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 立 人
刘国光同志关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言论,意在挽狂澜于既倒,具有壮胆和伟识;但是能否振聋发瞶,尚待众擎共举。这不仅是学说或流派之争,而是中国怎样推进经济建设和走什么道路之争;也不仅是对未来筹措的选择,而是对既有业绩的评估,都关系到党和国家以及人民的命运和前途。
已有多年以来,虽然中央文件坚持原则,但是某些部门领导和地方负责人,学历提升,知识西化,所说所为常有偏差,并且酿成了不良后果。检验当前的实践,社会主义的本质淡化、色彩异化,可以举出众例如下:
改革的方向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有人认为应当取消社会主义特征,不尽公开的理由是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无法兼容,进而肯定市场万能,质疑任何国家干预和调控。商品市场如此,要素市场更如此。延伸到国际化,更是彻底自由化,作为全球化的信徒,否定对民族经济的必要保护。其实,别人并不这样,我们就被动了。
社会主义的基本经济制度原是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有人认为,公有制是虚拟,产权明确以人格化即私有为基本。这几年,把企业改革变为改制、转制,不少地方先后厉行民营化,其实是私有化或非公有化,口号有“国退民进”、“退出一切竞争领域”甚至赞扬“卖光”。其结果,“黑箱”育成少数暴富,广大职工受损无益,包下了所谓改革成本。
分配的原则曾提“效率优先、兼顾公平”,与一般流行的寻求“效率与公平的平衡”不同。而在实践中,把效率优先理解为对管理层加工资,对劳动力讲廉价,以致贫富分化、两极悬殊,基尼系数不断上扬,仍在讳疾忌医。有人提出要更加注意公平,却被指斥为倒退,言下之意,还要拉开。其结果,征税主要针对工薪阶层,而对按要素分配者大放水;发展成果为极少数人独吞,略有布施其他,决非惠及全体。
阶层分化后,出现劳方和资方,劳资关系普遍对立;按照新民主义政策,该是“劳资两利”。实际做法却否,处处向私方倾斜。农民工的索欠薪至今未全解决,加班加点多而不给加班费的呼声甚急,生产不讲安全以致矿难不绝,责在何方?
当前 呼声,媒体宣传与民间反映,大相迳庭。如上面提倡“减员增效”和大拆大建以及买断工龄,而下面则受失业之惨,并对把再就业率定在50%深感恐慌;公务员几次加工资,厂长经理改年薪而增至十倍、几十倍,多数蓝领10多年工资未增、即增也赶不上物价;经常宣传推广低保,而享受低保者认为这辈子完了;教育、医药和买房支出,被称为压在身上的三座大山;以及宣传全面小康即将在某些地区率先实现,多数群众缺乏认同感,并说:“让老板和官员们去享受小康,其实你们早已不止小康了!”诸如此类,正如群众怀疑:这是什么社会主义?而有人包括某些经济学者却解释:这些是合理的、难免的,至今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符合经济学原理和市场经济法则。显然,他们奉行的只是西方经济学的原理和法则,而离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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