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马克思逝世130周年
昨天(3月14日),是马克思逝世130周年的纪念日。马克思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创始人,是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伟大导师。中国共产党是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的工人阶级政党。在世情国情发生重大变化的今天,我们党依然要坚持马克思主义。“这是毫无疑义的!”(陈奎元语)
毛泽东同志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并创立了继续革命理论,“把马列主义推到一个新的高峰”(张亦民语)。
始于2008年的金融海啸,揭示了当今寡头资本主义的系统性危机。而世界各地爆发的99%对1%的斗争,昭示这一种属于工人和民族的新社会主义和新国际主义是必要且可能的。这形成了“复兴一种创造性马克思主义的条件”(阿明语)。
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
3月14日下午两点三刻,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家停止思想了。让他一个人留在房里不过两分钟,当我们进去的时候,便发现他在安乐椅上安静地睡着了---但已经是永远地睡着了。
这个人的逝世,对于欧美战斗的无产阶级,对于历史科学,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这位巨人逝世以后所形成的空白,不久就会使人感觉到。
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纷繁芜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
不仅如此。马克思还发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所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的运动规律。由于剩余价值的发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而先前无论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或社会主义批评家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黑暗中摸索。
一生中能有这样两个发现,该是很够了,即使只要能作出一个这样的发现,也已经是幸福的了。但是马克思在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领域,甚至在数学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这样的领域是很多的,而且其中任何一个领域他都不是浅尝辄止。
他作为科学家就是这样。但是这在他身上远不是主要的。在马克思看来,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任何一门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它的实际应用也许还根本无法预见——都使马克思感到衷心喜悦,而当他看到那种对工业、对一般历史发展产生革命影响的发现的时候,他的喜悦就非同寻常了。例如,他曾经密切地注视马赛尔·德普勒的发现。
因为马克思首先是一个革命家。他毕生的真正使命,就是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参加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及其所建立的国家设施的事业,参加现代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正是他第一次使现代无产阶级意识到自身的地位和需要,意识到自身解放的条件。斗争是他的生命要素。很少有人像他那样满腔热情、坚韧不拔和卓有成效地进行斗争。最早的《莱因报》(1842年),巴黎的《前进报》(1844年),《德意志-布鲁塞尔报》(1847年),《新莱茵报》(1848-1849年),《纽约每日论坛报》(1852-1861年),以及许多富有战斗性的小册子,在巴黎、布鲁塞尔和伦敦各组织中的工作,最后,作为全部活动的顶峰,创立伟大的国际工人协会——老实说,协会的这位创始人即使别的什么也没有做,单凭这一结果也可以自豪。
正因为这样,所以马克思是当代最遭嫉恨和最受诬蔑的人。各国政府——无论专制政府或共和政府,都驱逐他;资产者——无论保守派或极端民主派---都竞相诽谤他,诅咒他。他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把它们当作蛛丝一样轻轻拂去,只是在万不得已时才给以回敬。现在他逝世了,在整个欧洲和美洲,从西伯利亚矿井到加利福尼亚,千百万革命战友无不对他表示尊敬、爱戴和悼念。而我可以大胆地说:他可能有过许多敌人,但未必有一个私敌。
他的英名和事业将永垂不朽!
恩格斯写于1883年
陈奎元:信仰马克思主义,做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
我们信奉马克思主义,首先是相信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马克思主义站在了社会科学的制高点上,虽然这个制高点并非不可逾越,但是迄今为止它依然是社会科学的高峰。同时,马克思主义也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马克思主义是为劳动人民谋解放的道理,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斗争的学说是光明正大的理论,是劳动人民寻求社会公平的思想武器。马克思主义是系统的科学理论,是先进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只有下功夫学习才能理解它的真谛,才能灵活运用。同时,社会主义中国经常面临西方敌对势力西化、分化的威胁,必须常怀忧患意识,学好马克思主义抵抗西化思潮。当前,世界爆发经济危机、美国霸权正趋衰落,世界格局的变动和调整非常明显、非常深刻,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学者要抓住机会,展示马克思主义真理的光辉。
王中宇:中国早期知识界为何认同马克思
整体主义、大同思想、理性倾向,自古即是中华文明的基因,它决定了中国的知识界容易对同样遵循整体主义原则的马克思主义产生共鸣。但这毕竟只是一种潜在的可能,要成为现实的选择还需要当时的环境条件。从1840年到1920年,八十年间国势一日坏过一日,外则国土沦丧,内则流民四溢。知识界曾指望国家中兴,但到上个世纪初,一切曾经的期望尽皆破灭,社会陷于绝望之中,知识界只能从头反思。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为中国送来了马克思主义。它与中国知识界的整体主义、大同思想、理性倾向相互契合,于是导致了几乎是全球独有的奇观,知识界整体左倾,社会上层众多的一流大知识分子认同马克思主义,筹建了共产党。正是因为中国有了共产党,才使中国摆脱了亡国灭种的险境。
张亦民:从马克思的“两大发现”到毛泽东一生“两件事”谈马列毛主义体系形成的历史思考
毛泽东逝世15年后,东欧剧变,苏联解体,揭开了他一生“两件事”的内涵深意。马克思主义千头万绪,恩格斯从哲学高度拎出“两大发现”的武器,让人去认识社会,改造世界;毛泽东从革命与实践的角度将无产阶级革命归结为“两件事”,即“夺取政权”与“保卫政权”。旨在告诉后人,革命武装夺取政权之后,仅用武装来保卫政权是不够的,因为无产阶级革命的目的在于消灭剥削,不仅要革剥削阶级的命,还要通过“斗私批修”的自我革命,在思想文化上筑起“反修防修”的长城。这是无产阶级的性质决定的。毛泽东把这种自我革命定为“文化大革命”,就是要通过意识形态领域里的思想革命(灵魂革命)提高共产主义觉悟,将无产阶级革命进行到底。所以将一生定为“打蒋”与“文革”两件事。
萨米尔·阿明:马克思主义与资本主义危机
资本主义制度下金融危机从一次漫长危机到另一次漫长危机,而这金融危机的背后,则是寡头资本主义的系统性危机。事实已经很清楚:这次金融崩溃带来的不是“衰退”,而是严重的萧条。解救的是资本主义下的危机,除社会主义之外别无选择。历史上的资本主义,除了经历的时间长短之外,都是差不多的,它在历史上不过是一个短暂插曲而已。
对资本主义的根本质疑——当代绝大多数思想家认为这既无可能也不可取的——却是被统治的工人和民族获得解放的一个必备条件。北方地区和南方被统治人民任何单独的斗争都无法击退资本主义。只有当双方相互结合在一起时,才能找到摆脱资本主义的出路。面对着寡头资本的世界主义,挑战就是在于持久地构建工人的民族国际主义。 这一切形成了“复兴一种创造性马克思主义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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