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还是流氓?——看北大“精英”尹保云、陈瑞华的精彩表演
黎阳
2005.5
鲁迅说:“无论古今,凡是没有一定的理论,或主张的变化并无线索可寻,而随时拿了各种各派的理论来作武器的人,都可以称之为流氓。例如上海的流氓,看见一男一女的乡下人在走路,他就说,‘喂,你们这样子,有伤风化,你们犯了法了!’他用的是中国法。倘看见一个乡下人在路旁小便呢,他就说,‘喂,这是不准的,你犯了法,该捉到捕房去!’这时所用的又是外国法。但结果是无所谓法不法,只要被他敲去了几个钱就都完事。”“ 倘在文人,他总有一番辩护自己的变化的理由,引经据典。譬如说,要人帮忙时候用克鲁巴金的互助论,要和人争闹的时候就用达尔文的生存竞争说。”
北大“精英”尹保云、陈瑞华最近的精彩表演,再一次证明鲁迅几十年前的这一论断今天仍然没过时。别看这二位都是道貌岸然的北大教授,但如果冷静分析其所做所为的内在逻辑,实在与流氓无异。
先看尹保云。一面说:“前30年一直在搞政治运动,从大跃进、反右、反右倾到文革,一直在搞运动、人整人,在这种环境下,哪还有什么‘党风’可言?”一面说:“我没有歌颂毛泽东,是因为不是在对他的功过作全面的评价”、“我说党风‘只有3天没有问题’,并不是在故意贬低前30年。”把整整30年的历史全说成是“搞运动、人整人”、“无党风可言”的历史,那还不叫彻底否定?已经把毛泽东说得30年全都是“过”了,还说什么“不是在对他的功过作全面的评价”,还说什么“并不是在故意贬低前30年”,这是什么逻辑?堂堂北大教授就这逻辑水平?
改革前30年“党风只有3天没有问题”的结论从何而来?尹保云说:“解放后第一天进城、第二天驻扎、第三天就面临一个问题:从革命向建设的转变,从夺权向掌权的转变。有不少干部进城后,由反对资本主义、地主阶级,到抛弃自己原来的妻子而与资本家与地主阶级的女儿结婚。这就说明党风遇到新问题,出现了新问题。所以,我说党风‘只有3天没有问题’……。”
尹保云在这里采用的是什么逻辑?是信口开河的逻辑,是“鸡蛋里挑骨头”的逻辑。说他信口开河,是因为他毫无根据,光凭拍脑袋就断定了三天的转变期:“第一天进城、第二天驻扎、第三天就面临一个问题:从革命向建设的转变,从夺权向掌权的转变。”(怪了,第一天进城难道就不“驻扎”了?待考。)全国那么多城市,如何证明所有这些城市都是“第一天进城、第二天驻扎、第三天就面临一个问题”?是他亲自去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当场统计出来的,还是引用了别人的统计成果?如果是引用别人的数字,根据何在?如果纯属他凭空捏造,那不是信口开河又是什么?他说“有不少干部进城后,由反对资本主义、地主阶级,到抛弃自己原来的妻子而与资本家与地主阶级的女儿结婚。”既然说“有不少干部”,那究竟有多少?百分之一?百分之十?百分之五十?还是百分之百?统计数字何在?证据何在?照尹保云的说法,共产党进城只老实了三天,第四天就换老婆成风了。于是“党风遇到新问题,出现了新问题”。既然毛泽东领导的共产党进城没几天就换老婆成风,闹成了党风问题,那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那么多老资格换了吗?进城后共产党的政治局委员、中央委员里有多少是换了老婆的?如果说不管是不是高层领导,只要共产党的干部里有人发生了进了城换老婆的问题就是党风问题,那尹保云的逻辑就是只要出现过问题,哪怕只有一例,那也要算整个党的党风问题。这不叫“鸡蛋里挑骨头”又叫什么?
尹保云对毛泽东领导下的30年的党风的态度是“鸡蛋里挑骨头”,全盘否定。如果他对谁都一视同仁,那倒也罢了,至少还可以算得上疾恶如仇,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然而他的吹毛求疵只对毛泽东,对别人就完全是另一付嘴脸。对贪污腐败则不但无比宽容,而且公然辩护。又是“看党风不能只看腐败与否”、又是“解放初也有腐败。50年代‘一碗鸡汤换个党员’……文化大革命时期送地方级别的土特产,80年代初送全国级别的土特产,80年代中期送红包,后来演化到送房子、存折、股份等等。”看见尹保云的逻辑没有?送“一碗鸡汤”、送“土特产”跟“送房子、存折、股份”的性质一样;也就是说握手、掰腕子跟打耳光的性质一样,恋爱结婚跟强奸嫖娼包二奶的性质一样;总之要么都算犯罪,要么都算正常。毛泽东时代刚进城时个别干部换老婆算党风问题,而现在那么多高级“公仆”贪污、腐败、包二奶不但不算党风问题,而且还算“改革后的党风比解放后前30年好”!毛泽东的30年一无是处,毛泽东之后的一切无一错处。这就是尹大教授的逻辑。对比鲁迅关于流氓的标准,尹保云的“教授”头衔之前(或之后)冠以“流氓”二字是不是当之无愧?
再看“陈瑞华被指侮辱自考生事件”。
先欣赏欣赏陈大教授的这些“警句”:
“这些没有经过法学正规教育的人,三四年在北大混吃、混喝,蹭课听,到头来靠死记硬背也能混进北大。”
“今年我们下决心,凡是进入复试的自考生,我们一个都不要,档次太低!”
“大量自考生进入复试,而把北大自己的优秀生拒之门外,是法学院的悲哀、北大的失败。”
“不要问他书上的,书上的他对答如流,就得问他书上没有的。”
如果只招“北大自己的优秀生”,那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公布于众?至少免得别人瞎耽误功夫,白白浪费时间和金钱。既然面向全国招生,那就是公开承认了一视同仁的原则。既然一视同仁,那为什么又要在“最容易受人为因素影响的”面试上耍花样?为什么公开说“不要问他书上的,书上的他对答如流,就得问他书上没有的”?
不是很多 “精英”把北大喻为“中国的哈佛”吗?不是要“认真学习摆在眼前的先进单位(如哈佛)”吗?不是很以哈佛为“先进榜样”吗?如果哈佛法学院教授敢公开发表上述言论,那将会如何?没的说,吃官司,解雇,身败名裂。而陈大教授呢?又要表面公平,又要实际歧视;又想有哈佛的名气,又要干哈佛绝不敢干的事;牌坊立得大,婊子当得欢,这还不算流氓?
当代北大实在是名人辈出之地:厉以宁、张维迎、焦国际、陈兴良、贺卫方……现在又加上尹保云和陈瑞华,真是“精英”荟萃,占尽风流。就怕物极必反,将来人们提到这些名字时保不住会来上一句:北大教授,无耻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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