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娘娘比“贺老鹤”们可敬
北部湾的风
原北大教授夏业良是近年来曾活跃在中国经济学界和大众媒体的新一代经济学家,经常作为特邀嘉宾在众多媒体制作节目,也多次接受海外媒介的采访。
2014年1月26日,夏业良乘飞机抵达美国,准备接受美国高校抛出的橄榄枝。因为夏业良平时于各种场合“放言”否定、攻击中国基本政治制度,解聘事件让其成为受人关注的政治异议人士,还引起西方媒体广泛报道。
目前,有消息称夏业良教授在美国愉快地送外卖。
有网友评论说:
他被收编为智库卡托研究所(Cato Institute)的一名客座研究员。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工钱不够喂鸟。想回来,只有在中国当公知他才有价值。公知喜欢说这样的话:“宁在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后笑”。
宪政教授夏业良先生就是这样的人。嫌中国不自由,在北大不乐意当教授,结果一自由就跑到美国去“送外卖”。
这回他笑了,在美国看着别人的宝马车可以大大地笑了。
呵呵。美国奖励他,让他送民主的外卖也不错,教授很乐意为米国人民服务啦。
还有网友说:
有人喜欢这样的话,“宁在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后笑”。夏业良就是这样的人,在中国北大不好好当教授,被解聘以后天天预言被“当局逮捕”,结果到美国去送外卖,这回笑了,在美国可以笑了,呵呵,美国也没有奖励他,因为没有什么用了,卸磨杀驴了。
还有网友打趣道:
我就佩服夏先生这种实干派,为了自己的信念,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这样的人,哪怕是对手,也都是让人心生敬意的。夏先生和死赖在体制里的贺卫方、任志强比起来,人品不知高到哪去。
对于上述几位的观点,我100个赞成,并且愿意为我曾经写文章评论过的夏业良点赞。
因为,现在世界就是一个“地球村”,而且移民并不困难,如果你非常喜欢某一个国家,而同时又不喜欢你原来所在的国家,你完全可以“逝将去汝,适彼乐土”,而他原来所在的国家也应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在这一点上,夏娘娘比那两位更像条汉子,那两位一方面死皮赖脸赖在体制内,一方面逆着大多数人的意志,仗着美国大老板的撑腰,诅咒和妄图改变体制。
那两位不如夏娘娘的不但是赖在体制内,并且都赖在他们反对的执政党里面,他们俩都自我表扬为“一士之谔谔”,他们俩的同伙都追认他们俩为“优秀党员”。但是,面对网友们的何不“适彼乐土”的质疑,他们俩及其同伙常常是哼哼哧哧憋不出个屁来。
其实,他们都有难言之隐:
因为他们都非常清楚,他们最有价值的时候,是还赖在体制内的时候,一旦“适彼乐土”,他们往往就会成为已经不能咬人只能光狂吠的狗,到时候,卸磨杀驴是他们必然的宿命。
君不见,27年前的那些“风云人物”如今安在?现在恐怕只剩下在自己人内部互咬这唯一的乐趣了。
还有那位薛蛮子,早已成为美国公民,却又“出口转内销”,难道他真的是像其他邪路派公知那样“品德高尚”,宁愿留在国内同我们一起“受苦”吗?非也,其实他心里明白,他在外面已经没有价值。
那位曾经被前美国国务卿和前驻华大使用飞机接走的阿炳,当年何等风光,又让多少志同道合者眼红得滴血。结果一年以后被要求离开纽大,他表示不满,被曾经帮助他“适彼乐土”的恩人警告说:“你不应该咬曾经给你提供食物的人”!
这次轮到夏娘娘,不过夏娘娘比阿炳知趣,没有咬曾经为他提供食物的人,而是为了自己“崇高的理想”屁颠屁颠送民主的外卖去了。
在某些人非常仇视的抗日剧中,我们可以了解到,那些叛国投敌的军政要人最有价值的时候不是他们投入敌营之后而是之前,那时候日本人会对他封官许愿,或者用一大堆金条收买他,一旦投入敌营以后,他们就成为日本人手中一条随时可以宰掉的狗,某些人之所以仇视抗日剧,并非因为某些情节夸张,关键在于这些抗日剧用汉奸的可耻下场在人们面前揭示某些人命运的归宿。
所以,无论是日系汉奸还是美系汉奸都明白,留在体制内尤其是国内比出去有价值,虽然成为千夫所指,虽然有时候在晚上常常会做噩梦,但是靠着狐假虎威,或者赌当局投鼠忌器,扛住了,金票大大的有,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说不定还能够混个“满洲国皇帝”当当,像那位常常放言要将执政党改造成为什么什么的贺老鹤,想必是不止一次在梦中梦见自己成为首任“社会民主党”的党首了。
假如贺老鹤知道有人把他与作为他的队友以及曾经的北大同事的夏娘娘作比较并且认为他不如夏娘娘时,估价他会嗤之以鼻: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夏是到西方极乐世界送民主外卖,而我贺老鹤是在民主、法治的旗号下把自己的祖国当成外卖送到西方极乐世界去。
两种“外卖”,相比之下,高下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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