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民主的争论很多很广,于人类社会中形成了许多流派,伴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人们从不同角度阐述民主的产生与发展过程,及其各种社会状态下的相互作用,并对于民主产生了不同的观点和态度。有人说民主是好东西,有人说是坏东西,说好东西的认为民主是维护社会绝大多数人的利益的,促进社会团结进步,综合平衡社会各自然群体权利的东西。说坏东西的认为民主是破坏社会结构,分裂社会群体,使社会产生动荡的罪魁祸首。
民主到底是什么,我认为简单的说民主就是权利,对于个体来说是个体所拥有的权利,对于群体来说是群体所拥有的权利,对于社会各自然群体来说是社会各自然群体在碰撞与斗争中综合平衡了各方权利利益的综合权利产物。
民主的对应概念是专制。专制是讲权利专属于个人,如奴隶制与封建制下的帝王,和权利专属于统治集团及其与统治集团捆绑的强势群体。专制的弊端在于弱势群体及个体权利的丧失使社会多数群体不堪忍受而导致社会的解体与崩溃,暴力统治导致暴力反抗使社会产生经常性反复性动荡,倒逼社会进行反思与修正。民主在此背景下被提了出来,其含义是人民当家作主,这实质是民众的觉醒与社会的进步,是人类进入现代社会的标志。
民主往往与自由相伴而生,二者又不尽相同,自由强调个体权利的延伸,民主着重社会权利的平衡。它们的共同点在于在权利边际限定(权利边际限定在“自由”章节中作了阐述)中调整各自于社会中的状态,使自由与民主于社会的不断认识觉醒中增进共识与发展。
民主是有阶级属性的,站在不同的阶级立场对民主有不同的需求,即无限放大自身于民主的需求,直至专制统治。资本主义在封建制度下提出民主是为了提高自身的社会地位与话语权,实现了资本主义统治后反过来压制民主实行专制。宪政制是西方现行的所谓完美的民主制度,从几百年的社会实践来看也不过是有限的民主,专制在有限的民主外衣下被隐藏了起来。所谓的有限民主不过是法律意义上的个体与群体的相对自由,具有一定的欺骗性和愚弄性。就其选举来说就是民主外衣下的欺骗性谎言,其实际控制权依然掌控在资本集团手里。就其民众自由来说,资本集团对于民众的生命都可以无视还在乎什么自由?显著的例证是对选举中的政敌和威胁到自身的舆论个体所无情的暗杀,以及民主外衣下的种族主义和暴力犯罪。社会宪政制本身的思路是好的,问题在于操控者玩弄怎样的策略,愚民下的任何有意义的社会政治话题都仅仅局限于名词概念上,与实际的意义遥不可及。国内之所以有许多人鼓吹西方的宪政体制,不是受了蒙蔽就是做了意识形态的吹鼓手。尽管国内体制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但绝不是爬行在西方后面所能得到解放的。何况西方并不在意什么邯郸学步,他们更在意的是如何通过意识形态的改变去操控其他国家,这才是鼓吹西方制度优越性的根本意义所在。
劳动人民的民主就是要掌握在劳动人民手里,反过来压制资本主义的私欲膨胀和官老爷的权利欲望,因为劳动人民占有绝对多数席位,因而劳动人民本应具有绝对的话语权。之所以几千年来劳动人民总是处于被统治地位,就是统治阶级的愚民政策导致劳动人民知识结构与社会意识水平的低下,导致人性的散沙状态,难以形成集团意识,难以形成群体的凝聚。奴隶制下、封建制下、资本主义制度下都是在极力淘汰经济能力低下的劳动人民群体,统治集团与强势群体之所以能够玩弄策略愚弄人民,就在于其掌握着政治与经济的实力和社会话语权,尽管其社会人数不过才百分之几,但其统治着效忠其集团的武装力量与庞大的社会治理网络,因而处于散沙状态的劳动人民只能听任其经济上的剥削与政治上的压迫。一旦人们觉醒了,凭其强大的凝聚力量与感染力无论多大的社会治理网络和武装力量都会自觉的倒向人民一边。
所谓的民主就是要解决社会绝大多数人群的权利问题。有人说这样不好,说话的人多了显得有点乱,使政治体制不能集中,致使社会的思想和行为混乱。这是抵制民主贬低劳动人民的封建思维,这种思维向来以高贵者自居,认为权利是统治集团和强势群体的游戏,民众只是游戏的对象。就像原野上猛兽追逐着羊群,什么时候羊群管理起野兽了?这种说法合乎强势群体与统治集团的胃口,却不合乎羊群的胃口,何况这羊群是两只脚的不是四只脚的。这种说法无非是政出多门的问题,这不是劳动人民参政或掌权才有的问题,因为民主后面还有个平衡集中的问题。要解决这些问题就需要社会权利游戏的公开性和透明性,不能使权利游戏成为少数人背后的黑暗游戏。毛泽东说:“我们的目标,是想造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毛选:一九五七年的夏季形式)。毛泽东后期这种局面没有形成,主要是资本主义思维与官老爷的封建主义思维联合了起来,准备推翻劳动人民政权,颠覆社会主义制度,因此,毛泽东说:“必须坚定地信任群众的多数,首先是工农基本群众的多数,这是我们的出发点。即就商、学两界而论,在右派猖狂进攻时期,多数人可以一时被蒙蔽,发生动摇。几个星期以后,反击右派展开,多数人也都清醒了,都过来了。所以,这两界的多数人,最后也是可以信任的,他们是可以接受改造的。对无产阶级力量估计过低,对资产阶级右派力量估计过高,不少同志曾经犯过这种错误。”(同上)然而,毛泽东思想没有把右派改造过来,没有被右派所接受,在毛泽东身后没有坚定地信任群众的多数,而是坚定的信任了资本主义思维和官老爷的封建主义思维,抛弃了社会多数劳动人民群众。他们不信任劳动人民群众,是因为害怕劳动人民群众,怕劳动人民群众影响他们资本主义私欲的膨胀和官老爷封建主义的权利欲望。毛泽东说:“帝国主义都不怕,为什么反而怕老百姓呢?怕老百姓,认为人民群众不讲道理,只能压服,不能说服,这样的人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同上),的确,后来的社会状况不幸被毛泽东言中了,作为资产阶级的强势群体不就是一再贬低劳动人民吗?作为统治集团不就是一再“维稳”压制劳动人民吗?他们不是寻求解决问题,而是在于维护强势群体和权利集团的利益。因此,民主的共识在于社会多数劳动人民群体的觉醒,在于推翻经济压迫与政治压迫才能走出民主共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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