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博典雅:中医文化之怎样有效学好中医学
——中医文化智识系列讲座第四讲
陈子
向“我”解剖 自治治人
(一)
我们先来温习《四书·大学》中的两段话,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毒牛奶、毒油、毒面包、毒豆芽、毒药、毒疫苗、转基因、毒……。今日中国人民无一不为“毒”所困,毒得连百毒不侵的高官面子上实在挂不住了,不得不来一下猫哭耗子。但无论造假者如何作秀,始终不能改变事物的本质。不久以后,又会突如其来地冒出新的毒素。如此循环反复,一直持续到毁灭性灾难的降临而引起社会变革为止。总之,今天中国人必须终日与毒为伍,无时无刻都生活在毒的恐惧当中,这是因为——人的灵魂已经被毒化了。因此,民族的灵魂在没有得到新的气象净化之前,无论采取任何行政措施,都不可能从源头上堵住毒液的畅流。客观地讲,陈子所说的一切相对于人类社会的转化是毫无意义的。但退一步说,蝼蚁尚且偷生,困兽尚思反击,反正智识搁在脑袋瓜里也是烂掉,在这里哭一下,能够救一个算一个。
未知治人,焉知治国。从《大学》的引言中我们可以清晰地认识到,治国首先在于修身。换另一个说法,治国首先必须能够做到治己,治己方能治人,治己才能治国。所以“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大学》)然而,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人类在倒提着历史往回走!曾几何时,东西方的先哲好不容易用智识将人类从禽兽教化成人,而进化论和达尔文社会主义又重新将人打回禽兽。但这并不打紧,只要再降生几个圣哲,人类又可将倒提的历史扭转过来。最无可救药的是进化论和达尔文社会主义有人类自戕和种族自杀的倾向(见,:陈子,《为什么将中华民族驯化繁殖成禽兽暨告全球同胞书》,网络搜索)。君不见在现实社会中,自上而下人人“壹是皆以逐物为本”。这个问题点到为止,读者想要探索这些社会问题可参考陈子的其它文章。陈子的文章可谓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雅俗通吃,无论是世界大师级一类的学者,或者是朦胧的求知者,都可以从中发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只可惜今日那些所谓的学者,聪明的连自己在有意无意中充当毁灭人类元凶的角色却浑然不知。
今天,世界上只有极少数从事理论研究的顶尖人物对于生命与宇宙的认识越来越感到困惑;相反,那些利用成熟的技术从事第一线工作的技术人员却自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真理。因为成熟的技术是一对一的关系,而理论研究却是一对于零或者是一对于无穷大的关系。我们来看看下面一段话,
今天人类智慧如此地浅薄,各门学科竟然空疏和支离到这样的程度:各自将知识进行条块分割,并把人类生存手段的知识视为目的,从而终结了人类在地球上存在的价值。然后声称一切都在进化。(陈子)
要举出具体的例子来俯首可拾,25岁的女研究生过劳死,37岁的大学女教师患癌死。这只是于小处着眼,大处着眼那更是数不胜数。股骨头坏死,截肢!乳腺肿瘤,切!脱疽(脉管炎),切!然后宣称这是科学的成就,这是人类的智慧。至于患者是否生不如死,并且遗留下无穷的后患来由家庭和社会承担,这些都不是屠夫所需要考虑的。这些人祸只能由不幸者来经受。造原子弹是为了国家的安全,建核电站是为了经济,为了提高人民的生活,发射卫星是为了认识宇宙,掌握气象的变化,发现基因是为了揭开生命的奥秘……难怪人类会为科学发狂,科学的魅力真的太具诱惑力了,正是因为这样,科学比任何一种迷幻药都要厉害,以至于全人类没有一种力量能够阻止科学将人类送上一条不归路。
诱惑!人类因为贪婪就这样被诱惑牵着鼻子走,以至于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思考:所谓的奥林匹克精神终结了古希腊文明,终结了雅典城邦!有西方圣人之称的柏拉图,19世纪美国著名思想家爱默生对柏拉图的《理想国》作了言简意赅的评价,他说:“柏拉图就是哲学,哲学就是柏拉图,烧掉所有的图书馆吧,因为他们的价值都在这本《理想国》里。”而20世纪英国著名哲学家怀特海又发出“两千年的西方哲学史都是柏拉图的注脚”这样的心声。柏拉图认为,人类的安康或幸福如果设想的不对头,即如果一个政治家认为他们的国家的目的是控制一切或掌握无限财富,或者如果个人认为金钱、权利或安乐足以使他幸福,那么一切努力就将走上邪路,走向错误的方向。柏拉图从不认为大众的信念就是享乐。而是认为人的幸福在于充分实现他的个性美德和功能。(请参考《理想国》,柏拉图着,张朝勋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而东方古文明如印度的《奥义书》,中国的“诸子百家”对于人的幸福和理想社会较之柏拉图要深一个层次。可惜在经科主义的这个时代,人类用污泥来蒙住自己的眼睛,反而将人类先知的智慧扔进大海。这不能不说是人类的悲哀。
在这里,我们要论证的问题是:今天人类的智慧不是在进化,而是在退化。假如还有冥顽不灵者心存疑惑的话,可以去翻一翻最新的科学成就,从理论上讲,科学已经有能力从人的DNA片段上截取信息,然后装在电脑的芯片上,进而请人类走开,让科学留下。也就是说,地球上已经不需要人类的存在,科学完全有能力替代人类来主宰宇宙的一切变化。没有了人类,科学的存在又为谁而存在?对于这个问题,科学狂人又会狡辩声称:科学是为了征服宇宙而存在,科学是为了征服人类而存在。反过来也成立,科学是为了征服科学的存在而存在。
(二)
同胞们!全世界的真人类们!世界的统一是人类社会发展不可抗拒的趋势。我们应该解开民族主义的自缚,未来的战争已经不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而是异人类(人造人)和真人类的战争,科学与反科学的战争,毁灭与反毁灭的战争。科学失控的一天必将到来,届时,为了生存,人类被迫将与看不见的敌人战斗,因为毁灭人类的元凶正是世界上的一切跨国集团,而国家也不过只是其中的一个分子;那些弱小个体的任何反抗更是以卵击石。可是,当毁灭性灾难降临之后,跨国集团又会摇身一变,战斗在救亡的第一线,充当人类的英雄。日本福岛核电站泄漏事故就是一个绝佳的案例,被杀或即将被杀的公众永远都不可能看到真正的敌人来自何方。
大文豪就是大文豪,让我辈汗颜的是,世界级大师托尔斯泰在一百年前就看到今天人类必将面临的困境。当其时,现代科学刚刚起步,原子弹几十年后方才面世,环境污染问题为零。可是,是何等的智慧能够让托尔斯泰执其因而知其果,看到了即使在今天,包括各国领导人在内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意识到的科学必将为人类带来毁灭性灾难的后果。《脱尔斯泰(托尔斯泰)伯爵之今世科学观》是中国国学大师王国维翻译俄国大文学家托尔斯泰的一篇文章,刊登于1904年12月《教育世界》89号,用文言文翻译,该文收录在《王国维集·第二册》第219—223页。这篇文章今天的读者读起来较难理解,陈子希望文史哲学者施以援手,将该文用白话文翻译出来,这篇文章对于人类的生存危机有特别的指导意义。
人类之所以被自己逼上一条不归路,乃一切皆以逐物故也。包括知识在内,都是向外诉求,而从未向内反照自己的灵魂安归于何处。自从牛顿的三大经典力学面世以后,培根将实证主义思想推广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至此,实验成为了人类社会获取知识的唯一来源。从表面上看来,人类似乎在进化,社会似乎在进步。除了追求物质享受的财富积累之外,几乎没有一个人知道活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也是今天无数天真无邪的青少年儿童在苦苦追索而不能得以解答的问题。在这里陈子向全世界的实证主义者宣告:你们错了!在人类遭受的一切人为灾难中,你们既充当凶手,同时又是受害者。无论是东西方,在牛顿之前,人类获求知识的来源有两条:一条是实验的,一条是先验的。我们用公式表示:
1、实验=躯体;
2、先验=灵魂。
两者不可偏废,放弃其中的一条,都将为人类自身带来无穷的灾难。
现在,陈子来回答青少年心中的疑惑:人类在地球上唯一的目的就是存在!
至于如何在存在的前提下让自己的生活更有意义,更高尚更充实,可以用上述两条公式作为人生的行为准则。我们常常会听到大学问家说,最聪明的人要从最愚蠢的事情做起。现在,请世界上所有的聪明(指有灵魂者)人跟陈子一起来做蠢事。
首先,陈子谨以个人名义向世界上惟一一个最高尚又正在遭受最不幸的一个弱小群体——中国民间中医——致以灵魂底处最崇高的敬意!其次,陈子求你们一定要挣扎地坚持住,包括用生命将你们的智慧保存并传承下去。因为你们不仅仅是中华民族最后的一颗生命种子,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们是人类生存的唯一希望。陈子在理论上冲锋陷阵,但具体的工作还需要靠你们来完成。
有人会说,中国有那么多所中医大学,中医院校的师生们才是中医的支柱,他们既合法又有知识。从正常的思维和事物发展的表象来看,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人类本身就是悖论的怪物。人类宣称自己是生物中最具智慧的,可也正是这种智慧埋葬了人类。中医之死跟人类之死如出一辙——弱肉强食,善亡恶存的社会生存原则。中医院校从1954年建校的那一天起,就宣告了中医药的终结。
直到今天,西方医学依然不能构建属于医学本身的本体论。在现代化学、生物学诞生之前,西方医学唯一值得炫耀的是解剖学,但却根本不知道从尸体上宰下来的器官和组织的生理功能是什么。简单地说,西医先理论后临床,当理论在临床中失败以后,将旧的理论扔掉,再炮制一套新的理论,如此循环反复,一直到理论趋近于生命活动规律。但结果适得其反,科学越发达,由现代科学为基石建立起来的医学理论离生命活动规律却越来越远。如前几年日本一个生物医学小组成功研制出人造干细胞,并且因此而获得邵逸夫生命科学与医学奖,但这种人造干细胞植入人体后,会导致机体产生癌细胞。也就说,病人植入干细胞后会患癌死亡。可是颁奖委员会和整个医学界考虑的不是病人的死活,他们考虑的是生物学医学小组的创新发明。这就是所谓的科学。科学只管创造,不管善恶。即使这种创造最终会将人类干掉,但这不要紧,将人类干掉了,科学还可以创造假人类、异人类。在前面的公式中,西方医学属于公式1。
那么,中医理论的基石来源是什么?是临床!中国先民在漫长的岁月中为了生存繁衍与疾病作长期残酷的斗争,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在没有文字诞生之前,中医技术经验的流传靠的是口传师授。在有了文字之后,聪明的先民适时地将中医技术经验归纳总结成为一套完整的医学理论体系。《黄帝内经》(分为《素问》、《灵枢》)就是中国最早的一本医学基础理论经典著作,直到今天依然有效地指导临床。可以说,抛弃了《黄帝内经》就是抛弃了中医。《神农本草经》则是中国最早的一本中医药物学。说到这里,同学们已经可以清晰地认识到,中医学之所以盛行几千年而不衰,就是因为中医理论是建筑在有效的临床基础上的,而并非如西医学所空想得来或从实验室中来的。中医是临床——理论——再临床——再理论。在前面公示中,中医学属于公式1+公式2.。
(三)
好了,现在问题来了。大家知道,科学的发展和资本积累使西方率先完成了资产阶级革命。但贪婪成性的西方人并不满足于他们既得的成就,而将魔爪伸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展开了他们所谓的征服文化。1840年,鸦片战争打开了中国的国门。中国之所以失败的原因错综复杂,远非历史教科书所概括的那样简单。这个问题不是本讲座要讲的主题,这里就此一笔带过。今天,世界被殖民的国家人民虽然经过不屈不挠的斗争,绝大多数国家从形式上已经赶跑了侵略者,但从质料上依然留下了殖民的阴魂。中国也不能幸免。中华民族内部矛盾纵横交错,在与侵略者的殊死战斗中以今天大陆执政党取得不完全性的胜利而告终。对于失败的原因,中国近现代所谓的思想家在反思中犯了一个方向性的错误,这个方向性的错误误导了整个民族人性健康的发展,以至于在长达一百多年里,一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走不出一个经得起历史推敲的大思想家。这个方向性错误就是他们将亡国的根源归咎于中国文化的落后,科学的落后,而不是去归咎侵略者的凶残与野蛮。换一种说法,就是孙弱女该死,而不是药家鑫的残暴。今天中国的精英决策层就是这种观念的延伸。应该承认,中国共产党第一代领导人是有头脑(与智慧还有一段距离)的,他们在利用人民为他们夺取江山的过程中发现中医并非如汉奸卖国贼所声称的那样应该扔进垃圾箱,反而直觉告诉他们,中医可能比西医还要好。但对于医学(包括中、西医)他们毕竟是门外汉。他们夺取江山以后,百废待兴,可以说,什么都落后,而手中唯一可以用的王牌就是中医。于是,他们向中医界下达了要创建一门比西医更好的世界新医学的指令。
直到今天,执政党的几代人都不知道马克思理论的死穴在哪。以至于从垃圾箱里爬出来的寄生虫在总结前苏联解体的根源时,一致声称“腐败”。这种结论既荒谬又无知到了极致。太简单了!太表象化了!腐败问题到处都是,乡下小孩老妪都会说,根本用不着蛀虫来总结。陈子在研究马克思时发现一个东西方研究“马论”的学者都没有发现的事实。马克思是在贫困和饥饿中构建其庞大的理论体系的,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巨大的精神损耗让马克思患上了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大凡有这种症状的伟人其超乎常人的才华用在文学艺术类则可,用在哲学则不可,而用在社会学则成败各半。如诗人拜伦、画家梵高都是于社会有益而无害的天才。如尼采,他的哲学是失败的,而文学却是成功的,尼采哲学造就了希特勒这样的独裁者,我们现代人的道德沦丧就有一部分是拜尼采所赐。我们说诗人拜伦(1788—1824)的才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能有点言过其实,但确实罕有可与比肩者。拜伦的天才来自于童年的不幸,她的母亲也患有偏执型精神分裂症.母子两人常常因小事而大打出手,每次打完架后各自到集市询问药肆,对方是否曾来购买毒药。结婚一年妻子因见拜伦行为怪诞,大恐离拜伦而去。至此,拜伦患有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已经无可置疑。就是这样一位精神病患者,十日完成《海贼》,四日铸就《阿彼得之新妇》而执领风骚西方诗坛的首席。但天妒英才常常是人间的悲剧,天才享年仅37岁。
拜伦的诗如香茗,如甘饴,它荡涤了我们心灵的垢伤。他的天才并没有为人类社会带来负面的影响。而马克思的失败在于将哲学做成科学。哲学就是哲学,无论是谁,想要改变哲学的本质都是徒劳的。自然科学家不承认哲学是科学。谁要将哲学改造成科学,那就只能是科学而不能再叫哲学。所以,恩格斯宣告了哲学已死。现代西方学术界在做学术归类时,将马克思理论归在了社会学一档,而哲学史家一脚将马克思理论踢出了哲学家的行列之外。这并非是意识形态的偏见,而是学术的定性。其实,马克思的哲学观可以归到尼采一类中去。真正的哲学家应该做到“允执厥中”(《书·大禹谟》)。哲学家在构建自己的哲学体系时必须保持“自我”,但同时必须统筹平衡社会、历史各方面的矛盾。包括自我与社会的矛盾,自我与历史的矛盾,自我与世界观、方法论、认识论的矛盾。抛开客观世界而纯粹自我的哲学家是不存在的。主观唯心主义和客观唯心主义的自我只是相对的自我,而不是绝对的自我。反之,纯粹的物质世界哲学家(包括自然科学家等其它系统学科在内)也不存在的;不论是辩证唯物主义或机械唯物主义,他们的物质世界只是相对的“排我”,而不是绝对的“排我”。假如唯物主义者是绝对的“排我”,那么,什么物质和思想理论都不可能存在。正因为这样,人类社会十全十美的“太上哲学”、“太上科学”同样也是不存在的。各个门派,各门学科只是各自阐明了事物发展规律中的某一个方面,马克思理论也不例外。
马克思在构建自己的理论体系时阅读了大量的资料,并且目睹了纱厂女工被资本家残酷压迫、剥削的客观事实,从而被这些事实深深地震撼了。在不知不觉中,马克思的思想被这些事实牵着走。因此,马克思只注意到资本主义社会的外部矛盾,并没有洞察到资本主义社会的内部结构和世界各国人民的民族情结,片面地提出共产主义社会必将取代资本主义社会的错误论断。历史发展事实证明,共产主义社会不可能在全人类实现。因为马克思并没有为共产主义社会规划出具体的蓝图。大家可以看到,今天世界上的社会主义国家的社会主义定义十分混乱,更不用说共产主义社会的定义了。结果,马克思带有偏执型的理论思想在封建奴隶制的亚非拉部分国家的实践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而在有自由主义思想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则全线溃败。但同一时期,资产阶级革命在亚非拉一些奴隶制国家也获得成功(如印度、台湾等)。反之,前苏联和东欧原社会主义国家纷纷解体。可见,那些声称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某国者并非是绝对的,而是适时罢了。因此,马克思的社会学理论体系成败参半。
(四)
陈子并非是刻意去研究马克思理论的。而是缘起于30年前的一个病案。高中毕业后,陈子马上参加工作。由于从小就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如中国的四大经典小说是在小学四年级以前读完的,以后再也没有碰过,但其中有些章回至今犹如历历在目;在初中毕业前已经读过当时被列为禁书的大量中外古今名著。因此,一天的手不摸到书,心里就闷得慌。此时看小说类的书已经觉得无聊,所以将眼光投向了业务技术类的书籍。就这样,《中医按摩疗法》一书开始影响了我的一生,可以说,《中医按摩疗法》是我人生的第一位启蒙老师,曹锡珍生前做梦恐怕也预料不到,他的这一本不经意的遗着竟成为了造就一位可能影响历史的人的端绪。
陈子依照书中的按摩手法在自己身上实践。三个月后(此处最吃紧,请学生们注意,这句话是全篇文章的主题,也是学好中医技术的关键),恰好老邻居有个近30岁的青壮年男子患上了坐骨神经痛病,跑遍本地各大医院,包括业务院长、教授这一级别的医生都宣告此病不可能治愈。因此,该肖姓男子几成废人,全家人悲痛欲绝。病人的母亲和妻子天天以泪洗脸的不幸深深地刺痛了陈子的神经,于是,陈子用坚定的语气对病人和家属说:“这个病我用三个月的时间可以治愈。”病人和家属没多想就一口答应下来。这其中的原因有三:一是走投无路,二是熟人,三是不要钱。这三个原因缺一都不可能成功。三个月后,患者痊愈了。30多年过去了,这位昔时几乎瘫痪的病人今天依然健康地工作在生产的第一线。这个例案的病理分析和详细的治疗过程在医学论文和学术专着中陈子有收录,等有出版机会时大家可再行参考,这里先只作简单介绍。
陈子是一个不允许自己的脑袋停止思考问题的人。在此之前,有关于梁启超、鲁迅、胡适等文痞骂中医的文章也略有所读;那时,陈子既不懂中医,也不懂西医,所以对文痞的屁话尚不能嗅出香臭。但陈子以如此浅薄和粗糙的技术在第一个病例中击败当地有名的专家、教授之后,开始了“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离骚》)的思想长征。在披荆斩棘、爬山越水的艰辛岁月中来到美国心理学家华生(Wastsom,1878—1958)这一派行为主义的巑岏时,被深深地激怒了。我们简单用一句话来概括:华生用一条狗的实验就解释了人类灵魂的一切活动。也就是说,什么哲学、文学、艺术、科学创造、灵感、意识、思想、思辨、心识、感知、感悟、认知、知觉、智力、智慧、意志、意念、思维、爱、恨、欲望、善、恶、喜、怒、恐惧、悲伤等等。总之,人类的一切心理活动充其量只不过是一条狗的水平罢了。
华生宣称,心理学家应该像物理学家那样去使用意识,即只把它看作关于客观事物的经验,而不看作关于心理活动的经验,行为决定意识,而不是意识决定行为。华生的环境决定论有一句著名的口号,这句口号就是“给我一打健康的婴儿,我可以在特定的环境中把它们训练成我所选定的任何类型的特殊人物。”华生的环境决定论得到了当时的哲学家、自然科学家的支持,一度成为显学。可惜好景不长,部分哲学家、自然科学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无论如何都不像一条狗,于是,开始发起了对行为主义的批判并将其抛弃。但行为主义已经发展成为一派学说,岂能轻易被他人所抛弃。行为主义的徒子徒孙也为华生的狗论而无地自容,于是,托尔曼(1886—1959)提出了中介变量来缓冲外界对行为主义的厌恶,他认为认知、期望、目的、假设和嗜好等都是中介变量的具体表现形式。然而,行为主义另一位信徒斯金纳(1904—1990)又提出比华生更加偏激的观点并且构建了混乱的概念,用一只老鼠在迷宫中寻找食物的实验来决定人类的灵魂,将人类的灵魂从华生的狗论捕获到自己的鼠论中来。美国当代最负盛名的心理学家艾伯特·班杜拉(1925— )又提出了新的主张,但无论行为主义者怎么变,都逃不脱将人类往死里变的窠臼。有人觉得陈子很狂。对于狂,美国物理学界领袖惠勒在论人的思维方法时是这样说的,“你这个想法真是太疯狂了,所以你很可能是对的。”惠勒的学生费曼因为符合这样疯狂想法的标准,所以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参阅《宇宙逍遥》),我们再来听另外一个故事。
1958年,物理学家杰雷米·伯恩斯坦【Jereny Bernstein】在哥伦比亚大学听了一个演讲,由沃尔夫冈·泡利讲解他那一版本的统一场理论,这是他与沃纳·海森堡一起发展起来的。尼尔斯·玻尔当时在听众席中,对这个报告不以为然。最后,玻尔站起来说:“我们在后排的人一致确认,你的理论是个疯狂的理论。但对于你的理论是否够得上足够的疯狂,我们之间还有分歧。”
泡利立刻就明白了玻尔的意思:海森堡-泡利理论太一般了,太普通了,不可能成为统一场理论。(见,《平行宇宙》第137页)
无独有偶,中国伟大的教育家孔子在2500多年前就主张一个缺少“非狷即狂”思维能力的人是不可能干出一番彪炳千古的大事业来的。但非常遗憾的是,陈子从降生那一天起,就是一个十分卑微的人,并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思想,所以,陈子的狂与古今中外伟人的主张毫不相干。陈子的狂,是被华生的行为主义逼狂的,当然陈子的狂同样也离不开中国那些仅剩下躯壳的“肉食者”因兽性贪婪的无知而对中华传统文明的围剿。
(五)
在长期的临床实践中,陈子发现人是有灵魂的生物体,这里的灵魂指的并非是宗教上或哲学上的灵魂,而是属于躯体解剖上的灵魂。(有关于人是有灵魂的生命,大家必须耐心等到陈子的学术专着《揭开生命之谜》出版的时候,才能窥见全貌。)不幸的是,华生将人的灵魂做掉了。当然,华生的行为主义并非是最早做掉人类灵魂的始作俑者,其元凶我们应该追溯到达尔文的进化论,但行为主义这一派学说是做得最彻底的。虽然也有人看不过去,澳大利亚地理学家G泰勒批判了环境决定论,提出一种决定行知论(又称有限决定论)。但如此浅薄的理论充其量只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由于有了这种反动,陈子对世界各国领导人和科学家(包括陈子所在国在内)的藐视与厌恶之感油然而生,因为从垃圾箱里挑出来的东西不可能改变它的性质,所不同的只不过是可回收和不可回收的差异罢了。事实正如陈子所预见的,一场空前的浩劫正在悄悄来临,此乃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兆也。有鉴于此,陈子至少是在中国率先发起了对达尔文主义的批判(见,《为什么将中华民族驯化繁殖成禽兽暨告全球同胞书》),对马克思理论的批判(见,《俗与社会主义》、《跳梁小丑与中国的路在何方》),对于牛顿、爱因斯坦的批判(见,《兄弟!中华民族!交给你们了!》),对现代医学,分子生物学的批判(见,《紧急呼唤:警惕美国生物核武器新一轮的袭击(上、下)》、《不能让毁灭中华民族的阴谋得逞》、《退出世卫是中华民族的三条救亡线之一》、《就《退出世卫》一文答“同是医者”同学》),乃至对现代科学、对人类社会现实的批判(见《特急惊魂:学好中医文化的反现实意义和反历史意义(上)》、《特急惊魂:学好中医文化之反历史意义》、《宏博典雅:学好中医文化之怎样学好中医学概论》)。
陈子并没有直接从事于自然科学的研究,跟70亿无知的人一样的无知。在此之前,假如有人说人类必将毁灭,那么一定会认为对方是个精神病患者,跟其他人一样必会奋起而驳之。只是因为要解开30年前第一个病例所带来的困惑,才涉猎了各门前沿的学科,并从中接收到来自高能理论物理学家向社会发出的求救讯号。高能物理理论、分子生物学、基因工程。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这些高端的科学理论去读的去关心的人有多少,而真正理解的人又有多少。人类号称有70亿,其实包括世界各国领导人和世界政府在内的生物生命就掌握在这区区几千人、几百人,甚至是几个人的手里。能量——让科学家疯狂的能量——也让整个人类丧失任何抵抗能力的能量。号称能够征服地球,征服宇宙的人类,只需要“能量”两个字就足以让其全军覆没。陈子只是依靠中国先民智慧构建起来的阴阳五行学说、太极八卦理论这一宇宙生命的万物理论,才得以接收到科学家发射的频率的信号。
有些失去了灵魂的微生物想要从陈子的文章中找到长寿的秘诀,但结果读到的却是看似与长寿不沾边的哲学理论、科普知识和社会理论,结果大失所望,然后恼羞成怒地大骂陈子的反科学思想必将失败。反科学的失败就是整个人类的失败!跟科学反宗教的结果一样,科学反宗教并没有消灭宗教。中医文化的反科学不是为了消灭科学,而是为了让科学向有序的方向发展。科学能够消灭人类,但人类绝对消灭不了科学。这是真理中的真理!既然科学必定能够消灭人类,人类反而不能消灭科学。那么,为什么就不能够多一种思维,退而求其次,构建一个足以与科学抗衡的体系,在相互斗争、相互批判中共求生存,从而不至于让人类在束手待毙中蒙羞受辱呢?其实,除绝大部分因科盲而沦化为科学迷信的门外汉之外,在科学内部,顶尖高手对于人类有或将诞生这种反科学的文化是求之不得的,基耶·戴维森在他的传记里就曾经写下了这样一句中肯的话:
“不过,具备一定的知识,也是必要的,否则,在以知识为基础的高科技社会里,民主就成了没有意义的空话。……人们目前所处的这个时代,说它好也罢,说它坏也罢,反正是科学的时代;而在科学的时代里,如果公众对有关科技的东西连最起码的内容也不懂得,便不能批判议论,也就不能明智地投票表决。这样,社会也就无法实现真正的民主。”(转摘《自然规律中蕴蓄的统一性·译者序引》【美】泰勒着,暴永宁译,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科学只管创造,不计后果。今日中国进入了专家决策的时代,而这些靠着模仿剽窃起家的专家压根儿就是一帮不懂得创造的废物。对于高科技,挥起“拿来主义”这根大棒来装饰自己的门面就是了,而对于那些拿来的高科技其毁灭性的潜在危险,那绝对不是“专家废物”需要关心的。反正,我们“专家废物”不懂,十几亿愚民更不可能懂。更让专家废物有恃无恐的是,今日的领导层是几个比“专家废物”更加废物的废物,所谓的集体负责制就是集体免责制。被马克思摄走了灵魂的中华民族已经成功组装成一部电脑型的自杀机器,其中只要有一个环节出现漏洞,电脑会自动修复。即使戈尔巴乔夫在中国,也会被这部自杀机器所吞没。当整个国家、民族的希望必须降落到文天祥一个人的身上时,无论文公怎样发出“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样的吼声,同样也改变不了灭亡的命运。现在,任何一个跨国集团只要手中掌有一个足够疯狂科学家这样的一张王牌,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中国,然后任意蹂躏,乃至将十几亿人碾成碎片。一个在灵魂上已经被殖民的国家,离躯壳的殖民还会远吗?
(六)
在不知灵魂为何物的国人中,可能只剩下少得可怜的几个人懂得:人是有灵魂的生命!牛顿的《自然哲学之数学原理》面世后,晚年再也没有重大的建树,原因是牛顿的后半生致力于占星术的研究;对于牛顿这种反常的举措,一些失去灵魂的科学家讥笑牛顿说,这是科学的倒退。无独有偶,另一个有千年脑袋之称的爱因斯坦,晚年皈依上帝,又引起了一些自然科学家的不满。其实,那些自愿出卖自己灵魂的自然科学家又哪里晓得,这两位科学巨匠不约而同地在致力于解决一个人类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生命究竟有没有灵魂?既然科学是对上帝的反动,牛顿早期正是竭力将自然从笛卡尔的物质精神二元论和宗教的灵魂一元论中剥离出来,将世界做成物质一元论。要发现生命的灵魂自然不可能再回到上帝那儿去寻找答案。再者,没有占星术就没有天文学已经成为科学界的常识,既然如此,牛顿只好重新回到人类认识宇宙的本原上来:利用占星术来发现灵魂是否是某种客观实在,然后用科学的语言去证明,结果牛顿失败了。
爱因斯坦晚年也备受这同一问题的困扰,他在建立统一场理论的过程中,曾经接触到中国的太极八卦理论,然后惊叹地说;原来中国人早已完成了统一场理论模型的推理。我们知道爱因斯坦关于统一场理论的建设是失败的,换句话说他感悟到了生命的灵魂是某种客观实在,但却不能用科学的语言来证明灵魂的存在。这两位科学巨匠在探究灵魂是否是生命的实在的过程以失败而告终。从牛顿已降至今,其他人也不乏有想做第一个吃螃蟹者,但都没有成功。他们失败的最要命的原因就在于他们从未接触过中医文化的生命运动解剖学(或称活体解剖学)。否则,以牛顿、爱因斯坦的天赋,在证明灵魂是一种存在时,其遣词用句和提供论据方面,当可比陈子更详尽更丰富而让天下人心服口服。据未经证实的传说,爱因斯坦生前曾为人类立下一份遗嘱,遗嘱就埋在美国的某一个角落,过5000年以后才可重见天日,这份遗嘱是对人类未来命运的预测(请物理学界提供此传说的出处)。我们现在来对爱因斯坦这份传说中的遗嘱预言的再预言:爱因斯坦说:“由于量子论和其它以量子论为基础建立起来的新兴学科的出现,人类必将遭到毁灭性灾难的惩罚,而唯一能够率领人类走出灭亡阴霾的,一定是中国人。”
由陈子一手构建的中医文化其文化思想体系定位十分明确,就是在宗教与自然科学的鸿沟中架起一座桥梁,在人类的智慧库中与科学、宗教形成三足鼎立之势。中医药人员可在中医文化理论思想指导下发展医学部分;其他政治、军事、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相关人员可发展中医文化的文化部分。凡投身于中医文化门下者,必定须以宗教的精神来发扬光大中医文化。中医文化提倡崇拜,但这种崇拜不是对神的崇拜,也不是对金钱地位的崇拜,中医文化的崇拜观是对自我灵魂的崇拜。换一种可操作性的说法,就是对善的崇拜,对道德的崇拜。中医文化之仁,是丈夫之仁与妇人之仁的统一;中医文化之爱,乃宏博之爱与体贴入微之爱的统一。总之,中医文化是对宇宙和生命的统一;是对科学与宗教的统一;是宏观与微观的统一。具体地说,是对东方文明与西方文明的统一;是对资本主义社会与社会主义社会的统一;是对中医与西医的统一;是对人与自然的统一。
曾经有一位西方记者问周恩来,共产主义(党)是不是一种宗教。能言善辩的周恩来被这个敏感的问题问住了。最后,记者将这个无人能答的问题转到毛泽东那边厢,毛泽东稍作停顿后用坚定的语气来回答西方记者的刁难,“是的!共产主义(党)是一种宗教。”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有勇气将共产党跟宗教划上等号。同样在这里,陈子要向有志于投身到中医文化这个阵营的学子说,中医文化是一种宗教,它既是中国式的宗教,也是世界性的宗教。在人类必将面临毁灭性灾难的威胁之时,不以宗教的精神和实质来弘扬中医文化,人类能够侥幸逃脱毁灭的几率几乎是零,中国有些井底之蛙之徒将中医、算命和看相扯到一块,自以为抓住了中医的软肋,而中医界确实也失去了反击的能力。现在,陈子向支持中医者说,我们要自豪地回应这个问题:是的,中医、算命和看手相本来就是一家。有关于这个问题陈子将在《道蕴渊微:学好中医文化之阴阳学说》一讲中,会有把自喻为科学主义的科盲和不懂马克思的既得权力假马克思主义者驳得体无完肤的论证。
(七)
综上所述,我们在前面提出的“中医院校从1954年建校的那一天起,就宣告了中医的终结”这个命题是成立的。中医药之所以从诞生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站在人类智慧的最高峰,是因为远离政治而保持“独立的精神,自由之思想”,从不做政治的附庸。儒家思想之所以停滞乃至倒退就是因为两千多年来一直被沦为统治阶级的玩物。中医从扁鹊肇始,到华佗、张仲景、王叔和,皇甫谧、陶弘景、孙思邈、张介宾、李时珍、吴又可等,中国医学史上每一次医学创新飞跃式的革命都是由民间能人志士来独立完成的,而官方一直只是做些对民间医学研究成果的汇集工作。这种政治干涉学术的贻害在今日中国已像晚期癌症患者的癌细胞扩散一样,任何雄心勃勃的改革者只能以死亡而告终。站在中医技术的角度,我们对于第一代中医学家对中医事业所作出的成绩是肯定的,但是站在中医文化的宏观前瞻性的高度,我们对于他们是批判的。要将中医建设成为一门世界新医学,其前提必须是对中医、西医和所有的学科以及马克思理论的全盘了解,然后才能做出具有前瞻性的学科设置。在当其时一穷二白的中国,不仅政治、学界、乃至所有的中医从业人员,都没有一个能够达到这种高度。仅凭一股革命的热情就企图将中医药学发展成为世界新医学,这不啻是一个堂吉诃德式的悲剧。今天近60年过去了,中医药不仅不能发展成为世界新医学,反而被欧盟无情地抛弃了,在国内,又惨遭即将被淘汰的命运。十几亿人——荒谬无知到了如此的地步。
中医院校教育的失败在于自废武功!限于篇幅,在这里我们只能忍痛挥起“奥康姆的剃刀”。大家只要看看中医大学的学科设置就可以一目了然了。那么,基于以上事实,我们凭什么在这里宣称能够有效学好中医学呢?其实答案很简单,要有效学好中医学,首先必须找到人体生命的灵魂。对此答案可能大家会更加纳闷,灵魂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说它有,又没有谁见过;说它没有,又好像是一种存在。我们在不同文章中罗列了看似与中医无关的大量事实为论据来论证灵魂的存在,是陈子在30年寻求实证的过程,也是先验智慧与实验知识统一的结晶。现在,拿起《中医按摩疗法》这本书来,依照里面的手法找到自己的经络,只要确定经络是人体生命活动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之一,我们就开始找到生命灵魂的端绪。有了对生命灵魂体(“生命灵魂体”是陈子新建的医学名词,包括其他如“生命运动解剖学”等,具体详解见《揭开人体生命之谜》)的初步认识,则医过半矣!长寿的秘诀就蕴藏在陈子的文章当中。另外,找不到《中医按摩疗法》一书的学员,也可找《齐鲁推拿医术》(孙承南主编,山东科学技术出版社,1987年版),或《实用中医推拿学》(骆竟洪编著,重庆出版社,1982年版),或高等医药院校教材《推拿学》。以上书籍,新老版本俱可。
没有对世界观、认识论与方法论误区的全面反思乃至理性的批判,学好中医文化和有效学好中医药学就是一句空话。那些想凭一篇文章或一篇论文就企图窥探到中医文化全貌的急功近利者,是无知和徒劳的。中医文化的性质已经出来了,世界第一流的学子穷毕生的精力也很难填满中医文化的空间。因此,中医文化给世界上每一个人提供足够施展个人才华的舞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文化是积淀出来的,而不是急出来的。中医文化呈金字塔阶梯式逐渐上升,高一层有一层之见。无论男女老幼皆可学习,至于程度如何,那就要看具体个人的悟性了。总之,中医文化是解决客观世界各种大小矛盾的中间环节。它既不是儒家空疏的中庸,也不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和谐,更不是阶级斗争。同样,更不可能是以科技征服为手段来达到控制整个人类为目的的西方文化。中医文化思想解决社会矛盾通过“汗、吐、下、和、温、清、补、消”治疗八法来体现。关于这方面的内容,我们在后面的讲座中有更深入的阐明。
下一讲的《顶天立地:中医文化之<善道功,开启智慧之门>》,我们将寻找“生命灵魂体”的途径进一步量化。学好中医文化关键的第一步从“向我解剖”入门。中医的“人体生命运动解剖学”不同于西医的血腥解剖学。西医屠夫式的解剖是以他人的尸体来作为教学模型的。西医是兽性的医学,而中医是人性的医学!中医抛弃西医那一把屠刀,非不能,乃不为也。因为从尸体上切下来的器官、组织、细胞只能代表死人的生理状态。而中医以手代刀,以脑代刀,向“我体”解剖,在自己身上寻找生命运动规律。中医以我体为解剖教学模型,所得到的器官、组织、系统,乃至气血等等的生理功能是动态的,完全符合生命活动的客观规律。两者相较,高下立判。只有实现“自治”,方能达到治人的目的。建设中医文化乃百年大计,千年大计,万年大计,非一朝一夕之力。但无论蓝图多么宏博远大,要将中医文化发展成为一种与科学、宗教并驾齐驱的世界性文化,首先,必须向“我”的躯体解剖,向“我”的灵魂解剖。
中医文化瞰现代科学如“日月之于爝火”,中医的生命运动解剖学视西医的尸体解剖学犹“江河之于沟浍”矣!
最后,陈子的心声借莎翁笔下的哈姆莱特之口在舞台上唱出来,“原谅我这一番正义的劝告;因为在这种万恶时代,正义必须向罪恶乞恕,他必须俯首屈膝,要求人家接纳他的善意的箴规。”
自由是打拼出来的,生命是靠智慧和勇气来捍卫的!
全世界人民携起手来!将那些已经丧失灵魂的人类“超级病毒”“超级细菌”统统扫进坟墓,把人类的21世纪.
——做成一个召唤自己灵魂的一个世纪!
201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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