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开放反思之二： 目前的"金融改革"质疑
国内问题的核心是防范金融危机。所谓金融改革可能促进它的发生。比产业倒闭更加危险和带全局性危机的，就是金融崩溃。即使中国经济搞得再好，有技术升级，也难免会有一场金融危机。 因为经济运转三十年，必然积聚一大批矛盾，最终表现在呆账和通货膨胀。 实际上我们银行里面，还遗留着计划经济时期许多呆帐，过一段时间就要抹一次符号，金融危机就是抹符号。
中国经济高速增长最根本的原因是人口60年以来保持年轻结构，这是毛泽东的功劳。 1840----1949年，中国人口生得多死得多，百年停滞，从4亿增加到4。5亿。建立新中国之后，连续60年人口增加到12。5亿，增加 8亿，生得多死得少，人口才可能是年轻的结构。 年轻人多，积累率就高，储蓄率高，投资率高，经济增长速度高。现在多少问题都可掩盖，就是因为中国经济增长速度世界第一。
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都有成就，这是制度的作用。但不能陷入"制度决定论"。第一原因不在于制度，而在于毛泽东领导建立新中国，人民生活稳定，普及医疗，到毛泽东去世时人均寿命从36岁提高到72岁，青年人占据最大比例，这就使得我们无论是在计划经济还是市场经济，储蓄率都很高，一直保持在30%。自由派对毛泽东有偏见，到处散布毛泽东时期饿死3000万人，有些人考证说没有这么多。这事情，毛泽东的后代可以去法庭告诽谤罪的。 这事情影响太坏了，影响面太大了。 我见过几个非常的爱国主义者，竟然也受到影响，说毛泽东建国以后没干过什么好事。 我们说早了原子弹，他们马上就说"饿死3000万"，几乎是条件反射。 前几天和一位朋友争论起来，我问她，你揭露他们核心的瓜分，即金融瓜分，就把他们彻底得罪了，他们永远不能容你的。 你一方面还对毛泽东恨很不已，难道没有感觉出自相矛盾？ 这样的知识分子可能还不在少数。 但是她既然已经参加了反对瓜分的斗争，最终会回归毛泽东。
我们毛泽东派，是承认毛泽东的历史地位，而不是某些极左"新毛泽东主义"的人，专门肯定毛泽东的错误，如文化革命。 我对"饿死3000万人一事"，在所有能力达到的地方，尽我所能进行了辩解。 第一，要求中共中央进行调查，并且答复全国人民；第二，全面看待人口问题，当时的确有饿死人的，与毛泽东的错误有关。 但是，有没有那么多，也不能听了就信。谁考证的，请他出来，有关部门比如党史委员会，可以举办一个听证会嘛。没有人来，就可以宣布是造谣了，这办法简单（笑）。 第三，我在自己全部讲演中间都为毛泽东辩护了，在他执政的28年里，生的人比死得要多得多了，而且这是中国经济持续高速增长的第一因素。 结果，他们还是不服气，说生多了也是错误，毛泽东错误批判一个马寅初，误增几亿人口。这已经成为共识了。那么，毛泽东是两边都不对了？ （笑）这就是偏见。
大家都是热爱毛泽东的，但是，不要专门去肯定毛泽东的错误。 而是看他的根本作用，领导建立伟大的国家， 对外战争四次全胜，结束了中国100年屡战屡败的局面。一个统一和平的国家，稳定的社会，即使大家消费很低，个人自由太少，也还是应该看到国家存在的伟大意义，比如说，人口猛增，而且寿命达到世界最高水平了。 这不是生得多了，活得长了？ （笑） 我才不怕网上那些极左分子的攻击，他们否定一切精英的存在。 人的活动是自己以实践写出来的，我们维护毛泽东，是时时处处努力的。 （鼓掌）
去年投资率竟然达到50%，太惊讶了！ 这才是不正常的。 这是因为收入分配差距太大了， 人民群众消费上不来， 只搞基础设施，资金回收不了，没有消费，生产马上就过剩，所以才低价出口，1000亿美圆贸易顺差，国内物价也不涨，说明国内没有需求吗。 这就是生产过剩了。
15年后中国人口老龄化，储蓄率下来，推动不了经济的高速增长，积累的危机就暴露出来了。 这15年以内如果技术不能升级，那时经济增长率一定下降。 国内利润大量汇出，外汇储备下降。 储蓄跟不上，银行呆帐就不能掩盖了。
危机有可能提前。 一是外国敌对势力不能允许中国政策调整，危害到他们的利益，可能使用威胁和武力。 第二就是他们继续推动国内权力资本势力，以改革开放名义搞瓜分。
他们设计的"金融改革"，可能促使中国金融崩溃的发生。
1． 投机资本进入造成外汇大量积累并且外流
目前中国大量积累外汇近9000亿美圆，其中至少有3000亿美圆是国际投机资本，早晚要流出，或以流出相威胁。
我们首先要搞清楚中国的资本循环，这是专业问题，谈专业问题的时候，背后是有立场的，否则，为什么那么多经济学家，只有我们很少几个人谈这样的问题。但是，也不能直接以立场贴标签，这样就没有实证性的科学了。 学者的立场，应该从他的选题中间看出来。 我现在的实证背后，就有立场。
西方经济学的宏观经济平衡式，储蓄等于投资。 如果储蓄大于投资，象中国1993年以来的那样，资本必定外流。
但是我们又引进了6000亿美圆的外商直接投资， 2000年以后人民币该升不升，引起升值预期，国际投机资本大量进入，大约3000亿美圆，这就是9000亿美圆外资流入。 但是，有多少资本流出呢？ 国家外汇储备接近9000亿美圆，
私人和企业正当的外汇存款，估计也有5000亿美圆了吧，我不知道。 还有3000亿美圆非法"外逃"的腐败资金。大约
17000亿美圆，反正储蓄大于投资的部分，一定是以外汇形式流出了。 还有一个指标，国际收支平衡表里面的经常帐户，
只要是顺差，一定就对应着资本流出。 所以大家都不相信，为什么中国资本过剩还要引进外资，我们认为，应该马上取消对外资的优惠了。
引进外资的作用，根本不是弥补资金缺口，而是先进管理和技术，说市场没有换来即使，也太绝对了，但是，核心技术很顶换不来，要自己创造，而且要以国家力量支持，不能仅依靠市场。 那么，真正引进外资还有什么用啊？ 这点我和高粱和左大培有所不同。外资的引进，对于遏止和制约国内权力，和行政干预，有一定作用，特别在中国民主不行的时候。 王小波说过，老百姓怕官，官怕洋人，洋人怕老百姓（笑）
国际投机资本从 2000年以后大量流入，外商直接投资的人民币利润越来越多，现在每年200多亿美圆，几年以后可达到500亿美圆，与引进的外资持平。投机资本从房地产到股市来回串，也肯定会有集中流出的那一天。 到时候金融危机就会爆发。 因此，人民币不能完全自由兑换，对于国内外投机资本的对流，绝不能采取完全放开的政策。 至于人民币不能完全自由兑换可能影响经济效率问题，实际上并不存在。 香港和国内外汇黑市都可以实行有限制的自由兑换，而且大部分个人和企业用汇已经放开，只剩下对于投机资本的管制了。 如果完全放开，中国离外汇金融危机就不远了。
2．外汇管制的放松与腐败资金外逃
现在谈非法的资本外流-------资本外逃， 大约3000亿美圆，它们外逃是因为制度问题，"洗干净"了以后再流回，
则是宏观经济问题，在中国有优惠政策，可以赚大钱，这和国际投机资本已经没有区别。 近几年来，国际投机资本持续进入，国内腐败资金不断流出，再流入， 已经形成了置换，但是由于外汇管制，还远远没有置换完毕。国内腐败资金还有多少没有转移出去？ 每天还在产生多少新的腐败资金？已经外逃的腐败资金不少于3000亿美圆， 其中大约1/3又一外商身份流回国内赚钱。 30年以来权力资本化造成的腐败财产应该不少于20万亿人民币。大部分还不能转移出去。
国内腐败资金，是一定要外逃洗钱的。 一旦完全放开外汇管制， 必定集中外逃，不仅要兑换外汇，还要挤兑人民币， 抛售股票和房地产。 如果国际投机资本准备配合国内腐败资金外逃，会继续进入弥补缺口，掩盖危机。 如果不想，金融危机马上就会发生。 掩盖也是暂时的。 国内腐败资金的外逃的力量有多大，冲击有多大，绝对不能忽视。
我们建议，先有效清除腐败，解决腐败资金以后，再考虑人民币资本项目的自由兑换。 即使那时候，恐怕也不能完全放开。
货币自由兑换国家，若法制不完善，经济秩序混乱，社会腐败，权势者和管理者大模大样盗窃社会财富，必然发生社会财富大规模逃出。外汇财富大量流失会引起本位币汇率大幅跌落，再丧失其它国内物质财富，引发恶性通货膨胀和银行挤兑风潮，并由金融危机发展为全面的经济危机，以硬通货流出形式大量丧失社会财富而引发的金融和经济危机，杀伤力足以使一国的经济实力损失大半。
新自由主义攻击我们的外汇管制是自我封闭，实际上一般用汇可以通过香港， 地下金融也很发达，不影响一般的货币兑换。搞QFII和QDII，作为完全取消外汇管制的过渡， 促进国际投机资本和国内腐败资本的置换，目的是放国内腐败资金外逃。 这是最危险的利益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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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金融创新工具
外汇管制特别是管制投机资本，是长期的。但是在"人民币自由兑换'的口号下， 一直在极力推行。包括，第一，ＱＤＩＩ，ＱＦＩＩ等过渡措施，等于基本取消了对于投机资本和限制，特别是使国内腐败资金外逃。
第二，外企及其它外资A股上市。其在中国的经营风险就全转给了中国人和中资机构。这样外企既可利用我廉价的劳动力赚大钱，又可利用中国人的钱从而彻底甩掉风险。他们不是作为A股市场的投资者而是作为A股市场的融资者（股票供应者）去吸收中国人在A股的投资。其相当一部分原自有资本因被替换为中国投资者的股本而可逐渐撤出中国，因有境外投机资本继续涌入，这部分（以外汇的形式）撤出的外资可能并不会显露出我外汇储备的显著变化，即外汇储备总量由于境外投机资金（因我金融不断对外"接轨"）的大量进入掩盖了实业外资的大量撤出。外汇储备总量可能变化不大，但其结构变了，实业外资所占比例日益减少而投机外资则日益增加。最终我外汇储备中投机外资将大大超过实业外资。金融风暴及随后引发的全面经济危机就难以避免。
这就是A股全流通及接踵而来的外企A股上市将产生的巨大金融风险。它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1.使实业外资大批撤离并改变实业外资和投机外资的相对比例，从而造成极易发生金融危机的危险形势。 2.在金融危机来临之时或在这之前，使（A股上市的）实业外资和金融外资能够迅速撤离。即便我在实现A股全流通后不开放在华外企A股上市，外企（包括金融业外企）仍可通过与我合资的方式"曲线进入A股"融资撤资。
只有立即停止正酝酿推出的外企及其它外资A股上市计划，才能使已实现全流通的股市不会成为外企的撤出通道和境外金融投机资金兴风作浪之处。为防止外企通过与我合资方式"曲线进入A股市场"融资撤资，对实行全流通的个股，应明确规定合资外方不得撤出资金。
第三，股市和汇市的期货期权等衍生产品
凡期货交易都是为规避现货交易者的风险，这些风险（及由此产生的利益）则完全由期货投机者承担起来。由于有手续费，期货的风险总是大于其规避的风险。如再考虑机会成本的因素，则产生的风险更是大大超过规避的风险。
如用于期货投机的资金完全是投机者的自有资金，是他们用自己的钱在为社会承担风险并因此而获得利益或亏损，这对社会经济无疑是一个好事。目前相当大一部分期货投机资金是银行及金融机构的贷款，（在我国还有国企资金，）即这些期货投机的风险最终还是由社会承担，而且是社会经济最核心最敏感也最脆弱的金融系统承担。因此，当今的期货交易带给社会的风险已远远大于其为社会承受的风险。
在期货交易的内容上，商品期货对商品的流通和生产比金融期货更有实际意义。（而即将重据世界货币宝座的黄金，其期货交易不能算作一般的商品期货，而应视为金融外汇期货。应将黄金纳入外汇管制政策适用范围而禁止其期现货交易。） 但即使是商品期货交易，也必须是在隔绝了金融系统贷款及国有资金进入（即完全由投机者个人承担风险）的条件下，才对社会经济有积极的意义。
股市已全流通，管理层积极筹划推出股市期货交易，大大增加了金融风险。股市的期权期货有利于空方打压股市，掀起更大幅更频繁的股市波澜，对资本市场的发展是消极破坏作用。
汇市的期货期权交易为规避汇率风险产生，由于金融期货本身的特点及很难避免的银行金融业实际上混业经营，汇市期货期权风险远远大于其为社会分担的风险。
与人民币自由兑换，股市期货期权，一起构成境外金融投机资金得以冲击的三个必要条件。
可使人民币汇率每年升值3％，以其变化的可预测性规避社会汇率风险。 不得制造汇市期货期权这样巨大的宏观社会风险。
４． 外资控制我金融企业
为什么要提前开放一年，争先恐后地向外资出售银行？ 国有银行的所有者是谁？出售价格谁定？ 有没有低价出售的问题？ 没有全国人大批准，是违法法律程序的。银行巨额的坏帐损失有很多可以追回， 现在人走帐烂，人为造成无人追帐。中央各部许多直属公司都是这种情况。 管理层放弃了追逃巨额银行坏帐的努力，大量坏帐打包，以不成比例的低价溅卖外商。合资以后， 原有呆帐怎么处理？ 国有企业怎么办？ 是不是要一揽子甩给财政？国内银行与外商合资，自己的秘密全部暴露，以后被外国投资者股东一方的银行，把自己的高端客户拉走， 自己怎么可能搞好经营？各类金融机构能不能保持控股权？ 金融机构被外资控制，在政治，经济和经营管理的后果是什么？ 有没有认真的评估，并且通过法律和公开讨论？ 私下交易难道是合法的吗？
银行是金融的核心。银行的自有资金有8％即可，而占自有资金一半以上即可控股。因此占银行资产的4％以上不但可有20倍以上杠杆效果，而且控制庞大社会存款，掌控国家经济命脉。外资金融机构可利用金融资本控制产业资本。中国大型金融机构董事会里都有境外金融机构代表，企业国际并购活动都可能通过银行透露给竞争对手；外资机构可将金融市场风险通过关联交易和衍生工具转移到其控股的金融企业之中。外资金融机构常用的策略是：
第一步，小比例参股进入董事会，了解被投资企业情况，同时了解和掌握所在行业趋势和市场状况。
第二步，通过增资或收购等途径把持股比例提高到离控股国内金融企业仅有一步之遥的某个临界点（或直接控股）。
第三步，通过外资所在国的政府向中国政府施加压力，借助中国经济的上升周期，迫使人民币进一步升值，使外资机构所持有的人民币资产（中国金融企业股权）升值。
第四步，人民币持续升值导致出口逐步下降，而国内需求因财富外流却难以提高，最后导致宏观经济环境逐步恶化。
第五步，在中国宏观经济环境逐步走向恶化的过程中，人民币汇率已经处于高位。此时，外资机构通过政府组织和其他手段要求中国开放资本账户，实现人民币自由兑换。
第六步，在人民币可自由兑换的情况下，伴随中国经济增长周期一路持有的股权不仅分红丰厚、而且得到股份增值和人民币升值带来的双重收益，他们通过金融企业上市减持股份，并把投资和利润兑换成为外汇撤离中国。
第七步，当这种撤离行动变成一种一致行动时，人民币不得不大幅度贬值，国内金融危机爆发。
第八步，利用金融危机和人民币贬值之际，境外机构把外汇回流回来再兑换成人民币，并进一步增持或收购中国金融机构股份，达到控股目的，完成对中国金融业的进一步控制。经过一系列的有序进攻，大部分中资金融企业将变成外资金融机构在华的分支机构。
2007年中国银行业将对外资全面开放，届时进入中国的银行将更多地以独资银行形式存在，包括当前这些境外战略投资者自己所设立的各个嫡系分支银行，这些战略投资者银行的嫡系分支将和它们在中国参股银行的旁系分支发生面对面的争夺，包括市场和高端客户群。境外战略投资者将自然会通过各种渠道把参股银行的优质客户群提供给其嫡系分支机构， 也不会把先进管理经验提供给参股中资银行。外资银行利用打入中资银行内部的机会，将掌握中资银行的核心信息和弱点。现在许多中国大银行都有外国银行或公司入股，并进入董事会，了解中国银行的机密和各种资金动向、客户资源等，这会让中国非常被动。
建议采取的措施
我目前应高度重视国家金融及经济安全，特建议采取以下措施：
1.暂停一切与国际金融接轨的推进措施和计划，在保持国内经济活力和流动性的同时，对国际金融保持一定程度的隔离状态。中国金融若要与世界接轨，必须是在基本清除了腐败及其产生的资本外逃的源泉，并基本完善了法制，消除了主要"接轨"隐患的成熟条件下，方才是可行的。
2.成立国家经济安全监管机构。以对经济改革经济运行及国际经济合作中任何可能出现有损国家金融和经济安全及其它方面安全的事件和发展趋势，执行检查、审议、评估、监督等职能。该机构应有足够的权力，并向国家领导人、国务院和全国人大报告工作。其成员应是具有专业素质的爱国者，以维护国家利益为根本宗旨，而不能是以全球化和各类改革目标为根本宗旨。
3.完善法制，严肃法纪，铲除腐败。并健全金融及经济政策决策机制。以消除未来以国际金融接轨的一切隐患。
4.一切国家工作人员、各级人大、政协代表及候选人，基层组织工作人员、基层民意代表及候选人都应该而且必须是爱国者。应追究任何有意损害国家利益的人和事，以纯洁各级国家组织，清除买办汉奸贪官污吏的政治势力。
5．有效应对境外敌对势力对我实行的经济战及各方面的严重渗透。 那些与国际资本有千丝万褛联系的人，不能在国家机密部门，包括金融政策和监管部门工作。
银行和所有金融机构包括保险在内，外资控股都可以超过51%。有人打着改善中国金融机构经营管理的旗号，让外资进来搞合资，把竞争对手请进来一起掌控自己的企业，就无秘密可言。即使不合资，外国银行进来后也可以通过高薪、收买、贿赂等方式挖国有银行的墙角、窃取商业机密，把你的高端业务客户给拉过去。 从宏观来讲，外国资本控制金融系统，必然进一步控制企业，干预政治和政策。
我认为人民币可以升值，但不能自由兑换。
2002年以来该升不升，保持升值压力，吸引了国际投机资本，促进中国泡沫经济。当前中国有大量外来投机资本，这些资本总有出去的一天，这很危险。我们决不能放松对投机资本的管制。
推动取消外汇管制的力量一是国际舆论， 二是中国国内腐败资本。中国腐败分子逃到境外的资金是3000亿美元，但还有更多的资本没有出去，以股票、房地产、人民币存款等方式存在国内。 若国家允许自由兑换了，则不单单是外汇储备没有了的问题，首先垮台的是股票、房地产。比如你贪污了一亿人民币，去银行把它换成外汇汇到境外。中国贪污腐败资金这么多，一起取，银行不就垮了？ 如果抛出股票和房地产，岂不是也垮了。 当然，国际投机资本也可能持续进入，与国内腐败资金进行置换，现在其实就一直这这样做。 到一定阶段，投机资本集中撤资，就会出现金融和经济全面的危机。
这种事一出就没法治，或者搞通货膨胀，或者恢复外汇管制， 甚至要管制银行和股市，那时岂不是又恢复到计划经济了？
那时候经济学主流派恐怕也跑到外国去了。 只有我们这些人决不会坐视不管。 必须预测到中国未来可能有全局性危机出现，才能确定改革的方向。 改革开放，不能把中国的经济搞垮。 现在就必须把话说清楚。这就是先知先觉。
预防危机，第一是加强国防，对外部形成威慑力，有打赢战争的能力。二是尽一切力量维护金融稳定。现在所谓金融改革，包括浮动汇率、人民币自由兑换、股改、A股全流通等，都是向着人民币完全自由兑换方向的。 现在实行的QDII，QFJJ，就是放宽资本管制的过渡措施。
腐败集团代言人会打着金融改革的旗号去游说政府，进行上述改革。其实是借机把国内腐败资金向国外转移。 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2001年阿根廷金融危机都是在实行货币自由兑换以后，受到投机资本的冲击造成的。 国内外利益集团相互勾结是最危险的。中央货币当局是国家要害部门、安全部门，根本不能让那些同海外有着说不清联系的人进入，否则国家就没秘密可言了。
1988年赵紫阳搞价格改革，就引起了通货膨胀预期，结果1个月全国提款25亿，形成了全国性的抢购风。92年我到贵州考察时，居然每个人都还存有一箱子毛线。他们那么穷，没什么存，就存一箱子毛线。当时全国存款3000亿，一个月提出25亿，连1%都不到，就造成了恐慌。 还影响了整个社会稳定， 总理换了人，后两年就出现政治和社会大危机。
现在存款14万亿，只要一出问题，一万亿也提不出来，因为银行把90%的钱都贷出了，自由派会提出继续发票子，搞通货膨胀，人民币贬值。 这样持续不了几年，只能够收缩经济，失业就严重了。 这些事情会不会发生？应该假设有。讲故事，画成连环画，也要画出来。（笑）
目前避免危机的关键是停止类似目前金融改革这样的方向错误的改革，对改革开放进行全面的反思。现在决不是加速改革开放的时候，而是反思改革开放的时候。 未来如何取决于目前两年反思改革的深度和广度。2005年就有人鼓吹"是改革年"，我们认为是"反思改革年"， 2006年也是反思年。 我们提出了新改革开放观，改革要注重公平，开放要注重安全。 如果不调整改革路径和利益关系， 危机就不远了。
日本人有危机感。我年轻时看了一部电影《日本沉没》，日本人根本的危机感是没有资源和国土。出口赚了外汇，田中角荣想搞基础设施，美国人搞掉了他，逼日本搞新自由主义，搞泡沫经济，海外投资。是美国人把日本搞垮的，就是通过搞金融。 田中说，日本人在世界上生存是有问题的，一亿多人只有这么小的国土，国土支离破碎，四个大岛一千三百个小岛，日本人在世界上没有地方呆，日本民族生存的根本问题就没有解决。《日本沉没》这个电影就是说日本发生了地震，几个岛都沉没了只剩下北海道，一亿人死了三分之一，跑到外国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一挤到北海道了。这部电影是日本最繁荣的时候出来的，有这么强的危机感。
你看有些中国人的暴发户心态，刚繁荣三十年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就陶醉没有危机感。需要先知先觉。 那些网上咒骂和诽谤我们的人，真不知道他们是极左派攻击人的本性，还是极右派化了装，来干扰我们的？ 干扰肯定是有的，有许多人整理我们的材料，告我们的黑状。 我们要提高警惕，绝对不能把网络阵地和思想的主导地位给他们。 无论是极左还是极右，我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第五讲还没有出来，专门谈极左和极右的互相转化，和深层次的一致性。
（热烈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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