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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编按】 过去的这个春天,一则有关采茶女工集体住宿的短视频在社交平台广泛传播,推动这群边缘的中老年劳动者进入到公共视野:她们大部分来自农村,半辈子都在和农田打交道。当零工市场逐渐被更年轻的工人占据时,她们唯一能依靠的技能就是务农。 被工厂、工地淘汰后,土地重新收留了她们。 许多人第一次知道她们的存在,以及她们面对的近乎苛刻的工作节奏:每日工作时长普遍
2025-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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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被推入富厂 婚后的2003年,身在内地农村的雪姐小两口手里没钱,就想出门打工。雪姐老公有个朋友,这个朋友有个叔叔在深圳,靠介绍人进富厂上班赚钱。小两口听了朋友的话,就跟着朋友来到了深圳。朋友到叔叔那里说雪雪姐两口子想进富厂,让叔叔帮推荐一下。朋友的叔叔答应了,可是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一推就将近一个月,一直没把小两口给介绍进去。看着老乡和朋友在这边都上着班,小两
2025-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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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真的了解“人性”吗? 我们常常听到这样的话: • “人性就是自私的”; • “谁不是为了自己活着?”; • “不靠别人,靠自己最靠谱”; • “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 听得多了,好像人这一辈子,就只能靠争、靠抢、靠卷,谁强谁就赢。 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话是谁告诉我们的?它们背后,是不是藏着
2025-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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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个倔强的写诗人 将我愤怒的笔尖 狠狠地刺向尘世柔软的下腹部 ——题记 拾荒老人 他的命不如一片枯叶 更不如一只丢弃的空饮料瓶 硬是靠粗糙的双手 捡遍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 整整耗费了大半辈子 终究捡不完浮华背后的肮脏 默默地背负着一个坏名声 也狠不下心去戳穿 只想拼尽飘摇的余生 守住心底仅剩的那一寸净
2025-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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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沙文主义者是我们的阶级敌人,是工人运动中的资产者。他们是那些客观上被资产阶级收买(用优厚的工资、尊贵的地位等等)的工人阶层和集团,他们帮助本国资产阶级掠夺和压迫弱小民族,帮助他们为瓜分资本主义赃物而斗争。 (列宁.《无产阶级在我国革命中的任务》.《列宁选集》.第三卷.) 什么是“社会沙文主义者”?就是那些本身是“工人”,但当了“工头&
2025-06-29
互动:28
2025-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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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册《战略》提醒我们:目标与手段永远纠缠;要达成与主流企业截然不同的愿景,就必须发展同样“另类”的战略语言。如果合作社的目标仍然只是追求利润的最大化,那么最终将不可避免地与最初的愿景背道而驰。本册重点介绍了在合作组织中,共同制定阶段性战略,并将其逐步落地的方法。
2025-06-27
New Left Re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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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级、控制与关系侮辱:工作场所羞辱、冲突与羞耻的劳动过程基础 :Martha Crowley 译者:Saint just 译者按 挨骂、被PUA、被贬低排挤或者边缘化,职场人多多少少有所经历,而服务业、体力劳动者则感受更深。除过直接的控制和限制自主权的干涉,人格羞辱和人身攻击更能破坏劳动者的尊严、自我认同感和信心。马克思讲劳动的被迫、异化和压制性状态,不得不再一次被我们回
2025-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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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73年出生于四川,父亲是工人,母亲是农民。我1996年到浙江一家国企工作,2011年换到湖北一家国企,2017年离职后,在浙江、上海、江苏等不同地方的私企工作。在私企期间曾被拖欠工资,自己花了一年多时间打赢官司,但只拿到了最低诉求。还发生过其它劳动纠纷,但是没有诉诸法律。 我根据自己的经历,就不同企业的员工地位、福利、管理制度、产品质量、员工关系等方面,谈谈我的感想。
2025-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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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她们来了,带着花布包袱和一双双明亮而胆怯的眼睛。深圳的工厂在招工,这消息像春风一样吹遍了湖南、四川、贵州的穷乡僻壤。十八九岁的姑娘们,有的才十六,虚报年龄,挤上南下的绿皮火车。车厢里弥漫着泡面与汗酸的气味,她们却兴奋得睡不着觉,叽叽喳喳议论着即将到手的第一份工资。 "听说一个月能拿八百块哩!"小芳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眼睛亮得像星星。她来自贵州山区,家里还有三个弟
2025-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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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 从四川到广东 走过夏的炎热 从河南到北京 走过秋的萧瑟 从西安到上海 走过冬的寒冷 三农无望 从乡村到城市 打工人的脚 走不进春的温暖 资本一统江湖 打工人进京入沪下江南 寻找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会有吗 丛林世界里 一张张血腥的嘴巴 吞噬着汗水的光华 从一场风雪 到另一场风雪 一曲《春天的故事》
2025-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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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编者按:正如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二卷中谈到生产过程中的非生产性职能由雇佣工人承担一样,本文所从事的也是这样一种生产过程的辅助性职能,也就是伪中产工作。这些工作“既不创造价值,也不创造产品”,同时表现为观念的劳作。所以伪中产虽然也是雇佣工人,但总与其他工人保持着一定距离,这在本文中屡屡可见。此外,由于以观念性的劳作为核心,伪中产往往带着些虚浮的气质
2025-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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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这个社会,就业和收入就像两座大山,压在无数中底层人民的肩头,沉甸甸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这背后的艰难,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真正体会。 先说说工厂裁员吧,这种事现在越来越常见。 就拿我们隔壁村的李大哥来说,他在镇上的一家玩具厂干了十多年,一直勤勤恳恳的。 可去年,突然就被通知裁员了。后来才知道,因为市场上玩具的需求变少了,工厂订单大幅下降,老板为了节省开支,只
2025-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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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们,早出晚归、加班加点,为老板打工、为公司创收,但换来的却是微薄的工资、无休止的压力,和不敢生病、不敢失业的焦虑生活。 可曾几何时,劳动者是国家建设的主力军,是“最光荣的人”。我们的父辈曾被称作“钢铁工人”、“红旗下的农夫”。在那个时代,工人和农民为民族解放、社会进步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而他们的辛勤付出被视为民族的脊梁,每个
2025-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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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山 咱们是山 是险峰千重的华山 是气势磅礴的泰山 是八千里巍巍昆仑 是大地的脊梁,宇宙的信念 经得起风吹雨打,耐得住冰雪严寒 咱们是山 是"新生代"运动的骄傲 是大地混沌初开的宣言 亿万年的呼唤守望 看世间桑田苍海,沧海桑田 亿万年昂首挺胸 从不屈服,从不躲闪 咱们是山 是团结的山 看五湖四海脉脉相通 峦峦相连
202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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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我:王迅讨薪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沉默良久。不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是因为,这样的故事,似曾相识到令人悲哀。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当一个演员站在街头,为一群扫街半生的劳动者讨薪,人们或许会觉得感动,但在感动的背后,更值得追问的是:制度的手,监管的眼,究竟去了哪里? 我们不谈个案责任,不指摘现实中谁是谁非,但我们可以也必须,从这一类事件出发,思考一个更根本
202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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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 笔者是一名在制造业企业工作了数年的脑力劳动者,有感于当今寮国左派做体力劳动者调研的很多,但对脑力劳动者的意识形态、一般企业内部运作的模式以及整个社会化大生产体系进行调研的不多,因此便结合自身的工作经验写作此文。以下是全文的第四部分。 最后一部分,笔者想谈谈对部门里几位年龄差不多的同事的观察,可以作为年轻的脑力无产阶级的一个代表。 首先是小T
202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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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说的当事人是一位配送员,大家一般称他为“宝哥”。去年年底,他被平台销号,走仲裁主要是确认劳动关系,索要经济补偿。 电话里简单聊过后,我们约定好3月12日见面。 3月11日,宝哥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派出所都给我来电话,让我去一趟”。 我心里一惊,上一个这么给我发消息的配送员“消失”了7天。详见:mp.weixin.qq.com/s/jB-QYdPBA5L5BpKfkl
2025-06-16
互动:16
在我们这个时代,“老板承担风险,工人只要按时上下班拿工资,这已经是很公平的安排了”这类说法,已经变成了很多人脑子里的常识。无论是媒体舆论、老板发言,还是一些工人自己在饭桌上的判断,似乎都不约而同地默认了这一套逻辑:资本方愿意出钱、承担市场的起伏与成本的波动,自然就该获得更大的收益;而劳动者只是“稳定付出体力或脑力”的角色,能获得“保底工资&
2025-06-11
互动:23
在中国这片曾无数次被翻耕、燃烧、呐喊过的土地上,“劳动”两个字曾经有过庄严的光辉。农民是国家的根本,工人是历史的主人,这是很多人从小读进课本里的话。但今天,当你走进城市边缘的工地,或是城市腹地的写字楼背后,你会发现,“劳动者”这三个字,不再拥有体面,而成了一种最容易被忽视、被践踏、被欺骗的身份。 尤其在“拖欠工资”这件事上,这个时代
2025-06-09
互动:75
我今年三十一岁,是个“新工人”,一个被系统管理、被算法监控、被公司“优化”、被社会遗忘的人。说实话,我不太喜欢“新工人”这个词,它听上去有点新潮、有点时髦,可我们过的日子一点也不时髦,连踏实都谈不上。倒不如就叫我们“工人”,老老实实、血汗淋漓地活着的人。 可偏偏就有那么一群人,穿着干净衣服、坐在办公室里打着键盘,说我们&l
2025-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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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裂了, 他们跪着种, 也不求人。 石头不生粮, 他们偏让它生。 干打垒,推石头, 人挤着活, 饿着干。 镢头当笔, 在山上写下: 集体,才是命根子。 他们没学问, 但懂得, 谁吃谁,谁靠谁, 得掰开讲清楚。 后来, 合同签了, 梯田荒了, 人人自扫门前雪, 再没人守山头。 碑还在, 人走了。 旗换了, 话变了。 他们用命干出
2025-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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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资本家一直用各种手段去搪塞自己资本的第一桶金从何而来,喜欢用所谓的“努力”去掩盖自己对无产阶级劳动群众的剥削! 2、亲不亲阶级分,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必须分清楚,这个社会充斥着各种矛盾,但归根溯源都是由阶级矛盾,由资产阶级的压迫所造成的。 3、 “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 ;但是理论一经
2025-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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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位 源头在不远处的首站 产品如水般向我们涌来 两旁的人儿似高山、岩石 再急的水流,也冲不垮他(她)们的巍峨 一个个工位,上下左右交错形成村庄的形状 流下来的线路板呀 去冲垮了用心事筑起的坝堤 窄小的台面上 一半是产品,一半是乡愁 留给自己的 只是容得下一双手掌的地方 静电环 静电环,像生活的镣铐 拷住一群没有犯罪的外来人口 用它的
2025-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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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广州那年二十三岁,身上揣着三百块钱、一张身份证,还有我妈缝在裤子内衬里的手机号。车是隔夜的绿皮火车,从沈阳出发,一路晃到站时,我后背都黏在座椅上了。那是夏天,南方的热让人喘不上气,但我还是觉得“这就算是开始了”。那会儿我不知道,这一“开始”,能把人榨成什么样子。 第一个工作是在番禺一家做音响线圈的小厂。我进去时,厂门口正卸一车铜线,那些线晒
2025-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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