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consortiumnews.com/2014/05/09/how-the-us-propaganda-system-works/
许多美国人都认为美国政府会对民众讲“真话”,并且会保护人们的“言论自由”权利(不管是语言上的还是美元上的)。另一方面,美国民众又认为只有美国的敌人才会搞政治宣传和审查。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不管是联邦政府还是当地政府都有可能搞审查活动。以对以色列学术机构的联合抵制为例,美国政府就不允许人们发起抵制活动,这些学术机构参与了政府的研究项目,而正是这些项目促进了非法定居点的扩张以及对巴勒斯坦水资源的非法利用。
作为一项古老和非暴力的活动,抵制活动也是言论自由的一部分内容,可是在上诉情况下,这样的言论自由却被大大的忽视了。几乎所有的美国政治家都要求不要对这件事情发起讨论,各州的立法机构甚至还威胁大学或者学院,要求它们不要在自己的校园里举办抵制活动,否则将不再给它们提供资金。
并非只有美国学着才遭到以保护言论自由为借口的政府审查的干预。如果美国政府认为其他国家的学着对美国不友好,那么美国政府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以伊朗学者为例,美国1980年开始对伊朗进行贸易制裁,其中就包括严禁进行学术交流。
后来,国会的几位议员以一项“学术交流自由”修正案成功的放宽了这一限制,但是受到美国财政部外国资产控制办公室的阻挠。该办公室违反了这一修正案的精神,认为虽然现在可以与被制裁国家进行学术交流,即以手稿的形式提交给美国学术杂志出版,但是编辑在编辑这些手稿时不能进行某种目的的“强化”。违反的编辑将被处以罚款或者监禁。
另一方面,就我们所知道的而言,虽然违反了国会的精神,但是没有一位外国资产控制办公室官员受到了罚款、辞退或者监禁的处罚。
2003年,包括美国出版商协会在内的数个组织就此事将美国政府告上法庭。2004年,此案达成庭外和解,允许出版商对提交自伊朗的手稿使用标准流程进行编辑。
然而,由于外国资产控制办公室并没有正式公布这一调整,许多期刊编辑仍然不知道这项修订已经做了修改。多数编辑为了安全起见,仅标记“制裁期间,无法采用”字样后退回伊朗。
还有,据报道,有63%伊朗人通过雅虎访来与全球网络交流,但该公司已决定不再允许伊朗人创建新的电子邮件帐户。
切断雅虎的访问路径意味着许多伊朗人得使用伊朗政府提供的电子邮件服务——不用说,通讯内容将被审查。雅虎因此成为参与审查数百万人的同谋。
操纵媒体
美国本土媒体不断的向美国人民灌输有文化偏见的、狭隘的观点,或许这才是史上最令人作呕的审查机制。ABC, CBS, NBC,CNN以及全美主要的报纸和杂志所进行的“新闻”报道和观点实在非常的狭隘。
其中最显著的例子要数福克斯电视台了,其所提供的“新闻”简直就是谎言。其中所提供的狭隘观点隐瞒了真相。换言之,媒体的行为构成了真正的审查。
这样的一个过程运行的如此良好,以至于许多新闻编辑和播音员以及接受信息的观众都没有意识到他们所遵循的简化主义已经使宪法所赋予的新闻自由权利陷入无用之境。
有价值和意见相反的新闻报道(特别是有关进步理念方面的报道)非常稀少而且被边缘化,如此一来,根本没有机会同正统观点相抗衡。
其中的一个例外是“喜剧中心”电视频道。美国人可以在这个频道里看到囧司徒的《每日秀》。只有这个节目才不断的批评美国政府领导人和他们的政策。但是节目当然必须以喜剧的政治讽刺的形式来做。
控制媒体算是取得了成功,但美国政府中的一些人认为他们必须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以保证观众获得”正确的“讯息。从国际特赦组织最近关于所谓“古巴五人”(佛罗里达州五位古巴居民为古巴政府做间谍而遭到逮捕)判决的报告中我们可以得到一些启示。
大赦国际在有关这五名被告的审判的报告中宣称:“美国政府给敌视古巴的记者提供报酬,让这些记者在当地媒体上发表声称这些被告有罪的文章”。
在这种情况下,“新闻自由”变成了政府宣传的工具,从而贬低了自由言论的权利。我们不知道政府使用了多少次这种腐败堕落的手段。
奥巴马,你也有份吗?
2013年底保护记者委员会发布的报告指责了奥巴马总统作为美国政界的一名自由主义者却向新闻界施加了巨大压力。他通过“攻击消息来源,实施监听,制造恐惧气氛,并且以所谓的泄漏机密信息起诉记者的案例达到以往历届政府总和的两倍”等方式来达成这种目的。
因此,在2014年由保守的“自由之家”公布的年度全球媒体自由指数报告中,提到2014年美国的媒体自由以及公民了解国家所作所为的知情权受到了极大的损害,该报告认为这主要应归咎于“政府禁止记者报道有关国家安全的问题”。
与此同时,奥巴马总统发表讲话批评外国政府限制媒体和言论自由,比如埃及。无疑他所指的这些国家政府很大程度上的确侵害了这些权利以及其他的权利。
但大量美国人听到总统对这些政府的批评声时却没认识到自己国家其实也存在同样的问题。他们不知道他们也是宣传和操纵的牺牲品。
人们怎么会这样?因为他们习惯于相信美国是自由与真实的基础。对于当地以外的事情,他们根本不具备相关知识或者根本没有兴趣去核查领导人和媒体提供的讯息。因此我们可以说美国的信息环境也是相当封闭的。
事实上,美国并非是唯一一个对舆论进行监管的国家。从某种程度讲所有的国家和文化中都存在某种以歪曲现实为目的操纵信息舆论的行为。
因此我们不禁要问,美国还是不是自身宪法自由的有力捍卫者呢?答案是当舆论适应政策制定者的要求时时便是,反之则充满虚伪。
这种制度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人们习惯于不去关注或者关心。这种操纵行为有助于社会团结,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们的忿恨情绪容易爆发,同时令大量民众产生抵抗外敌的意愿。
而那些能够看穿政府和媒体操纵的人是人类的希望,一个心智健全和更加宽容的社会需要这样的人。
劳伦斯戴维森是宾夕法尼亚州西切斯特大学历史学教授。他曾著有《外交政策集团:美国国家利益的私有化》、《美国的巴勒斯坦:从巴尔福到以色列的民间和官方看法》以及《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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