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在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问:“毛主席不在了我们会不会去做童工?” 大于认为杨澜问的这个“童工问题”不仅很尖锐,而且很重要。这个“问题”的提出不仅挖了资改派的祖坟,还填补了【大于理论】的一个空白
前面提出的【大于理论】认为:看一个社会合不合理人民是不是能够当家做主可以就看两条,一看有没有妓女,二看有没有失业。有这两个东西,什么平等、公平、民主、自由、人权、直选,都是骗人的鬼话和逗人的笑话;有这两个东西,人民就不可能真的当家作主。
杨澜问的“童工问题”启发了大于,让大于发现了这个理论的一个空白,没有提到“童工”。对一个社会来讲,“童工”应该与“妓女”及“失业”问题一样,具有标识性的意义。“妓女”问题集中表现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平等的问题,人与人之间连人格都不能平等,其它方面的平等就可想而知。“失业”问题集中表现的是“劳动权”有没有保障的问题,对一个连吃饭都存在问题的劳动者来说,其它民主权利的分量也就不言而喻。“童工”的问题则可以综合反映出一个社会的传承、家庭、教育、法律等方面一系列的弊端;试想,一个社会连孩子都不能得到切实的保护,那还能有力地保护好所有普通人民群众的利益吗?
鉴于杨澜提出的“童工问题”,特对【大于理论】进行必要的补充:看一个社会合不合理人民是不是能够当家做主可以就看三条,一看有没有妓女,二看有没有失业,三看有没有童工。有这三个东西,什么平等、公平、民主、自由、人权、直选,都是骗人的鬼话和逗人的笑话;有这三个东西,人民就不可能真的当家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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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利永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