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农行民工湘财王
在阶级社会,不同阶级的人,本能上是有隔阂的,不管你认不认,它就在那里。
国家,是阶级统治的工具,捍卫的是统治阶级的利益,或剥削阶级的利益。从来没有全民的国家。人分三六九,国家的职能是维持这种秩序,防范被统治阶级的反抗,为达此目的,不同国家的统治者也是勾勾搭搭的,比如苏俄成立,十多个帝国主义国家干预,妄图复辟沙俄政权,他们这样做,是防多米诺骨牌效应,殃及本国本阶级,同样,苏联帮助新中国,中国抗美援朝和援越,也是从阶级立场出发的。古代希腊的雅典和斯巴达,一个平民执政,一个贵族执政,本能上不和,后雅典贵族通过与斯巴达贵族勾勾搭搭眉来眼去获斯巴达支持上台,双方矛盾豁然化解。
所以,阶级性从来是国家的第一属性,这是谁的国,应是对本国的第一声发问。单一民族国家的人,基本是同一个民族,一千年前有共同的祖先;帝国,则由不同民族拼凑起来,其中一个占主导,由于地缘关系,这些不同民族上溯两千年应有共同的祖先,也是一家人。放眼全人类,一万年前都应是一家。所以,爱国主义,是种狭隘的思维,国家本是无中生有,你非得如此滥情,只在乎一千年前,只怀念一千年前,只感恩一千年前,却不看两千年前,五千年前,一万年前。相对人类两三百万年,国家出现不过才几千年,只及无国家状态期的千分之一,却如此受到器重,乃至产生了爱国主义的情愫,为何?因国家是阶级统治的工具,是暴力机关,代表统治阶级的利益,是大小国王皇帝的一亩三分地,享乐靠它,挥霍靠它,作威作福靠它,过神仙日子靠它,以法律形式规定尊卑秩序和财富分配规则,国家不仅是广袤的美丽的富饶的可以抒发情怀(滥情)的国土,共同生活在此的日久生情(应无恨)的国民,它更是政权,代表的是无上的权威,它还是神器,谁窥觑它得先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它意味的是大多数人的臣服,当奴才,成奴隶,少数人的一掌遮天,为所欲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强占),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奴化),99%的财富归1%(固化),穷者愈穷富者愈富。国家有自然属性,有国土、国民、语言等表面元素,但阶级性才是内在根本。几千年由于统治者的愚弄,人们以祖国为想当然的充满深情的讴歌对象,是只承认尊奉本国形成以后几百年,一千年,两千年里的祖先为祖先,而客观上没承认不尊重本国形成前的上万年,十万年,一两百万年之久的非本国国民祖先,更不承认其他国家的国民,亦为共同祖先的后人,大家都是兄弟,有的甚至血缘上比本国不同民族之间更亲,只因国家这异端从中作梗,造成兄弟隔阂,比如日本人,两千年前与现在的汉族是一家,越南人,朝鲜人,缅甸人,与汉族关系更为紧密,但蒙古、满洲人,是作为汉族的征服者而介入的,民间与汉人并不通婚,血缘上并无多大交集,即使汉族内部,靠文化同化的成份也居多,加之几千年自然经济,即便迁徙也以部落为整体,内部通婚,本籍与客籍不通婚,血缘上不同省份汉族居民间的交集也许并不强过他们各自与日越韩的交集。商朝人开拓朝鲜,秦始皇征服南越,徐福东渡日本,宋朝时日本妇人到开封借种,都是两千年到一千年间的事,日越韩都是汉族的亲戚,而大陆汉人,十亿之众,真正的纯种,祖先从黄土高原出发的,一路迁至江南再西进江西四川湖南湖北的,不过十分之一,其余皆为没染色的纯土著。所以,现有一亿汉人与日越朝人血脉相通(两千年内),却可能与九亿所谓汉人基本无血缘交集,讲一种语言而已,在国家淫威下被迫认同而已,更遑论满蒙回与汉族向不通婚的,藏族是个例外,由于和亲政策,加上皇族繁殖力旺盛,舅舅不认也得认,还有个匈奴,后来迁往匈牙利的那个民族,与汉族也是亲戚,不能因国籍和长相不同而否认。
国家是私有制出现后为巩固私有制而刻意划地为牢,囚禁奴隶的大监狱,所以刚形成时,当时的人对它并不上心,比现在的人清醒。牧野之战,奴隶调枪口对内,当了次细作,迎来了外籍明主(遥想千年后中日合并结良缘,则今之抗日只是手谈)。及至秦汉,由于帝国建立后皇帝强推度量衡和文字的统一,从而强行创造了汉民族,并以儒家学说约束国民,所以,大约两三百万平方公里国土内的乡野之人也就认同是一家人了,几十年上百年前战国时代的血海深仇忘得一干二净,认贼作父,君在父前,有奶便是娘。从两千年汉族的演进看,汉人不是冤家,就是孽种,大家可去看三国(演义),看五胡乱华后汉族与吃人族同化的南北朝(金庸小说),看五代十国辽金宋的攻伐(汉族对外称臣和内讧),看厓山之后汉族妇女失去初夜权成失足女南人成大蒙帝国的末等奴隶,看李自成洪秀全大起义时汉人(两大阶级)之间如蟑螂一样相互吞食,看民国时军阀混战国共相争根据地十室九空人换种,看新时期的计生和人情冷漠,你我这些据说都是汉人的,都是中国人的,觉得很光荣是不是?
国家这东西,不仅让阶级统治在本民族内得以实现,而且让统治者得陇望蜀,建立更大的帝国,对他族实行殖民统治,把本族统治者意志强加于他族、他国。本来,国家是很小的,小范围的人们姑且可认为是天然的同一民族,但统治者志在寰宇,他们把不同民族捆绑在一起,让本阶级一小撮奴役,征战和统一的代价是血泪斑斑,不同的民族之间仇隙无中生有,后来同化成一体又怎样,不是冤家,就是孽种,既是冤家,又是孽种,大家如蟑螂般你吃我我吃你,如蟑螂般交配乱伦泯恩仇亲上加亲不计前嫌。国家太大,民族太大,都不是好事,意味不同民族间关系太复杂,强扭的瓜不甜,意味由于主体民族的形成是征战的苦果,基因中必然沉淀仇恨、阴险,乃至派生出势利市侩奴性虚伪伪善虚荣等病疴。讴歌国家不是不可以,得看这国是谁家之天下。社会主义国家,是权宜之计,其目的是向共产主义过渡,向无国家无政府过渡,是为建立一个无阶级无剥削的个体全面发展的新社会,解放全人类,受到各族善良的占最大多数民众的欢迎,理应越大越好。若国家的性质不姓社,国家太大不仅带来许多积怨和理不清的纠份,而且客观上把社会矛盾从阶级矛盾扩大到民族矛盾,且相互交织,除非象美国那样搞联邦制,象英国那样搞邦联制,否则,因没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要求的共同理想,治理是很难的,谁的国都说不清,又怎能无耻地要求被统治被剥削者爱统治者剥削者的国呢?由于社会主义国家才一百年,现实中并不纯粹,本文提到的国家概念并没有包含它,也不议论,它是国家的一个特例,是最后的国家,一万年后,进入共产主义社会,那时所有的人都是现在所有人的后代,正如现在所有的人是一万年前所有人的后代,国家退出人们的观念,很少提及,地球成地球村经济发达科技发达社会和谐世界大同,爱国主义为何物也和国家为何物一样,不再成孜孜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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