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新左翼文艺-大众笔谈(3)
慢中子:清明寄雪芹
2008年清明前后,中央台CCTC-10百家讲坛连着好多种好多集讲红楼梦。其中周岭讲曹雪芹时一处说道:“都一两百年了,难于考证”。我反忖:于心,一以贯之,两百年也如尘可透的,也非能遮天蔽日,阻隔是非。
这期间用泥塑了雕塑。抽象的红楼梦。清明那日先口占一两处,再成。“憾”字推敲最多,择易好几个字。可以作为自然语言理解研究的个例了。这些便是我繁艰的理学工作:上两门研究生新课的间隙中做的事情。抑或至文至理衡量的话,的确就是都到了最艰深处。互相印证支砥,互相构筑哩,试想不是《红楼梦》会是旁的什么书是品呢?——面对模式识别,计算机科学导论时?——人类的史诗行至此时?——阎月明诗云:“基督,基督,你永远也读不懂这神秘而多情的东方之泪。”
我的研究是智能的实质,在创建新的理论:相位理论。一天与逻辑数学以及符号文字为伍,深居简出,反承风刀霜剑,确乎有若步于冰峰。想雪芹最是叹息女儿,然便是如此,“千红同悲,万艳齐哭”我是觉得不然了。故以红艳代指女儿,亦自指。不是这个典故,平时我不用这个词的。却更感到珍惜的堪谢,冰峰问道的自豪便是切然应告诉他的。是呀,这首诗便当要是有地址就寄与他了。忖“他若在,寄与他”,问谁呢?
千百年来,惟有雪芹写好了泪的。这珠泪有他的“一把辛酸泪”,有黛玉的“抛珠滚玉”,有自己的“思想抬起头来,泪慢慢地挂下”;亦有很多很多的,很多很多人的未名状的泪,番番复复——便都不要轻弹了。浇灌文明可也!
(诗)明志寄雪芹
红艳冰峰巅
不负雪芹憾
百年成遥看
珠泪未可弹
抄赠过好多女友呢!以为赞,亦庆幸和慎惜我辈女儿家能冰峰之巅求至善高洁。其实很多女性并未足够珍惜妇女的解放呢!多丽丝·莱辛的意见和我一样。21世纪是“她世纪”。而她们之间也多不一样哩。我钦佩那些做科研,思考,及所有求真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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