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的中国,如果我用“反对改革”这个说法,一定会被骂成罪人,骂成老朽,但是,我有理由反对错误的改革,也必须这样做。在各大主流媒体的首页新闻中,我无意中看到有关“小学语文教材改革”的文章,细节无需摘录,其中一个人的一句话让我十分震惊——中国语文教材就一个字“假”,说这句话的人是网络名人王旭明。
现在,要把小学语文教材改革的理由、方法和规划简单说清楚显然不可能,我们支持改革是为了让国民接受更加理性、全面且深刻的国家教育,语文,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主课,没有一个国家没有语文课,没有一个国家的语文不是以自己民族与国家的文化作为主线,没有一个国家的语文象流行文化一样的不稳定,简单讲,语文是国民认可国家存在的基本知识教育,不仅仅只是文学教育,不能理解这一点,中国教育部可以直接拿美国语文、法国语文或日本语文翻译过来教育中国人,不要把语文简单等同于文学。
一个参与国家小学教材改革的人能够说出“中国教材只有一个假字”,这样的人是怎样进入改革班子的?这样极端心态的人如何引领改革?这样极端思想的人主导改革会把国民培养成什么性格?他的讲话除了能煽动一些不愿意思考的人,对社会、对后人没有任何正面价值。且不说他的学问如何,也不谈他的立场如何,单就“极端心态”一点,他就不配作为小学语文教材的主导者。很可笑的是,他居然大言不惭地斥责别人思想保守,好象只有他理解了语文的重要性和改革方向,有让教材改革随着他的思路前进的雄心壮志,行否?绝对不行。
什么叫假?是文章的内容假还是文章的人物假?公知造谣说狼牙山五壮士是假故事,教材就把课文删了,公知说朱自清的《背影》不好,跟随者也附和要删掉,有人说解放军打仗情节不合,于是,《谁是最可爱的人》也就没了。据此潮流,只要公知不喜欢的文章都要退出语文教材,最大的理由将可能都是“假”。我很想问王旭明先生及其同流者一句话:世界上其它国家语文课本的课文到底真实到什么程度?我见识狭窄,不知道世界各国的语文教材,但我感觉中国的语文整体不假,布局不合理和局部小错是存在的,也并非炒作中的那么厉害。
教育主管部门,希望你们认真思考一下改革的方向性和稳定性,请你们一定要慎重组织改革班子,并不是满嘴“改革”的人就懂改革,并不是满嘴“思想开放”的就知道往哪里开放,也并不是教材内容符合年轻人口味的改革就叫正确改革,《蜗牛》的入选并不能算是符合时代潮流,是符合粉星潮流,某些教研员的附和未必做了成熟思考。参与语文教材改革的人必须是有思想、有学问且非常理性严谨的人,语文改革不是图快,它与自然科学课本完全不同,不需要五天三变,它需要“国家历史、民族精神、文化精粹、时代主旋律等”的完美结合,它的文章不仅仅只是文学的顶峰之作,而且是青少年启蒙导向的精神粮食,今天塞进一个歌星,明天塞进一个影星,后天塞进一个运动员,再接着往里面塞进一个大富人,新潮是新潮了,但,那还是语文吗?
有关语文教材多样性的问题也要重视,我个人不主张社科教材的多样化,更不主张社科教材的地域化,尤其是历史和地理,过度多样化至少有两个负面作用:一是教育多样化很容易引起思想地域化,诸侯意识会变得越来越强烈,地域歧视甚至是地域斗争会变得越来越突出,不符合统一国家的和谐发展,二是与大学教育脱节,中国的大学教育基本是统一性的,不同地区来的考生,知识点相差太大,造成了教学安排和教学质量上的巨大问题。
有些经济发达地区的公知极力主张用所谓“西方史观”来编写中国史地教材,试图以此导向来改造中国人,本人持反对态度,迷信西方史观将是一种极其错误的想法,到了十九世纪,大英帝国的历史还是强调文学艺术性和宗教的认可,并不比中国历史更加真实,英国近代伟大的历史学家马可雷曾说:“事实不过是历史的渣滓,历史是无形的东西,历史是乱七八糟资料的横陈,历史的任务不完全是提供教训,更要讲究赏心悦目。”另一位伟大的历史学家卡莱尔更是说:“历史是一个框架,史料证据不过是无边的污水沟。”中国人,无须沉浸于欧洲的“真实历史”瀚卷之中,赏心可以,崇拜不必。
教育部,再次恳请你们注意,教育是“源于史、立于心、重于人”的大事,教材改革切不可被某些人的“极端愤怒”所左右,如果你们确实把握不准,不妨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将改革的主要立场和设想公布出来,交由人民群众广泛讨论赢得共识,不推行“闭门造车”的改革,我的看法未必全对,权且当作一种建议。
教育要培养理性之人,不要培养极端之人,极端之人也不能主导教育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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