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一生情 一生行
三位老师的三句话 深刻影响了我的一生
将自己写的1300多首诗歌(包括报刊电台发表的、已结集出版的),进行了一番整理编辑后,选出近千首诗歌成诗集《追天的梦(上中下卷)》,被辽宁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了,自然由衷高兴。本诗集出版后,虽浮想联翩,而最为想念的却是三位老师,尤感念三位老师各说过的一句话。
我小学跳了一级,共念了五年,中学念了一年,正规教育一共念了六年书。上的还是工厂子弟小学,老师一个月中,走马的就换好几个。小时的记忆中,老师几乎未给我留下什么印象,但有三位老师讲的三句话,却深深烙在我的脑海,并深刻影响着我生命轨迹的形成。
难忘老师的一次夸奖。5岁上小学一年,记得一位王老师高挑的个,烫着头发,长的很好看。可这位老师,留在我心底最深的,并不是她迷人的脸蛋,而是她表扬我的神情。那一天,老师让我们看图造句,恍惚记得有四个图,其中一个图是解放军叔叔手持爆破筒,跃身冲向铁丝网,其它都记不住了。至于我造了个什么“狗屁不通”的句子,更忘的一干二净,可意想不到的是,王老师神采飞扬的站在讲台上,把我好顿夸奖。
就是这一顿夸奖,让我猛然认识到:我特别能造句。以后我看图造句就特别卖力。而句子造得好,直接决定了我以后的作文写作,总比同学们写得好,我的作文在学校、区里到处获奖。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什么诗歌、影评、观后感的,没事就胡写。老师的这一句话,就决定了我的一生紧连着文字,文字就成了我生命的主旋。
记住了老师的一句话。上中学一年时,教我数学的那位老师,上过抗美援朝前线,战争给他留下一条残疾的腿。当他拄着一支拐杖走上讲台,总给人一种带有悲壮的莫名震撼。他教的是数学,可讲课前总先给大家讲一个成语故事。可惜我连他的姓都没记住,而他讲的一句话,却在我心中烙下极深的印象:你们一定要学会向周围观察,在观察周围事物中学习。
我敢说,这句话没有引起一个同学注意,而它却深深印在我的心底,不经意间给我推开了一扇大门,让我看到了一条学习的蹊径。就从那以后,我对身边发生的事与人,就特别的留意。学会观察,在观察中学习,这句看似普通的话,渐渐演化成我的一种习惯,一种机敏,一种能力,或许还成了一种睿智。而就是这用心地观察,让我的生活有了超常的积累,写文章才言之有物,文章就洒进了来自天堂的光芒。
力行了老师一句要求。由于我有点写作特长,十几岁当兵,连队出了一期黑板报,记不住清上面登了我一首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小诗,但却引起了军师蹲点工作组的热评。我一不留神,就成了军区《前进报》的通讯员。
那一年,在熊岳城办通讯员学习班,第一天的学习讨论,我记不住自己瞎吃吃了些什么。但我住招待所挨着王兆运老师的房间,王兆运老师曾是抗美援朝的随军记者。早晨起床,我到王老师房间帮助打扫卫生。王老师说:你挺喜欢写小故事。看来我就写小故事的发言,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随后又说:真正要干文字这行,那就要精通十八般武艺!
就这一句要求,成了我一生文字学习的标准,成了我一生文字的实践,成了我一生文字的追求。什么通讯、消息、杂文、小故事、评论、理论文章、各种论文、诗歌、散文诗、散文、电视专题片脚本、大型晚会主持词、大型展览串联词、婚庆主持词、序跋、贺词、致辞、贺电、图片挂历配词、政要回信、各种调研报告、领导讲话、各种总结等内外文稿,我几乎无不涉猎,其中,获全国全军大奖的作品,也数以百计。我不敢说什么东西比别人写得精,但我敢说驾驭文体如此之宽,却是我的一长!尤其,在一次辽宁省省长亲自召集省政府一流的笔杆子考试写作文,我能被选为“新科状元”,去为省长做文体跨度极大的文字服务,这都真真感谢王兆运老师的“仙人指路”。
有的人见了就是个遗憾\有的人见了就不想碰面\有的人见了如同不复存在\有的人 见了就开始了灾难\可有的人只要相见\就再也 不想分开\可有的人 还未分别\就已开始了思念。
对于我,三位老师在我的心中留下的一句话,那是一生的情,一生的爱,一生的梦,一生的弹唱,一生的追赶,或许,还能演化出一生的精彩。在本诗集出版后,我仅向三位老师,献上我由衷的敬意,由衷的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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