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3.23-3.25中国民间哲学对话会的几点肤浅印象
一、成功与愉快。
这次对话会,总体是非常成功的。
这个成功,首先要归功于主办方在各方面的核心支持。
感谢苗建敏先生,感谢陈勇先生,李涛先生,李明先生,及其他全部默默支持了本次会议的工作人员。
特别要感谢陈嘉印先生前期有力的核心努力。
特别要感谢赵汀阳先生的大力支持。
(两位先生都展现了巨大的开放性,都释放了巨大的交流善意,相较于当代中国其他学院学人,他们两个人,至少是在我们这些微不足道的民间哲学人群当中,率先获得了令人尊敬的印象。)
特别要自我表扬一下我们民间诸位学友,千里迢迢的集体诚恳支持。
上述因素,让我们收获了一场成功与愉快的对话会,竟管对话会当中也不乏一些插曲。
我个人将会在我的记忆当中,更倍加珍藏这次对话会。我从两位老师,各位学友,甚至是各位学院同学身上,也得到了不少有益的东西;我从两位老师及众多民间学友的镜子上,进一步照出了自己的一些不足,……
不虚此行。
二、存在问题。
个人感觉,学院与民间显然依然存在着巨大的沟通,这个比较遗憾。
反思问题,是人类促进自己存在问题向前发展进步的基本路径。个人觉得,非常有必要,肤浅地反思一下,导致咱们中国哲学小社会,本次对话,一部分存在问题的,方方面面基本原因所在。有一点我有点明白:既然是对话,总体来说,也许恐怕就不能把存在问题的原因,贸然只发现于学院学者与民间学人,这两者当中的任何一个单方面。
1、学院学人对民间学人哲学基本功的估计,恐怕还是与多年以前的感觉差异不大。
这次对话,学院两位先生都展现了前所未有的开放性,都释放了巨大的交流善意,但是,其实我们民间学人,恐怕更是如此。我们相当一部分民间学人,显然已经远远不同与十来年前的我们了,这个不同,显然已经包括到了哲学基本功,甚至交流各种方面的细微精神态度,等等。可是我注意到,两位先生在自己的主动谈话过程当中,都相当“大部头”地,仍然“婉转强调”了,要多读书,要多读一些诸如哲学史这样的基本哲学扫盲书籍,这样的话题。
我不排除两位先生如此说话的多样性用意可能性。
我也不完全否认此次来到对话现场的极个别民间学友,身上恐怕确实依然还存在需要基本哲学扫盲这样的问题。
但是,个人觉得本次到场的相当一半以上民间学人,应该早已不存在仍然还需要读哲学史,涉及一定的哲学史经典大作,这样的,最初级性的,哲学原创性生产前的,基本生产资料必须储备问题了。当然,学院学者多年一线教学,对古今中外的各种哲学资源,涉及深度(个别民间学人,读书的广度,恐怕不一定在任何学院学者之下。),其熟练使用度,专业术语的自觉作文使用,恐怕确实是我们民间学人,非一日所能及。所幸民间哲学人大多在这个方面都还是比较战战兢兢的,民间哲学人,多年以来,绝大多数人,恐怕一直都把学院学者放在“某种默认的话语权威”位置上,这种,其实也正是民间哲学人对自己“存在的问题不足方面”最明显的战战兢兢表现,学院学者也许要更多的注意到这一点。
友情建议:咱们如果下回再开此种会议,希望学院学者尽量避免涉及此方面的话题,这个话题,恐怕早已过时了。起码我个人,觉得,这次对话,本就宝贵的对话时间,被这样的话题大量公开占用,真是一种无聊的浪费。
2、学院学者,甚至是同学,显然仍然比较自娱自乐于自己的一套。
这种,恐怕包涵下面几种情况方面:
⑴、哲学命题题目性质方面的自娱自乐。
学院学者,甚至是同学,与你面对面时,讲话当中的核心精神之一,也许就是,他想一再告诉你,就他们,基本功那么扎实,关于建大体系这样的事,他们其实也是不会去碰的事,因为,他们更倾向于觉得,一生当中,如果能够专业解决一两个小小的问题命题,那恐怕就也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民间哲学人只要一说某个相对“大”一点的题目,他们就更愿意喋喋不休向你表明,他们是不会提这样的题目,他们是也“不敢”这样去涉及这样大的具体哲学命题的——他们对表明这样的做学问态度的兴趣,显然胜过具体与你共同“愚蠢或荒唐地”探讨一下你提出的该命题当中问题所指的兴趣。他们还会进一步告诉你,西方那些哲学大家就也都是这么干的,他们还会从建大体系这件事本身其实是多么的不必要,无意义,过时(几十年前“我陈先生”就干过),等等,他们会异常沉着冷静执着冷静地从更多种其它的相关角度,来论证他们这些最起码的做哲学常识。与在某个具体哲学命题问题上共跳一曲的倾向性相比,他们更愿意淳淳教诲,更愿意与你分享这样的一些做哲学基本常识。民间哲人,民间哲学,其实已经是一种客观存在。不过,他们更愿意倾向于直接消解与解构这种客观存在本身——即使这样的事,十来年以前,就有过同样强大的版本了。
所谓40不惑,在现代社会,这种不惑,年龄可能更加向前推进了。人,特别是哲学人,特别是30多岁以上的哲学人,其实都是极其有自己主见的一种人,就我们这次参会的人而言,他们大多恐怕其实已经非常明白自己正在思考什么,正在干什么,需要什么,会不会一直干下去,……
所以,学院朋友上述淳淳劝告与经验分享,事实效果最后恐怕只会微乎其微。觉得下次对话,学院学者不如把更多的时间与精力,运用到一些具体哲学命题问题的具体交流上面,哲学,内部是路路通的,由具体的哲学命题问题交流,展开去,在当中,也许反而更容易附带交流各种各样的淳淳劝告与经验分享。
⑵、专业术语性质方面的自娱自乐。
我们应该能够注意到,在此次会议双方的交流当中,专业学术术语的问题依然是学院学者非常注意强调讨论(尚不算是讨论)的一大块。
我承认,专业学术术语的问题,确实是学人与学人互相交流当中一个最巨大障碍,十来年前,网络哲学刚刚兴起的时候,这个问题其实就被明确了出来。学院学者谈的这个问题是确确实实的,因为,我们不难发现,即使我们民间学人,互相之间,交流起来,也不是很容易。所以,这个问题,值得双方共同重视。
我个人,这次,已经巨大地感受到了两位老师与我们对话的开放性与善意,就拿陈嘉印老师来说,相信有不少人事前都已将自己的作品发到了他的邮箱,他一定(假设)也大量地浏览了,可是会议当中,我看不出他对任何一个参会民哲的思想有明显的“进入过”,这个,说到底,恐怕还是每一个民间学人体系当中的专用术语,障碍了陈先生的“进入”。
在这样的意义上,这次会议,实际学术交流成果并不大,我个人,并不怪两位专家。
我觉得,现在,我们的目光应该向前推进,双方都要建设性地来对待与解决这个问题——毕竟,一条鸿沟当中的存在问题解决一个,它就会少一个,少一个,沟就会更浅一点,我们对话的距离就会更近一点。
我提一个看法:一切专用学术术语,其实都是有它特定哲学体系来源的,老的学术术语肯定只存在与适合于学院的“文本传承”,至于适合不适合于学术原创,那恐怕我更倾向于“不适合”,原创,必然是要有全新学术用语的,我想这一点,学院学者应不难理解。所以,以后,觉得学院学者也许可以不要再非常地坚持自己所谓的“通用哲学术语”(那个样子,其实你们也不难发现,就你们自己已有的文本哲学之间,其实也只能再极狭隘的圈子里交流。),民间也尽量少用自己的专用学术术语。
我个人其实早就注意这个问题了,我是这样解决这个问题的,我把目光投向了日常语言,我写作品时,尽自己的最大“转化所能”与“翻译所能”,将自己的思想,争取都用日常语言表达出来,争取让稍有文化知识的普罗大众都能看得明白。即使有非要不可,实在绕不过去的专用术语,就再用日常语言大量地,广角地事先注解一下自己的专用术语。
我坚信,任何一个民族的日常语言都能充分表达好世界上任何一种哲学。
我自己在写我的《超级大统一论》是,就是这样干的。
当然,我也碰到了问题,这里说出来与大家深度交流一下。
就是,我的上述核心作品,在多种场合,都有过被认为“太浅显”“不像哲学”的遭遇,这次会中,我发言后,赵永昌老师就说,浅显的东西就不要讲了,请多讲一点深度性的东西。我马上就与旁边的人将讲,咱们还是由浅及深吧,一下就说出自己专有的那些核心思想,恐怕一下就“凝固住”了。
是金子就一定会发光的。大道至简。我经常自己给自己坚定信心:不要去太在意别人怎么说你的这些怎么“不像哲学”,凡是哲学必高深,凡是哲学文绉绉(必用大量专业术语),那必然只会是一个个极狭隘哲学小圈子当中别人的事。不要太在意少数“凡是哲学必高深,凡是哲学文绉绉”哲学低手们(他们根本就不懂日常语言化是一项多么艰难困苦的高层次哲学创作行为,但慢慢他们也一定会理解的。)的“鸭讲与鸭评”。自己走自己的路,把自己的核心思想传播开来,达到了大多数人那,大多数的人接受了,理解了咱们的思想,咱就达到了胜利的彼岸。
逍遥子上述肤浅个人经验,现在全盘托出,如果恰巧能给民间与学院两方,能给下次的两方对话产生些微的帮助,逍遥子将不胜荣幸。
(耐心等待,片刻的休息与广告之后马上回来,……)
3、对话本身的一些相关问题探讨。
⑴、我们对话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会议当中,两位专家也提及了一些。
逍遥子再肤浅概括一下:学习,比赛(包括宣扬,互相批评碰撞,激荡,形成哲学赛场,等等。),评价(期望得到他人承认及社会承认),总结(群体发展总结与展望建议),……
①、学习。是的,我们这些人(起码我自己,是纯粹学术目的的。)我们千里迢迢跑去,是一定要仔细探索,所有参会者,所绽放出来的独特学术亮点,能借鉴就一定借鉴,能吸取教训就一定要吸取教训的。
个人学术的进步与个人主观意愿系统的开放性,与个人思想体系的开放性,是紧密不可分的。我想,这一点,无论是对于民间学友,还是对于学院老师,都是一样的。搞学术的,切忌冒然拒绝别人,拒绝别人,其实同时也就拒绝了自己。
重点建议一下学院专家:下次会议,期望你们进一步放下身段,尽最大努力“进入”民间学人的体系大海,民间群体基本都是原创比较多,你们也许可以反感于他们的“体系形式本身”,“复杂用词本身”,“当中许多常识性肤浅观点本身”,但是我坚信,一旦你们真的潜水进去了,你们一定会捡到金子。毕竟你们学院派们,一般都是研究那么一小段的,你们的存在局限性自不用我说。
这次对话,你们非常有,来说了一通话,就飘过了的特征。
我无法猜测你们来参加此次会议的“会前目的构想”。
但是我相信,没有深入进去获得实质性的,有价值的学术信息,那一定也不只是我们民间一方的会后感觉。
②、比赛。
记得,这次会前,古尔思兄弟提了一个“哲学赛场”的关键词。这个词提的好,民间学友们,学院学者们,具体每一个人的学术研究水平与具体成果水平,当然会有差别,甚至会有巨大差别,但是,我们都是认真的哲学探索研究者,千里迢迢聚到一起,我们应该先建起一个共同的“哲学赛场”,我们应该发动中国哲学研究的某种比赛程序机制。
形成这个比赛程序机制,显然对大家都有好处,有整体发动机的功效。
可惜我们这次会议没有这样的宏观建设,貌似主要还只是一些初级的“宣扬,互相批评碰撞,激荡”。
评价与总结就不具体说了。
总之,我们这次会议,我们会议每一项进程的目的性,恐怕都还比较模糊。
建议下次有一点改过。
(耐心等待,片刻的休息与广告之后马上回来,……)
⑵、我们参会对话的精神心态应该不断发展。
与两位学院学者的两场对话:我们基本上是除了听讲,还是听讲。
什么叫对话。
对话就像跳舞,最高境界是讲究个互动。就是一唱一和,一说一回那样的。
可是这次对话,主要还就是个讲课了。
这样的情况,我想,两位专家也不愿意看到的。
主要只是他们在讲,我们根本就没有附和,赞成,批评,推伸延展,……,他们也会觉得没劲,无聊。并且更只能说明,我们与两位专家的距离很远,根本就构不成对话互动。
会后,网络论坛里,更有不少,“敬仰与瞻仰大师风采”的帖子,而不是对话与质疑对话方问题的帖子(你去干嘛的,你发的帖子主要关心了什么,你的水平必然就是怎样的。)。
更加遗憾的是,我与其他几位积极对话者,稍微多呛了几句声,竟还被民间学友制止了。这里要点名批评一下唐光霖先生。唐先生,咱们是去对话的,不是去听课的,咱们一定得能够提出,并且是积极地提出,有水准,有价值的问题来,与专家互动,碰撞。我逍遥子积极对话专家,应该也并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想关心的个别性问题,……,下次咱们可不能再随便制止咱们自己学友的积极对话了,可以不?
下次对话,我们民间,绝不能再战战兢兢的了!
大家都要积极的,大胆的,……对话。
(片刻的休息与广告之后马上回来,……)
⑶、专家们,下次,讲话,请直接讲。
此次会议,两场对话,专家讲了一些话题。
但是,讲话讲的显然都太过婉转。
这,对于高手,显然很浪费宝贵时间的,对于低手,他恐怕就更听不明白了。
所以,下次如果有同样的对话,建议专家讲话干脆直截了当。不明白的人,他自会再次加强提问。
这样大家对话效率必定会大大提高。
(马上回来)
三、最后几个问题。
1、民间与学院的对话,真的会有良好的未来吗?
个人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我们与学院对话,恐怕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因为他们其实只是批发商与零售商,而我们是原生产的生产厂家。
我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他们更关注文本传承,安心做他们的教师,而我们对文本传承却基本不太关心,主要只是关注原创,至于安心做教师,与我们明显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我个人断言他们的世界根本出不了大师,而我们的世界能。
我拒绝承认,并从来也不认为,他们领域的人为哲学家。
我看,只有我们这些原创哲学人,才有可能配“哲学家”这个词。
我们民间哲学人,与学院学者,交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十多年了,这次,情况,其实并没有发生根本的转变与不同。
我们,也许该醒一醒了!
2、自己的路,只能靠自己走。
逍遥子觉得:我们民间哲学人,自己的路,最后应该还是得靠自己走。
早在这次会议动员之前,我就在中国思维网,多次发表帖子,提醒大家,不要对此次会议,抱太高的祈望,一定要平常心。
会议结局,大致还是接近我的预料。
有不少人,应该恐怕还是觉得比较失望的。
有不少人,这次去,恐怕主要还是想要得到承认什么的。
事实证明,其实任何人,都不可能给出什么权威的承认,这种不可能有多种原因,甚至他们根本就无法进入你的思想体系本身,就是当中最大的“无法承认因”之一。
在会场外,在宾馆,我都跟很多人公开表达过:咱们这些人,咱们的学术成果,咱们的学术探索,最终只能靠我们自己,咱们的学术探索,最终只能靠我们自己,所谓思者自思,信者自信,用者自用,……。别人,信也好,不信也好,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随他去。只要我们自己觉得好,愿意搞,我们就一生一世地搞,持之以恒地搞。
我们民间哲学人,还要团结起来,大家团结在一起,经常集集会,会有集群效应,赛场效应,更能互相激励,社会影响力更加大。
智者说等提倡搞会,走社会运作的道路,很好,强烈支持!
我们这一帮民间哲学人,当中多以原创为主,文本传承是出不了大师级人物的,只有原创才会出大师。我们这些人,一定要自信。
我们完全可以在我们自己的集群之下,形成自己的权威评价。
只要我们搞的好,我们这个权威,将来甚至可以成为整个中国(甚至亚洲,甚至世界也未可知)哲学界的权威。
我敢想这样的未来,大家敢跟我一块想这样的未来吗?
3、学会在实践中观察自己哲学体系的存在意义。
觉得,我们民间哲学人,要在实践当中,观察自己哲学体系的存在意义。
一般来讲,世界上任何一个哲学体系,它都会有个体存在意义与社会存在意义两种存在意义指向。所谓个体存在意义,就是说,对哲学创作人自己的作用意义。所谓社会存在意义,就是说,对公众的作用意义。
⑴、个体意义。任何一个思想体系,无论如何,她起码对一个人是有意义,有价值的,就是对原创自己。这个东西,必定是他自己喜好的与喜欢的,他才会花费大量精力去把她建构起来,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在这个语境参照系下:咱们的思想体系,别人,信也好,不信也好,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随他去。只要我们自己觉得好,愿意搞,我们就一生一世地搞,持之以恒地搞。在这一语境参照系下,我强烈支持每一位原创本人,对自己思想体系一生一世的执着。
⑵、社会价值。这一点,不用深讲,大家其实都会很明白。就是说,一个思想者,他辛辛苦苦结出个思想之果来,最好是能对这个人类社会产生影响,最好是积极的影响。与思想者相比,普通老百姓永远都是萌、懵与蒙的,这时候我们科学家与思想家就产生出来了。科学家主要负责深入认识宇宙万物,得出自然科学认知,来启蒙、启萌与启懵大众,推进人类文明,推进人类社会现实生活的。而我们思想家,则主要负责哲学宇宙宏观的,与人文社会历史,人生领域的探索与求索,得出这些领域的“不断更加科学”的认知,来启蒙、启萌与启懵大众,推进人类文明,推进人类社会现实生活的。很显然,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哲学人文社会历史类型的科学,大家共同的一个特点就是,最后应该指向现实,能对现实生活产生积极的推进作用。也许我可以这样直接一点说,任何一个思想体系,如果其长期基本不能解决任何现实问题,仅仅只是一个逻辑完整体系,那么,你这个东西,基本就等于是一个与一种废品。
在这里,我举这次参会当中的一个非典型实例,来说一说,希望能对产生一定的反思作用。譬如杨思基。逍遥子很明白,您这个维知论,肯定是一个逻辑自洽的完整系统,但是,到这里,这个体系还仅仅只具有您自己的个体存在意义与价值。你还要展开您的眼光与思维,你可以试着用您的核心哲学思想,去解决一些具有实际问题指向的命题,譬如您的核心哲学思想怎样看待社会历史,怎样看待人生,怎样看待审美,怎样看待政治,……
另外,我们哲学人,基本上就是思想人,就是思想家,父母,社会,国家把我们培养出来,我们一生一世都只是在一个象牙塔当中,只是闭门造车,造一个只是逻辑自洽的完整系统,却对社会现实毫不关心,要是这样,我们一生一世就是对不起父母,社会,国家的一生一世。逍遥子经常劝同友们,要积极关注时事,要积极对时事发表自己卑微的看法。麻雀多了,也能产生巨大影响。国家社会的进步,就是无数的个体,卑微地推动的。
再一次呼吁:我们当代中国哲学人,无论是赵汀阳与陈嘉印这样的强势话语者,还是我们这些民间的卑微话语者,都请充分使用好自己颗爱思想、能思想的头脑,积极关注国计民生,……
四、尾言。
这次北京对话,学院学者,开放是已经比较开放了,善意也比较善意了。我们民间学人,千里迢迢跑去,我们的开放与善意其实更不言而喻,既然双方都这么的开放与善意,何不继续推进开去呢!
这次所谓对话,其实还是我们听讲。这是糟糕的。下次,希望学院学者要发挥自己专业而娴熟的学术特长,主动而积极地营造对话型的会议进程,要不怕争辩(我们民间会有维护你们人格、名望及尊严不受侵犯的自动机制。)。下次,你们不要再做做哲学的经验分享者了,不要再做讲课者了(这都过时了),要做参与者。你们对文本娴熟的优点正是我们民间的缺点,但是我们民间原创的优点正是你们的缺点,下次,你们要进一步地深入,哪怕就是进一步深入某一个人,进来以后,即使只检到一小块对你们的哲学创作有启发的东西,那其实也是好的。学院学者们,通过这次对话,我们发现,相对而言,你们似乎还是觉得你们的东西才是“标准”,才是“值得学习的”,你们显然还是在另一种的自说自话,其实哲学创作根本就无定式,亦正如你们研究民哲维特根斯坦,最后你们却成了官哲那么搞笑一样;我们感觉你们总的来说还是缩在象牙塔当中,视界狭隘不自知,却还把自己的羽毛收的很紧,似乎生怕被夺去什么似的,你们这次到会,还是如蜻蜓点水般地掠过了,留下了一些过时的话,留下了些影像,却没带走任何东西,我们这些民间原创哲学人的闪光地带,你们摸都没有企图摸一下。总的来说,你们二位,仍然是整个当代中国官哲的典型存在状态。
我们之间仍然存在巨大的互动鸿沟。
我们这些民间哲学人,其实已经是当代中国哲学界的一种客观存在。你们也许应该进一步地积极反思我们这种长期性的客观存在了。仅仅只想到怎样去消解与解构我们这种客观存在,那恐怕已经不是什么好倾向性了。指望我们在文本问题上完全与你们一样,那恐怕很难,因为,那样,我们就成你们官哲了,而我们肩负着另一种非文本传承的使命,使命的不一样,使我们注定了不可能把大量的精力完全像你们那样,花在先人文本的细细梳理上面。两位官哲学者,你们是文本传承使命的,而我们是原创使命的,从这样的意义上来说,我们确实是生产厂家,而我们的产品,将来必然是要批发给你们的,你们负责二级批发与最后的零售。所以,我们之间必然存在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而合作,而不是互相轻视,互相观望,互相打酱油,互相飘过,那必然是我们之间的华山一条道。也许顺着我们的旺盛长势,寻找到恰当的,最有效,最能实现的,与我们共舞的方法,那才会是我们之间的最佳未来。
下次同样的会议当中,我们双方,建设性的推进意见和行为,希望都更加多一些。
当然,应该说,你们二位是整个当代中国官哲当中,精神与心灵,距离我们这些民间原创,最近的,你们的积极参会,必然已经为你们自己赢得了,整个当代中国其他官哲,所无法企及的,令人尊敬。
逍遥子
完稿于:20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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