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此文章前请允许我抒情一下:
在电影的结尾,我多少有些希望《洛根》能够出现一个彩蛋——在埋葬金刚狼之处的“X”型木架旁,会有三支亚德曼钢的狼爪破土而出,然而并没有。金刚狼、X教授等这些老一代的X战警似乎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将消逝于舞台了。
不过,祸不单行,《赛车总动员3》中闪电麦昆最终放弃了比赛,好像也将永远告别赛场。而美国的其他英雄们,出于不同的原因,也陷入了一种秩序迷茫的困境:美国队长和钢铁侠干了一架,蝙蝠侠和超人对殴了一番,大黄蜂和擎天柱也不堪寂寞地上演兄弟阋墙。当然,这其中着实有为吸引眼球而特意安排剧情的因素掺杂其中,但那些曾经拯救地球,维护世界秩序,保卫人类安全的美国英雄们集体性、高频性地出现衰老或者内讧,似乎并非偶然。
那么啰嗦了如此一堆的电影究竟意欲何为呢?实际上,电影作为文化的一种表达方式,也符合那个规律,即文章合为时而著,诗歌合为事而作。文化领域散发的消杀和悲观的情绪正反映着美国当前气喘吁吁,苍老乏力的状态。
在《蜘蛛侠:英雄归来》的片尾,有个颇具意味的剧情,小蜘蛛侠拒绝了接受众多媒体的采访,而当钢铁侠的大龄女友焦急地抱怨无法向外界交代时,钢铁侠抛出了向她求婚的“重大消息”。这大概意味着,美国的增长新动力并没有成熟,新旧动能的转换没有顺利完成,美国的发展,还要吃老底,还得靠老一辈耍出噱头。
而事实正是如此,在国际和平问题上并无多少建树的奥巴马获得了个世界和平大奖,给美国国际警察身份勉强背书后,美国迎来了一位有史以来一位极不靠谱的总统。这位从矬子里边挑出的将军大概完全不懂政治,他的胜出似乎是要证明,论任性、论赖皮,美国也要当仁不让地站在国际前列,不能让朝鲜的胖胖抢了风头。这使得美国的盟友颇有受挫感,比如日本。安倍晋三朝拜美国后非常自信地对记者说,这是一位非常明智的总统,但就在他还没有离开美国国土时,特朗普便宣布退出TPP……这位美国总统出招实在让人捉摸不定,上任伊始便在墨西哥大造围墙,之后暂停穆斯林国家移民。前段时间弗吉尼亚州夏洛茨维尔市种族问题的冲突将美国社会的原罪性裂缝给暴露出来,而近期取消被称为“梦想者”法案的童年入境暂缓递解计划则让美国社会矛盾频繁炸锅。为了转移矛盾,美国莫名其妙地向中国抛出了301法案这个生满锈的撒手锏,其治理手段可谓黔驴技穷。
当年华盛顿共识提出政治选举化和治理市场化,可美国的新任总统身体力行地对讽刺了一番国家的民主制,你们不是排斥刻板、严肃而喜欢敢于挑战一切、善于网上互动、个性张扬且接地气的人么,here it is。那么,会骂人,会调侃,会搞怪,关键是会批判旧政体的人真的能代表公众良知吗?答案是否定的,起码美国现在是表里不一,它正在试图破坏它当初倡导且获益的全球化、市场化。
无论如何,总体而言美国就像一个臃肿的巨人,在马拉松的竞赛中越来越底气不足,它曾经的优势正在戏剧性地成为它自己的负资产。
东边日出西边雨,相比较之下,中国却展现出世界少有的活力。自《战狼》到《湄公河行动》、《战狼2》,以及今年冬季就能上映的《红海行动》,中国电影中的主体对话已经从人与神、鬼、仙、妖,历史与现实,男人与女人的选题中转变为中国与世界、现实与未来。中国敢于和现存的其他国家或地区叫板的电影,除了当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涌现的《高山下的花环》、《闪电行动》、《自豪吧母亲》、《无影侦查队》、《花枝俏》、《铁甲008》等等之外便似乎再无其二,当然还有抗日战争还有抗美援朝战争,但基本是演绎历史,而非当下。我相信毛主席时代如果要拍摄的话必然也能拍出类似电影,不过是限于技术不足罢了。
中国电影市场的底气正是植根于国家的发展成就。举一个很贴近生活的例子,我去买一个烧饼,摊主可以拿出一个印有二维码的牌子让我“扫一扫”,完成无现金支付,这种高效的运转便鲜明的反映出一个国家的生机和活力。反观美国呢?他们有苹果、有微软、有等等等等,但是你到一个大型超市,都难以实现无现金支付。说到苹果,我也切身地感到,以往苹果出一个新品种,周边的伙伴儿们都急不可耐地要入手一款,可最近这种热情大有被中国小米取代的趋势。再看我们在国际舞台,一带一路倡议、亚投行建设、“金砖+”模式的提出,无不彰显着国家跻身世界治理的自信。
我们讲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是有充足的实践依据的。为什么弗朗西斯福山预言的历史终结并没有终结,那个所谓普世性的民主制度为什么失灵了?这正如复旦大学教授张维为所说,民主和专制已经不再适用于描述这个美好而复杂的世界。
人类社会从工业革命便开始了工业现代和、经济现代化,而后继发生了政治现代化。在政治现代化进程中,美国等西方国家由于掠夺而建立的经济霸权给自己的政治制度予以了合法性的赋权,于是民主、专制、集权、威权就水到渠成地成了解释和分析政体的通用语言。政治精英们热衷于把这些“西方先进产品”引进、介绍到本国,甚至不惜颠覆现行政权。不错,这个药方子曾经起过作用,就像当初一撮烟灰能够涂在伤口止血一样,这种方法已经被证明为不科学。当全球政治体普遍完成了民主制建设的当下,如果再狭隘地将民主解释为多党制、全民选举制、权力分立制、军队国家化则非常不合时宜。
资本主义的民主政治从来为资本服务,资本可以控制政权,用以孳息,而最能生息的既非实体经济也非国计民生,而是虚拟金融市场。所以美国有着全球最多的财富,却并没有最先进的基础设施,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美国一些机场还是60年代的状态,为什么美国修一条地铁要十几年也不能完成。而社会主义的优势在当前越来越明显地显现出来——政权驾驭资本,让逐利性的资本进入蓄水池,哪里需要引到哪里。所以我们基础设施建设成就斐然,我们在短短几十年时间就将贫穷落后的国家实现接近60%的城镇化,这种为天下计利的制度恰恰为持续性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比如我们农村有了水、有了电、有了网,自然而然地就有了各种家电,各种快递、外卖的拓展。比如我们帮其他国家建铁路,于是有了贸易,有了资源,有了市场。而这种短期不见回报的收益是资本所不屑的。这就是我们的优势所在,这就是我们的底气。
在世界竞技的马拉松赛跑中,输赢并不在起跑线,而在于自信、坚持和耐力。
(注:文章标题叫美国肿了么,不是美国肿么了,肿么了是语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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