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汉、三国时期,儒法两家的斗争仍然是前进与倒退,革新与复旧。一句话说就是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
下面我们主要从三个方面来讲:
一、法家王充和儒家董仲舒的斗争。
董仲舒是西汉中期地主阶级的反动思想家。他根据地主阶级的需要,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建议,他向汉武帝献策说:现在各家的学说到处流传,这样下去很不利于封建统治,要在思想上实现统一,必须要禁止其它学派的活动。其实董仲舒说这句话的目的,就是想要使汉武帝放弃法家的政治路线,而只采用儒家路线,一句话,就是要用孔孟之道。
董仲舒创立了“天人感应”的神学唯心主义体系,这个神学体系就是相信上帝,就是说人类社会的一切都是“上帝”、“天”安排的,这样就给地主阶级的反动统治提供了理论根据。董仲舒在他的反动著作《春秋繁露》里,发挥了孔孟之道的“天命论”,宣扬“天人感应”的阴阳五行说,制造“王权神授”的理论根据。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他把孔子神圣化,把孔孟之道宗教化,把封建专制制度的理论系统化。总之,他是孔孟的忠实信徒。 董仲舒的神学目的论是什么呢?他把自然界和社会都说成是天的,有目的,有意识的活动,就是说,天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神,它会想问题,它有意的创造了自然万物,安排着人世间的一切活动。以孔子为代表的唯心主义“天命论”,鼓吹封建统治者是由天安排的,剥削者,是天安排的;被统治者,被剥削者都是由天安排的,所以不顺天意是不行的。董仲舒把天和命连在一起,说什么,人类的一切都是天给的。这纯粹是胡说八道!是孔丘“死生由命,富贵在天”的翻版。董仲舒搬出“天命论”的目的,就是要让劳动人民安于命,不反抗,服服贴贴地受地主阶级剥削和压迫,维护反动的封建统治。
董仲舒又发展了孔丘的伦理纲常和仁义道德理论。为把封建秩序固定下来,提出了三纲五常,把地主阶级统治的四大权力理论化,系统化。三纲就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 夫为妻纲”,也就是政权、族权、夫权,把三纲说成是“天”的意志和安排,这样在三纲之上又加上了“天”即“神”的权威,就是神权。为了宣扬三纲是永恒的合理的,封建社会永世长存,他又提出了,“天不变,道亦不变”的反动的形而上学思想。
董仲舒还站在孔孟的立场上,唯心地提出性三品学说,所谓性三品,就是把人分为三类,一类是情欲很少,不教而能善的,这叫“圣人之性”,一类是情欲多,虽教也难为善的,这叫“斗筲之性”,一类是虽有情欲,但可以为善的,这叫“中民之性”。董仲舒的性三品学说就是孔丘“上智下愚” 的翻版。孔丘和董仲舒为了适应本阶级的需要,用不同的形式提出了相同的内容,他们的反动实质是一样的。
下面再谈谈我国汉代法家人物王充。
王充出身于从事农业和做小买卖的家庭。青年时期曾到过首都洛阳学习,也做过几次小官,但他大部分时间是在较贫困的环境中渡过的,他比较接近劳动人民,所以受到豪强地主的排斥和欺凌,终于“罢州家居”。他写了好多书,现在留下来的只有《论衡》这一部著作。王充是东汉著名的进步思想家,杰出的唯物主义哲学家和法家。他针对董仲舒的反动思想,东汉统治阶级所提倡谶纬神学和大力神化孔丘的反动逆流,举起讨伐孔孟之道的大旗,提出了,“追难孔子,何伤于义,伐孔子之说,何逆于理”的战斗口号。《问孔》和《刺孟》是向孔孟之道宣战的两篇战斗檄文。王充在《问孔》《刺孟》里列举了大量事实,淋漓尽致地刻划了孔丘,孟轲这两个“圣人”的虚伪本质,还了他俩腐朽、反动的庐山真面目。王充这种勇于向孔孟之道宣战的大无畏精神,在他那个时代是难能可贵的。
王充的《论衡》,有力地驳斥了孔孟天命论在汉代的翻版-天人感应神学目的论。董仲舒提出的天人感应论,把天说成有目的、有意志的最高主宰,把世间万事万物说成是天有意识地创造和加以安排的。人如果顺应天的意志,天就降福,否则就降祸。他还炮制了“王权神授”的反动谬论,宣扬“王者承天意以从事”,谁反对皇帝就是逆天,假借“天意”来肯定封建统治秩序的永恒性和合理性。董仲舒鼓吹天人感应神学目的论,目的是为了麻痹、瓦解广大农民的斗争意志。
王充站在唯物主义立场上,吸收了汉代天文学和医学的成果,针锋相对地驳斥了这些谬论。他认为天地万物都是物质性的气形成的。天和地一样是没有感觉、目的和意志的物质实体。“天道,自然也”,世界上一切事物都是自然而然地发生和发展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创造和安排世界的最高主宰。他还说:“虽贵为王侯,性不异于物”。就是说:王侯贵族也与世间万物无异,这是直接反对“王权神授”思想,这是对天人感应神学的有力批判。因此,王充的这种思想一直遭到封建统治者及其代言人的猛烈攻击。
王充唯物主义地解释了精神和物质的关系。他说:“人,物也,万物之中有智慧者也”。人与物的区别在于人有智慧,他还肯定了形体是第一性的,精神是第二性的,就是有形体才有精神,没有离开形体的精神存在。他还进一步讲,人健康就聪明,生病就神志不清,人死了就没有知觉了,从而否定了离开人体的精神存在的可能性,否定了宗教唯心主义和灵魂不灭的论点。从理论上和实践上都否定了鬼的存在。他以唯物主义的自然观为武器,从理论上批判了董仲舒以来的天人感应论,极大地动摇了君权神授的论点。
王充在反对天人感应的斗争中,建立了唯物主义的认识论。他提出:“不学自知,不问自晓,古今行事,未之有也”。 就是生而知之是古今没有的事。圣人也不可能是生而知之,他完全否定了孔孟的“生而知之”先知先觉的先验论,有力地批驳了反动的天才论。
董仲舒叫嚣“奉天而法左”,“天不变,道亦不变”,大肆鼓吹“今不如昔”的谬论。他抵毁汉朝由于继承了秦的法治而腐败得像朽木泥墙一样,无法修补,只有推行孔孟之道,开历史倒车,才是唯一出路。王充是肯定商鞅的耕战政策的,认为它取得了“为秦开帝业”的重大成果。这在某种程度上承认了秦王朝的进步作用。他指出,那些怀有今不如昔,汉不如周的成见的俗儒,认为凡是古代的东西都好,越古越好,根本不符合历史发展的事实。王充的反儒斗争,是站在法家立场上的。但是,由于阶级和历史的局限性,他不可能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因此,他的反对儒家的斗争也不可能是彻底的。
二千多年过去了,孔孟的死尸仍然散发着毒气,他们的思想一直在毒害着劳动人民。但是历史的车轮绝不会倒转,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派只能被历史的巨轮碾得粉身碎骨!
二,法家代表桑弘羊与儒家代表霍光及贤良文学的斗争。
公元前81年,汉武帝死后6年。大将军霍光很快就拉起了一个山头,把中央大权操纵在自己手里,阴谋改变汉武帝时的路线和政策。经过周密策划的盐铁会议,就是以反动儒家思想为指导的霍光一派,为实行罪恶计划而搞的一次突然袭击。会上斗争十分激烈,这场斗争是西汉中期儒法两家激烈搏斗的一个缩影,儒法两家从政治到军事,从经济到文化,所进行的一场全面大论战。斗争的实质是坚持还是改变汉武帝巩固国家统一,加强中央集权制的政治路线问题。
争论的中心问题是:
一方面,对内是打击奴隶主残余势力,夺取贸易大权,巩固中央政权,还是削弱中央政权,纵容奴隶主残余势力来控制盐铁贸易大权,搞分裂复辟活动。另一方面,就是要不要抗击匈奴的问题,巩固中原?(当时匈奴是奴隶社会,如果匈奴奴隶主进来了,就要倒退到奴隶社会。因此,对匈奴的斗争,也是维护封建制,反对奴隶制的斗争。)斗争的双方,一方是儒家代表、大司马大将军霍光,这个代表工商奴隶主利益的野心家幕后操纵,没有出场,但是他为了利用所谓“民间”的力量来反对盐铁官营等政策,从各地搜罗了60多个“贤良”“文学”,来长安参加他所操纵的盐铁会议。( “文学”是当时的所谓读书人,也就是孔丘的徒子徒孙。“贤良”是这些徒子徒孙已经被选为“贤良方正”的。这种人是有了功名,但还没有一定官职。)在会议上,“贤良” “文学”们大肆鼓吹孔孟之道,恶毒攻击秦始皇、商鞅、李斯等法家代表人物,反对盐铁官营政策,宣扬向匈奴大奴隶主和亲妥协的卖国投降主张,妄图搞掉桑弘羊,改变汉武帝的路线与政策。一方是法家代表桑弘羊在会上结合现实斗争,以勇敢反潮流精神,舌战群儒,力排众议,把“贤良”“文学”们驳得理屈词穷,狼狈不堪。桑弘羊以鲜明的法家观点,满怀敬意地歌颂了商鞅、秦始皇和李斯。他大力赞扬商鞅“功若丘山,名传后世”。认为商鞅“革法明教,而秦人大治”,奠定了秦始皇统一中国的基础。他高度地评价了秦始皇和李斯建立封建中央集权国家的历史功绩,并为秦始皇铲除、镇压儒家奴隶主复辟势力的革命行动叫好。他说,在地主阶级专政的天下,儒家只配受到“焚书坑儒”的待遇,没有资格在朝廷上高谈阔论地议论国家政权是非得失的问题。桑弘羊还热情歌颂法家李斯“名巨泰山”是“奋翼高举”“翱翔万仞”的鸿鹄。
桑弘羊以革命家的气魄对法家热情歌颂,同时又对儒家进行了无情的批判,这是汉王朝同奴隶主复辟势力的长期斗争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继续,是对儒家学派的一次清算。
在盐铁会议上,霍光的一些打手们集中攻击了汉武帝时盐铁酒类等官营政策,从表面上看,攻的是经济问题,实际上攻的是法家的政治主张,因为实行盐铁官营政策是汉武帝加强中央集权,抗击匈奴,革新前进的一项非常重要的措施,这是汉朝廷主要的经济来源,打掉了它,也就打掉了汉武帝加强中央集权,抗击匈侵略的物质基础。
会上,霍光幕后策划,“贤良文学”们赤膊上阵,他们打着“为民请命”的幌子攻击盐铁官营是“与民争利”,企图把矛头指向人民和盐铁官营政策。他们说:“农民买不起盐,只好淡食啦”,官营铸铁器大抵多为大器,不合民用啦,好像他们真正是人民利益的代表,似乎要为人民谋幸福了,其实这完全是骗人的鬼话!他们所讲的“民”,究竟是什么人呢?在没有施行盐铁官营政策时,私人可以铸钱,冶铁,煮盐,社会的经济命脉掌握在少数贵族们手中,他们各霸一方,任意剥削人民,从而大发横财,凭着雄厚的经济力量,“私门成党”,大搞分裂割据的复辟活动。他们根本就不是为民争利,而是为大地主,割据诸侯,大工商奴隶主争利。“贤良” “文学”们以儒家思想为武器,大讲道德,大说仁义,他们假惺惺地摆出一付“为民请命”的姿态,恶毒地攻击盐铁官营政策是“与民争利”闹得“国富民穷”,是民间一大“疾苦”。好一个正人君子嘛!难道他们果真要关心起“民间”的“疾苦”吗?绝不是!他们的“贵德而贱利,重义而轻财”,只不过是当年孔丘“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的翻版。
再看“贤良文学”们到底为谁请命,请的又是什么命?其实“罢盐铁,退权利”最终目的是要“复往古之道”妄图取消盐铁官营,把掌握这些经济命脉的权力退还给地方诸侯王和大工商奴隶主。其结果只能是挖中央集权制国家的墙角,有利于地方诸侯王和大工商奴隶主搞分裂和叛乱。如果依了他们,就要削弱抗击匈奴侵略的物质力量,给他们卖国投降大开方便之门。这就清楚地表明,他们对内要拆中央集权的台,要把地方分裂、割据势力为所欲为,横行霸道的权力请回来。对外,他们不备战,不抗击,而是要把北方匈奴大奴隶主贵族“请”进来,建立奴隶主贵族侵略势力和汉族大地主保守势力的反动政治同盟。一句话,他们要“请” 的命,不是社会的前进,而是社会的大倒退。“为民请命”的反动实质是:倒退+分裂+投降。
发生在我国西汉中期的这场前进与倒退,复辟与反复辟的斗争告诉我们:当一种剥削制度取代另一种剥削制度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出现维护旧制度的反动阶级的复辟活动。
盐铁官营政策的实行,对于保证反对匈奴大奴隶主侵略战争的国防费用,发挥了重要作用。我们再看,“贤良文学”们到底是爱国主义还是卖国主义?汉武帝提出的抗击匈奴政策,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唯有那些妄图搞分裂的地方诸侯和大工商业奴隶主及其代表,对这一政治路线恨之入骨,露出一副投降主义的嘴脸,公开反对抗击匈奴的正义战争。对于任何战争,首先要分清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汉武帝为了国家统一,反抗匈奴入侵是正义的战争,人们经过四十年长期艰苦的战斗,取得了抗击匈奴的胜利。可是“贤良文学”们却在这个问题上大作文章,他们极尽诬蔑,诽谤之能事,祭起孔丘的亡灵,打起“贵以德而贱用兵”的旗号,恶意地污蔑和攻击抗奴战争根本就不应该打,全怪几个“好事之臣”,在汉武帝面前无事生非,惹起了战祸。他们还拼命鼓吹“抗战亡国”和“边垂无用”、“匈奴本性可化”的谬论,散布失败主义情绪,宣扬战争恐怖论,把一场正义的战争描绘得凄零悲惨。桑弘羊站在维护国家统一,坚持抗战的立场上,以气势磅礴的法家气概,痛斥了“贤良文学”们的投降主义路线。他正确分析总结了西汉历史上“和亲”的政策不能制止匈奴侵略的教训,指出匈奴“贪侵成性” “百约百叛”一贯背信弃义,一有机会就发动侵略战争。对这样一个凶恶的敌人,决不可存在任何幻想,只能用反侵略战争打败它,决不能用那些虚伪的仁义道德感化它。桑弘羊还阐明了反侵略的备战思想。说:“有备则制人,无备则制于人”。只要坚持正义战争,“以义伐不义”就能彻底打败侵略者。这就是法家对儒家的有力回击,狠狠地击中了妄图搞投降卖国和破坏国家统一的孔孟之徒们。盐铁会议以后,在霍光的主持下,强行废止了盐铁官营酒类专卖等政策,但桑弘羊却坚持自己的意见。霍光见桑弘羊始终不肯屈服,恼羞成怒,利用职权,罢了桑弘羊的官。一年后,霍光借口桑弘羊参加谋反,把他及其全家杀害了。桑弘羊到底是有罪还是有功,历史早已做了证明。桑弘羊之死不是个人问题,而是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问题。桑弘羊之死说明地主阶级结束了它的上升时期,而向反动方面转化。
三、三国时期的大法家-曹操
西汉末期由于汉朝的最高统治者皇帝放弃了汉高祖刘邦的法治路线,由尊法反儒变为尊儒反法。汉朝的中央集权制被削弱,到东汉末年政治腐败,统治阶级内部矛盾激化,宦官掌权,豪门世族各霸一方,军阀混战。战祸加上瘟疫夺走了千千万万人的生命,人民流离失所,死的死、亡的亡,出现了万里无人烟的荒凉景象。这时爆发了黄巾农民大起义,黄巾农民起义虽然被统治阶级镇压下去了,但却给东汉腐败政治以沉重打击。这时在地主阶级内部也出现了一些主张法治,要求统一,反对分裂的,有抱负、有作为人物,其中最杰出的是曹操。曹操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在东汉末年做了些什么?
曹操,字孟德。两汉以来,由于地主阶级尊儒反法,孔丘的“天命观” 和董仲舒的“天人合一” “君权神授”“天人感应”等谬论被封建统治者捧得神乎其神。曹操公开反对孔孟儒教,反对“天命观”和“天人感应”论。曹操自称“性不信天命之事”。那时曹操不信天命,不信神鬼,消灭祠堂,破除迷信,禁止厚葬。这些在当时确实是了不起的。他作济南相时,就一下子毁掉了600多座祠堂,下令禁止祠祀活动,他禁止厚葬,认为厚葬就是承袭古代风尚,是“法古”。
曹操发扬了先秦法家“人定胜天”的思想。他认为“天地间,人为贵”,他认为要取得天下,主要靠人的智慧和力量。曹操的用人路线是“唯才是举”,是要选拔具有“法治”思想的人材。他连续发布求贤令,明确宣布要起用那些“不拘品行” “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有治国用兵之术” 的人。他遵循法家“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 的组织路线。挑选出身“细微”的人充当他的谋臣武将。如郭嘉本来是一个无名的人物,曹操请他来谈论“天下大事”,发现郭嘉很有胆识,就提升他做司空祭酒。以后郭嘉在曹操征吕布,讨袁绍和乎定乌桓统一中国北方的战争中,出谋划策,极为得力。曹操还特别重视通过战争实践从下层士兵和俘虏中选拔猛将。他“拔于禁,乐进于行阵之间,取张辽徐晃于亡虏之内”。曹操对于那些名声很高,出身于豪门士族的儒家之徒都弃之不用。如孔丘的二十世孙孔融,由于他宣扬礼治反对法治,借古非今,想开历史的倒车,曹操就杀了他。 正由于曹操“任人唯贤赏罚分明”,有本事的人纷纷投奔曹操,在他周围文有谋臣武有将,在他统一北方事业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一定的组织路线为一定的政治路线服务。曹操“任人唯贤”的组织路线,为他坚持国家统一,消灭割据,主张法治,反对礼治,提倡耕战,实行屯田的政治路线服务的。
在东汉末年,豪门士族各霸一方,宦官掌权、军阀混战的年代,曹操挺身而出,以贵族豪门为敌,以消灭封建割据,国家统一为己任。曹操积极奋发,戎马征战,先后击溃了吕布、袁术、刘表、韩遂、马超、袁绍等豪强集团。平定中原以后接着又亲自率领部队平定了乌桓,消灭了袁绍和公孙康残余势力,结束了中原地区长期混战的分裂割据局面,统一了中国北方。这时他完全有力量废汉自立,但他从维护国家统一的立场出发,始终坚持“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方针,顺应了历史发展的潮流,是符合当时人民的愿望和要求的。
曹操推行了兴屯田,抑兼并,减轻人民负担的一系列措施。他以“强兵足食”为“定国之术”。他招募流离失所的农民,首先在许昌周围屯田,实行耕战政策。后来推广到所属各州郡。什么叫屯田?屯田分官屯和私屯两种,官屯是组织士兵进行,战时打仗,平时耕种,所获全部归公。私屯是招募流民充当屯田客,有牛者所获官私对半分,无牛者国家贷牛,所获按官六私四分。这种屯田制把流离失所的人民安定下来,恢复了农业生产,供应了前线的军粮,节省了农民远途运输军粮的劳苦,从而减轻了人民的沉重负担。几年之内,粮食满仓,达到了“强兵足食”,为曹操统一北方事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曹操废除了两汉以来繁重的赋税制度,明文规定:农民每亩田收谷四升,每户出绢二匹,绵二斤,其他不得随意征收。
严禁豪强贵族兼并弱小地主和强迫中小地主替他们代交租赋。打击了豪强,保护了中小地主的利益。曹操推广农业技术,兴修水利,奖励开荒,大开河渠。沟通了黄河、淮河、长江三大河流,使农业生产迅速得到恢复和发展,对后代也是有贡献的。可见曹操是三国时期具有法家思想的地主阶级杰出政治家。当然曹操毕竟是地主阶级人物,他曾镇压过黄巾起义,这是他历史上的污点。但他不像儒生之徒所骂的是什么“嗜杀成性的大坏蛋”,什么“乱世奸臣”。曹操不仅对于当时人民有贡献,而且对于我们民族的发展和文化发展有重大贡献。正如鲁迅先生所说:“曹操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至少是一个英雄”。我们就是要把被反动统治者颠倒的历史重新颠倒过来,肯定曹操的历史地位,对曹操给以正确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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