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完全忘记党旗下的庄严宣誓,那些侮辱领袖的肮脏词句我不愿在这里重复,若真公开出来,与哗众取宠、唾沫横飞的袁腾飞老师堪称遥相呼应,不是一个良心尚在的中国人所能坐听不管的。他曾是臭名昭著的秦火火的忠实粉丝,每每在家庭聚会时一脸认真地替谣棍们义务派发各种包装的政治谣言(以前有“广场政治”,我琢磨着有空写一篇关于这类看似不起眼的“饭桌政治”、“客厅政治”的观察研究),自以为博学多知,可终究市场有限。中组部原部长张全景前辈认为这种严重违反意识形态纪律的行为“危害比贪污几百万元还要大”,我同意,这不是危言耸听,《解放军报》也谈了不少。其实早在发现他反党反毛前我就已察觉到他的心理问题。有说法是每个人内心都有那么个幽暗的角落,我不反对,我想当一个人的全部内心世界被阴暗、臭气、潮湿、蛛网、霉菌所充斥,那么这个心理疾病的重症患者观察到的外部世界会是这种扭曲灵魂的投射,我的父亲就属这一类。他性格极度内向(却热衷于向外人介绍说我是内向者),平常要么不说话,出口十有八九是雷语。我开始每日佩戴像章时居然引起他的不安,认为我心理有问题,有一位同志读到后这样写道;“佩戴毛泽东像章被认为是心理出了问题,我的天哪,哪门子逻辑啊这是?难道非要在胸前贴一张美钞,才显得心理十分的健康吗?”(//m.drhuete.com/Article/zatan/2015/02/338623.html )这就是我父亲强盗般的逻辑,与他辩论只会发现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常引用毛主席给梁漱溟的评语,觉得借来形容他再贴切不过:“和他这个人打交道,是不能认真的。和他是永远谈不清任何一个问题的,他没有逻辑,只会胡扯。”他拒绝一切善与美,日复一日强迫症似的将美好打上丑恶的标签,所钟爱的唯有端坐黑暗的虚无中进行批判,在我看来这所谓批判本身即虚无配货单的一项,以接近死亡的频率汨汨喷发着,试图影响阳光普照下活物的健康振动频率。去年《人民日报》刊文:“一个人得病最深,莫过于病入膏肓而自以为没病。”说的就是他这种。
最近他又抛出奇谈怪论,认为我们网站只是论坛性质,“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去上面发东西”。他平常上网浏览最多的就是我们当地一个小小的论坛,那种在我们看来天天浸泡即为浪费生命的琐事集散地正是面向我爸这种每天一下班便感无所事事者开设,该论坛的地区性性质决定其用户范围仅仅是一个总人口一百万出头的市辖区。绝非“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去上面发东西”的三教九流并存之地,我们是一家严肃而接地气的政经评论网站,用百度后首个结果中官方介绍说是“学术综合类网站”,长期没有承接任何商业广告。这里确实没有你们所理解的那些准入条件,只要正直、清醒、理性、求是,看清了问题并能用文字有力陈述观点,就可通过责任编辑(无意间看到过有关报道,的责编同志在上岗把关前是要经过思想上的层层培训和选拔的)的审核成为群的一员,进而接受来自全国各地的读者同志(从我个人之前所发文章后部分匿名评论附带显示的IP地址就可看出读者分布范围极广)的评判,不论你是专业严谨的教授学者还是未出茅庐的工农学子。这实际上是毛式平等观的一种重现——整合社会阶层,取消社会分工,英雄不问出处。社科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李艳艳博士是我的良师益友之一,今年春给我寄来签名新书,暑假打开首页看到发于美帝国庆喧嚣中的拙作与她的一篇左右相邻,与人大文学院博导刘小枫教授则一直上下相邻。此前南开马克思主义教育学院艾跃进教授曾将在红歌会网推荐栏读到的转载自这里的拙文分享至微博,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摩罗研究员看到乌有日刊微博推介后转发表扬:“好文章,一代觉醒的国民成长起来了,这就是民族脊梁,就是共和国的捍卫者和接班人。向十月先生致敬!”看到后我当然是很高兴的,这种欣悦是追逐网络游戏升级的同龄人所不能体会的,激励着我“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其实即使在没有获得任何“果报”的情况下,我们正道直行本身就是荣耀,我父亲选择以恶为信仰时就已浇灭灵魂的高贵。)拙文也曾被热心读者转到一些论坛(如四月社区、凯迪社区、中华网社区、铁血论坛、百度贴吧)及博客、微博供更多的网友阅读,因此随意填充文字的论坛性质的网页长什么样我是清楚的。站长范景刚先生毕业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国际金融专业,毕业后留校从事学生管理工作六年,接受过美联社、路透社、英国《卫报》、法国《世界报》、加拿大《全球研究》、日本《中日新闻》《读卖新闻》、中国《时代周报》、香港宽频及伦敦大学历史系教授的多次专访,这是一个普通论坛的站长能吸引到的关注度吗?我的父亲正是扮演着一只滑稽可笑的井底之蛙,自己百无聊赖到逛论坛,看到我发文章了就觉得也是论坛,大概他这样想能起到些许心理安慰的作用,即弗洛伊德揭示的心理防御机制中的“否认”行为,当他受外部环境压力处于焦虑状态后为化解矛盾便会选择回避客观事实,从而防止精神崩溃、维持人格平衡,实质可以理解为自我欺骗。
去年他通过我妈转来一篇文章让我看:《忆混在“”的那些日子》。这篇我非常熟悉,发出后不久(2013年)就看到了,那时我刚刚加入毛派,读后没有对我的进步之路造成任何思想上的负面影响。这位知网根本找不到毕业论文的社会学博士自述北漂时“误入”,参加过很多活动,渐渐思想发生动摇,后来又接触到秦晖、张五常、哈耶克开始急剧转变,这么一篇饱含深情的转向宣言估计在我父亲看来极具“杀伤力”。文中荒谬颇多,比如有一处声称的“观点其实和我们教科书和国家主流媒体保持着高度一致,但是的专家学者们却多次声称自己在中国是‘非主流’,我当时就十分糊涂,但由于高度的组织忠诚感作祟,我也未再做追问”,实在是莫名奇妙,我们毛派怎么就在这位仁兄的笔下和五毛成同义词了?懂不懂当前形势?明显是学习能力欠缺导致未能形成我讲的“思想免疫力”(接近于“媒介素养”概念),量变引起质变,心渐渐被敌营俘获了过去。我的阅读顺序与相反,茅于轼、李开复的东西我早就有所接触,我承认被“看不见的手”、“宪政”等等烟花弹迷惑过,那时还没听说吴法天,这一段看似多余的曲折使得我如今的毛派立场更加坚定,修炼出见招拆招、水来土掩的本领。现在再看阿伦特(她是整个二十世纪最无聊的女人,没有之一)、李光耀、福山、傅高义、李志绥、杨奎松、高华、陈丹青、梁文道、刘瑜(母的公知,貌似可以叫母知)、资中筠、柴静、邓晓芒、张维迎、许知远、韩寒、蒋方舟的所谓作品(其实都比不上卫生纸)感受是两个字:想吐,公知是这个星球上最令人恶心的物种,没有之一,据说小学生开始流行这样吵架:你全家都是公知!我想送给包括我父亲在内的大小带路党从军报上摘录的一句话:“历史验证了一条真理:凡是出卖祖国,甘当汉奸走狗的民族败类,最终绝无好下场。”
父亲是我所处的意识形态危险倾向型家庭的一名表现尤为突出的代表人物,如同老不死的茅先生与天则所的关系,而我早已在思想上与他们彻底划清界线,对他们恨之入骨。不同于卡夫卡和萧红父亲的精神压迫是人民内部矛盾的另类表现,我与父亲之间无疑是敌我矛盾,毛泽东同志留下一段振奋人心的训导:“我认为,对我们来说,一个人,一个党,一个军队,或者一个学校,如若不被敌人反对,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同敌人同流合污了。如若被敌人反对,那就好了,那就证明我们同敌人划清界线了。如若敌人起劲地反对我们,把我们说得一塌糊涂,一无是处,那就更好了,那就证明我们不但同敌人划清了界线,而且证明我们的工作是很有成绩的了。”所以我毫不惧怕反动分子的淫威,“让那些内外反动派在我们面前发抖罢,让他们去说我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罢”!你们明明是彻头彻尾的无理取闹却偏偏喜欢强词夺理,我凭什么要听从?老电影《地道战》有一段令人哭笑不得的剧情,大概是写实,民兵敲钟报敌情:来犯的有“一百多鬼子,二百多伪军”。周恩来同志评价叛变的总书记向忠发说:他的节操还不如一个妓女。我说:我父亲的节操还不如向忠发。向忠发是间接由于先前顾顺章的出卖被捕入狱才叛变,而我父亲一没被捕、二没受刑就积极主动地叛变了,当然,他只是众中模糊的一个。
你说我在发这些文章根本不算什么,那你有本事也写几篇投到共识网、FT中文网什么的嘛!先不说他胡诌出来有没有精英化的右派网站看得上,我相信他根本就写不出来,他是个连电灯也不会修的理科生,一年到头从不找书读,唯一的特长是低头解试题。跟理科生谈政治往往有对牛弹琴的感觉,他们游弋理科领域表现出的理性精神一换挡到政治方面立刻蒸发,这是源自时代的荒诞。
难忘《青春之歌》里女主角林道静从反抗家庭一步步成长为合格的革命青年,那是光荣的红卫兵小将登上历史舞台的序曲。中央文献研究室副主任陈晋在《毛泽东之魂》中记述少年毛泽东与专制的父亲较量写道:“儿子同父亲的冲突,是一个永恒的社会主题。家庭革命是社会革命的胚胎。”我说过,我的家长们没有一个神志正常,想方设法对我进行公开的迫害、监视,所以我不可能用和正常人打交道的方式与他们“和谐”共存。不教而诛当然不好,对于拒绝接受教育的顽固分子就应当揪到阳光下开展文斗。《红旗文稿》今年5月刊文指出:“我们批判历史虚无主义,并不指望说服散布错误思想的极少数人改变自己的观点,而是要面向广大干部和群众揭露历史虚无主义的实质和危害,引领社会思潮健康发展。”我不可能把过多的精力用于家庭斗争,若我的父亲作为这“极少数人”面对批判依然不思悔改,只能目送他去往其系列言行给自己选择的归宿。我想,为充分体现人民民主专政,我父亲这种人渣未来最好归宿不是监狱就是精神病院,因为他已经发展到具有一定社会危害性——当然,他只能算虾兵蟹将级,与贺卫方相比——我热切盼望习近平总书记能像80年代邓小平敦促胡耀邦开除中科大校长方励之的党籍那样及时开除贺教授的党籍以正风气,告慰每一届党代会开幕例行致哀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和革命先烈”。贺卫方们根本不承认党的合法性,却又不肯退,这不是无赖吗?
“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放回《论联合政府》原文进行理解很容易得出一点,毛泽东思想体系中的“人民”一词是与“反动派”相对的政治集体概念,绝非模糊地指向全体人,这一句有邪不压正的意思。我是人民中一个普通战士,我的父亲自愿卖身为反动派的旗手,中华民族的前途必将由我们人民决定,共产党一直有叛徒,一向不怕叛徒,出席一大的十三名代表有三人叛变,党并没垮。2010年李敖主动要求参观上海一大会址时感叹:中国共产党建党近90年来的艰苦很了不起。我们要让世人100年后再度回望党的征程还是要说:很了不起。“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再次衷心祝愿我的父亲尽早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则再见“玉宇澄清万里埃”之日不远矣!
2015年7月18日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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