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八年九月十六日,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安徽省舒城县舒茶人民公社刚刚成立的第七天,就来到这里视察。毛主席指着公社后面的山坡,亲切地说:“以后山坡上要多多开辟茶园。”
十五年来,舒茶公社的干部和社员群众在毛主席指示的鼓舞下,依靠人民公社的集体力量,扫除了重重障碍,把一个人贫地薄的穷山村,改造成了茶、粮双高产的社会主义新茶乡。喜看今日舒茶,到处都虽现着生气勃勃的繁荣兴旺景象。昔日乱石遍野和荆棘从生的放马山、北斗岗、金鸡岭、青岗岭,如今都已变成层层的梯式茶园。过去“山洪一来水一片,水去便成沙石滩”的清水河两岸,现在已经变成沟渠纵横、旱涝保收的米粮川。
十五年来,舒茶人民对一千八百亩老式茶园进行了改造,在山坡上开辟了新式茶园二千九百亩。去年,全公社茶叶总产量达到五十三万斤,比一九五八年提高百分之九十,粮食总产量达到二千四百多万斤,比一九五八年增长一点三倍。公社集体经济不断巩固和壮大,兴办起了机制茶厂、机械修配厂、拖拉机站等企业十一个,拥有拖拉机、柴油机、电动机、水泵等五百多台,茶叶初制、粮油加工、饲料粉碎等基本上实现了机械化。
全公社经济总收入由一九五八年的一百七十九万元增加到三百四十六万元,社员个人平均收入比一九五八年增长一倍。解放前,这里只有两所小学,现在已有一所中学,一所茶叶技术学校和一百一十七所小学。
乘风破浪
舒茶公社,是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中成长壮大起来的。一九五八年,舒茶人民遵照毛主席的光辉指示,满怀改造山河的雄心壮志,向荒岗野坡进军,开辟新茶园,促进了茶叶生产的迅速发展。
但是,正当舒茶人民沿着毛主席指引的公社化道路阔步前进的时候,刮起“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的黑风,破坏人民公社集体经济,阴谋复辟资本主义。一小撮阶级敌人也跳出来兴风作浪,乘机破坏公社集体经济。面对阶级敌人的进攻,舒茶贫下中农挺身而出,进行了迎头痛击,保卫了集体经济,坚持了社会主义方向。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特别是在批林整风运动中,舒茶公社的干部和社员反复学习毛主席的指示,深入批判修正主义路线,进一步提高了为革命多种茶、种好茶的自觉性。他们在改造老茶园的同时,大力开辟新茶园,使茶园面积不断扩大,产量节节上升。
当公社党委进一步组织社员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更好地开发青岗岭的时候,却遇到了保守思想的阻力。青岗岭是一座纯泥质岩石山坡,很难开垦。公社计划要削掉山岗,填平山岗两侧的深洼,从附近山头上凿来石头垒石坝,造地种茶。
有的人一听这计划,就疑虑起来:哪来那么多石炮手?那么高的石坝怎么砌得稳?他们的结论是:“小鸟的翅膀不硬,飞不那么高。”
公社党委为了冲破这种保守思想的阻力,集中起五百多个劳力,开上了青岗岭。公社党委领导成员和社员一道,经过九个月的艰苦奋战,克服了各种困难,终于切开了青岗岭,移走了泥质岩。他们又从附近山头采来石头三万五千方,运来泥土十八万方,修起了十道平均长一百三十三米、高五点二二米、宽二点七米的弧形石坝,还修土坝九十二道,共造出七十一亩五分梯式茶园。
青岗岭上新出现的巍巍大坝,层层梯田,扫除了那种畏首畏尾、无所作为的思想,使人们进一步认识到:只要坚持大干、苦干,再坏的土地也可以改造成美好的田园。
严峻考验
一九六九年七月,一场百年一遇的特大洪灾突然袭来。清水河沿岸四十二里一片汪洋。五千多亩早稻被洪水反复冲刷,其中三千多亩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泥沙;两千多亩茶园,有的坝塌土淌,有的棵倒根露;有四千八百多间房屋,也被冲倒了。在严重的灾害面前,舒茶人民心红志坚,凭着人民公社的集体力量,同灾害展开了顽强的斗争。
火龙岗大队松塘生产队遭灾最严重,将近一半的早稻四次水冲沙压,旱粮作物全部冲光,有四十九间房屋被冲走。灾害一发生,阶级敌人就兴风作浪,进行破坏。队干部和贫下中农,以“泰山压顶不弯腰,战胜灾害夺丰收”的英雄气概,回击了阶级敌人,同时跟自然灾害展开了搏斗。
他们先把没有房屋住的社员安置到其他社员家里,接着便全体出动挑沙平地,抢收抢插。经过二十多天的战斗,他们把冲坏的田地大部分恢复过来,种下了三百零五亩双季晚稻和四十九亩迟玉米等旱粮作物。
随后,他们又帮助没有房屋的社员修建新房,很快修建了一百零四间。这一年,大灾大干大变,全队粮食总产量达到三十二万多斤,比丰收的上一年增加三万多斤,平均亩产量由上年的七百六十斤提高到九百一十二斤,第一次超过了《纲要》。
公社领导抓住松塘生产队抗灾夺丰收的先进事迹,广为传播,有力地推动了全公社的抗灾斗争。
一九七〇年,舒茶公社的干部和社员依靠公社的集体力量,组织七千民工大干四十五天,筑起三十五里长的拦河大堤,疏通了河道,把原来平均三百米宽的河床缩到平均四十米,一举打好了治理清水河的基础。
以后,沿河受益的各生产队又组织常年专业队,砌石护岸十五里,还在上游的各山谷里闸沟一百多处。经过一年多的治理,保障了清水河两岸十个大队、五十四个生产队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防洪受益面积达到三千五百亩。清水河的治理,给茶叶生产的发展创造了更好的条件。
这一年,全公社的粮食总产量比丰收的一九六八年增长了百分之二十六,茶叶生产也创造了新纪录。铁的事实证明,在狂风暴雨中成长起来的舒茶人民公社,是什么力量也阻挡不住它的前进步伐的。
展翅高飞
经过实践斗争的考验,人民公社在人们心目中,再不是只能低飞的小鸟,而是能展翅高飞的大鹏。从一九七〇年以后,舒茶公社的干部和社员,更充分地发挥人民公社集体经济的优越性,促使茶、粮生产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发展。
处于舒茶公社北部的并座山,生动地记录着这一发展速度。并座山,有两个象窝窝头一样的山头并列在一起。山周围上万亩稻田,历来最怕干旱。小农经济时期,人们无法战胜这里的干旱,只能靠天吃饭。农业合作化时期,山周围的农户,纷纷加入农业合作社。
他们在干部的带领下,挥舞铁锄,投入了改造并座山的战斗。但是范围还相当小的农业合作社,还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干旱问题,劳力终年羁绊在车水抗旱和修筑小塘坝里面,仅在山上栽了两亩茶,就收兵了。
人民公社建立后,山周围的农业合作社并为三个大队。大队冲破农业合作社的局限,陆续修起了一批小水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他们又修了一条十五里长的渠道,把水库、山塘串联起来,接通了安徽省著名的界史杭灌区的一条干渠。从此,这里百分之九十七的稻田都置于这个自流灌溉网的保护之下,大批劳动力被解放出来了。
一九七一年冬天,三个大队联合起来向并座山进军。他们战斗了两个冬春,把并座山及其周围三百多亩地盘,全部开成了梯地,种上了茶棵和粮食。至此,并座山才结束了它那荒凉的历史,迎来了满山春色。
随着茶、粮生产的发展,茶、粮矛盾越来越尖锐地表现出来了。它阻碍着生产的迅速发展。以前,茶叶靠手工揉制,稻田靠车水抗旱,占去了大量的劳动力。采制春茶的时候,正逢早稻插秧,往往是“插得秧来茶已老,采得茶来秧又黄”。采制夏茶的时候,稻田抗旱也紧张起来,又出现了不是田干就是茶老的现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舒茶人民紧紧依靠公社集体力量,扎扎实实开展学大寨运动,创造条件,解决茶、粮矛盾。
公社、大队、生产队三级先后建立四座茶叶初制厂,全公社茶叶初制实现了机械化。仅这一项,按现在的产量,每年要节省十三万个劳动日。人们又以更大的热情,掀起了兴修水利的热潮,成倍地增加了水利投工,使全公社稻田自流灌溉面积扩大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旱涝保收、高产稳产的稻田达到百分之七十,又从抗旱中解放了大批劳动力。此外,全公社粮食、饲料加工全部实现机械化,把大批妇女劳动力从家务中解放出来,投入了农业生产。
随着茶、粮矛盾的解决,舒茶公社出现了快速发展的新局面。一九七〇年以后,新茶园不断增多,老茶园越改造越好;粮田面积迅速扩大,产量逐年增长;全公社的养猪事业和其他各行各业,也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前发展着。
新华社道讯员
新华社记者
(一九七三年十月七日新华社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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