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期望民主。因为只有民主,才能决策最优和社会公道。但是,国家和社会急剧转型进步的变革中,不能这样,必须由强人和优秀领导集团统一组织。只有在变革接近完成时,才能全面实行民主和法治,从而保障变革成果巩固和发展。
为什么同样是变革,有些国家成功,有些国家失败呢?就是这个原因。无论是在什么社会形态,变革中都离不开强势统治。因为,变革时期,人们的思想不统一,主导变革的人不一定占多数。进步的变革思想,往往具有超前性,除了主导变革的人外,其他人认识往往滞后和参差不齐。如果这种变革,主导变革的人不强势,让众人来决定,必然陷入混乱。尤其是私有制的资本主义,人的私念极度强化,没有强权控制,必然野蛮和无序。这就是一些崇尚民主自由的国家,变革反而把国家变乱变坏了的根源。为什么美国当初经过资产阶级革命,顺利进入资本主义?就是因为有强人华盛顿的领导,在强势领导集体统一组织下进行。而我国当初孙中山领导的资产阶级革命为什么失败?主要是他放弃了强势领导,天真地相信民主,认为只要建立民主宪政制度,资本主义国家就自然建立。殊不知,当时真正认同民主宪政的人并不多,各种政治思潮特别是封建残余大量存在。难怪后来他提出国民党要坚决服从他的领导,并把政治制度的实现改为军政、训政和宪政三步曲。如果他有毛泽东那样的能力,建立起坚强统一的国民党及其军队,在辛亥革命后一举统一全国,再强势分步推进资本主义,也许中国现在是现代资本主义强国了。社会主义的革命和改革也是如此。苏联在斯大林时期,为什么在建立和建设社会主义过程中,超常地一跃成为世界强国,并战胜帝国主义侵略和封锁,与斯大林为首的共产党坚强领导有重要关系,虽然斯大林有些专权,但保证了社会主义建立和发展。如果接着推进民主法治,把好的做法法律化并严格实施,国家官员和企业领导处于民主优选、民主决策和民主监督中,尽管可能由于市场化程度不高,经济状况不及高度发达国家,但苏联的今天一定是统一强大的景象。可惜后来的领导不自量力,全盘否定斯大林,经济体制胡乱改革,政治体制强化官僚作风。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更是胡闹,失败的关键是放弃党的领导,推进西式民主政治。而当时,经过全盘否定斯大林的前几任改革,党内外风气变坏,很多人各怀私念,必然国家大乱、分裂复辟。我想,戈氏的初衷也不至于想分裂国家吧?并声称建立民主人道的社会主义。问题在于他并不是政治强人,还搞改革中不能实行的民主化,各种政治势力你争我夺,终于使他的民主人道社会主义苏联和及其总统成为梦想。如果他在党的领导下实行私有化改革,并有更强的领导能力,至少会有台湾蒋氏政权时的发展状态。所以,俄罗斯普京上台后,国家迅速恢复,并长期为国民拥戴。现在有些人怪毛泽东在任时“专制”,实际上是幼稚的责难。在封建半封建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变革中,如果毛泽东不那样,各种政治势力争权夺利,国家非乱不可。我认为,“文革”就是社会太民主了,才斗来斗去。好在中央和军队由他的强势领导控制,才没有大乱。如果换一个人领导下那样搞,恐怕国家早打内战分裂了。我国改革开放初期,如果没有邓小平强势领导,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排除右的和极左干扰,稳定压到一切,而像赵紫阳认为的那样让各种政治势力存在,各种观点争议,可能后来也是苏联那样的结局。
在社会变革时期,一定的“专制”是不可缺少的。当然也不是指绝对的个人专制。强人的作用要发挥,但也要有分析和取舍地听取别人的意见,因为最伟大的人不可能十全十美。毛泽东在解放前在党内还是比较民主的,一些战役在具体实施上也尊重将帅的意见。“文革”中,他主要是受到有些功臣骄傲满和官僚腐败的刺激,他们不那么尊敬他和愿意陪他艰苦奋斗了。我就想,为了如何建设社会主义,有分歧就那么不好商量,非要你死我活地斗吗?而野心家则从另一方面拍马屁,强化他革命成功后的自信心,加上年龄大了接触实践减少,以致造成决策有失误之处。所以强势领导,也要坚持以强人为主的民主集中制。至于主要领导自己实际并不强而逞强,就更不好。因此,现阶段,我国必须毫不动摇坚持党的领导。在最高决策层,坚持核心集体领导。随着经济体制改革成功,由基层到高层、由党内到党外、由社会到政府,再逐步推行民主。政治体制改革滞后经济体制改革,是正确的。因为,只有经济体制改革成功,人民生活普遍改善,大家才能对国家和政府充满信心。即使有不同意见,主要不是争夺利益的分歧,而是具体建设和治理国家的分歧,不会出现大乱。当前,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基本建立,改革的重点要缩小贫富差距,扩大内需,保证经济持续发展,减少阶级矛盾,同时强化法律对市场的规范和民众对权力的监督。当经济体制改革完成,经济稳步增长,人民生活基本实现小康后,全面实现民主选官、民主决策和民主监督的政治体制改革,将来甚至可以不排除实行多个无产阶级竞争执政和分权制衡的高度民主政治制度,真正实现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有机统一。这样,就会使我国人民权益保障和国家执政、廉政水平,超过发达资本主义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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