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东莞,无知的世人。
神说我拿什么拯救你,于是在《旧约》中有了蛾摩拉的故事。
不管这个传说是某种事实的曲解,还是谁出于某种原因编出来吓唬人的。反正对于人类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当然我不是要谈历史也不是要谈宗教,让我们回归到现实生活中。
东莞被央视曝光后,我与两个朋友闲谈讨论了这件事。
其中一个朋友很有感慨,他说“东莞拿什么拯救我”。
我的这个朋友他就是传说中的屌丝,而且是很彻底的那种。今年年方三十而立,月均刚过一千块钱,工作毫无前景。朋友他身无长技,因为他大学学的是中文。
由于朋友性格内向,所以人缘基本没有。不用说,别说老婆,连女朋友都没有一个。当然我要说明一点,我与这位朋友关系也很普通,基本也就认识而已。
说回这个朋友,他说他大限将至了。我问什么意思,他说生活的压力让他到了屌丝的第三个阶段。我问什么阶段,他说“樯橹飞灰湮灭”。
朋友说他真是用生命在强撸,已经感觉到肾脏的崩坏。每天撸完,他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肾疼。
我说你都这样了,你能不能戒了,还撸什么呀。
朋友说反正自己也看不到未来,根本就找不到媳妇,活着还有什么乐趣。还不如每天畅游赤壁怀古,追寻古人的足迹而去得了,这叫死得其所。
我说你要是这样,那谁也救不了你。就算是国家不扫黄,那也帮不到你什么呀。
朋友说他虽然每日必撸,但是他并不感激。反而恨透了这种生活,他这一生的悲剧就是色情业害的。
我很不理解,忙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朋友说网上的公知精英言论全国有三千多万光棍,不当嫖客怎么办?
我说这人家说的很有道理呀。
朋友:“有个屁道理,你看像我这样的,哪有钱去当嫖客。其实那些当光棍的,基本是没钱当嫖客的。其实他们当光棍的原因,就是色情业占了很大原因。”
我问这怎么讲。
朋友:“如果没有色情业,很多失足与我们这些没钱的屌丝挣钱能力是一样的。她们没办法嫁给高富帅,那还有嫁给我们屌丝的可能。但是如果一旦她们当了失足挣了钱,我们屌丝再想娶她们就绝无可能。如果说光棍三千万是数学上逻辑的减法,那么色情业吸纳了几千万的女失足,就将同时再多出几千万的光棍,这就是现实中人为的加法,简直是人祸。公知们还妄想我们屌丝会感谢他们这群老鸨和开妓院的,我们屌丝应该一人一脚踹死他们。始作俑者,必无后乎。”
我说这种论调我听过,《资本论》中将这归纳为阶级理论。
朋友:“不错,这就是我们无产阶级之殇。也就是我们屌丝的悲哀。资产阶级们肆意玩弄我们的无产阶级的人生与未来,还想装作为我们说话,对不起,你去骗没社会文化的大学生好使,少跟我来这套无耻的伎俩。而且我怀疑网上那么多呼吁挺住的,根本主力就是水军。因为搞色情业的都已经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涉及到他们切身利益的时候,雇钱发帖这种事绝对干的出来。”
我表示对朋友的说法不能认同,因为毕竟时代在发展,人类在进步。国人的思想开放了,对色情业也越来越宽容了。为流氓伸冤,为失足维权,这不正是社会进步的表现么。
朋友:“色情业与社会进步一点关系没有。并不是国家越发达,色情业越发展。而是国家发达,导致色情业有了更好的发展土壤。毕竟如果国家人民们连饭都吃不饱,嫖妓什么的都是无稽之谈。但是这不是说明色情业是国家发达与否的风向标。我敢断言,国家发达与否与色情业没有一毛钱关系。色情业只与国家打击力度有关。发达国家如果狠下心灭掉色情业,不会对国家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我表示反对,你看世界上很多发达国家不是已经卖淫业合法化了么。
朋友:“世界上容许有组织卖淫的国家不多。只不过容许个人身份卖淫。这个原因我们能够理解,因为国家要对付一个女人,虽然很容易,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所以国家对于个人行为睁只眼闭之眼。而有组织的卖淫则是各国严厉打击对象,因为卖淫一旦形成组织,就必然充满了暴力与各种各样犯罪。像有些公知们描绘出的画卷,嫖客与失足其乐融融打成一片,这哪是妓院,我还以为是世外桃源呢。那根本就是公知用谎言编织出来的乌托邦,公知就是在上坟烧报纸糊弄我们屌丝呢。”
我表示这都是因为贫富差距过大造成的,等到社会再发展下去,人民生活水平渐渐都富裕起来,这种卖淫的职业就会渐渐消亡的。
朋友:“不可能,假设现在我们进入了共产主义,大家实现了共同富裕。并不会造成卖淫的消亡。因为黑社会可以拐卖妇女。暴利行业+低门槛=暴力行业,能消灭这种暴力行业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国家这种比黑社会性质的暴力组织更加强大的暴力机器。我还是那种观点,色情业跟经济没有关系,只与压力有关。你越压他越弱,放任自流,永远不可能让这种东西自行消亡。”
我表示色情业对社会还是有好处的,起码公知们说的对,有了色情业,各种性侵犯罪减少了很多。
朋友:“这根本就是胡扯,色情业能减少性犯罪根本就是神话传说。事实上正好相反,性犯罪率与色情业绝对正相关(绝对相关表示唯一性,与其它因素无关)。这就是像边际扩散一样,如果说色情产业是个圆,圆的边缘外侧代表性犯罪,圆越大,性犯罪的数量就会越多。”
我很惊讶朋友的理论,问他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有实质数据支撑么。
朋友:“我又不是阎王爷,上哪弄数据去。我只不过是根据逻辑上的猜测而已。但是我相信这与事实相符。就拿强奸案来说,从狭隘的强奸定义来考虑,就是违背妇女意志的强制性行为。我相信随着色情业的泛滥,强奸案的数量不是减少,而是增多。我就举一个例子印证,那就是此前的几桩校长案,很好的说明了一个成功男人怎么被色情业毒害成人渣败类。连不缺女人的权贵人士都被色情业毒害成强奸犯了,更别说光棍了,强奸犯的数量怎么可能降低。当然报案率有可能低了,因为女人有很多顾虑,俗话说人言可畏,而且还有一点,随着色情业的泛滥,相当于变相给强奸犯提供了庇护所。狭隘的强奸都是随着色情业的发展而成几何级数增长,更遑论广义的强奸了。”
我纳闷的问什么是广义上的强奸?
朋友:“广义上的强奸,非夫妻间的性行为一律算为强奸。”
我乐了,表示按照朋友的说法,那肯定天下无人不犯罪,除了真屌丝与真卫道士了。
朋友:“你们别老卫道士长卫道士短的,好像你们多么洞悉人性一般。如果没有卫道士,现在绝大部分人类都是蛆虫的状态。剩下少部分人类都是生活在山洞中的野人。有些脑子有洞的专家总说什么人性本能。其实他们哪那么多花言巧语,简单一句话就是原始社会好,大家回归到史前状态就是他们为之奋斗的最终纲领。”
我还是赞同专家们说的话的,孔子都说食色性也,不论是西方黑暗的中世纪,还是中国的存天理灭人欲,都昭示了禁欲对社会的发展没有好处,我们不能开历史的倒车。
朋友:“不对,如果不禁欲那才是开历史的倒车。人类真正实现完全释放欲望,一切按本能行事,只有一个时代做到了,那就是原始社会中的野人时代。那个时代完全没有一点先进性可言,只有野蛮兽性。现代人总说性欲是本能,不可抑制的,不应该禁止。那暴力同样是人的本能,他们为什么不鼓吹杀人有理,放火无罪。说到底他们与他们口中虚伪的卫道士一样,就是伪君子罢了。”
我说这不是很好辩驳的么,性行为是两个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是两个人的自由。自由价值是最高的,只要没侵害到别人,每个人都应该有绝对的自由。但是人显然有不被人杀的自由。
朋友:“个人行为意义上的绝对自由只要牵扯到另外的人就不再有合理性,不论另外的人是否同意。这就是绝对自由的悖论。只要你说你赞同绝对自由,而又不剔除掉他人。那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圣人。不是一个包藏祸心的无耻败类,就是毫无分辨能力被洗脑的白痴。”
我表示对朋友指桑骂槐说我是白痴很不满,但又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朋友:“比如说这有一个小孩,你跟他说我们每个人要有绝对自由。那个小孩说,那好我要杀了你,因为杀你是我的自由,我就爱杀你。你赶紧说不行,我们要加一点,不能侵害别人,反对一切暴力行为。那个小孩说不行,我就要杀了你。说完小孩立即操刀向你扑来,这时候你只能用暴力制止这个小孩。这个故事相当有代表性,因为在特定环境下,标榜为圣人化身的你只能连续两次改变了你的初衷,违反了你的言论,这就是伪善。归根到底绝对自由不绝对,全是修正派。”
我不禁暗想难道我真的被公知们给洗脑了,我又问那如果只关乎个人的绝对自由呢。
朋友:“如果绝对自由只跟个人有关,那逻辑上没问题。我也表示赞同,但现实中意义不大,因为都跟其他人无关,那就不用说出我要自由。我再举个例子,有人在家自己偷偷的看成人小电影,自言自语说这是他的自由,我认同这是正确的行为。但是如果那人告诉你他看成人小电影,我认为这就是错。但是如果他不告诉你,你怎么知道他看过小电影,所以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也就谈不到自由不自由了。因此我反对所谓的性自由,只要与他人相关的都没资格以自由做挡箭牌,我还是那句话,杀人犯还说杀人是他的自由呢。”
我表示这还是有区别的吧,毕竟性对人类有益,人类需要靠它繁衍下去,而暴力犯罪对人类有百害而无一利。
朋友:“人类确实靠这个繁衍。可与色情业无关。因为色情业的存在不是为了繁衍人类,而且相反的是色情业的存在阻碍了人类的繁衍。我没听说哪个失足干这行的目的是给嫖客生孩子,到是有很多失足因为各种原因再也无法生育。因为色情业会给破坏家庭这种结构,如果没有家庭这种稳定的结构,国家将无法维持,国家国家,国是以家庭为最小单位的组合体。如果家这个体系崩溃,那国还怎么存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就是美国要严控离婚的根本原因,家庭的稳定直接影响到社会的根基。”
我不同意他的看法,我用色情业发达的日本反驳他。我说你看以日本为例,它的色情业很发达吧,我看它国家也没有要灭亡的征兆。
朋友:“日本正好印证了我这种想法。你看看日本的生育率就会了然于胸。在我看来生育率与色情业呈现负相关,日本可以说深受其害。虽然我对它们国家的生育率表示怀疑,因为实在低的离谱,不知道的以为他们像我们国家一样实行了计划繁殖呢。就算日本统计的有很大水分,也能从侧面说明日本有对少子化问题的担忧。对于少子国家的政策我都想笑,生孩子发钱有个蛋用,再多的钱能买到一个健康的家庭么。我敢断言只要日本一举灭掉色情业,就能几年内很快拉回生育率过3。当然日本已经成为被美军彻底阉割掉的民族,想让他们自发的硬起来消灭色情业已然不可能。从反面看,那些生育率高的离谱的,都是色情业不发达的地区,要不是穷的要命没有色情业发展壮大的土壤;要不就是极端宗教国家,色情业根本没有生存的可能。这正反两方面都印证了我的想法。”
我立即举出一个反例驳斥他,朝鲜不让色情业发展吧,怎么生育率同样不高。至于日本堕落下去不正是我们喜闻乐见的事情,让它们的少子化与国家衰落来的更猛烈些吧。
朋友:“因为生育率还与其他因素相关,最简单的是与粮食成正比。如果一个国家粮食严重不够吃,生育率怎么能高的起来。日本堕落不可怕,可怕的是中国受其影响,特别中国的青少年,看了那些日本的色情产物根本把持不住。这种事我们不可能做到独善其身,所以我反对任何国家存在色情业。”
听了朋友谈了这么久,虽然我根本无法赞同他的观点,但我一时也找不到言论反驳他。我最后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社会在发展,未来分级制度一定会到来,因为谁也挡不住时代前进的潮流。
这时候坐在一旁一直没言语的另一个朋友大吼一声,把我差不点吓桌子底下去。这人我很不喜欢他,因为我们政治理念有很大的分歧,我虽然思想有点偏向左派,但是这人极端激进的思想还是让我高呼受不了,他毫不忌讳的称自己为极左,我在此就以极左代指他。
极左:“谁说分级制度一定会到来。美名其曰分级制度就是给色情业张目。我个人强烈抗议,坚决反对分级制度。”
我冷笑的嘲讽起来,这是全国人大代表的提议,你的反对好像没什么作用吧。我心想你算哪根葱,由于怕产生矛盾,没好意思说出口。
极左面目狰狞起来:“如果谁敢主张分级制度,我也主张分级制。那就是法律分级。我们将国家法律分成好几级,比如说现在的法律强奸是3年起,这是第三级。第一级的法律中强奸是死缓起。第一级的法律规定,只要出现色情画面,一律算传播淫秽物品罪,处以重罚。甚至再极端的点,设立流氓罪,严惩网络上的流氓头子,处予重刑,我看谁还敢在网上肆无忌惮的诲淫诲盗。如果某地区色情业泛滥或者出现呼吁分级制度的声音,立即将当地的法律级别调高,用严刑峻法,我就不相信收拾不了那些渣滓。”
极左的话给我吓了一跳,我忍不住说了句,你怎么比希特勒还凶呢。如果真按你说的,那社会上岂不是一半人要坐牢。国家显然不会这么做,如果大家都去坐牢,社会还怎么发展。我敢肯定如果国家真这么做,一定会天下大乱的,国家的统治也根本维持不下去。
极左:“用不着,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只要抓几个首恶分子一杀,其它的虾兵蟹将自然就老实了。严刑峻法追求的是一种威慑力,表现的是一种国家的态度。国家绝对不允许一小戳人搞乱我们的社会与生活。你说会天下大乱,那说明你是史盲。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为什么能消灭民国那么多的娼妓,你以为靠的是什么,靠的是嘴么。无边落幕萧萧下,不尽人头滚滚来。”
我立刻插话这个故事我听过,外国记者问周总理中国有没有失足,周总理说有,在台湾省。我觉得这个故事现在来看不是值得称道的吧,因为现在中国除了台湾,其它地方也都出现失足了。公知们都用这个例子来打脸呢。
极左:“还打脸,他们就是臭不要脸。谁说现在有就代表过去有,公知们还说历史从没有人消灭过娼妓这种职业。事实证明共产党人们曾经一度消灭过娼妓这种行业,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铁与血,谁敢组织卖淫一律杀无赦,那些渣滓不是都被彻底的被消灭了么,背后给他们撑腰的资产阶级不也都乖乖就犯了么。历史给我们以启迪,前人们能做的,我们后人一样能做。以前我们能消灭妓女,今天我们一样也能。那些搞色情业的,老实眯着得了。他们早忘了古训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敢不知好歹的在网上上串下跳,他们应该每天背诵语录一万遍,语录就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国家没收拾他们这些渣滓是因为他们太渣,他们如果作妖,国家分分钟将他们碾碎。当然如果他们求饶,我们也可以不消灭他们,那就是他们从现在起改弦更张诚心悔过。”
我表示被吓尿了,但我还是要说出我的看法,就算国家曾经一度灭掉过失足,那现在失足又重新死灰复燃,不正说明严刑峻法不能解决问题么。我们又何必如此喊打喊杀的呢,大家心平气和的,有话好好说不好么。你的论调让我想起极右公知们的名言,民主之后杀全家。你们的观点相反,手段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朋友插嘴:“这又回到先前我们讨论的。色情业死灰复燃不是因为社会发展进步,而是因为国家给色情业的压力减弱的原因。色情业越发展,对社会造成的危害越大,社会会因为色情业而退步的。我可以负责任的说,色情业的泛滥会引发严重的社会问题。有些东西你放纵他,好像维护了一个人的生命和尊严,但是对于未来的影响呢,未来将有数万倍的人失去生命和尊严,这笔账到底该怎么算,就说每年新增的人工流产的数量,你让那些半成品找谁算账去。所以我个人是支持高压铲除掉色情业这种毒瘤。”
极左:“严法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可以解决有问题的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本身了。还有你别把我跟公知们相比,他们不配。他们还想民主之后杀全家,他们还想干嘛?有些人妄想颠覆我们的红色政权,我跟他们这群美帝国主义走狗势不两立。我就睁大眼睛看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到底是谁杀谁。”
我都要被极左的一席话吓的给跪了,我只能祈求哪路公知赶紧把我带走。不对,我现在应该赶紧通风报信,让公知们快跑,小心极左们抄家伙拿起大刀。
我要在此呼吁一句,公知,挺住!网上都是公知的人,我相信就算一个公知倒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再站起来了。
长歌当哭,在此我为了表示对公知们的敬意,洒了三杯酒给素未谋面的各路公知。
我问神,怎么才能救苦救难,改变世间的一切不公!
神问,我为什么要拯救世人。我说,先救公知!
东莞,你拿什么拯救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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