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致 春节第二份礼物-------兼答左小蕾女士
杨帆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的关系（之三） -------就网络语言兼答左小蕾女士
一． 左小蕾的呼吁
2005年，左小蕾女士发出了这样的呼吁：
最近网上“骂人”盛行。朋友们都忍无可忍，我多次听到朋友们对“无法无天”的网上骂风对文明和文化的侵蚀和亵渎的担忧。本人业颇有同感，希望严肃法制观念，维护社会的文明。下面是本人的呼吁。
“骂人”有罪
最近，网上“时尚”骂人，不论是前辈高手还是后辈新人、不论是男士还是女士，不论是官员还是草民，不论是知名人士还是普通百姓，只要说了那些人不顺耳的话，写了那些人不顺眼的文章，就会遭遇各种谩骂，无一幸免。而且所用字眼不堪入目，远远超出正常的观点讨论，不同意见的表达，已经完全属于人身侮辱，严重违反法律。网上骂人者往往就针对某人士在一次论坛上的某一句话，或者是某篇文章中的一句话，可能根本没有认真读一读原文，也不去想一想别人是否真有道理，就断章取义，截头去尾，胡批乱骂一通，“极尽攻击诽谤之能事”。有一朋友悲呼“我的祖宗八代都被骂了！”
中华民族自古有“礼仪之邦”之誉，但是曾几何时一些人堕落到在网上可以如此“骂不择口”、 随心所欲地进行人身侮辱的地步。
稍有常识的人不禁要问网上“法律”何在？
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骂人”是有罪的。“骂人”是一种人身侮辱行为，是侵犯他人名誉。任何人在大街上，在单位里，在街坊邻里等等所有的公开场合随便骂人，一定轻则遭到谴责，重则会被兴师“问罪”，扭送公安机关。难道网上“骂人”就可以“无法无天”？公民的“名誉”在网上就不被法律保护？网上进行人身侮辱就不受法律制裁？
网络不应该是法律真空。从技术上来说，任何网址发出的信息都是可以追踪出来的。不论网址在“天涯”还是“海角”，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试想网上如出现反标，一定很快追查。为什么对网上侮辱人者就网开一面呢？即使是“网吧”，也不是没有办法监控的。一旦追查到相关的网址，骂人者应该被追究，承担法律责任，严肃法纪。不能借网络“言论自由，追求民主”之名行践踏他人名誉之实，更不能对这些挑战人权的行为不追究责任。情节严重、屡教不改者，要“绳之以法”。抓出几个公布出来，就能杀一儆百，起到警示作用。
我们正在进行市场化经济的改革。市场经济“首先”是在一定的法律框架下，在一定的规则范围内，然后才是按照市场规律达到某种均衡。决不要理解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骂人就骂人。
网上“骂人”成风实在是令中国的知识分子不堪。由于经济发展中的各种局限性，计算机还主要是分布在城市，而能够互联成网的范围就更小一些。所以谁都知道，网民实际上大部分是一些有“文化”的人。而侮辱人的人肯定是这一群体中的少数人。“依法治国”是立国根本。遵纪守法是公民最起码的本分。骂人者如此罔顾法律，无视法律，如此对法律无知，实在是民族之耻辱。我们呼吁法律，同时呼唤文明。
“有文化”的人应该是有道德的人。有道德的人起码是不会随便侮辱的人。从道德的规范上看，骂人者是没有道德的。网上一些人动辄骂别人“没有道德”，殊不知自己更不知道最基本的道德为何物。道德应该是一种社会行为准则。社会人每个人都应该受到道德约束，不是某特定群体应该受到道德的约束，而另外一些人就不受道德的约束。
每一个社会群体，都是由从事各种各样的工作的人组成。他们每个人不但应该像其他人一样遵守社会的公共道德，而且也应该有其从事工作的职业道德，包括代表所工作机构的利益。代表特定群体的利益是职业道德的规范，决不是不道德。就像犯罪辩护律师，为一些证据不足的犯罪嫌疑人做辩护一样，似乎没有人说这些律师没有道德。所有的专业人士，在不损害其他人利益的前提下，在合法合规的范畴内维护其公司和工作机构的利益，是天经地义的，包括被骂得最厉害的经济学家们。
经济学家们和其他各行各业的人士，都是在从事各种各样不同的工作，不可能也不应该要求某一类人对任何事情“异口同声”“一致认为”，更不能定调所有写文章的人和大会发言人的看法与读者和听众的看法一致，而且读者和听众的看法也未必能成为道德的标准。特别不能因为没有说网上那些“骂人”的人想听的话就是不道德，顺我者有道德，逆我者“被骂入死地而后快”，本身是极大的不道德行为。动则“破口大骂”，连起码的礼貌都没有，还奢谈什么道德。什么时候随便骂人受到道德的惩罚，而不是靠法律强行制裁，中华民族就真正强大了。
“有文化”的人应该是理性的人。但是网上一些人“攻其一点，不计其余”，“抓住个例，株连全体”，与“文革思维”如出一辙。另外还有一个现象，几乎与文化大革命一样，不管对方说什么，自己永远是对的，只要是反对派的意见就反对，就“大骂”。结果是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弄成多少冤假错案的悲剧。此风断不可涨，非理性的文革思维切不可转土重来
有文化的人应该是遵纪守法的人。每个人都有讲话的权利。不能只准自己放火，不准别人点灯。有不同意见可以辩论，可以争论，但是必须按照游戏规则出牌。骂人并不能说明真理在你手里。网上一些人随便“骂人”除了欠文明、欠修养，在现代社会还是某种程度侵犯人权是“犯罪”行为。
代表现代文明、现代信息载体的网络不能“变态”成“骂人”、“发泄”、甚至“煽动”某些不正当情绪的藏垢纳污之处。法律不会放纵和宽容任何角落的犯罪。我们呼吁，网络的法律环境一定要加倍严肃；我们呼吁
还我民族诚实厚道的民风，还我民族高风亮节的人格，还我 “文明古国”的文化之魂。
左小蕾。
二． 网络上的批评
左小蕾的呼吁并没有引起多么大的反响，只有少数帖子予以反对。 如黎阳这个帖子：
“脚上的泡——自己走的”——评“经济学家不是让人骂的”
“美国伊里诺依大学博士”、“银河证券首级经济学家” 左小蕾突然大发雌威，曰“经济学家不是让人骂的”，“骂人是有罪的”、“要‘绳之以法’”、“抓出几个公布出来”“杀一儆百，起到警示作用”。
好极了。“经济学家不是让人骂的”，那人民群众是让人骂的吗？“经济学家”骂不得，人民群众就骂得？是谁把人民群众骂成了“阿猫阿狗”？“经济学家不是让人骂的”，那国家是不是让人卖的？国有资产是不是让人偷的？民工工资是不是让人欠的？矿工的命是不是让人卖的？中国的工人是不是让人“下岗”的？
中国工人的工龄是不是让人“买断”的？中国环境是不是让人污染的？中国的教育是不是让人当产业的？中国的医疗卫生体系是不是让人当摇钱树的？中国的市场是不是让人拱手相让的？中国的主权是不是让人白送的？……面对多少年来每日每时都在发生的这一切，“主流经济学家”们连个屁也不放。普通老百姓实在忍无可忍，刚有所微词，“主流经济学家”们立刻凶相毕露，叫嚣“绳之以法”、“抓出几个”、“杀一儆百”。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民主”、“自由”、“公正”和“学者的良心”？
既然“骂人是有罪的”，那骂毛泽东算不算“骂人”？算不算“有罪”？“主流经济学家”们骂毛泽东骂得还少吗？什么“暴君”、“独裁者”、刽子手”……简直连篇累牍，无孔不入。这该不该“绳之以法”、“抓出几个”、“杀一儆百”？
58年毛泽东一再指示反浮夸，只是没有立刻制止住，对这持续不到一年的失误， “主流经济学家”们骂了二十年还不歇嘴。而“主流经济学家”们自己胡作非为足足二十多年，搞得中国老百姓越来越忍无可忍，刚刚说了半个“不”字，“主流经济学家”们立刻就要镇压。就凭这一脸恶霸相，十足流氓腔，还能不招骂？
“公道自在人心”。“主流经济学家”想动用专政机器防民之口，纯粹痴心妄想。封建皇帝用“文字狱”、杀头灭族都做不到的事，“主流经济学家”们靠那一堆烂头衔，几顶大帽子就能做到？这不仅是找骂，而且是自取其辱。“主流经济学家”到处挨骂，用一句民间谚语，这叫“脚上的泡——自己走的”。活该。
三．我的评论：首先应该追究谁？
左小蕾的命题有种含义。作为一般命题，网络语言需要规范，
作为特殊命题，主流经济学家首先需要反思。网上对于主流经济学家的漫骂，实在是对于10年以来主流经济学家言论的强烈的反弹。 他们说了什么，左女士可能真的不知道，建议看看我们“经济学非主流”10年以来的文章，在网站上就有我们的专栏（WWW。WYZXSX。COM）。10 年以来我们并没有骂人，也没有全盘否定主流经济学家，只不过希望他们手下留情，关心一点民生，为老百姓说几句话。我们多次警告，如不这样就会有更加暴烈的东西出现。 但是，主流经济学家听吗？ 他们不仅不听，反而进一步要求政府使用暴力镇压老百姓，连自由主义一贯的民主和自由也不谈了。 而且把我们扫地出门，说我们没有资格当经济学家，在各种场合对我们进行孤立，分化，甚至向政府对我们进行诬告，这都是有确实证据的。哪有什么正人君子的“文明”？ 直到2006年初，在社会科学院召开的一次会上，还有某些主流经济学家说：“应该把杨帆和左大培送进疯人院。” 这个人可是有名有姓的，是不是也构成骂人，犯罪？
新望，是温铁军把他从连云港党校调到北京来的，没有三个月就在网上对经济学非主流派和我本人进行漫骂。 题目是“非主流派话太多”，说杨帆之所以当非主流是因为一不懂外语，二不懂数学，在主流刊物发不了文章。 还直接骂了一些脏话，涉及“撅着屁股拉屎”之类，有记录的，现在也懒得去查了，反正不会有人追究他。 后来这个新望把温铁军也给排斥走了，他的这些功劳得到了“改革设计者”们的重用，当了《中国改革报》的总编，俨然成为中国改革的维护者。这样的人还有不少，在外地艰苦奋斗，进北京就傍主流，
傍名人，傍大腕，给他们当打手，利益关系清楚得很，真正是追求利益最大化。也请左女士给评定一下，是否构成了犯罪？
如果说，我们真的疯了，网络舆论也疯了，那么可以说，就是主流经济学家把大家逼疯的。 10年以来，主流舆论以文明方式骂老百姓在前，网络舆论“野蛮”回应在后，这还是轻的。网络毕竟是虚拟空间，如果中国的精英不改舷更张，那么就是实际中精英“以文明手段合法杀人”在前，老百姓以“野蛮”手段非法杀人在后。 主流经济学家鼓吹的，可以文明合法杀人，不许野蛮非法杀人的压迫有理，剥削有理的主流社会的道理，越来越多的人不爱听了。因为真正的文明是不杀人的。网络上的激进与野蛮，的确是精英们逼出来的。而长期受到主流媒体追捧的“主流经济学家”难辞其咎。
主流经济学家除极个别打手之外，没有直接咒骂某个具体的人，所以不在左女士的批判之列。 他们是通过理论形态整体性地咒骂中国的工人，农民，弱势群体，否定革命历史和中华民族的存在。长期积累下来，必然在某种历史关头，引起社会舆论大爆发，矛头集中于骂老百姓最凶的那几个代表人物，让他们在网络上完全丧失公信力，这是完全正当的， 老百姓也就还有这么一点表达意志的地方。 有些人匿名骂人上了瘾，难免骂人出圈，伤及无辜，包括左女士及其朋友们，甚至连我们非主流经济学家也包括进去，作为“经济学家”群体一起否定。 有人借机会骂“非主流”，不是误会，而是“主流”有意的操纵和贬低。 许多媒体跟着起哄也是一个原因，当年就是他们把主流捧起来的，现在又去追捧朗咸平，丁学良，对中国经济学家群体落井下石。
丁学良在中国青年报说中国经济学家没有5个合格的，是不是也构成对于中国经济学家群体的“诬陷”，或者是当众的诽谤和侮辱？他说话的方式，难道文明吗？ 中国那么多主流经济学家，为什么竟无一人回应？ 如果能够忍受丁学良的当众侮辱，那么对网上的咒骂，也应该能够容忍，应该在众目睽睽之下，认真检讨经济学家的行为。 然后再做出自己的呼吁，网络上也许会有友好的回应了。非常可惜的是，这种历史性的回应，和对于公众的解释，主流经济学家竟然一个也没有。 还是我们这几个“非主流”，我和王小东，高粱，来网上回应民间舆论。不是吗？我们客观叙述了历史，批评了丁学良，指出中国社会科学要树立自己的实践标准，马上就受到网络舆论的攻击，那些极左派，左得真是可以。他们说我为主流开脱，和主流是一伙。----这样的漫骂离了谱，也没人信，几个极左分子说了不算，大家可以问问主流经济学家承认不承认，我和他们是一伙的？
按照左女士“骂人有罪”的逻辑，2006年应追究以下“诽谤”：
------许多“精英”咒骂毛泽东是“千古罪人”，造谣说毛泽东饿死3000万人。这需要听到的人揭发举证，毛泽东的亲属可以直接起诉。
------马立诚提出“对日关系新思维”，已经从整体上构成对中华民族的污蔑，应按照“危害国家安全罪”予以审判。至于他赴日本做了什么，演说什么，是否收取高额报酬，经法庭查实，罪应加重。
-----张五常在2002年连续在公开场合攻击马克思，说”最蠢就是马克思”，不仅是攻击马克思本人，而且贬低我们的国家信仰，应追究法律责任。
这都是骂人。骂死人，骂领袖，骂国家，也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不知左女士知道否？
四．我的评论：如何规范网络语言？
现在说到一般性问题，需要规范网络语言。这不是因为主流经济学家不爱听，而是因为网络这个阵地，不能让骂人者控制，
不能让文明者却步。这样，中国的言论自由，讨论自由就更没有平台了。我在〈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与西方经济学的关系〉（之二），提出“防左”的时候，已经谈到了网络文风的问题。
我是这样讲的：
说
------反右防左。 什么叫“防左”？ 就是不作为主要对手，随时出现随时纠正。 在批判“极右”过程中不采取“极左”观点，我们不需要以“极左”来批“极右”，我们有新的概念和语言，理论依靠实践验证，不需要象教条主义者那样，用什么人的语录来验证。中左与中右，第一个特点是软弱，第二个特点是平和，平和在争论中往往占不了优势，特别在网上不行。因此网络有被少数极端观点，偏激态度和野蛮语言控制的趋势。
我们提倡和平争论，文明语言。匿名漫骂者由网主自动删除，真名漫骂者涉及侮辱诽谤应有法律制裁；恶意贬低对方，应受舆论谴责。极端的观点往往借助于极端形式，因此规范网络语言，也是很重要的。
特别现在，有“极左”企图以高调咒骂压倒对方，垄断和控制网络舆论。举一个例子，有人在加拿大自封为“民间毛泽东派”的领袖，骂倒国内一切左派，嫌他们还左得不够，潜台词是嫌他们的威信比自己高，没有重视自己的伟大构想。其态度之嚣张，言论之恶劣，已形成习惯，几乎不象人话了，这样的人右派是非常欢迎的，因为他们就用不着妖魔化左派了。不知国内那么多民间毛泽东派，是不是就真的拥护这样的人？ 要真的拥护那就惨了。在加拿大享受发达国家福利，却骂倒国内实践派，他自己为什么不回来上井冈山呢？ 他难道要在加拿大上井冈山，指导中国革命吗？ 这在历史上正是王明的作风，那有一点毛泽东的影子？ （全场大笑）
-----本来没有必要和网络言论计较，大多数帖子不署名，你也规范不了。你和他争，你在明处他在暗处，你文明他野蛮，大多数文明人逐渐退出，不参加讨论了。正式报刊管制太严，网络有一定言论自由，应该有所规范，即使不能太文明，也至少能保持“让人说话，说人话”，不要形成精神压力。 如果逼得大家都要象狗一样吠，那么许多人将退出网络，象经济上的劣币驱逐良币，网络就将丧失其有益的社会功能。请网络上的“左派”朋友注意，言论过激虽然是极右派逼出来的，也要有所克制。鲁迅言论如何？他也说“恐吓和辱骂绝不是战斗”。
-----更加复杂的是，“极右”瓜分派认识到网络舆论重要，以阴谋手段介入网络。他们出钱雇佣人专门参加论战，在极左极右两边说话，其目的一是搅乱主题，二是有目的地打击对手。 大家要注意揭露他们。
因此现在可以提出规范网络的问题。
------我们应提倡在尊重人格的前提下，公开地，指明道姓地批判对方观点，这是理论斗争的正常方式，可惜中国人至今不能做到。五四运动前后，中国思潮比现在复杂激烈得多，我看过一个材料，记录陈独秀和章士钊的长期论战，在共产党和保皇派之间，互相批判极为尖锐，都是指名道姓的，但二人对对方的人品和学问都有很高的评价。可惜，中国人到现在物质财富远非当年可比，肚量却只用于吃饭喝啤酒了（笑）。
这次左女士敢于出来批评网络，面对那些匿名者可能的漫骂，勇气可嘉。我也奇怪，那些平时骂老百姓的“男性主流经济学家”到那里去了？ 为什么让一个女士出来打抱不平？ 要知道，网络这一虚拟空间天然不适合女士。这可不是你们证券公司，不是“财富论坛”，不是温文尔雅的沙龙，不是名人聚集的国际社会，这是网络，是“无财富人群”聚集和发言的地方。
目前在网络讨论问题， 是为了放开一些言论，反映一些民意；也可为未来民主做个演习，看看中国人如何适应民主和言论自由。这网络有点象文化革命大字报， 关键是能够防范住那些直接攻击和诽谤个人的言论。其实挺有意思的，有许多民间智慧， 许多真理。许多想说不敢说，不让说的话，可以匿名自由发表。 有牢骚气愤，有不合文法逻辑，有漫骂污言秽语， 我们也只能容忍，网络本来就是一个让人出气的地方。 主流经济学家极力美化和鼓吹的“市场经济”，不是也出现许多弊病吗？ 他们不是也主张老百姓要容忍，要付出代价吗？
网络交流会出现名人和一般地位“不对称”。 大多数人是匿名的，随便发言可以不负责任。 你一个知名学者，在网上暑名就是白挨骂， 特别是女士，还可能受到侮辱。 其实我看网络上还是挺照顾左女士的， 黎阳文章使用“大发雌威”一个词不怎么样。道理虽对但语气太“冲”，是网络一贯的文风。
我是老运动员了，不怕网上被人骂。10年以来网络好处实在太大了，使我们能够低成本高收益地发表意见，免于被“主流”封杀的命运。 至于被匿名者骂，代价不大。
高兴了或者不高兴了，我们不妨也骂骂人，我在骂人队伍中间算比较文明的。插过队的爱骂人，不骂不足以显示当年雄风，不足以发泄50年来被两种体制所抛弃，承受两种体制成本的怨气。何况我们在工农中间生活10年，说话难免带脏字，如“他妈的混蛋”之类，这可是“群众语言”，只要不直接针对个人，在网络上也不必那么温文尔雅。
其实你看看台湾的民主选举，连自由派也不满意，说他是“民粹主义”，不仅骂人，动拳头也有。马迎九就经常被选民骂，甚至吐吐沫。老百姓什么人都有，你有什么办法？你还得拍他马屁，为了选票。
只有老百姓骂名人的，没有名人骂老百姓的。这是做名人必须付的代价。当年刘晓庆愤怒万分，说个人隐私权被人侵犯，要起诉网上什么人？ 结果不了了之。因为这是游击战，麻雀战，夜战，你在明处，他在暗处，没有办法。所以我还真是佩服左女士，敢于挑战网络语言。这里我也支持一下。
五． 帮助左小蕾解剖一个麻雀
我写文章不匿名，也不和匿名交手，匿名和真名不应该是一个层次。 这次想帮助左女士规范网络，就得找一个典型，用美国话叫做“案例”。 最好是这样的一个典型：他是真名字先骂了你， 而且骂得极其嚣张，极其无理； 其次此人经常骂人，大家都怕被他臭骂，惹不起，俨然网上一霸。 抓他一个典型有助于网络语言的改善。 我也不能以牙还牙，把自己降低到骂人的水平，只能揭露他让大家看。 非常凑巧，现在就有一个杀上门来的。
请看自封为“新毛泽东主义”代表人物李宪源的网上话语霸权。最近对我大肆漫骂。 现在不谈观点只看语言，引号是我打的，括号里的评论是我写的。在数千字的言论中间，正面道理几乎没有，污言秽语通篇都是，整体文风就是骂骂咧咧，随意定性，污蔑人，贬低人，警告人，发最后通牒，强迫人回答他的问题，最后就是仿领袖口吻，号召其信徒起来打倒对方。
第一． 毫无根据的歪曲和定性，污蔑对手人格
-----杨帆继续“自由文明走资”
------杨帆典型资本主义改良路线
------根本立场似转未转的杨帆
（杨帆评论：怎么可以轻易说对方的“根本立场”？ 我的立场他了解多少？）
-------杨帆一边“似乎承认”和在维护马克思主义的主导地位，一边却又“右派特征非常明确”地宣称中国马克思主义左派不应该成为中国社会的主流
（杨帆：我文章非常明确：马克思主义在国家信仰层面是主流，在科学和操作层面是非主流，在市场经济中起批判作用。我什么时候说过，马克思主义不应该成为“中国社会”的主流？经济学等于全社会吗？ 这是公开随意的歪曲）
------其当年站在自由主义立场上由衷支持中国走资的浓重历史痕迹
------杨帆以刘国光等作为虚晃一枪的幌子，实质上却是仍然坚持他热心投身“改革开放”的陈旧立场，继续躲躲闪闪地在指责马克思主义的“陈旧僵化”，讨伐广大新老左派“拒不总结、反省和改正”毛晚期革命理论的“极左危害”，这就太过分了！这就涉及他自己是否已经根本转变原有自由主义基本立场的大问题了
（杨帆：我自幼就是坚定的社会主义者，有许多人可以证明，他李宪源凭什么说我“原有自由主义基本立场”，“由衷支持”中国走资？坚持改革开放是“陈旧立场”吗？ 我看他有点象专门审查人的秘密警察。 发言不针对观点，直接攻击个人。说他极左，冤枉他吗？）
-----某回帖：杨帆的立场应该是很明显的强国左派的立场，“他对马克思主义似乎没什么大兴趣”，崇毛仅仅是他愿意把毛理解成一个爱国者。（说我马克思主义没有兴趣，有什么根据？我就是专门研究马克思主义的，我是对教条主义没有兴趣）
-------把一个根本不可能在中国实现的子虚乌有的“自由资本主义”文明模式，作为明确为杨帆资产阶级改良路线“背书”的主张
------从“官方”强国论坛多次坚决封杀最近两篇点名批评杨帆典型资本主义改良路线之拙文的事实看，在杨帆竭力反对左派打破既定“格局”，惊呼“马克思主义老左派要出来抢夺领导权”的最新动向背后，显然晃动着党内强大官僚集团势力的影子。
（有什么根据？ 强国论坛取消他的稿子是因为骂人太厉害，和官方有什么关系？）
第二，轻蔑，贬低与咒骂
------谬误百出的诸多立论和毫无说服力的根据
-----“竟然”会出现那么多显而易见充满相互矛盾和思维混乱的说法
-------“竟然”不顾这些年来社会历史发展和相应政治逻辑非常充分的自我展示和雄辩证明
------“最使人惊讶的是”，这位老兄“居然认为”新自由主义那套在正面思想交锋中从来是不堪一击的破理论，似乎新老马克思主义根本不是其理论对手似的。
（杨帆：有什么可惊讶的？和他有不同认识很正常嘛。
整个文章的腔调非常狂妄，就是贬低别人：你什么都不懂，怎么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你“竟然”都不知道？“竟然敢”说这种话？“居然”敢这样想？。。。。。。等等。 好象别人说什么，想什么都必定和他一致？ 别人就不应该和他有不同意见？这种腔调就叫做“唯我独尊”，以自己为标准，以自我为中心，根本没有理解对方，与人平等对话的意识。 这样的人如果掌了权比极右派还糟糕， 难怪那么多的人拒绝反思改革。）
-----转弯抹角地借用“西方经济学”的名称，躲躲闪闪地为整套世界性走资理论和实践进行辩护，实在谈不上“对问题认识如此之深刻”，而不过是人学人会的雕虫小技。
----吹鼓手的技巧过于拙劣，会拖累被吹对象的形象档次
-----与网络右坛上的“反毛亲美职业打手们”相比，无论从语言细节上，还是在竭力回避观点分歧和争论焦点方面，都显得毫无新意。
------ 面对以为看到了“客观历史介绍”的年轻人merlin杨帆应该感到愧疚。
- -----不得不采取的这类低劣手段
------少用子虚乌有的、承诺会使中国劳动人民日子比较好过的“现代真宗资本主义”来糊弄人！
-----杨帆之类所谓的“中右人士”和“自由左派”们，或许确实是得到了党内顽固走资势力的支持，所以才接过“和谐社会”、“科学发展”旗号，试图阻止中国必须也必然回归社会主义之历史发展总趋势的议论。其主要特征，就是鼓吹“排除（所谓）教条主义的破坏性干扰”，通过资产阶级改良性质的修修补补，坚持要在中国继续推进和不断完善改进几乎陷入“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之困境的臭名昭著的走资进程。。。。。。。。
（这样的贬低和咒骂几乎整篇都是）
三．威胁，声讨，领袖式的号召
------杨帆“如果不能”继承其较早在自由主义阵营中反戈一击向中国极右走资路线猛烈开火的正确传统，而是叶公好龙，一看到马克思主义左派的声音和广大工农的基本利益有重新上升到主导地位的趋势和可能时，就立即要回到好资本主义立场上去，竭力鼓吹那套企图依靠左翼非主流的批判性舆论与压力，来催化其实根本就是不可能在中国真正可以实现的秦晖杨小凯之辈所竭力鼓吹贩卖的可持续剥削、可持续增长的所谓“理性资本主义、人道资本主义”现实，一切真正立志继承毛泽东主义的新老左派人士，决不会听之任之！
（杨帆：号召性的语言。 说什么“如果不能”是威胁语言。 说什么“竭力鼓吹贩卖， 某某人之辈，信口开河说瞎话”，都缺乏对人的基本尊重。）
-------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打着怎么漂亮、温馨、文明、人道的旗号，只要在骨子里坚持中国必须走资本主义道路，公开地或暗中鼓吹中国必须仿效西方那套据说是“先进文明”的现代政治经济制度才有出路
-------我们真诚期待杨帆一类所谓“自由左派”，再向左面毅然决然跨出关键一步，彻底与“走资”两字决裂。
------认清时局，警惕杨帆类改良主义思潮抬头！
-------鄙人对他那套似是而非的高论，已经“一忍再忍”
（他的忍耐力也太差了，世界上什么理论没有，用得着一忍再忍吗？刚批评一句极左就受不了了？）
-----如果杨帆对此不服，不妨站到新自由主义激烈反社、反毛、反“专制独裁”、反“极左”的一贯立场上去，把他们的观点系统整理一遍，选一个谁也不能用任意删贴手段来确保自身话语霸权地位的场所，再跟“鄙人和其他新老左派人士”大战五百回合，好不好？
（杨帆：我看他保持话语霸权的手段就是骂人）
------“中国新老左派”不期待一个自由主义阵营里的异端者，可以一下子从中国“良知型”资产阶级思想立场转变为完全彻底为工农大众谋利益的观点立场，但尊重有目共睹的基本事实，不要信口开河说瞎话，则是应该做到的
------杨非主流还把邓的南巡大大“表扬”了一番，让我们这些“老左派”很不舒服！
------杨帆先生可有那份自信，能够令人信服地通过这类观点辩论，证实和充分显示自由主义足以压倒“马克思主义新老毛泽东主义”的理论优势？
------诸如此类，长此以往，恐怕“中国新老思想左派”的主要作战对象，将不可避免地从已经声名狼藉的新自由主义反毛亲美极右派身上，转向这些“表面肯定赞扬毛、内心却象初恋情人一般随时渴望疯狂拥抱文明走资概念之人士“的身上去
------相信对杨帆一类自由左派人士所散布鼓吹的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思潮，思想一时犯迷糊的左派同志，迟早会认清中国目前这一错综复杂的政治形势和最新动向，不会在历史重大转折关头迷失方向、失去判断。
（领袖式语言。自己就是自己，为什么总要把自己和“其他新老左派人士”放在一起？ 这就是自封代言人）
------杨帆老兄指责“中国新老左派”，除去社会主义一大二公， 坚决维护国有企业以外什么都不会说，可是对于鄙人比较详尽系统提出的使用现代大型计算机网络系统更新完善全民所有制计划经济管理体系和新毛主义“分权制衡”建议，又能摆出哪些客观中肯和比较专业的批评否定意见来呢？
（这才是问题的根本，没有提到他的贡献就会受到他的攻击。 有的留美朋友提供了这样的情况，李宪源在北美的圈子里也是这样称王称霸， 强迫大家吹捧他的蓝图，不吹捧的就公开在网上指名骂人）
四．逆反式的语言对立，煽动挑拨
------什么马克思主义的复兴不能依靠官方支持之类的说法，如果是指不能指望中共高层真正回到马克思主义的道路上来，本身就带上了“左转派”们所极为反感的“极左”味道。如果是相信中共新一代领导对重建马克思主义领导地位确实是认真的，却用这类讥笑口吻来非议贬斥，那我就“不得不”反问一声。（杨帆：又一个“不得不”，谁强迫你说了？）
在中国语境下所谓的“官方”不就是人民政府的代名词吗？如果这个“人民政府”货真价实而非冒牌货色，不靠人民政权的强大力量难道要靠西方各类“民间基金”的支持援助来重建马克思主义的主导地位，才是正常合理和切实可行的吗？ （短短一段全是问号，能不能正面说道理啊？）
------中国正处于一个重大历史十字路口。杨帆一类人如果不愿跟已经没有多少思想市场的中国走资势力彻底决裂，反而利用其以前对极右走资势力不懂“可持续剥削道理”的不满抱怨和指责批判，作为迷惑进步思想青年的一种政治资本，竭力维护必须从根本上加以匡正的既定走资“格局”，坚称马克思主义只能作为一种“思想信仰”却不宜取得领导地位主导
（杨帆注：还有大段挑拨和煽动我就不引了。 我文章说，在理论斗争中间，是非主流中左思想为“主导”，在反对瓜分派的斗争中取得了胜利。李宪源借此大力煽动，大量篇幅列举，这是庶民的胜利，老左派的胜利，毛泽东派的胜利，非主流派其他人的胜利，就差把所有革命先烈都扯出来了，但是不包括你杨帆！你起的是破坏作用。
我说的是“在理论界什么思想为主导”的问题。与社会上的人没有关系。 李宪源为批判一个人不择手段，包括扯出许多人来，挑拨关系，煽动对立，这一套文化革命派性斗争的手段。不受过文化革命造反锻炼，大概没有这本事。）
到时候五。强加论题，强迫对方就立场问题表态
-------而迄今为止，也从没见到有哪位“自由左派、中派”人士出面，能够令人信服地回答反驳本人在《杨帆秦晖向往的中国式文明资本主义可能吗？》拙文中提出的基本论点和论据论证
（杨帆：不是不回答，而是没办法和他对话）
------等待杨帆先生堂堂正正地站出来反击“极左面目”的攻击， 第一步是毫不含糊地说清楚：中国到底应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自由、文明、人道”地继续走资？
（我说话第一步第二步，是李宪源规定的吗？他的伟大构想也是这样给人设定发言程序的吗？）
----能否不学反毛新右理屈词穷情况下不得不采取的这类“低劣手段”，回到“杨帆秦晖向往的中国式文明资本主义可能吗”之类实质性的争论话题上，心平静气地摆事实、讲道理？
（我理屈词穷了吗？ 我用了什么低劣手段？）
----或者，杨帆可以明确声明一下自己内心是主张“走社”的，并不主张中国继续推行实际上不可能文明得起来的“文明走资”路线，以前的相关言论纯属表达错误或策略需要。这样的话，也就没有必要争论了
（杨帆：我“内心”是什么，有必要向他表白吗？ 处处侵犯人的基本权利， 大概极左派确实没有“尊重人”的概念）
------“任何”真正警惕反对资产阶级改良思潮干扰阻碍中国社会主义复归进程的左派人士，如果对此不挺身而起予以必要批评、批判和反击，却对反击这类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新动向的左派言论，莫名其妙地扣上改良主义帽子横加非议指责，就是根本混淆革命与改良、走社与走资的基本界限，是为“亲者痛、仇者快”，令人不可思议。
（这位领袖号召别人来批判我，不批判还不行。看看他的信徒有多少？有朋友告诉我，言论越极端，说明圈子越小；而且出国的人，思想往往停留在刚出国的水平上，对国内的感觉基本没有）
-----所拟原始标题为：《权力私有化是杨帆说的“走偏”还是必然？—思想通信：李宪源先生和王怡》。所以四五年之后在此重发这个“思想通信”，目的是在观点分歧上，恳请公开肯定1975年到1995年私有化走资进程而只反对1995年后“权力私有化”“偏向”的杨帆，不要仿效亲美反毛低级网右的“下三滥”做法，不必乱扯与双方基本观点分歧焦点根本无关的加拿大居所话题和胡乱编造鄙人“自封新毛主义领袖”之类的中伤性谣言，而是通过充分的摆事实、讲道理，按照四年前王怡类自由新右人士都能遵守的理性讨论规则，平心静气地继续与彼此现有观点对立分歧紧密相关的那一场鄙人和王怡之间曾发生过的重要思想交流和讨论。
（给我列出范文，连说话的口气都给安排好了，是不是有控制欲啊？ 还是先控制自己吧）
-------希望杨帆以“泛左翼”人士探讨内部意见和观点分歧的理性态度，光明正大与恳切认真的态度，在自己这一最新演讲稿的下面，就
——杨帆秦晖向往的“好资本主义”可能吗？
——1995年后的“权力私有化”是你杨帆说的“走偏”还是1995
年之前走资路线的必然延伸？两个争议焦点，平心静气地发表自己的观点
（我从来没有和李宪源争论过什么，也不想和他争论。非要凑上来搞什么“争论焦点”干什么？ 焦点是谁定的？）
（这是李宪源2006年春节在我的文章下面的帖子，还是强加论题。自己骂了人，想收就收，想改就改，换一个口气，还是让别人回答他的问题，纠缠不休。 我凭什么按照他的思路和他辩论？让人家心平气和，自己还在骂人是“下三滥”？大概他自己心平气和的时候就是如此，不心平气和的时候又待怎样？ 我倒要见识见识。 在这样的人彻底改变态度和文风之前，不能和他们讨论。）
------你我均站在亮处，左派朋友们和右派走资势力都在观察你我的一举一动；请好自为之，与观点分歧无关的话，就不要乱扯了，好不好？
（又是自封领袖。 谁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了？ 我们这些人有那么重要吗？ 看看他自己骂人的文章有几句不是“乱扯”的？）
杨帆总结：
文如其人，从文风可以看人，从人可以看他的理论和学派。
本来是继续我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与西方经济学的关系》（之三），被漫骂打断，我就停下来揭露一下，做做“反极右防极左”
的实验。 现在，批判极右的形势稍微好一点，就有“官马”和“文革”两方面的极左出来了。 批评他们会不会干扰反对极右的大方向？ 朋友之间有不同意见。在我的位置，同时批评极左比深入批评极右更难。 经过反复考虑，我还是主张对“极左”的东西，有理，有利，有节地进行批评。 争取“中左思想”能够在斗争之间发展壮大起来。
在以后关于历史观和文化革命的讨论中间，还会不断继续地进行“反右防左”的理论实践。 我们讨论问题，是根据实践的需要，自己列主题，找焦点，独立发表意见，不会受什么人的压力，受什么人的干扰，纳入他们的思路。
“经济学主流与非主流之争”，论题虽然集中于经济方面，但由于中国以经济建设为中心， 所以经济争论就是全部思想理论争论的核心， 如同遵义会议集中于军事问题一样。 改革开放30年了，每15年出现一次大争论，1989年是集中在政治问题上，改革派大分裂。这次集中于经济路线，所以我一直强调大家关注，经济学内部主流与非主流之争已经10年，2005年集中于对改革开放的反思，就正式超出了经济学的范围。“非主流”一词，也超出了“经济学非主流”，成为“非主流的总体社会思潮”。
我们“非主流经济学家和其他思想家”，都是忠诚的共产党员，新社会主义者，有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 自幼精通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 我们尊重中国传统文化，尊重革命历史，尊重开国领袖毛泽东；我们经过长期的社会实践，与工农兵大众有血肉感情，关心弱势群体；我们有开放的心态，长期注意学习世界经验，熟悉西方经济学，决非教条主义，封闭保守。 我们许多人经过文化革命和插队，是80年代新启蒙运动的积极参加者，我们对于“极左”的思路及其危害，经过认真的反思。长达40年的理论探索和实践参与，使我们成熟起来了，现在我们不可能因为“极右”猖狂，就走到“极左”或者依附于“极左”。
10年以来我们与中国新自由主义“极右瓜分派”斗争，形成了系统的有建设性的理论主张：
-------在发展问题上，以大国理论为基础研究中国特殊的大国崛起路径；坚决进行利益格局的调整， 防止中国退化到拉丁美洲化的道路。
-------在开放问题上，探讨全球化背景下的国家安全与民族崛起路径，打破资本逻辑，改变没有外部敌人的假设，主张以国家安全为核心进行战略调整；坚持动态比较利益，爱国主义，国家安全，大国崛起，发展战略产业，自主创新。
-------在改革问题上坚持改革公平性，理论上超越左右翼，打破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两种教条和原教旨主义，提出新的改革指导思想； 比如在企业改革问题上超越制度与产权之争， 国有私有之争，军工民用之争，采取“国家战略产业”的概念， 争取把上述种种统一起来。 特别是要帮助民营企业家，从民营经济上升到民族经济。
--------在理论格局上，我们坚持以“新社会主义的中左思想”（新马克思主义，毛泽东主义，传统文化和爱国主义）为主导，团结“中右”（自由主义左翼和中间派）， 联合老左派和广大人民群众，共同反对“中国的，新自由主义的，极右的，瓜分派”，反对权力资本化和买办化。同时防止“教条主义官马”，和“民间文革派”的“极左”思想成为主导。 2004年我们参与郎顾之争，自觉运用了这一格局。 我们甚至能够在中央精神指导和人民群众网络舆论支持下，打破似乎是强大无比的“精英联盟”， 揭露他们瓜分国有资产的阴谋，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决策。经过长达10年的艰苦斗争，２００５年以来瓜分派经济学家丧失社会公信力，经济学“归位”，说明“非主流派”以中左思想主导理论斗争，是有能力的，而且取得了左翼反对新自由主义斗争，20年来的第一次比较象样的胜利。
这样的理论斗争格局是各派理论家在实际斗争中形成的，最终是受到实践和群众检验的，这不是资本可以左右的，不是媒体大腕可以策划的，也不是依靠什么官可以“封”的。 只要顺着这样的思路走下去，中国改革的偏差就有可能被逐步纠正，改革开放不仅不会被否定，反而会更加健康地沿着“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方向，可持续发展下去。
2006．2．1．初三修改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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