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第一篇请温总理不要委过于文革了
第一节 “文革遗毒”之说是个伪命题
第二节 “文革”究竟遗了什么“毒”
第三节 文革遗的不是毒
第四节 改革开放的“自毒”有兴无衰
第五节 请温总理别委过于文革了
第二篇文革不能否定——看哑语啊的《夜半狼嚎》
第一节 文革将以其本来面目永恒于历史长河中
第二节 今天的道德沦丧之源不是“文革”
第三节 评价文革的尺子是党内有无走资派
第三篇文革话题——笑谈哑语啊的《牵着狼狗找粪疾》
第一节红卫兵抢金块的无稽之谈
第三节 相声段子不能作为“事实”的证据
第七节 “雷锋”随时代不同而“兴衰”是自然之理
第四节那时是“少有贪污”而不是“没有贪污”
第五节 那时没有卖淫嫖娼“市场”绝对是事实
第六节 那时的“无毒无赌”是不可否认的
第七节 “雷锋”随时代不同而“兴衰”是自然之理
外一篇温总理“政改”之说留下的一个谜
第一篇请温总理不要委过于文革了
——写于2011年5月14日
勿容置疑,温总理上任以来,干了不少实事、好事,赢得了许多百姓的称道。但是,他所主管的政府工作,也出现了很多不如人意的问题,使得更多的百姓对他全身心投入的改革产生了抱怨、非议、批评甚至是指责。
近日,南方都市报刊发《吴康民:总理邀我“一晤”》披露:温总理提及内地的改革所遇到的困难时说,主要是两股势力,一股是中国封建社会所残余的;另一种则是“文革”遗毒,两股势力影响了人们不敢讲真话,喜欢讲大话,社会风气不好,应该努力纠正。
此语,出自一直致力塑造亲民形象的温总理之口,大煞风景!难免令人产生总理委过于文革的联想。故作此篇,算是给温总理进一句忠言。
第一节 “文革遗毒”之说是个伪命题
自党的11届6中全会作出《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全盘否定文革以后,文革遗毒成了一个时髦词。特别是互联网上更是时有所见。譬如右派与左派辩着辩着吃不住了,便会突然冒出一句:“你这是文革遗毒”!或者说一句“你这是文革遗风”。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是他们玩的掩盖自己无能无理的小把戏。没有必要与其较真,也没有谁把这个当真的。倘要较起真来,就不太好说了。
我们知道,全世界有一百九十多个国家,而进行过文革的就一个,也就是我们中国。不知这些以“文革遗毒”为“辩资”的右派遇上了外国劲敌怎么办?难道也可以斥责别人是“文革遗毒”吗!
政府工作遇到了困难和难题,更不能以“文革遗毒”来搪塞!我们中国的总理可以这么说。那些外国的总理怎么办?因为,他们的国家都没有进行过文革。事实上,又没有哪一个国家的总理(首相或国务卿等)在任上一帆风顺而没有遇上过困难!一个最好的例子是俄罗斯,它是没有搞过文革的,而且也进行了最彻底的政改。可是,经过了彻底政改的俄罗斯并没有看到“好运来”而是面对着重重困难,难道也可以归咎于文革?
民主楷模的美国也是如此,如今不也同样面临着“霉运来”的如经济危机等一系列困难嘛。奥巴马和希拉里又该找什么说词呢?求根溯源他们就只能找到殖民残余和独立战争的遗毒为害!
第二节 “文革”究竟遗了什么“毒”
一些人总爱把“文革遗毒”挂在嘴上随意讲,可是,很少有人去研究文革究竟遗了什么毒。
文革实际上只干了两件事。一件事是批判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也就是抓革命;另一件事就是促生产。促生产肯定不是毒,相信没有谁会对此持异议。那就只剩下批判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这一个“毒”了。
那么,这个“毒”遗没有遗下来呢?这是一个有目共睹的事,一次四千老干部会议就把它扫荡得干干净净,无毒可遗了。当年所有被批斗过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资产阶级右派”都平了反,包括那些“我认为我是准确地被打成了右派,一点也不冤枉,因为我确实想走资本主义道路(茅于轼言)”的走资派。
肃清了这个文革遗毒以后,党内走资派以及资产阶级右派都成了香饽饽。谁走资,谁光荣;谁右派,谁光彩!资本主义大道上,高唱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越走越痛快!走得风风光光,走得家财万贯,走得名扬四海!
以今日之势,还有谁吃了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批判斗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所以,温总理说的“影响了人们不敢讲真话”,如果指的是受文革“批斗走资派”的影响,我认为是很不切合实际的。如今有权有钱有势的,谁会害怕这样的“文革遗毒”——批判走资派!
当然,细分下来还有一些“小毒”。譬如革命大串连和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这是批斗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方式方法。还有武斗、打砸等现象,这是批斗走资派时出现的错误和偏差。
武斗打砸之类的“毒”,以及大串连这样的“毒”,都只出现在文革中的一个短时间内,早已在文革中被“文革”自己肃清,无毒可遗了。而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的“毒”,即使遗下来了,也被法律所禁止,现实世界根本就没有它们的踪影了。
4000万工人大下岗,自谋生路两不找。庙堂高枕无忧,江湖风平浪静。这样的人间奇迹只能出现在有“文革遗毒”的中国,换上任何一个没有“文革遗毒”的国家,都有好戏看!如果这种现象可以说是源自于“文革遗毒”,那么,我以为,今天的改革应该很好的感谢文革。否则,大家都效仿没有“文革遗毒”的西方民主,中国的改革肯定就比登天还要难!
事实上,今天的“法治”也没有给“文革遗毒”留下任何生存空间。我们还记得,去年陕西的几十位老工人只是找“娘家”的省工会反映自己的诉求,结果以他们的代理人赵东明律师被判刑了事。有如此庄严的权威的法律为改革保驾护航,不知道温总理所说的“文革遗毒”从何而来!?
此外,我们再也想不到文革有什么“毒”可遗了。有网友想起的,请补充。
第三节 文革遗的不是毒
上节所说的“毒”,除武斗打砸等外,用温总理的“民主”理念来分析,其实也不能称之为毒。
“国家权力真正属于人民;使司法保持独立和公正;政府必须接受民众监督,尤其是媒体的监督”。
“让人民当家作主,这就需要保证人民的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监督的权利;就是要创造一种条件,让人民监督和批评政府。”
温总理在这里特别强调了人民的作用,强调要创造条件让人民监督政府。
创造什么条件?温总理指出的仅仅只有一个“民主选举”,其余“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都不是具体的条件,而是在具备条件的基础上的具体执行。
民主选举这个条件是否具有使“三个民主”执行到位的万能,本文不作探究。只是想说一下,文革的那些“毒”,其实也就是创造了保证“三个民主”执行到位的条件。这个条件就是把“当权的”置于普通百姓的同等地位,给普通百姓以“四大”的自由,从而达到权力被人民时时处处所监督的目的。虽然这个条件与温总理提出的“民主选举”有所不同,但是,所要达到的目的是完全一致的。
文革所创造的人民监督政府的条件也就是监督政府的方法,就监督政府而言,毫无疑问是行之有效的,是非常到位的。其他任何形式的监督,都不可能达到这样的监督效果。所以,对于一个真正愿意接受人民监督的政府和政府领导来说,应该表示欢迎而不应该予以排斥。退一万步来讲,你可以不赞同不采用,但绝不应该视之为洪水猛兽一样的“毒”!
当然,由于这种监督形式是一次前无古人的尝试探索,其间确实出现了一些偏差和错误,譬如造成了一个时期内的无政府主义泛滥等。但是,这些偏差和错误,都是可以纠正的,并可以通过制度化和法律程序予以完善的。
第四节 改革开放的“自毒”有兴无衰
无可否认,改开确实出现了许多“毒”。黄赌毒、制假贩假,官商勾结,贪污腐败,贫富悬殊、拐卖妇儿……
如此多的“毒”从何而来?我们能归结为一个简单的“文革遗毒”吗?
事实上,这些毒,在文革期间,几乎都不存在或是存量很小。黄赌毒早在建国初期就已彻底肃清,几十年没有再现;人贩子这个单词已在人们的口语中消失。物资虽然不丰,但绝对货真价实,什么造假打假,那时从没听谁说过这样的话;……
所以,如今的这许多“毒”都是改开的自产,与文革的“流毒”毫不相干!
譬如说传销。这个毒,改开前没有听说过。这是百分之百的改开自产毒,当然也可以称之为改开“进口毒”。还记得当年的朱熔基总理走马上任,三把火中的一把就是烧的传销,下的魄力不谓不大,花的人力物力财力不谓不多,可是,终其一任,也只是落得一个望传销兴叹而已。直到如今,它照样还在全国各地流毒。
改开的“毒”有两个特点:一是过去有的它都有,过去没有的它也有(病毒变异);二是有兴无衰、有增无减。
连婴儿吃的奶粉都“流毒”!过去有谁想过这样的事,有谁会相信这样的事!
所有的毒,有哪样肃清了?没有,没有。尽是越肃越“毒”!
以贪污贿赂的“流毒”为例,肃贪的喊声惊天动地,贪官的数量越肃越多,贪污的数额越肃越巨。由过去的几十几百,到后来的几千几万,一步一步地升级,一步一个台阶,到了如今的万万几万万几十万万!
这种现象的出现,究其原因,就是改革开放自身缺乏抗毒祛毒能力所导致的。
同样,毛泽东时代、文革时代,也不时会冒出毒来。贪污、浪费、浮夸、武斗……。可是,那时的毒,是有必肃,肃必净,很少有几十年如一日一代传一代的!
这种事实充分表明,那个时代,自身的抗毒祛毒功能是非常健全的。
两个时代的对比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第五节 请温总理别委过于文革了
“让人有尊严的幸福生活,让人感到安全可靠,让社会充满公正,让人对未来充满信心。
这是温总理接受CNN专访时表达出的政治理念。本人深信,这是温总理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本人也深信,温总理是一位亲民爱民的好总理——至少主观愿望是非常好的。但是,由于温总理把实现自己理想的基础建立在肃清所谓的“文革流毒”和实行“政改”上,所以,使得他的所为得到的结果正好与他的理想相反。这种现象的出现是必然的,是不可以由个人的能力扭转的。因为文革已成历史,历史不能向现实负责;因为政改属于未来,未来也不能向现实负责。
一个十分浅显的道理,当着绝大多数人成为极少数人的雇佣劳动者以后,有尊严幸福活着的只能是那极少数人,社会公正只能是一句摆样子的空话,绝大数人不可能有尊严的幸福活着,也不可能感到安全可靠并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旁观者清,这个道理,社会底层的民众没有谁不明白。
不正视这样的现实而抱怨早已过去的历史而寄希望于少有希望的未来,理想便只能是梦想!
所以,我衷心地希望温总理能把眼光盯住现实,别委过于文革,也别寄希望于政改。脚踏实地,面对现实。认真检讨改革开放的自身缺陷,认真反思个人的不足。就现实的问题多问几个为什么?譬如:
您痛恨腐败也力反腐败,为什么腐败却愈反愈腐愈反愈败?
您希望实现收入分配的公平,为什么现实恰好相反?
您希望解决教育、医疗等资源分配的不公,让人民共享改革开放的成果。为什么成果却被少数一些人所吞占?
……
您就现实中的这些问题想得多了。相信您一定会大彻大悟,一定会豁然明白,一定会消除对文革对毛时代的偏见,因为,如今你孜孜以求而不能实现的理想,早就有过成为“现实”的纪录,就在三十多年前的文革时代和毛泽东时代!
至于您期盼的政改,我不知道您的终极目标是什么?如果是前苏联式的,那就最好算了,因为殷鉴不远,俄罗斯见在!
第二篇文革不能否定——看哑语啊的《夜半狼嚎》
—— 写于2011年10月30日——
第一节 文革将以其本来面目永恒于历史的长河中
哑语啊好像是捡了一个理他就拥有了对人开骂的资格和权力。全篇从标题开始直到结尾,自始至终贯串着一个骂字。什么“半夜狼嚎”、“你叫啥名字的元老就不要狼嚎了”……
甚至连人家的网名“zwfhhh”他也看不顺眼,也要来一番讨伐:
“新浪论坛有个元老级会员,用了一大堆英文字母,堆砌起一个名字,叫做‘zwfhhh’,和他的文章一样,七拱八翘、杂乱无章,一看就叫您心绪不宁,不骂他都不行了。”
这算哪门子学问嘛。如今网上没有搞实名制,任何人只要按照网站的要求随意选几个汉字或是英文字母或是阿拉伯数字就可以表示他在这个虚拟世界的存在了。人家的网名“七拱八翘、杂乱无章”,你看着“心绪不宁”,闭上眼睛或者走开就没事了。凭什么你就有了非骂他的理由,以至于“不骂他都不行了”!
人家的网名“杂乱无章”,难道你“哑语啊”网名里还蕴藏着什么“华章锦绣”或寓意着什么高尚情操不成!说实话,你这网名我看着也很觉得别扭。但我绝对不会想到“不骂你都不行的”。你取什么网名都行,这是你的自由,我尊重你的自由。
至于“不但我骂你,全中华民族都会骂你”,你就太把你的“骂声”高看了!假若中华民族人人都学了你的“骂法”,人人都有一张你这样的骂嘴,族名恐怕就要换旧更新改中华民族为骂族了!
所以,在此奉劝哑语啊先生,如果你手中捏着理,你就好生讲你的理,尽你的噪门用最大的声音都可以。但是,骂就不行了。有理不在骂声高。骂声愈高理愈低,它们是成反比!特别是关于文革的话题。
文革是一件已经固化了的历史事件。不会任由某一支如刀利笔的砍伐,也不会任由某一张悬河利嘴的胡说。自然更不会屈从于哪一个人的特高骂声。它将以自己的本来面目永恒于人类社会的历史长河中。
第二节 今天的道德沦丧之源不是“文革”
哑语啊说:“被拦腰斩断的中国文化,已经弄得中国人开始讨论‘老人倒了该不该扶’‘两岁女孩被车碾压该不该报警’,为什么?不就是咱们失去了文化吗!绵延五千年的文化怎么会失去呢?不就是连续十年的文化大浩劫把咱们的文化给弄成疾粪了吗!不信,您可以看看《人民日报》的社论《撕掉资产阶级“自由、平等、博爱”的遮羞布》、《我们是旧世界的批判者》,您再看看因此而来的漫天、满地、满世界都有的大字报和渲染烘托出的未成年们‘破四旧’‘打砸抢’”。
不错,当年的《人民日报》是发过这样的社论。不过,这样的社论如果今天再重发重读,一定会常读常新。因为,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资产阶级的“自由、平等、博爱”的虚假愈来愈明显了。它们的遮羞布已经成了一块透明的塑料片!美国近来爆发的并且迅速波及全球的占领华尔街运动就是一个最好的说明。这个行动的目其实就是要撕掉资产阶级的这块遮羞塑料片!
〈我们是旧世界的批判者〉,同时也是新世界的创造者。今天尚存活的老一辈(想来也包括哑语啊的父母或是祖父母)记忆犹新。正是在数以亿计的老一代的批判旧世界中,由他们亲手建设开创了一个“五毒”俱尽的新世界:一个没有黄赌毒和少有贪贿盗抢的全新世界,一个人人学雷锋做雷锋处处有雷锋的全新世界!
哑语啊将今天的“老人倒了无人扶、两岁女孩被车碾压无人理”的道德沦丧转嫁于文革。如果不是出于政治上的恶意,就是出于对历史的无知!如果是出于恶意则是对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老一代人的莫大侮辱!
第三节 评价文革的尺子是党内有无走资派
文革是中国共产党组织领导的一场革命。既是革命,客观上就存在着革命和被革命即革命者和革命对象两个营垒。要想求得这两个营垒对文革的共同认识是永远不可能的。想要求得它的革命对象的肯定是很难很难的事。
作为革命者的无产阶级以及其先锋队共产党应该怎样认识文革、评价文革?我以为,首先要解决的不是文革搞得怎么样的问题,而是文革究竟要不要搞的问题。文革要不要搞,取决于党内究竟有没有走资派。因为文革的任务就是整党内的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如果没有而要开整,那就是瞎折腾,不管它进行得再好再顺利也必须否定。如果有,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数革命先烈流血牺牲开创的社会主义倒退回复到资本主义而无动于衷罢,所以,就必须整。即使整的过程中出现某些偏差或是错误或是失败,也不能否定其捍卫社会主义的大方向是正确的。
那么,中国共产党内究竟有没走资派?这个问题,对于今天的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极易回答的不用皱一下眉头就可以答出来的问题:有。肯定有!甚至还有一些所谓的“老革命”根本就不用别人回答,他们自己干干脆脆的就认了是走资派!譬如围绕《炎黄春秋》打转的那几位,他们都不讳言自己就是要全力以赴促使中国全面走资本主义道路。
当年的毛主席慧眼洞察秋毫,看到了党内走资派的客观存在,察觉到走资派给党和国家带来的有可能亡党亡国的潜在危机,于是决定进行了那一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
在有走资派存在的情况下,文革要不要搞,走资派要不要整,这就成了区别真假革命真假共产党的试金石!
今天的我们,评价当年的文革,就是要站在这个基点上即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首先肯定它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只有在肯定其必要性和重要性的前提下,才能客观地实事求是地总结出文革在进行中的成绩和缺点,正确和错误;才能正视它取得的成绩、肯定它的成绩;才能理解它没有避免的那些错误而不是咀咒它的错误;才能认真吸取它的教训以求得不重犯类似的错误。才能认识到这一点:一场维系国家命运的革命,要做到没有一点偏差,不出现一点错误,客观上来说,也是绝对不可能的。才能做到这一点:不因为会出现缺点错误而放弃这种维系国家命运的革命。
一些曾经遭受文革严重打击的老革命如彭德怀、罗瑞卿等至死不否定文革不反对文革不反对毛主席的一个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文革关系到的是国家的命运,所以,都将个人遭受的挫折置之度外了。健在的一些老革命如马宾等同样如此。
哑语啊的文中提到“(文革)共产党的文件里已经给了否定”,虽然这是事实,但还有一个事实,即共产党的前一个文件已经给了肯定。既然共产党的后一个文件可以否定前一个文件,那么,它的再后一个文件自然也是可以否定这“后”一个文件的。有没有这种可能?很难说。因为表决“后”一个文件的大都是在文革中受过冲击的人,其中有的可能就是走资派,他们希望否定文革也可以理解。随着他们的故去,他们对文革的某些偏见将随着历史的长河慢慢流逝;随着资本主义罪恶的日益昭彰,党内、民间对于文革的正面记忆也在日益复活。所以,再“后”一个文件的出台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第三篇文革话题——笑谈哑语啊的《牵着狼狗找粪疾》
——写于2011年11月2日——
(我的《文革不能否定——看“哑语啊”的〈夜半狼嚎〉》发出后,“哑语啊”发《牵着狼狗找粪疾》,用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作答,随发此文,答复他的文章)
你又来了——《牵着狼狗找粪疾——……》!
这是你引用了鹤龄所说:“正是在数以亿计的老一代的批判旧世界中,由他们亲手建设开创了一个“五毒”俱尽的新世界:一个没有黄赌毒和少有贪贿盗抢的全新世界,一个人人学雷锋做雷锋处处有雷锋的全新世界!”
你说:“(鹤龄说的)那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时代啊!但是鹤龄先生也不傻,心里知道这种世界在地球上找不着,仅仅是乌托邦们做梦的‘只应天上有’ ,所以,就加上“少有”两个字来,……”
事实是,鹤龄说的那个“没有黄赌毒少有贪贿盗抢”的全新社会,不是什么“只应天上有”而是“人间曾经有”!这是一个曾有八亿人亲历过的社会!虽然它已经在现实中消逝了,但是,它还客观存在于历史中。任何人都没有力量把它从历史中抹杀掉!
下面,我要笑谈了。笑什么?笑你饥不择食,把那些“路途拾、垃圾翻”都拿来当美食充饥(“理饥”)了。
第一节红卫兵抢金块的无稽之谈
请看你说的:“1966年8月18日,毛泽东在天安门广场接见红卫兵,上百万年轻人欢呼‘毛主席万岁’,雀跃‘小鬼解放’,可是待到晚上,军队去收拾现场,到处是金块,那里来的?从地主资本家手里抢来,被自己的过分激动给弄丢了。鹤龄先生,这不是盗抢吗?”
实在太好笑了。鹤龄先生要告诉你的是,这不是盗抢!这叫红卫兵“路不拾金”!试想,人来人往的天安门广场,金块多得到处都是却没有人弯腰去捡,以至于政府不得不调遣军队去收拾现场。哪里去找这样的美事?这样的美事是空前绝后的:中国有外国无,中国的毛时代有而其他时代无!
当然,这只是说笑罢了。因为没有出现过“到处是金块”的美事。何以见得?
当天在天安门广场接受检阅的红卫兵,有北京本地的,也有外地来的。不管是本地还是外地的。当天,他们老早就在准备接受检阅,肯定没有时间去“抢”!此前“抢”的则肯定不会带到天安门广场来。
第二节 天安门广场群众“盗花”事件的解读
请看你说的:“1972年11月4日,天安门广场南侧发生群众哄抢挖花事件,参与者达千余人,将十八个花坪中的两万多株花抢挖一空,害的咱们敬爱的周恩来总理是气急骂娘,为什么?外宾还没看哪。鹤龄先生,这难道不是偷盗吗?”
还是付之一笑。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不是偷盗。如果这事是真的,也是他们自认为的一种“革命”行动。他们是把这些鲜花当作资产阶级的“香花毒草”给彻底清除了。
要知道,那个时代是一个远奢华尚节俭的社会,居民家中很少种花养草的。根本就不存在像今天这样到处都有的花鸟市场。偷了花没地方卖出去,谁还会去偷?
再说,已经盛开的花从土里挖出来移裁,没有一定的技术和条件一般都是不能成活的。而且,那时候人们住的大都是筒子楼,空间也有限。偷回的花往哪儿搁?
第三节 相声段子不能作为“事实”的证据
请看你说的:“还有一个相声不但鹤龄先生听过,应该也切身体会过:‘只要看看您吃的、穿的、用的,就知道你家里人在那个工厂上班,穿的裤头背心是毛巾的,肯定家里有人在毛巾厂上班。’为什么?偷公家呗!这难道还是‘少有’吗?少有的话能被编成相声,让鹤龄先生会意一笑吗?”
你居然把相声段子搬了出来当政论文的论据,“理饥”到了如此的程度,可笑不可笑!
难道这一段相声可以证明毛巾厂的职工是多有偷盗了,是人人都偷都盗!
你凭什么说“少有”就不能被编成相声?如今的相声只不过是挖空心思找噱头逗笑以掏取听众的腰包而已。完全“没有”,他们也可以编出“事实”来的,反正没有人会当真,更不会有人当真到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他们也不负什么法律责任。
再说,你又凭什么认定本人“应该也切身体会过”?是不是说鹤龄也“切身体会过”偷毛巾了?如果是,那就请拿出切实的证据来吧。
不知你经历过那个时代没有?如果你没经历过,你的爸爸妈妈或者祖父祖母肯定经历过,请问,他们偷了多少?
第四节那时是“少有贪污”而不是“没有贪污”
你引用毛主席说的“贪污一千元以下的,交待好了,还可以当官嘛!”以后说:“那时间就没有贪污吗?”
是的。那时候也有贪污。不过,我说的是“少有贪污”。“少有”是比较而言的。当时的一千元约相当于今天一万元。当时的贪污一千元“要交待一下”,今天的一万元以下要“交待一下”吗!当时贪污一万元的案件见过几宗?今天呢?单是外逃贪官4千人,即已卷走国资5百亿。没有外逃的贪官有多少?没有暴露的贪官又有多少?贪污数额呢,动辄数十万数百万数千万上万万。如今都快以亿元作计数的标谁单位了。
如果你是一个尊重客观事实的人,那么,你就没有任何理由否认当年的这个“少有贪贿”:贪污受贿人数与今天比,是“少有”;贪污数额与今天比,也是“少有”。
第五节 那时没有卖淫嫖娼“市场”绝对是事实
请看你说的:“另外黄色有没有?肯定有,只是没有人敢承认而已,知青想回城不得不卖青春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都用权力代替金钱了。”
你的逻辑混乱到如此地步,可笑不可笑!
“知青想回城不得不卖青春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听说也能作证据吗?请问:你是听谁说的,听谁说的谁为了回城向谁出卖青春了?
你说:“肯定有,只是没有人敢承认而已”。既然没有人承认,你是凭什么“肯定有”的!搞逼供讯了?
我们知道,今天的所谓“黄”,主要是指社会纵容下形成的卖淫嫖娼的淫乱风气和半明半暗的卖淫嫖娼市场。
当年的社会风气对于男女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容忍度非常小,通奸甚至恋人的未婚同居都受着道德和单位规章的严格约制。对于像今天这样泛滥的“淫”,其容忍度可以说是等于零!所以,那时绝对没有卖淫嫖娼的市场,也绝对没有依靠卖淫为生的娼妓。
即使当年真有个别知青为了回城而出卖了青春,也是一时间的偶然所为,并不以此为职业,与卖淫是两种性质完全不同的概念。
第六节 那时的“无毒无赌”是不可否认的
请看你说的:““最少的也就是毒品,据说只有林彪们几个能享用。”
可笑啊。又是让“据说”出来作证。据说!据说!请问:据谁说?这个“谁”说的“据”在哪里?林彪们几个都是谁呢?
你说:“至于赌博,的确是少一点,因为俺家里就那点粮食和两只鸡屁股银行,吃都不舍得,那里敢赌哟!”
赌博只是“的确少一点吗”?请你尊重历史:是没有赌博,是肯定没有赌博!
“家里就那点粮食和两只鸡屁股银行”就可以消灭赌赙吗?请问,1949年以前的中国以及今日的中国,是不是每家每户都积了一座“粮山”、开了一家“银行”!?
第七节 “雷锋”随时代不同而“兴衰”是自然之理
请看你说的:“至于雷锋,那时间的确多,但是后来都大呼上当,为什么?他们都是假雷锋!”
请问:“后来都大呼上当”的“雷锋”都是谁?你也开出一个不要太长的名单好吗!
“他们都是假雷锋”,你的这个武断结论是怎样求证出来的,请出示一下证据行吗!
你的唯一的理由和“证据”就是,“那时间的雷锋们大部分都还活着,怎么不雷锋了?”
请问:“不雷锋了”的都是谁呀?说出几个来行吗!
即使真的都“不雷锋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难道你就不知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的道理。人的思想是可以随着外部环境的影响而变化的!毛泽东时代使人变雷锋,金钱第一的时代却有可能使“雷锋”变成不“雷锋”!“雷锋”随时代的不同而“兴衰”,这是一个自然之理。
外一篇温总理“政改”之说留下的一个谜
——写于2010年10月23日——
说实话,我一直没弄懂“政改”这个时下风行的名词的真正含义。不知道这个缩写单词的名下表示的究竟是“政治体制”还是“政治制度”还是“政党制度”的改革。
在我的认识中,社会制度最基本的就是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新中国成立时,推翻了旧的政治、经济制度,建立了全新的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制度。在政治上,建立了“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见宪法)的国家政权,政党制度实行的是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制。经济上实行的是以公有制为主的计划经济体制。这种政治和经济体制是一个相互适应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的水乳交融的统一体。
改革开放以后,由于以公有制为主的计划经济体制改成了以私有制为主的市场经济体制。为了适应变化了的经济基础,上层建筑也不动声色地实行了悄然变革,工人阶级重新回到了掌握生产资料的资本家的掌控之下,只不过暂时还享有一个“领导阶级”的虚名而已。
这就是说,事实上,“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已经在“政改”中被改掉了。没有被改掉的是“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制”。接下来的“政改”还改什么?真要改的话,就只能改共产党的一党专政为多党或是两党轮流执政!民主精英的“政改”目的就在如此。
所以,当着温家宝总理接受CNN专访用“风雨无阻,至死方休”表示他的政改决心时。有人就开始欢呼雀跃起来,甚至还有人将“当代中国民族英雄”的桂冠戴到了温总理的头上。他们理解的温总理誓死推进的改革就是改变我国目前实行的共产党一党专政的制度。
一些左派人士则不以为然,他们从温总理的执政理念“让人有尊严的幸福生活,让人感到安全可靠,让社会充满公正,让人对未来充满信心”中探测到的“政改”是以人获惠为前提的政改。既是以人为前提,其方向自然就是回到“工人阶级领导”和“以工农联盟为基础”了。这就是普通老百姓期盼的政改。
那么,温总理说的“政改”究竟指的是什么?我以为,改“共产党的领导地位”绝无可能,这种主张,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不但共产党内部通不过,在人民群众中也通不过。如果要誓死推进这种改革,那就是违天而动了,相信温总理绝不会有此谬举。
是否要改到“工人阶级领导”和“以工农盟为基础”?我以为,温总理四句执政理念也不能说明这个问题。这四句话,其实右派也有他们的解释,在他们的认识中,正是西方民主西方政治制度才可以“让人有尊严的幸福生活,让人感到安全可靠,让社会充满公正,让人对未来充满信心”!
而且,真要是改到(回复到)“工人阶级领导”,也不叫“政改”,应该叫“纠偏”才行,纠正经济改革过程中上层建筑领域里出现的偏差。
还有,说温总理真是要誓死扭转已成定形的私有化格局也很不现实(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是直接相关的)。因为,由计划向市场的经济体制改革本来就是向公有制开刀的。毫无疑问,温总理是这个改革的身体力行者。
所以,温总理誓死推进的“政改”究意指的是什么?我以为是个谜。温总理所指的阻力也就不知道来自哪个方面了,也成了一个谜。
据我的愚见,中国只要继续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坚持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就不存在“政改”,也不允许“政改”,因为三者互为依存,改其一必动其二。偏离了社会主义道路,改掉了工人阶级的领导,最终便会将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改掉。这不是危言耸听,前苏联和东欧各社会主义国家早有前车之鉴!
共产党要维护其统治地位不动摇,当务之急是,巩固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
为了防止一些持不同政见者的误会和想入非非,“政改”这个单词,在目前还是“下架”为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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