了，那等于是将那些日子再重过一遍啊。我就知道了，中国多少刻骨铭心的故事（指的是少数人的伤心故事，不包括那个充满理想、英雄辈出、激情燃烧的年代的奋斗故事）
……要她来说说她自己和她们家族的事，也是悲天恸地的呀。（一群被边缘化的知识分子塑造的、受苦受难的人生百态）
……几十年来，政府说了几句真话？（典型的歪曲性宣传，右右们老是这样，老百姓怎么信你们？）
……针对胡发云记述的非典的过程（非典是一个公共卫生事件，对于这种事件，保密有保密的利弊，公开有公开的利弊，共产党过去习惯保密不见得是不负责任，也不见得是出于政治考量，好比日本大地震，核辐射公开有利于预防，也容易造成恐慌，特别对于没有经验的事件，专家对前景也看法不同，公开早了或分寸把握不当造成的负面影响比保密可能还大。在互联网时代，保密不仅受到谴责，还给歪曲信息打开大门，因此，今后不会再保密了，即使公开造成混乱，带来再大的损失也只好听天由命。这不说明共产党变开明了。胡发云和网上极左派、右派把非典政治化才是别有用心。）
……有同事对她说，那（指塔利班）是第三世界的弱小民族啊，是美帝国主义欺负它们啊（没有听到过这种说法，包括网上）。
……她说，有一个与你同年代的年轻人死了，被一个人民政府的机构无故打死了（又是一叶障目，人民政府那么可恶、可恨？赶快发动群众，最好联系美、日、澳、印、韩、台……一切反共力量进行军事干预，帮助解救中国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胡发云的真实愿望恐怕在此！）。她又说，只要这样的黑暗的死亡还存在（美国、欧洲一样存在，茹嫣不活了？）
……茹嫣想，这样的网站是要挨骂的，只是那些骂人的帖子也不能在这儿出现，（的确，殷惟侯的帖子也不可能出现在达摩的论坛上的。这就是西式民主的真谛）
……那个时代真正是做到了舆论一律——或者准确点说，社论一律。像猪一样，一车一车往肉联厂拖去，每台车上的，各自都不知道去到哪里，去了之后，临死之前，也不会打电话回去告诉那些还没去的。所以尽管形势严峻，但每一头猪在屠宰之前，都是很快乐的。（歪曲、丑化毛泽东时代是颜色革命派的本能。只是可怜那些年轻人……）
……终于，撤了开初说没事的几个人，以全民抗战的状态开始了新一轮的紧张。让人想起了当年日寇在东三省蹂躏数年，关内一直就暧昧不明地犹豫着，是战是和？是攻是守？是攘外还是安内？结果日本人不领情，一夜之间打进华北。情急之下这才掀起全民抗战大潮。（把公共卫生事件政治化到这种地步，胡发云真有创意！）
……这个帖子的马甲是“爱我中华”。从行文来看，也像是本坛的一个老鸟（犬儒或极左派的文章也不都是如此干巴巴的漏洞百出，不敢面对对立面摆事实讲道理的文章是颜色革命派胆怯的明证）。
……“嘿，是不是九评又重新发表啦？”“好熟悉的文革语言。”（看极右派、大※纪％元之类文章和解放前反动派攻击共产党的文章也一个腔调）
……平日人来人往的甬道上，空无一人。偶尔有人路过，也是戴着口罩披着头巾匆匆前行。（除了北京，哪个城市如此紧张？即使北京，如此紧张也有点夸张。）
尽管茹嫣知道，其中大部分关于他的苦难，（人生的苦难对于喜欢自怨自怜自哀的小资是无穷无尽的，真正的，劳苦大众的喜怒哀乐胡发云知道多少？）
……上帝给了人一颗可以感悟的心，让他一边作恶，一边品尝双重的苦痛。（胡发云是一个基督徒，在这里传教呢？）
……每每陷于这类思绪，茹嫣就绝望得一塌糊涂。（世界观使胡发云戴上了有色眼镜，世界观使胡发云幻想着革命，世界观使胡发云陷入绝望。）
……与此同时， 卫 老师那边的消息却越来越坏。赵姨说几次下了病危。达摩几个就成天吊着颗心，如同一座岌岌可危的城池，几次都说坚守不住了，几次又击退了敌方的进攻，不知是终将失守呢？还是终于能坚守到最后，将敌军彻底击溃（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不要什么都和林彪一样“突出政治”。）
……（从南下干部、气候、省立医院有好几个及茹嫣的文化气质看，胡发云写的是南京的故事，但南京有山，小说嘛，塑造一个环境可以。写这段只说明殷惟侯看《如焉》很仔细，这是对对手的尊重，右右们学学。）
……如果说，少女时的那些感动与怅惘，只是一种为赋新诗强说愁，那如今就已经是一种真真切切的感伤了（觉悟了，从被蒙蔽的狭隘天地跳出来了？还是在网络时代被网上几何级数放大的负面信息蒙蔽了？）
……对于黄黑两色的东西，茹嫣都无兴趣，所以也不曾有意去找。但是网络就是这样，你无意要的，它就偏偏自己会送上门来。不知道是一些什么人（大※纪￥元就是拿着美国中央情报局和台独大老板的钱）在孜孜不倦地干着这种义务劳动。
……（达摩不是汉奸极右派，至少他承认有黑色网站，但是他不懂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区别，或者说他懂，他向往的是资本主义，巴不得用资本主义的言论自由来瓦解社会主义。龙应台说：言论自由，绝不退让。殷惟侯完全支持，任何人都不能因言获罪。不过国情不同、目标不同、时期不同，言论自由的利弊不同，负责任的执政党掌握的分寸也不同。搞资本主义以个人主义为基础，不管谁上台自由的结果还是资本主义，因此自由度可以大些，除了搞恐怖活动和泄露国家机密，在美国好像什么话都可以说，包括造谣、煽动、颠覆别的国家。搞社会主义则不同，社会主义以集体主义为基础，自由化的结果必然是资本主义，因此自由度要小些。毛泽东说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这话太对了，中国已经被救，还将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旗帜下振兴。相比印度，只要看看它恶性膨胀的人口和深刻的经济社会问题，如果不经过威权统治，崩溃是早晚的事。现在中国的言论自由度大多了，依殷惟侯之见，还可以大很多，只要不是无中生有、造谣惑众和汉奸卖国言论都可以公开说，只是范围要控制、舆论要导向，总不能放任歪曲性言论来帮国外敌对势力颠覆我们的国家，中断中华民族振兴的步伐吧！同时，造谣惑众、诽谤歪曲要负法律责任，这一点在任何国家都是一样的。
……有一部苏联电影《列宁在一九一八》……里面有一段芭蕾舞《天鹅湖》的镜头，也就一两分钟吧，许多人一毛五买一张票，就只看这一段。……你现在再让别人去看？倒给他一毛五，也没几个人要看了（几十年不放了，如果再放没准还场场爆满呢？当然不是为那一段《天鹅湖》）。
……中央台（不是没真话吗？）每天下午4点的一组数字，成了大家每天刻骨铭心的牵挂，……
……那家的女人接着就呼天抢地地冲出门来，一把抱起那只狗，也不顾它满身的血污弄脏了衣衫，一边哭着，一边向小区大门冲去（没人性的共产党？不顾人民死活还不够，连阿猫阿狗都不放过？还有残忍的愚民，竟干得出这种事，当着怀抱爱犬的茹嫣的面……）。……
那只狗小小的身子，便在那几个保安的生拉硬扯下，渐渐扩大着面积，白色的狗变成红色的狗，最后变成一摊血呼啦滋的皮肉（变态的胡发云！如果你掌权会不会私下把左派车裂？）。
……那天看完那只小狗的终结之后，茹嫣跑到街上，将照片快洗出来，她用摄像探头将几幅清晰一点的照片拍成电子文件。茹嫣当时就给几家网站发了帖子——《一个城市的耻辱》
这是一个城市的耻辱，也是人类的耻辱。让我们记住，就像记住奥斯维辛。（茹嫣过分了，一切否认殷惟侯这个判断的人，没资格吹捧胡发云、没资格吹捧颜色革命，没资格和殷惟侯辩论，道理不言自明）”……这个帖子连同它血淋淋的照片，顷刻间就像野火一样在互联网世界上蔓延开来。……一些跟贴就将非典以来所有郁积的义愤都给借题发挥出来了。有的已经直指最高当局。海外网站也很快有了转载与评论。（不知道是否真的发生过这次互联网的怒潮，发生过，证明网络的消极面；没有或实情被夸张，证明胡发云的卑鄙）
……达摩说，岂止文采？思想情怀道德操守（茹嫣的偏激言辞证明：她和青年学生一样单纯和浅薄），哪样赶得上？
……只是他没有预料到，这一点在不久的将来，会改变茹嫣正在行进中的幸福命运（殷惟侯已经有预感了，只是茹嫣无罪。）。
……达摩几次都击掌慨叹道，这个雅致的女子身上，究竟藏着多少潜能？（胡发云的潜能）……（茹嫣的东东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她头脑里固有的？都不是，茹嫣、达摩、卫立文的思想、观点是胡发云从西方意识形态学来的，是站在新兴资产阶级立场上要求政治权利的实践中形成的。茹嫣的爱情悲剧是从她结识达摩开始的，达摩向她灌输了“新颖的”“解构”中国社会的思潮，介绍了颜色革命网站（其中当然包括拿美国中央情报局钱的翻墙软件和汉奸“动态网”，只是胡发云不敢直写罢了）。单纯、不问政治的茹嫣，没有能力批判西方话语霸权，变成了一个偏激的把蒸蒸日上的中国看成法西斯社会的颜色革命受害者，胡发云、达摩、卫立文这类真右派，不仅整体上祸国殃民，而且具体的祸害着受他们影响的弱者，毁了茹嫣的爱情就是证据。）
……茹嫣不由自主地开了QQ，果然有那狐狸的留言：“我要是不高兴了，倒可以把你的IP封掉。我可以进到你的电脑，像一只乖乖小狗一样蹲在你的电脑里，看着你的一举一动。我还可以给你儿子发送邮件，让他看看你的丑态，甚至，我还可以调出你浏览那些不堪入目的网页和海外反动网站的的记录（果真如此，造谣惑众的人、汉奸极右派要小心了。茹嫣倒不必耽心，原因很简单：共产党没有胡发云宣传的那么坏。）
……（茹嫣「实际是胡发云」）借夸大的，小狗被撕裂的惨相，攻击共产党领导的中国社会做得过份了，应当受到批评，也一定会有中肯的、实事求是的、摆事实讲道理的殷惟侯式的批评。当然，胡发云是不敢正视的，他只能编出下三滥的批评，以此来证明“五毛”党是“脑残”“意淫”“垃圾”“狗屁”之类。）
……卫老一直是我精神上的导师，不论在那种暗夜如磐的岁月（干脆一点：毛泽东时代是黑暗的地狱？！）
……儿子发来许多照片，许多像明信片一样极漂亮的照片，显示着他和那块地方的欢乐与美丽（“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这句老话过时了，胡发云意犹未尽）
……回顾建国半个世纪的党内斗争， 卫 老师有一篇很著名的短文《日取其半到何时》
（把建国以来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归结为野、新、地的山头、宗派之争，日取其半的党内倾轧，是海外和国内颜色革命派的通病。也是中国的颜色革命浅薄、无力的理论特征。他们如果真想造成点气候，还真得学点马列毛，才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们是补台，他是想拆台。（的确如此，同样是反腐败，不仅有补台、拆台的区别，还有目标、方向的区别，在复杂、残酷的国际阶级斗争背景下，更有中华民族前途和命运的区别。）
……江晓力没有老一辈的恩怨，但是有下一代的忧虑。近年来，许多这一类的清算文章，包括网络上的那些历史披露（起码有一半以上是歪曲加捏造，居然信者众，这是火候不够的知识分子的悲哀，劳苦大众反倒只从切身体验出发，不容易上当受骗）
……这个坛子上的人，大多是既得利益阶层，有的甚至是腐败家庭呢。（既得利益阶层和腐败家庭只是少数，他们有多少人上网？上网能有多少帖子？又能够贴出什么帖子，为既得利益和腐败辩护？毛派和颜色革命派的激烈争论他们根本插不进，他们有的除了权就是钱，条件具备时可能会向对立的两派下手，但不可能拿出独立的见解。胡发云写了和他对立的观点，否则小说成了一家说教会失去感染力，他写了江晓力，而且江是一个维护共产党政权的红色后代，这就决定了胡发云必胜，胡发云不敢把左派的观点表现在他的作品里，不是他不知道。）
……酒醒后，她隐约感到自己露嘴了，与她们一一打了招呼，暗示她们在此事上封嘴。（言论自由呢？把真心话隐藏起来，也是怕，拿胡发云的话说，叫恐惧。这是一个充满恐惧的地方，这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地方。）
……经济上，我可以说，你是最干净的一个，还有，你形象好，口才好，风度好，身体也好。这都是当代官员极需的一些条件（共产党的组织路线那么正？胡发云的文字功力很多表现在这种分寸的把握上，他通过达摩、卫立文批判共产党很彻底，描写官场、时事又看不出在妖魔化。辛子陵好好学学，如果他像辛子陵那样极端、武断，反而失去了说服力。）临时抱佛脚去学都来不及的。
……江晓力说，我一点都没有停留在那个极左的年代。我觉得，今天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知道，我们眼下麻烦很多，我们自己把自己的形象弄得很坏，我们和老百姓的矛盾越来越大，我们一些当官的，干的坏事越来越多，越来越可恶，可以说，到了十恶不赦的地步（江晓力承认这些很对）。但是，这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不能让别人来操办。（这就错了，站到坐江山的既得利益立场上去了）一旦交给别人来操办，不要说你我这一代人，就是我们的父辈，也会被他们糟蹋得一塌糊涂。（千秋功罪谁都可以评说，不要怕牛鬼蛇神，要相信历史、相信大多数）
……梁晋生问，你是说茹嫣和我们不是一样的人？
江晓力说，原来我以为是一样的，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说，不是。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文如其人，人如其文。那些东西，没有谁逼着她写，她竟然会把我们共产党的城市，说成是一个可耻的城市。她竟然会把非典中暂时的麻烦，说成是我们撒谎。你只要看看她那些用词，她从来不说我们，她只说他们!（江晓力很清醒，够水平，可惜她已经成了茹嫣的情敌，她对茹嫣的批评不仅是站在坐天下的特权地位上说，而且是一个情敌，不能不变味。）
……她（指茹嫣）已经超越了一种狭隘的集团利益（偏激、夸大恰恰堕入了狭隘的、急于通过颜色革命登上政治舞台的利益集团，和真正的共产党毫不相干）
……最重要的一条，不能掘我们祖坟（辛子陵就是在掘共产党的祖坟），不能断我们的后路（人民才是共产党的后路，只要不脱离人民，共产党怕什么？）。
……梁晋生……听了江晓力一番高屋建瓴雷霆万钧的宏论（江晓力只是“五院长”，有如此宏论不可思议，共产党的官僚经过长期逆向淘汰，太少真正懂政治的，这是最可怕的腐败），一时就犯糊涂了，半晌无言。
……江晓力说完，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打印稿来，递给梁晋生说，这是一些从海外网站上下载的（江晓力心机太深了一点）
……梁晋生一字一顿地问，找我的经济问题？在我们这块地盘上？（梁晋生在江晓力面前突然就变成了小学生，他的细腻、敏锐、智慧都到哪儿去了）
……（胡发云在网上肯定见过比江晓力更“高屋建瓴，雷霆万钧”的毛派宏论，而且这些宏论不是出自官僚、既得利益阶层之口而是出自草根布衣之口，胡发云不敢面对，自然不会写进《如焉》）
……茹嫣脸就红了，忙说，我是在想，一个这么丰富的女性，如何独自一人度过那样漫长的岁月，而且又是那样险恶的岁月。（我们都是那个岁月过来的，那个岁月险恶在哪里？卫立文被打成胡风分子，处境是险恶，他能代表一个时代吗？）
……赵姨说，一个人想追寻普世的价值，追寻终极意义。另一个人，怕还是脱不了现世的功名。（颜色革命的终结稻草拿出来了，普世，还终极，再崇高也没有了，把世间的理穷尽了。然而人类的文明没有终极意义，所谓普世不是在抽象概念的游戏中形成，而是经过千百万可歌可泣的先烈们的实践、奋斗中产生，在亿万人民的现实（或现世）和永久的追寻中完善的。普世价值最根本的是真，谎言、歪曲没有普世价值。）
……这个晚上，让茹嫣觉得甜美极了，心里一直在轻轻叨念着，哦，俄罗斯姑娘，俄罗斯姑娘。……那都是她青少年时代最亲近的密友（按胡发云的理念，应是恶魔斯大林时代被美化的假象，真相在索尔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岛）
（开篇的评点是看了头几章和最后网评写的，受章诒和影响，怀着期待，用昏花老眼，花了20多天才看完《如焉》，回味回味，开篇的评点又高估了胡发云，什么当代无文？一部政论小说，既没有摆出有说服力的普世价值，又不敢面对现实社会中真正对手的宏论，只拿情敌江晓力、和官迷梁晋生虚晃一枪就得胜回营了。是梁晋生为了高升，不想语重心长的劝告茹嫣或江晓力没能力慷慨激昂的教训茹嫣？还是故意掩盖网上对颜色革命的正义批判，胡发云把《如焉》中仅有的一段批右言论通过江晓力这个茹嫣的情敌加红色后代之口表达出来好像左派只是一伙偷偷摸摸的既得利益者，暴露了胡发云的虚弱。颜色革命只是美国称霸时期的一段伴奏，和文艺复兴不在一个层次，和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不在一个层次，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不在一个层次，和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互相补充、互相融合创造人类、自然和谐社会不在一个层次。二十一世纪真正能够传世的文学作品，应该是融合东西文化并包容一切进步文明的。胡发云，不行！）
殷惟侯2011年初点评， 2012年2月21日 修改 2月25日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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