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沉默是金,有时候也未尽然。该说话的时候就一定要说,那怕付出生命的代价。就应该像闻一多先生那样,在沉默之后爆发出的最后一次讲演,给正义的人民以鼓舞,给反动的势力以毁灭性的打击。说就说他个声震天地,说就说他个气冲斗牛,说就说他个痛快淋漓。直说得那些不愿意听到的人,闻之心惊胆颤,浑身发抖,直至面露狰狞,铤而走险;直至穷凶极恶之后,自取灭亡。
当年为了捍卫民主和平,闻一多先生抱着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打算再跨回大门的决绝与豪气,义无反顾地走向了争取民主和平斗争的第一线。他最后被无耻的蒋帮特务残忍地杀害了,同时被杀害的还有和他一起的孩子。闻一多先生的死,无异给蒋邦政权埋上了走向覆灭的最后一磅炸药。践踏民主,无视人民和平愿望的蒋介石政权,终于在垂死之际完全暴露了它的法西斯真面目。可以说,闻一多先生的死,实实在在为行将覆灭的蒋介石政权敲响了最后的丧钟。
这世界历来就是这样,一味地希望并千方百计地维系所谓的风平浪静,是断然产生不出任何巨大变化的民主改革的。腐反动朽没落的旧世界,永远也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他们总要做最后的挣扎来维持自己日薄西山的反动统治,试图把自己行将就灭的法西斯暴政永远延续下去。美国,就是当今世界法西斯暴政最出色最典型的代表者。
只要看看美国人的说和做,就会明了一切。自美国立国以来,它的所作所为无时无处不是充满着强盗逻辑和蛮横霸道之气。强盗逻辑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巧立名目,恃强凌弱,以非法占有他人财物甚至人身自由作为最高目的。美国自建国之日起,就是以强盗逻辑开疆拓地,积累财富的。本来美国的白人是外来移民,印第安人才是那块土地上固有的主人。为了彻底灭绝印第安人,鹊巢鸠占的白人统治者利用天花疫苗几乎灭绝了印第安人。他们在占领了印第安人时代生存的土地之后,便开始把自己的触角伸向国土之外,大肆掠夺其他国家民族的物质财富,以提高自己的尊贵生活。美国人标榜的自由人权从来就是欺世盗名的幌子,自己一贯干着男盗女娼的恶事,却又自立牌坊把自己宣扬成贞洁烈女。且不说它的开国领袖华盛顿把印第安人的皮做成皮靴怡然自得地行走在他们占领的充满血腥的北美土地上,单是看它对其他国家民族频频发动的侵略行为,就足以说明它的人面兽心。它犯下的远的历史劣迹已经渐渐被人淡忘,而近的残酷暴行依然斑斑昭然,不绝如缕。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为了控制中东石油资源,为了捍卫自己世界老大的地位,美国人以莫须有的罪名轰炸伊拉克。其实,之前持续八年的两伊战争中,美国人最早支持的是萨达姆政权,伊朗在两伊战争中之所以损失惨重,与美国人对伊拉克的支持是分不开的。令美国人想不到的事,自己养虎为患。羽翼丰满后的伊拉克总统萨达姆,原来也是一个桀骜不驯的难缠主儿。两伊战争结束之后,他也想步美国后尘做在一方称大的美梦,悍然入侵了近邻科威特。这还不算,最令美国人不忍的是,萨达姆不仅想在中东称大,更想摆脱美国对自己的束缚,竟然在两伊战争结束之后,提出石油结算不以美元而要以欧元,这就直接妨碍了美国人的根本利益。于是,布什父子两代接力,硬是给萨达姆加了个大规模制造杀伤性生化武器的罪名,彻底摧垮了萨达姆政权。然后,武断地把一个虽然诟病满身却能把自己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人民生活幸福美满的伊拉克总统萨达姆,整治得家破人亡,国事陷入长久的持续混乱与动荡。尤为讽刺的是,美国人在控制伊拉克之后,上穷壁略下黄泉地搜遍了伊拉克的每一寸土地,硬是连他们事前宣扬的大规模杀伤性生化武器的影也没有找到。当初,美国舆论不仅说伊拉克拥有杀伤性生化武器,而且还是大规模拥有,到了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原来这一切,都是美国人编制的子虚乌有的借口。诚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美国人就是这样恃强凌弱,活生生把一个原本幸福指数很高的中东富裕国家伊拉克置于很难自拔的饥饿暗杀动荡的危境之中。
再后来,美国人对南联盟、阿富汗、利比亚等国的侵略,更是借助于他们臆造的种种罪名实行残酷打击,直至把它们认为是自己称霸世界障碍的眼中钉们一个个拔去才肯罢休。最卑鄙无耻的是,美国人每次行动打击的国家都是以民主人权自由为幌子,似乎它就是这个世界公平正义民主人权的化身,只有它才能给所侵略国家人民带来真正的福祉。事实恰恰相反。被它打击的这些国家中,除了阿富汗原本就贫穷落后之外,其他国家人民的幸福指数甚至一点也不比美国人差。尤其是被美国人视为异类的卡扎菲统治下的利比亚,那简直是一个人民安居乐业的准共产主义社会。可是就因为它的总统卡扎菲特立独行,不甘于受美国人奴役驱使,硬一个心眼儿要建立什么非洲统一战线,试图带领整个非洲国家走自己的独立发展之路。这就无异是对美国的霸权思维提出公开挑战,更妨碍了其它欧洲大国在非洲由来已久的殖民统治所获得的既得利益。于是,几个强盗一吆喝,由法国打头阵,三下五去二就把一个好端端的利比亚拖进无休止的战乱饥荒与暗杀之中。原本幸福美满的利比亚人就像做了一场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一样,长久挣扎在死亡线上。
对弱小国家动辄诉诸武力,对稍稍强势的国家千方百计地采取内部渗透瓦解外部封锁制裁的手段,是美国人一贯的战略思维定式。毫无疑问,当今世界上最令美国人称霸世界不顺心的国家,就是中国与俄罗斯。美国人知道,这两个国家不仅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更是两个核武大国。虽然实力不如自己,可绝非像伊拉克利比亚那样轻易就可致其于死地。蛮横的不行,就来柔性的。上世纪末,美国人就是用这种手段首先摧毁了强大的苏联。进入新世纪后,美国人又采取同样的办法对付中国。只要看看当今国内那些美国人扶植的各种颠覆势力,是如何吃里扒外,是如何接受美国人所谓的资助一个心眼地试图改变中国现行社会制度,就可以明白美国人在深化瓦解中国内部上所做的努力。美国人每年都要评选出一批所谓的中国或者亚洲知识精英,对那些心仪它们统治制度,心甘情愿充当他们走狗的所谓知识精英大加褒奖并给予物质奖励,以便使他们在国内与美国在中国外部构筑的C型包围圈里应外合。
实话说,美国人虽然没能像对待前苏联那样顺心如意地拿下中国,可必定打锯就起末。他们的苦心经营终于没有白费,在中国国内自上而下确实扶植了一批数量可观的现行制度的颠覆者。这些人不遗余力地诅咒自己的民族,诅咒自己的历史,诅咒自己的文化,诅咒自己的民族英雄,诅咒现行的社会制度,诅咒共和国的缔造者,诅咒为共和国建立英勇献身的革命英烈。总之,在这些人的言语声里,凡是美国的东西都是好的,凡是我们民族的东西都是糟泊。欲亡其国,先毁其史,是这些民族败类们惯用的手法,也是他们讨好美国主子配合美国主子的惯常行为方式。
面对美国的内扰外围,我们的说和做实在难以切合民意。外交部被人称为世界最大的抗议部,国防部被人誉为只会说含糊辞令的外交部。明明宪法上依然是工人阶级领导的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可在主流媒体上却没有谁敢为此仗义执言,宣扬践行宪法上的成言,更遑论其他了。特色社会主义未尝不可,毛泽东走的就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只是没有用特色名之而已。如今特色一词大有用途,什么事,合不合社会主义制度本质,只要以特色灌之,就可以掩盖一切。那怕明明是反共产党反社会主义反开国领袖的言论与行为,也可堂而皇之地以特色社会主义一言而蔽之。许多时候给人的感觉是,此时的中国,似乎不是共产党在领导,也不是社会主义制度在覆盖,人民民主成了禁词,社会主义成了禁区,只有加上特色二字才能立言行事。就是没有谁敢理直气壮地说共产党领导,说社会主义制度,说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似乎这是时下舆论区里的禁忌词汇,谁一不小心说了,就会招致一片谩骂之声。文革欲孽,封建余毒,极左分子,等帽子就会一顶顶飞来。难怪孔庆东教授说如今的共产党似乎又成了地下党。事实不是如此吗?当个别依然保持社会主义情怀的人士偶然刊出一篇为社会主义正名的文章,立刻就会掀起轩然大波。一些人利用手中的舆论工具,组织水军进行铺天盖地的围攻。似乎社会主义制度的中国,声言社会主义,声言马列毛主义,就是犯罪。沉闷的舆论界,依然是白色笼罩,与国家现行制度相向而行的言论得不到伸张,而悖逆现行社会制度的言行却大行其道。只要看看骂共产党与社会主义制度最厉害的几个人在现下的如鱼得水,就可略知一般。袁腾飞把共产党毛主席骂得体无完肤,他的视频依然在网上高悬,他的著述依然在各处书店里畅销,他的共产党员身份依然被保留;茅于轼公然说谁给钱就给谁服务,于是拿着美国人给的钱在中国猖狂反对现行社会制度,辱骂人民领袖毛泽东,辱骂共产党的整个革命史。也许是他因为骂得格外刻骨铭心,因此上他就愈发逍遥自在。他依然四处奔走,受邀作报告;他优哉游哉,和国务院一批人打得火热,并邀请他们出任天则研究所的顾问或特约研究员,和他一样分享着美国人赐予的大把美钞。
当今的中国,如果说万马齐喑实则有点过了。因为反党反社反毛分子们如黑云密布,充斥神州大地,他们的鸦鸣蝉噪,呕哑嘲哳 时时聒耳,却无人驱赶。每当此时,我就不禁这样想,这时候的中国,多需要闻一多那样的慷慨之士挺身出来,发一番声震天地气冲斗牛的呼喊,像阳光驱散雾霾一样,把这些妖魔鬼怪荡涤干净;多需要鲁迅那样的睿智敏锐之士,坚韧顽强地与丑恶搏斗,用匕首投枪一般犀利的文笔,使麒麟皮下的马脚尽皆露出,让一切伪装的豺狼毒蛇原形毕露;多需要夏明翰那样的志士带镣长吟,视死如归,把民族败类们的魂魄惊碎;多需要杨靖宇那样的爱国志士,誓死不做亡国奴,誓与敌寇血战到底,死后也令敌人心惊胆寒。
可惜今天的中国,许多事情太令人沉闷无言了。虽未到黄钟毁弃瓦釜雷鸣的地步,也算是陷入了正义之声难以震荡邪恶之音处处萦耳的状态了。凡是叫骂共产党叫骂社会主义制度叫骂开国领袖毛泽东叫骂革命英烈出名的人越是吃香,凡是掠夺国家人民财富最巨的人越是荣光,凡是与美国人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的人越是地位显赫。可又有谁敢于或者能够把这些人怎样呢?他们不是各级政协委员就是各级人大代表,他们都是各级党政官员们的座上宾,携手官员们一起发家致富,次第昂然走进先富队伍。
面对美国对我们的步步紧逼,这些人摇旗呐喊,击掌叫好;面对国内的反美之声,他们强力反击,歇斯底里地为美国站台;官员与富人已经成为有机一体,富人仰仗官员庇护财富越来越多,富人与官员坐分红利使得官员也一个个成为富人;不要说一般的富人与官员,即便不少被誉为红二代的人群,他们也在如今的形势下违背了自己父辈们当初革命的初衷,他们没有走父辈开创的共同富裕之路,而是借助父辈的人脉资源率先成了先富之人。如果当初跟随他门父辈起来闹革命而献身的那些先烈们,知道自己的牺牲就是为了换取首长们的儿孙辈也成为资本家与富人的话,保不定他们会在九泉之下再来一次类似秋收起义的壮举,也或未可知。
总之,今天的中国社会制度性质谁也看不明白,谁也说不明白。中央虽然在重大决策上已经有了明显的转变,可已成盘根错节状态的新型阶级差别,实在已不是靠出台几个政策,空喊几句口号就能扭转过来的。像毛泽东那样伟大睿智的一代伟人,在自己的权威尚能一言九鼎的时候,就清楚地看到依附在共和国肌体上的日益严重的官僚主义和资本主义复辟势力,已经到了不可能靠几句口号和处理几个代表人物就能解决的地步了。于是,在他已经近乎功德圆满的晚年,不顾衰老之躯,毅然发动文化大革命,用四大自由作为武器,发动人民群众起来向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政权机构发起攻击。破旧立新,是老人家的初衷。可积重难返,已成规模的官僚阶层在他身后不久很快就死灰复燃,并且愈燃愈烈,以至于到今天真难再找出我们的干部队伍中,还有几个人真心拥护社会主义制度,真心为人民服务,真心信仰共产主义,真心学习研究实践马列毛主义的人。
当如此时,我们难道不需要闻一多那样的正义之士挺身而出,厉声斥责某些人的胡作非为与倒行逆施吗?我们难道不需要鲁迅那样敏锐犀利成熟的思想泰斗,无情戳穿内外作恶者们巧于伪装的庐山真面目吗?我们难道不需要毛泽东那样一心为国为民的人间大佛,敢向恶鬼叫板敢对恶魔亮剑的浩然正气吗?
中国人的一再忍让甚至是退让,并不能使内外颠覆者们偃旗息鼓善罢甘休,自觉加入到我们的和平崛起战略之中,只能使它们更加肆无忌惮地继续他们的颠覆步伐。事实告诉我们,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只有刀枪。开国之初,毛泽东不信邪,出兵朝鲜,保家卫国,一鼓作气把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打过了三八线,确保了以后几十年的和平建设局面;普京不信邪,依然出兵南奥塞梯,依然收回克里米亚,毅然出兵叙利亚,对美国人的恐吓置之不理,终于扭转了战略上的被动局面,把美国人逼到了议和的路上来。普京就是一个敢说敢做的领导人,说就说得痛快淋漓,做就做得不留遗憾。坚守自己的底线,维护本国的根本利益不受伤害,是普京一贯的原则,也是他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的妙招。今天的中国,如何就不能以此做为参照呢?
一个国家,既需要闻一多那样仗义执言的有志之士,也需要鲁迅那样深邃睿智坚韧的思想家,更需要毛泽东那样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而不惜颠覆自己一手打造起来的政权机构的自我蜕变精神的真正人民领袖。
因此,面对美国人的无端指责,我们敢于硬挺挺站起来反唇相讥,敢于理直气壮地对它厉声说不;对于美国人的任何挑衅欺侮行为,敢于硬挺挺地直接面对甚至不惜和它一战;对于美国人安插在我们内部的大小代理人,敢于毫不留情毫不手软地全部揪出来并果决地将他们绳之以法;敢于像毛泽东那样,一边高呼打到美帝国主义及其一切走狗的口号,一边像先生教训学生一样对前来拜访的美国最高统治者笑谈哲学,稳占谈判先机。
如果我们有一天找回了毛泽东的自信与大气,找回了闻一多的直言与无畏,找回了鲁迅的犀利与睿智,我们就等于找回了自己的民族魂。那样的话,我们就不会再以什么韬光养晦来掩饰自己的屈辱和无奈,以所谓的特色来模糊自己的理性与原则,以屈辱和退让来混淆我们的自信与大度,以未必科学的改革来消磨自己的底蕴和本色。
2015.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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