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文章,我们指出:刑天之类左派中的马列派,无视1840年至今,中国社会各阶级的进步人士,“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前赴后继、英勇奋斗的历史事实。提出“阶级利益高于民族利益”,指责我国当前以反帝除奸、整党救国为旗帜的爱国主义运动,妨碍阶级斗争。这种观点,违背了马克思主义“一切社会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的唯物史观,陷入了唯心主义的泥坑。他们不是用马列主义的阶级斗争观点,去解释历史上和当前的爱国主义运动。而是企图用他们所理解的马列主义去“塑造”现实的阶级斗争。从而背叛了无产阶级和95%以上的中国人民的利益,滚到了帝国主义和买办阶级的阵营中去了。
我们还疏理了刑天文章中混乱的逻辑。指出:刑天在雄辩地证明了由于阶级的产生,民族利益瓦解了。由于国家利益不过是统治阶级的利益,于是国家利益也不存在了。却还是要纠缠“阶级利益高于民族利益”的问题。他们是在与自己的噩梦作战。因为,无论马列派如何否认民族利益,我国的民族解放运动,照样向前发展。刑天的噩梦是虚幻的,仅仅是因为他们家的马列主义不灵光,既不能解释历史,更无法指导实践。但1949年至1976年,中华民族的独立解放运动所取的的巨大成就,确实是世界帝国主义、国内的买办阶级和封建地主阶级真实的噩梦。帝国主义为了自己的生存,买办集团为了逃避历史的审判,他们早已经联手,开始摧毁中华民族了。
现在,我们可以来完成本文的任务:引用一些马列基本著作的语录,弄清什么是阶级利益和民族利益,撇清马列主义与卖国主义的关系。这样写作,会使文章显得冗长,而且了无新意。因为马列主义与卖国主义,本来就是冰炭不同炉的。但鉴于把民族解放运动与阶级斗争对立起来的观点,还很有影响力,尤其是肩负重任的青年左派,经常受到假马列主义的愚弄。揭开左派带路党的画皮,还是有必要的。好在我们引用的语录主要来自于《共产党宣言》,大多数左派网友都很熟习,读起来并不费力。
要弄清什么是阶级利益,什么是民族利益,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必须首先弄清什么是阶级,什么是民族。
列宁指出:“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大的集团,这些集团在历史上一定的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同生产资料的关系(这种关系大部分是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了的)不同,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取得归自己支配的那份社会财富的方式和多寡也不同。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它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
学习列宁的定义,我们在上一篇文章中,赞成刑天的观点:“一个阶级占有另一个阶级的劳动,这两个阶级的利益刚好相反。”现在检讨起来,当时我们错了。我们收回自己的观点。
刑天把列宁的定义,归结为“利益刚好相反”。这样就把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级的对立绝对化了,否认了剥削阶级与被剥削阶级之间相互依存的同一性。这显然违反了辩证法,纯属断章取义。
正确理解列宁关于阶级的定义,必须认识到:阶级是“一定的社会生产体系中”,处于不同地位的一些大的集团。也就是说,阶级属于生产关系的范畴。其中占有生产资料的集团,在物质生产过程中,处于领导地位。因而能够占有失去生产资料、在生产过程中处于附属地位的集团的劳动。所谓阶级利益,指的是物质利益、经济利益。两个阶级既相互对立、斗争,又相互依存、同一。在一个民族国家中,共同组成“历史上一定的社会生产体系”。阶级斗争的根本问题,是生产资料所有制问题。
必须指出,列宁关于阶级的概念,是抽象的,适用于一切形式的阶级社会。要正确认识今天中国经济的社会性质,确定革命的任务和革命中的敌、我、友。还必须象主席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文章那样,对现实社会的各阶级及其政治倾向,作一番具体的观察和分析。列宁关于阶级的概念,仅具有方法论的意义。
列宁关于阶级的定义,没有提到民族和民族利益。为什么呢?让我们先看看斯大林关于民族的定义。
斯大林指出:“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
作为马列主义者,斯大林在这个定义中没有提到“阶级”。我们理解,阶级是在民族国家内部的生产体系中,形成的利益相互对立的集团。“而民族则是由不同的阶级组成的(斯大林语)”共同体。阶级与民族是不同的事物,不存在矛盾。这应该也是列宁的阶级定义,没有提到民族的原因。
斯大林这个定义,出自于他1912年底写的《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刑天虽然引用了斯大林的定义,却可能没有读过这篇文章。或者他根本不同意斯大林的观点。否则,他就不可能断言:民族可能产生于阶级出现之前,也可能产生于阶级出现之后。如果民族产生于阶级出现之后,由于阶级利益的对立,就不可能存在国家利益。国家利益只能是统治阶级的利益,并认为这是马列主义关于国家的实质的理论证明了的。
这种恶劣的学风,是马列派的一个特征:引用导师的一段语录,肆意发挥,根本不管导师们是什么观点。引用语录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的观点,贴上马列主义的标签。
斯大林在文章中指出:“民族不是普通的历史范畴,而是一定时代即资本主义上升时代的历史范畴。封建制度消灭和资本主义发展的过程同时就是人们形成为民族的过程。例如西欧的情形就是如此。英吉利人、法兰西人、德意志人、意大利人等都是在资本主义打破封建割据局面而胜利前进时形成为民族的。”
“西欧各民族形成的过程同时就是它们变为独立的民族国家的过程。英吉利、法兰西等民族同时就是英吉利等国家。”
斯大林的论述告诉我们:民族和独立的民族国家,是资产阶级革命的产物。它是在阶级和国家出现以后很久,才由于资本主义的发展,逐渐形成的。
马列派中,有一些人喜欢把马克思主义与列宁主义、与毛泽东思想区别开来,尤其喜欢攻击斯大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这不奇怪。因为,现实世界的社会主义制度,是斯大林、毛泽东领导苏联人民和中国人民建立起来的。斯大林和毛泽东,是世界帝国主义最可怕敌人。因此,我们有必要引用一些马克思、恩格斯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共产党宣言》在提到“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时,指出:“资产阶级日甚一日地消灭生产资料、财产和人口的分散状态。它使人口密集起来,使生产资料集中起来,使财产聚集在少数人的手里。由此必然产生的结果就是政治的集中。各自独立的、几乎只有同盟关系的、各有不同利益、不同法律、不同政府、不同关税的各个地区,现在已经结合为一个拥有统一的政府、统一的法律、统一的民族阶级利益和统一的关税的统一的民族。”
《宣言》这段话,与列宁、斯大林的观点是相同的。民族国家是资产阶级革命的产物。这段话解释了,民族为什么只能在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过程中形成。因为,只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才能使在较大地域中生活的人们,组成共同的经济生活。共同的经济生活是形成民族的经济基础。
这段话的最后一句,我们感到不好理解,过去读书时也没有注意到:经过资产阶级革命,“现在已经结合为一个拥有统一的政府、统一的法律、统一的民族阶级利益和统一的关税的统一的民族。”这句话所描述的“政治集中”,中国至迟在秦统一天下时,就已经实现了。记得韩德强曾提出,秦统一天下就是资产阶级革命。看来,可能是有道理的。这句话还提到“统一的民族阶级利益”。也不好理解。难道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利益不是相互对立的吗?我们理解有两点:一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有一个发展的过程。在资本主义上升时期,资产阶级处于矛盾的主导地位,无产阶级则处于附属地位。资产阶级与封建阶级的斗争、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同时也符合无产阶级、农民阶级和其他小资产阶级的利益。二是指社会各阶级属于同一民族。虽然阶级利益相互对立,但相对于其它民族的侵略和压迫来说,仍具有“统一的民族阶级利益”。我们的理解,由于读书太少,没有找到马列著作的依据。我们期待马列派中,真正具有马列主义知识的人,提出认真的批评。
任何社会,剥削阶级都是由极少数人组成的,要发动资产阶级革命,没有无产阶级的参加,是不可能胜利的。就像我国的资本主义复辟,没有工人、农民的支持,买办集团和帝国主义也是不可能得逞的。恩格斯在《宣言》的序言中指出:1848年3月18日,“米兰和柏林发生革命,即发生了两个民族举行的武装起义。”“这次革命到处都是由工人阶级干的;构筑街垒和流血牺牲的都是工人阶级。只有巴黎工人在推翻政府的同时也抱有推翻资产阶级统治的明确意图。”“在其他国家,在意大利、德国、奥地利,工人从一开始就只限于帮助资产阶级取得政权。”记得马克思、恩德斯本人,就亲自参加了德国1848年的资产阶级革命。
无论我们对《宣言》中所说的“统一的民族阶级利益”的理解是否正确。但马列派认为,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利益的对立,瓦解了民族国家利益的观点,肯定错误的:既违背的马列主义,也违背了历史事实。他们无法理解,西方列强的资产阶级革命和国家独立,都是与资产阶级利益对立的无产阶级流血牺牲,帮助资产阶级取得胜利的事实。因为,他们对辩证法一窍不通。
无产阶级、农民阶级、资产阶级为建立独立的资产阶级国家,不惜流血牺牲的历史事实,充分证明了:阶级利益高于民族利益的观点,是毫无根据的谎言。
马列派以叫嚷阶级斗争为特征。但他们的阶级斗争,都是自己头脑中幻想的产物。在他们那里,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没有一个产生、发展、灭亡的过程。而是一开始就认识到:“一个集团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两个阶级的利益刚好相反。”其实,即使认识到这一点,也没有意义。中国是一个经历过社会主义革命的国家。每一个打工者,无论是蓝领还是白领,他们都知道自己被资本家剥削。但每一个农民工、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最担心的,就是资本家贪婪眼光看不上自己。那就意味着失业,意味着“没有前途”。正如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指出的:“只要被压迫阶级——在我们这里就是无产阶级——还没有成熟到能够自己解放自己,这个阶级的大多数人就仍将承认现存的社会秩序是唯一可行的秩序,而在政治上成为资本家阶级的尾巴,构成它的极左翼。”即使是马列派喜欢吹嘘的巴黎公社,也不过如此。
今天,只要不是自欺欺人。每一个马列主义者,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中国无产阶级还远达不到恩格斯的要求:在政治上构成资产阶级“的极左翼”。由于中苏革命的失败,特别是中国革命的失败,使世界无产阶级完全迷失了方向,仍然处于不断地堕落中。
刑天之类的马列派认为:国家利益就是统治阶级的利益。但这不是马列主义,而是剥削阶级的思想。不仅是资产阶级的思想,也是所谓“朕即国家”的封建帝王思想。而“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则是另一种帝王或买办资产阶级的国家利益观。不同的阶级,对民族、国家的利益,有着不同的观点。这很正常。但马列派企图把这些剥削阶级的荒唐观点,强加给马列主义,那是办不到的。民族国家,有着自己的客观利益,这种利益,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任何利益,都是由对立统一的矛盾双方构成的。剥削阶级占有被剥削阶级的劳动,构成相互对立的阶级利益。帝国主义对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压迫和剥削,构成了相互对立的民族国家利益。国家利益,就是推翻帝国主义的压迫和剥削,实现民族独立。
新世纪以来,我国爱国主义运动悄然兴起,正是我国沦为殖民地的必然反应。而对爱国主义的口诛笔伐,这种我国有史以来,从未出现过的可耻现象,也是我国沦为殖民地的必然产物。1949年以前,我国只是半殖民地社会,就是汪精卫,也不敢公开抨击民族主义、爱国主义。
斯大林在文章中指出:“各国社会民主党主张民族自决权。”
自决权就是:只有民族自己有权决定自己的命运,谁也没有权利用暴力干涉这个民族的生活,毁坏它的学校和其他机关,破坏它的风俗和习惯,限制它的语言,削减它的权利。
“自决权就是民族能按照自己的愿望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它有权按自治原则安排自己的生活。它有权和其他民族建立联邦关系。它有权完全分离出去。每个民族都是自主的,一切民族都是平等的。”
“民族有权自由决定自己的命运。它有权随意处理自己的事情,当然,也不能侵犯其他民族的权利。”
斯大林所说的“民族自决权”,实际上就一个意思:民族独立。这就是国家利益。这就是民族主义、爱国主义。中国自古以来,就有“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说法。而刑天却说,他不清楚什么是爱国主义。万里雪飘网友,前不久曾写文章质问我们:孙中山爱清朝吗?毛泽东爱民国吗?孙中山什么观点,我们不清楚。但毛泽东肯定是爱清朝、爱民国的。早在我们党建立之前,毛主席就在自己创办的《湘江评论》的创刊号上大声疾呼:“国家者,我们的国家。天下者,我们的天下。我们不说,谁说。我们不干,谁干。”毛主席撰写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的碑文中写道:“有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永垂不朽!”这句话说得很清楚:为争取清王朝统治下的中华民族的独立而牺牲的人,是我们应当纪念的民族英雄。“万里雪飘”显然是把掌握国家机器的统治阶级的利益、把运用国家机器的官僚集团的利益,与国家利益混为一谈了。在我们党看来,任何时代的国家利益,都是国家大多数人的利益,而这个利益,就是国家独立。
民族主义、爱国主义与马列主义不同。它不是一种理论,而是一种以实现民族独立为目标的运动,属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范畴。斯大林指出:“在年轻的资产阶级看来,市场是基本问题。它的目的是销售自己的商品,战胜和自己竞争的异族资产阶级。因此,它力求保证自己有“自己的”“本族的”市场。市场是资产阶级学习民族主义的第一个学校。”“民族运动的力量取决于该民族广大阶层即无产阶级和农民参加运动的程度。”
《宣言》指出:“旧社会内部的所有冲突在许多方面都促进了无产阶级的发展。资产阶级处于不断的斗争中:最初反对贵族;后来反对同工业进步有利害冲突的那部分资产阶级;经常反对一切外国的资产阶级。在这一切斗争中,资产阶级都不得不向无产阶级呼吁,要求无产阶级援助,这样就把无产阶级卷进了政治运动。”
斯大林的文章和《宣言》的观点是相同的:民族主义的任务是资产阶级“力求保证自己有“自己的”“本族的”市场。”“战胜和自己竞争的异族资产阶级。”“反对一切外国的资产阶级。”
直到今天,马列派还在胡扯什么:革命的对象是“走资派”,是“官僚资产阶级”,是“权贵资本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请问:在今天的统治阶级中,有哪一个集团、哪一个人,企图“战胜和自己竞争的异族资产阶级。”“反对一切外国的资产阶级。”?根本没有。历史上没有一个资产阶级政府,会几十年如一日地叫嚷:开放市场,引进外资。更没有一个资产阶级政府,会运用国家机器,制定特殊的优惠政策,帮助外国资本家战胜本国的资产阶级。中国确实在发展资本主义。但不是中国人在发展资本主义,而是帝国主义及其附庸国家的资产阶级,在中国发展他们的资本主义。事实很清楚,民族资产阶级并没有成为统治阶级。万里雪飘居然担心统治阶级会用民族主义、爱国主义的旗号来压迫和剥削劳动人民。他好像生活在月球上。他难道不知道,买办当局早就把有关爱国主义的文章,从教科书中取消了吗?
买办当局和马列派的主要人物都很清楚:今天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与沦为殖民地的中华民族的矛盾。是国际垄断资产阶级、国内买办阶级与我国无产阶级、农民阶级、小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的矛盾。左派带路党为我们捏造出许多敌人:走资派、官僚资本主义、权贵资本主义等等。就是不提帝国主义在华势力,不提买办阶级、不提我们党内的买办官僚集团。不提我国目前畸形发展的殖民经济体系。谁提就跟谁急。前不久,右而左写了一篇《将毛泽东思想民族主义化》的文章,指责我们“夸大外来威胁”,“杯弓蛇影”,“恨不能把国也锁起来”。右而左整篇文章都在攻击我们党,指责我们“保皇”。可他的观点,却与我们党内的买办官僚集团的调调如出一辙:一个赌咒发誓“绝不走闭关锁国的老路”。一个指责左派“恨不能把国也锁起来”。狐狸尾巴总是藏不严的。右而左为苏拉密被带上左派带路党的帽子叫屈。苏拉密不是左派带路党。他早就撕掉了左派的面具。他与茅于轼一样,只是带路党。倒是右而左自己,脱不了左派带路党的嫌疑。他阴险地把我们党分为毛党、邓党,把当前的社会矛盾归罪于邓党,而不是归罪于我们党内极少数人组成的买办官僚集团。这样区分表面上看,似乎公允。实际上,斗争的矛头直指我们党、直指八千五百万党员。了解文革的人都知道,毛党中存在邓党。邓党中也必然存在毛党。右而左的手法,文革中称为“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他们特别仇恨我们党的名称。因为,我们党的名称,不是一个形式问题,而是一个政治问题。我们党的名称,就是我们党的最高纲领。任何叛徒,在党的名称面前,都会现出骗子的真面目。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掩盖几十万买办官僚的罪孽,也是为未来的412政变,屠杀真正共产党人、封杀共产主义运动制造“民意”。
为了瓦解还十分弱小的爱国主义运动,左派带路党故作天真地鼓吹:民族主义、爱国主义有好坏之分。他们把德国法西斯主义、日本军国主义、帝国主义对殖民地、半殖民地的侵略和压迫,都纳入民族主义、爱国主义的范围。识破这些为把水搅浑而捏造出来谎言,还是比较容易的。因为,这些主义,都超出了实现民族独立、国家主权完整的范围。而且,侵略政策在国际上已有公论,没有多少欺骗价值。而“阶级利益高于民族利益”,算是当前最精致的谎言了。与当代帝国主义的“人权高于主权”有异曲同工之妙。对于左派网友,很有些欺骗性。
民族是社会各阶级组成的稳定的共同体。试问,哪一个阶级的利益能够高于民族利益呢?资产阶级吗?恩格斯在1893年为意大利文版的《共产党宣言》所写的序言中指出:“在任何国家,资产阶级的统治离开民族独立都是不行的。”可见,民族利益与资产阶级的利益,是一致的。因此,马列主义把民族解放运动,称作资产阶级民主革命。
是无产阶级吗?工人无祖国。是左派带路党最喜欢引用的《宣言》中的观点了。马列派中,有人专门对马恩的原文加以考证和发挥。还写了许多无聊的辩论文章。慎重起见,我们把原文摘录如下:
“还有人还责备共产党人,说他们要取消祖国,取消民族。
工人没有祖国。决不能剥夺他们所没有的东西。因为无产阶级首先必须取得政治统治,上升为民族的阶级(注:“民族的阶级”在1888年英文版中是“民族的领导阶级”。——编者注),把自身组织成为民族,所以它本身暂时还是民族的,虽然这里所说的“民族的”一词和资产阶级所理解的完全不同。”
《宣言》观点很明确:资产阶级责备共产党人要取消祖国和民族。不同意。因为工人还不是祖国的领导者,还不是民族的领导阶级。因此,工人暂时还是属于民族的。将来,工人要成为民族的领导阶级。那时,民族就是属于工人的了。但一个连民族独立都无法维持的阶级,又怎么可能成为民族的领导阶级呢?其实《宣言》在第一章——资产者和无产者中,就指出:“如果不就内容而就形式来说,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首先是一国范围内的斗争。每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当然首先应该打倒本国的资产阶级。”也就是说,无产阶级是分属于不同的国家的。很显然,工人是有祖国的。无产阶级在取得政权之后,仍将维护民族利益,即民族独立。无产阶级的利益,与民族利益也是一致的。
恩格斯在1892年给波兰版《宣言》写的序言,证明了我们的观点:“在资产阶级看来,波兰独立在今天至少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然而这种独立却是实现欧洲各民族和谐的合作所必需的。这种独立只有年轻的波兰无产阶级才能争得,而且在波兰无产阶级手里会很好地保持住。因为欧洲所有其余各国工人都像波兰工人本身一样需要波兰的独立。”这段话,大概是马列主义文献中,第一次提出由工人阶级来领导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而今天的马列主义者已经认为,这是一般规律。在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只有无产阶级,才能承担起实现并保卫民族独立的重任。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宣言》这句举世闻名的号召,大概是马列派攻击民族主义最有力的武器了。刑天拿这个口号来攻击毛主席三个世界划分的理论。这又是马列派不了解辩证法的例证。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实现这个口号的条件。恩格斯在同一篇序言中指出:
“但是在任何国家,资产阶级的统治离开民族独立都是不行的。因此,1848年革命必然给那些直到那时还没有统一和独立的民族——意大利、德国、匈牙利——带来统一和独立。现在轮到波兰了。”
民族独立属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范畴。马列主义为什么对此如此热衷呢?恩格斯解释说:
“由此可见,1848年革命虽然不是社会主义革命,但它毕竟为社会主义革命扫清了道路,为这个革命准备了基础。”“不恢复每个民族的独立和统一,那就既不可能有无产阶级的国际联合,也不可能有各民族为达到共同目的而必须实行的和睦的与自觉的合作。试想想看,在1848年以前的政治条件下,哪能有意大利工人、匈牙利工人、德意志工人、波兰工人、俄罗斯工人的共同国际行动!”
恩格斯这段话,有两层意思:一、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必要准备。二、恢复世界各民族的独立和统一,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必要条件。这就是马列主义当时对民族解放运动的基本观点。
毛主席关于三个世界划分的理论,全力支持第三世界的民族解放运动的外交政策,是实现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最后消灭资本主义的必要的条件。其实,只要是不带偏见的人,很容易理解:当帝国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的富裕生活,是建立在类似中国这样的殖民地工人,每天工作十小时以上,贫穷地连劳动力再生产都难以维持的基础上时,侈谈“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只能是一句空话。消灭资本主义,也只能是一句空话。
应当指出,斯大林这篇文章,虽然受到列宁的高度赞扬。但还没有经过十月革命的检验,还带有第二国际观点的残余。在十月革命一周年后,斯大林在《十月革命和民族问题》中指出:“第二国际及其首领考茨基的极大的罪过之一,就是他们对民族自决问题的看法始终和资产阶级的看法相同,不了解民族自决的革命意义,不善于或是不愿意把民族问题放在和帝国主义进行公开斗争的革命基础上,不善于或是不愿意把民族问题和殖民地解放问题联系起来。”1925年,斯大林在《再论民族问题》一文中指出:“斯大林那本小册子是在帝国主义战争以前写的,那时候民族问题在马克思主义者看来还不是一个具有全世界意义的问题,那时候马克思主义者关于民族自决权的基本要求不是当作无产阶级革命的一部分,而是当作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一部分。自那时候起,国际形势已经根本地改变了,战争和俄国十月革命已把民族问题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一部分变成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一部分了,——要是看不清这一点,那就未免太可笑了。”马列派是否能从斯大林的文章中,看到自己的“罪过”和“可笑”呢?如果看不到,那就是立场问题了。
毛主席在《新民主主义论》指出:十月革命之后,“开始了第二种世界革命,即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的世界革命。这种革命,以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为主力军,以殖民地半殖民地的被压迫民族为同盟军。不管被压迫民族中间参加革命的阶级、党派或个人,是何种的阶级、党派或个人,又不管他们意识着这一点与否,他们主观上了解了这一点与否,只要他们反对帝国主义,他们的革命,就成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他们就成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世界革命的同盟军。”这就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马列主义对爱国主义运动、民族解放运动的基本看法。但我们不同意主席关于“以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为主力军”的观点。这不符合事实。自1871年,巴黎公社接受了俾斯麦的投降条件,但仍遭到屠杀后,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已经无所作为了。最近发生的占领华尔街运动,我们也没有看到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无产阶级的身影。
我们已经指出:阶级与民族是不同的事物。因此,阶级利益与民族利益不是一回事。我们根据西方资本主义民族国家的形成和独立,都是这些国家的工农阶级流血牺牲,帮助资产阶级取得胜利的事实,根据马列主义关于无产阶级、资产阶级与民族独立的关系的论述,指出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为了各自的利益,都要求民族独立。我们摘录了马列主义经典著作中,关于民族独立的部分论述。证明了马列主义高度评价争取民族独立的民族解放运动。把它看着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必要准备,看成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必要前提。在今天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民族解放运动,虽然仍属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范畴,但已经成为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组成部分。因为世界资本主义在上世纪初,已经走向帝国主义。从十月革命以后,任何国家获得民族独立,都是对帝国主义的沉重打击。而取得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胜利国家,也已经无法走向资本主义了。因为,它们已经来迟了。因此,毛主席说:“民主革命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必要准备,社会主义革命,是民主革命的必然趋势”。
我们的论述,已经证明:“阶级利益高于民族利益”,与马列主义无关。但我们不能因此就认为,“阶级利益高于民族利益”的现象,是不存在的。实际上,阶级利益高于民族利益的现象,在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国家中,还是普遍存在的。否则,这个观点就不可能到现在还有一定的欺骗性的。
阶级矛盾与民族矛盾不是一回事。但不能因此说,阶级斗争不会影响民族利益。在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当一个民族国家的统治阶级已经失去统治能力,而被压迫阶级还尚未形成取代行将就木的旧统治阶级的能力时,这个国家的民族独立就必然会丧失,沦落为帝国主义的殖民地。当着帝国主义不是用战争压迫而是用政治、经济、文化等比较温和的形式进行压迫的时候,失去统治能力的垂死的统治阶级,特别是官僚集团,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必然会投降帝国主义,成为帝国主义的走狗——买办阶级及其政治代表买办官僚集团。中国目前的社会性质就是如此。帝国主义在华势力,与买办阶级和买办官僚,共同组成中国的统治阶级。由于这些势力是为帝国主义国家的资本主义服务的,其生存条件,是帝国主义的军事霸权及其控制的世界市场。因此他们认为自己的利益高于民族利益。任何社会的统治阶级思想,必然会为影响被统治阶级。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刑天之类的马列派,提出“阶级利益高于民族利益”的观点,只是从另一方面证明:帝国主义、买办阶级和买办官僚集团,是中华民族共同的敌人。反帝除奸、整党救国、大众民主、共同富裕。是一个明确了革命对象,囊括了无产阶级、农民阶级、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利益的,爱国主义统一战线的好纲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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