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巴马提名“反以人士”任防长》,法新社华盛顿1月7日电,美联社华盛顿1月6日电,卡塔尔半岛电视台网站1月5日文章。美国前中情局局长彼得雷乌斯婚外情被曝光一事表明美国军情系统的整合工作受到了极大的挑战。现在,随着原中情局局长、现任国防部长帕内塔退休务农,新的美国防长的人选自然受到世人的关注。人事即政治。光有政治意向或光喊政治口号,说到底,都是没用的,关键要将政治意向和口号付诸行动,而要将意向变成现实,则关键看人,因此,用什么样的人决定了走什么样的道路,而走什么样的道路,决定了什么样的命运。反过来,光知道道路的重要性,而用人不力或不得其人的话,那么最后还是不得不走上错误的道路上去的。因此,道路之争关键在于人事安排,反过来,如果不触及人事变动问题,那么也很难让人相信这是要走自救的新路而不是继续走饮鸩止渴的老路。
从美国量化宽松货币政策本身的变化来看,这一政策本身已经越来越难以维持下去,因此,从客观上来讲,美国统治集团的确面临日益严峻的危机,因此,我们也就完全有理由相信美国统治集团必定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来克服这一危机的。除了加强经济领域的垄断和强化对美国社会的控制外,整合国家机器也是逻辑的必然。可是,很明显的是,正如经济领域内的整合运动必然伴随着大量的浪费,以及迫使大量游离资本退出原有的资本再生产循环运动,由此不仅制造大量的失业人口,而且还会迫使大量的资不抵债者自尽。国家机器之间的整合实际上就是要重构国家机器,由此必然要砸烂原有的既得利益格局,因此必然引起既得利益集团的抵制。如果说,有什么事情会危机奥巴马的生命的话,那么整合军情系统的这种改革就是一个,当然,说到底,奥巴马也是替他背后的老板挡枪子的,因此,更严重的事情则是直接危及垄断资本家们的生命。
从美国主权债务危机的性质来看,美元地位受到欧元挑战这件事是问题的直接原因,当然不是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由美国的资本主义属性产生的,那已经到了阶级斗争的阶段,现在的美国还没有到那个地步,现在还只是不同金融垄断资本之间的斗争,还只是统治阶级内部的斗争。因此,要解决这一问题的话,那么就必须在美元和欧元两者之间决出胜负来,否则,整个国际金融市场就是长期陷于动荡之中,而这种动荡,说到底,又是极其不利于美元霸权本身的。当然,我们从美国的对外政策中看到了这么一件事情,即由于受到既得利益的牵制,美国在击倒欧元的这个问题上犹豫不决,因此,转而使得危机不仅向美国国内转移,而且还在国际上以政治军事危机的形态表现出来,实际上起到了拆解美帝统治架构的作用。然而,美国统治集团对此问题并没有正确的认识,它们还是以老经验来处理此事,只有少数头脑清醒的美国资本家选择跳槽到国外,甚至放弃了美国国籍。
也正因为美国统治集团目前在如何克服危机的这个问题上的主流思想是输出动乱,因此,对那些有过反对对外用兵表态的人士就特别反感。也正因为哈格尔此前反对过出兵伊朗,因此,当奥巴马提名其出任美国防长后,引来了很大的反对声。可是,如果我们仔细分析一下美国的形势,那么就可以知道奥巴马的这个提名实际上是很正确的,由此也就表明美国统治集团中的确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对目前的形势有着清醒的认识,但是,哈格尔受到反对的这件事同样表明美国统治集团内部依然存在着尖锐的矛盾。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如何向外转嫁危机。对此,我们也早就分析过。如果美国对伊朗动武,那么美国必然陷入第二个阿富汗战争,与此同时,伊朗很可能对以色列实施报复,其后果是难以预料的。
因此,尽管哈格尔说过一些所谓的反以言论,但是,从上面的分析来看,哈格尔反对出兵伊朗的主张实际上是有利于以色列的安全的,相反,那些主张出兵伊朗的美国人才是在坑害以色列。当然,其中有相当大的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通过威胁出兵伊朗来敲诈犹太资本。此前我们也早就分析过,尽管主流媒体总是宣称是以色列而不是美国要攻打伊朗,但是,从双方力量的对比和承受损失的能力来看,以色列就不可能是主动要攻打伊朗的,唯一的可能只能是美国逼着以色列去攻打伊朗,而美国这么做的目的除了是要讹诈犹太资本外(向以色列出口军火只是小头,大头是犹太资本对美元体系的支持),另一点就是为了通过将危机转移到东亚,从而为欧洲摆脱危机争取时间,当然这些人并不考虑东亚危机会给欧洲出口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
因此,如果哈格尔能够出任美国防长的话,至少能够让人感到美国是在朝着正确解决问题的方向前进了。至于美国能否走上这条道路,并且坚持走下去,那就要看美国主权债务危机究竟能够把美国统治集团逼到何种程度上了。
《实习生受青睐凸显中国用工荒》,路透社北京1月7日电。敌对势力媒体称“雇佣实习生,凸显中国用工荒”。那么这种用工荒究竟是因什么原因造成的呢?很简单的一个数据就是占据中国社会主体地位的私有制经济的工人平均工资只有国企工人平均工资的一半。正因为工资低,所以雇不到人。然而,汉奸国贼及其走狗无耻霸道地继续推行私有化和市场化改革,尽管口口声声喊着“收入翻番”,但是这些畜生提出的改革方案却是要将国企工人的平均工资降低到私企工人的水平上,为此它们以反垄断为由要求对央企实施新一轮的私有化改革。某些如张国宝这样的资产阶级走狗竟然还厚颜无耻地拉大旗作虎皮,企图为私有化改革正名,然而,无论是谁,只要改革本身是私有化性质的,那么这种改革就是反人民的,就是错误的。
用实习生代替正式工人,这是一种强化剥削的形式。以前,在手工业占据主导地位的时代,学徒都要免费为师傅干几年活的,现在用实习生代替正式工人的这种做法只不过是一个变种而已。山东烟台市政府的这种做法不仅谈不上创新,相反,这是在走极其野蛮的老路和邪路,其结果只能是进一步加重社会贫富两极分化,并且使国家失去大量的税收。
新华网刊登了一篇《考研,人在迥途?》的文章,其中指称年轻人热衷挤上考研“独木桥”。有人口轻飘飘地指责大学精神有点迷失,指责读大学和考研者多为找个好工作,而鲜有人“想做学术研究”。对此,新华网的记者开始散布愚民论调,指责很多人过在意和别人的比较,并且向读者灌输“过程比结果重要”这个极端反动的观点。我们知道,汉奸国贼及其走狗整天鼓吹的“程序正义”就是强调“过程比结果重要”,不过,对此,我们在这里也不准备多谈。
我们要说的是这篇文章自相矛盾的地方。既然这个记者认为“过程比结果重要”,那么也就是说“桥比对岸重要”,换言之,“过什么样的桥比到达什么样的对岸重要”,既然如此,考研者选择“过考研”这座桥又有何错?记者凭什么要求考研者放弃考研这座“独木桥”而改走别的桥呢?显然,记者在此暗含着承认了“桥与对岸的统一性”,然而,记者在文章却分明在向读者灌输着“桥”与“对岸”是不统一的这个逻辑。
其次,既然记者指责考研者是在挤“独木桥”,言下之意就是说实际上还有很多别的桥。然而,改革开放摧毁了能够让学子安心从事研究的桥,相反,新建起来桥尽管多,但无一不是通往包身工之路的,正因为学子们拒绝成为像烟台实习生那样的包身工,所以才要奋力考研。复旦大学校长杨玉良所说的大学精神有点迷失这个问题的确存在,可不要忘了,杨玉良这代大学生在毕业的时候并没有就业压力,那时国家是包分配的。而大学精神的迷失,特别是学生一切朝钱看的这种态势不正是市场化改革所带了的必然产物吗?不指责市场化改革对教育的负面作用,反过来指责学生不爱做研究,这是不讲道理的。买不起房、看不起病、结不起婚、养不起老等等问题全部压在年轻人的头上,通过考研、考公务员某个好出路,这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可指责的?没有好的出路,又怎么翻过前面那几座大山?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不能将心比心、设身处地为年轻人着想者肯定是一个脱离人民之辈。
汉奸国贼及其走狗的通病就是面对问题时,不是将问题归咎到导致问题产生的客观原因上,相反,而是将问题归咎到受这些问题残酷压迫的人身上,也就是归咎到所谓的主观原因上。由此,本末倒置、混淆是非、颠倒因果、倒打一耙。
《兰考火灾考问弃儿权益保障》,美联社北京1月6日电,英国广播公司网站1月5日报道。站在不同立场上的人对于同一桩灾难的认识是截然不同的,汉奸国贼及其走狗在评论这个事件时除了表现一下极其虚伪的爱心外,更多的则是继续贩卖祸国殃民的私货。
兰考的这个婴儿收养所完全是一个私人机构,并且这个机构本身的存在并不合法。然而,这个机构之所以得以长期存在(从1987年开始),一方面是因为机构负责人长期坚持收养弃婴,另一方面是因为一胎制和重男轻女观念的矛盾制造了那么多需要有人来收养的弃婴,当然,更为主要的问题还在于私有化和市场化的改革理念割断了政府和人民的鱼水关系,相反,政府在私有化和市场化改革理念的主导下,千方百计地将尽可能多的负担推到社会上,并且极端无耻地将这种改革的手段称为“发挥社会力量和市场机制作用”,将这种改革的目的称为提高政府效率。
汉奸国贼及其走狗将该事件的发生原因归咎为“社会治理失灵”,然而,这种失灵不正是汉奸国贼及其走狗极力推崇的私有化和市场化改革的产物吗?正是在干什么都要讲效益的这个指导思想下,才发生了这场悲剧。可是,以光明网评论员为代表的汉奸国贼走狗们又无耻地将此事归咎到户籍制度和民间组织注册管理制度上面。按照光明网评论员的逻辑,正是因为有户籍制度和民间组织注册管理制度,所以才导致了这场悲剧,可是,一个很明显的事实就是,在改革开放之前甚至在十年前都是没有这种悲剧的,而此前的户籍制度和民间组织注册管理制度比现在的要严格的多,因此,说到导致这场悲剧得以发生的制度性原因,那除了私有化和市场化改革外,别无其他,由此,我们也看懂了光明网评论员贩卖祸国殃民私货的险恶用心,如果真按光明网评论员的改革逻辑继续这么改革下去的话,那么就不止是兰考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美智库为中国地方债问题开药方》,美国《华尔街日报》网站1月4日报道。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美国智库给中国开的这个药方是一付彻头彻尾的毒药。当然,国内的汉奸及其走狗已经开始响应美国智库的这个说法了。这个毒药方说了半天就是要中央政府允许地方政府可以有更多的税收自主权。
关于中国的分税制问题由来已久,分税制一开始并没有错误,但是,分税制得以兴国利民的前提是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占据主体地位,在此前提下,中央就可以将富裕地区上缴的税赋转移支付到贫困地区,或者也可以将集中上来的税赋去办大事。然而,当资本主义私有制经济占据主体地位之后,由于私企惯于偷税漏税,因此,被私有化了的经济成分的税赋不仅没有随着经济增长而增长,相反还出现了下降,因此,尽管公有制经济在全社会中的占比已经只有两成半,但依然承担着将近一半的税负。由此,也就是因为大量的本应上缴国库的税赋被私企老板非法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由此导致国家日益缺少保障各种公共福利的资金,而汉奸国贼对此问题开出的药方又是进一步的私有化和市场化改革,其结果只能是进一步增加现有国企的税负,以及进一步提高整个社会中偷税漏税经济单位的比例,最后只会进一步恶化目前的形势,而不是相反。也正因为在资本主义私有制占据主体地位的前提下,分税制不仅越来越难以为体现社会主义优越性而服务,而且,它还给中央在判断整个经济形势时制造了大量的幻觉,由此不断误导中央做出了一系列要么无法落实、要么只会进一步加重危机的政策。
归结起来很简单,无论是中央政府还是地方政府,之所以在经济持续增长的前提下依然缺钱,那根本原因就是原本应上缴国库的税赋被私企老板给吞没了。因此,要解决政府缺钱这个问题的话,要么严肃征缴私企税赋,要么恢复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在社会中的主体地位。相反,如果按汉奸和美国智库的这个药方来改革的话,那么最后除了进一步增加社会不安定因素外,还会进一步加速经济运行的困难。
《中非叛军否认受邀参加和谈,安理会呼吁叛军停止进攻》,法新社巴黎1月5日电,法新社班吉1月5日电,俄新社联合国1月5日电。据报道,联合国安理会发表声明,要求中非共和国反叛武装立即停止军事行动并撤出已经占领的城镇,同时与当局进行和谈。声明说,“军事行动破坏中非的安全和稳定”,并对当地居民安全构成威胁,阻碍人道主义援救行动。最近一个月以来,试图推翻当局的中非共和国反政府武装联盟“塞雷卡”控制了多个大城市,并向首都推进。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纽兰说,美国一直鼓励叛军和政府“借此机会能够真正协商出一项全面的政治解决方案”。
我们从联合国安理会及美国政府在叙利亚动荡和中非内战的不同表现中就可以看到什么叫双重标准。众所周知,叙利亚境内的反政府武装不仅制造了大量的恐怖袭击事件,而且还造成了大规模的人道主义灾难,可是,安理会和美国政府从来没有指责过叙利亚境内的反政府武装,相反,安理会和美国倒打一耙,把责任推到了叙利亚政府的头上,更有甚者,美国政府更是直接培植、武装、支持叙利亚境内的反政府武装,而且不排除美国向叙利亚境内派遣了特种作战人员。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理会和美国政府在中非内战问题上十分明确地偏向中非政府,当然,尽管这种偏心到目前为止还停留在口头上,但是,其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和其在叙利亚问题上的所作所为是大相径庭的。
就中非内战的前途来看,或许可以参考斯里兰卡政府剿灭猛虎组织的过程,当然,我们不是说两者一样。我们要指出的是,当初,在斯里兰卡政府即将剿灭猛虎组织之际,以挪威为代表的西方新旧殖民主义势力企图用人道主义这个借口阻止斯里兰卡政府消灭这一恐怖组织的最后行动,最后,斯里兰卡政府果断抵制了西方的干涉,完成了统一大业。现在,中非共和国的反政府武装联盟“塞雷卡”在内战中已经取得了较大的优势,在此情况下,如果就此打住,让中非共和国政府得以喘息之机的话,那么西方就会因觉得塞雷卡有很大的弱点而要创造条件来干涉中非内政了,相反,如果塞雷卡一鼓作气打下首都班吉的话,那么西方就可能重新考虑它的中非政策。
《美拟2014年后在阿保留大批驻军,塔利班称讲继续对美军发动袭击》,俄新社莫斯科1月5日电,德新社喀布尔1月5日电。正如塔利班表示的那样,无论美军在阿富汗保留多少人,就算只保留一个美军士兵,那也是一种侵略阿富汗的表现。对美军的这种侵略行径,当然只有用武力来消灭之。与此同时,驻有外国军队的阿富汗就谈不上一个拥有独立主权的国家,而所谓的阿富汗政府实质上只是在外国军队保护或看管下的殖民地政府,确切地说,现在的阿富汗政府实际上是一个伪政府。因此,阿富汗人民完全有权力动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来推翻这个殖民地政府。
《美政府不满谷歌高管访朝》,美国之音电台网站1月4日报道,法新社华盛顿1月4日电。美国就是善于玩弄这种伎俩。一方面派遣政经代表出使朝鲜,以图和朝鲜方面达成某种交易;另一方面又因为担心朝鲜不给美国面子,因而通过美国政府发言人的嘴巴对访朝事宜表示不满,从而洗脱美国政府的责任。可是,如果访朝的美国人士的政经地位不够高的话,那么他们就不能代表美国统治集团拍板,而如果出使朝鲜之人没有一定的拍板权力的话,那么也就不可能取信于朝鲜,因而也就不可能达成某种交易,实际上,朝鲜甚至不会接待这些没有拍板权力的美国人。因此,当新墨西哥州前州长和谷歌执行董事长宣称以私人身份对朝鲜进行访问时,我们首先要问的就是,如果此二人真是只以私人身份访朝的话,那么朝鲜方面又凭什么允许此二人入境呢?而且,朝鲜方面更没有理由与两个“普通”美国人谈什么放还非法入境的美国人的这个问题了。当然,我们从美国的这种做法中,就可以看出美国是十分强调政治正确的。而且,我们可以看到谷歌及其高管在美国统治集团中的地位和作用,换言之,正因为谷歌执行董事长的这个行为绝不能以商业行为概括之,因此,这反过来也就证明了谷歌是一个肩负着一定政治使命的上市公司,因此,可以认为谷歌表面上的商业行为都暗含着一定的政治目的,而这些政治目的都是为美国统治集团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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