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笔者的《评刘日新的改革观念》,有一位杨连旭“老人家”出来“为众人指点一下”,真是不胜荣幸之至。
杨某人说笔者那拙文“无赖”,而其证明这一点的手法,却真是在耍无赖。
(一)
指责一次闭门的研讨会为“政治会议”,有政治阴谋,且为“卖国会议”,当然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有证据就行,但是,笔者之所见,都是指责,证据分析缺缺。
笔者说自己对计委的印象,觉得那些“支持改革的市场化方向”的人们“对我国的计划体制与计划水平有较深刻的了解和理解”,而另一类人,是否有此水平,笔者未敢断言。杨某人是怎么批评笔者的──“依的逻辑,对我国的计划体制与计划水平有较深刻的了解和理解的人,不是支持改革的市场化方向,就是无法摆脱对传统计划体制的依恋的人”。呵呵,“无赖”的帽子,阁下自己戴上吧。
杨某搬出陈云和邓小平,说“计划个市场都得要”,那么,笔者对计划和市场的看法,是要哪个不要哪个,杨某看出个什么来了?唉,无赖之人,往往以为别人也象他自己一样的呵。
(二)
刘日新说高尚全等人改译“市场经济”为“市场协调”是“蒙骗群众”,笔者以为“要说蒙骗,也是蒙骗领导”,因为整理出的文件是给领导看的,改译之举无非是减少领导们对文件内容的反感而已。这不是什么大事,因而笔者说是“小题大作”。杨某人怎样批评呢──“看看吧,我们的改革原来就是这样,被那些主流学者们‘蒙骗领导’进行着的呢!”从一个文件的个别词句,立即扩大到整个改革,这不是无赖,又是什么?
巴山轮会议是什么时候,邓小平南巡是什么时候,“南巡谈话”对市场经济的正面评价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冲击力,回头来看巴山轮会议文件的“市场协调”译法怎么就不能理解?人们对“市场经济”的接受程度,当然会有实际的各种影响,改译之举怎么就成了“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以耻为荣、毒化社会”?况且,邓小平南巡谈话,有多少个版本,其意义有何差别,杨某人是否可以也“为众人指点一下”呢?
(三)
“把被耍的赵紫阳和耍猴的高尚全等同起来,这分明是在肆意侮辱逝去的先辈”,如此无赖地指责笔者“分明是在欺负赵家无后人了”,杨某人不觉得太过分吗?
刘日新对高与赵都有批评,因而笔者将他们并列,说“刘先生显然认为赵紫阳、高尚全等人”如何如何。有本事就分析观点,杨某人这样胡诌八扯,分明是无赖。
笔者“从根本上否定以公有制为主体的市场经济的存在”,因为笔者坚信马克思学说经济理论的体系与理论力量。如果不是出于政治考虑,如果就理论和实践而言,市场经济就是市场经济,只能有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或非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不可能有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邓小平说过,“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这在理论上是不严谨的。
计划是手段,市场并非手段。市场方式是手段,邓公的意思,当是指市场方式而非市场本身。此其一。
市场经济更不是手段,它是人类社会第二大经济形态,不是“手段”可以概括的。
全世界的社会主义阵营国家,都曾实行计划经济,严格限制市场经济,不是偶然的,因为马克思学说对市场经济有深刻的研究,这些国家在理解上有偏差,但在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两者基本关系的把握上,有它们的道理。杨某人无视这种道理,炫耀自己的无知,反而指责别人“无赖”,十分可笑。
新民主主义中断,代之以社会主义改造,高级社迅速地普遍化,使得农村所有根本改变,而人民公社只是在集体所有制内部进一步飞跃,但却更为突出了新制度的弊端,其突出表现就是以运动的方式搞经济建设。这不是公有制的必然,而是企图超越现实生产发展阶段的规定性而谋求经济奇迹,新制度恰恰提供了政治动员的手段。公社制度在挫折面前退却,框架保留,其组织规模退到初级社(相当于生产队),即“队为基础”,而这种体制性质与组织规模的矛盾实际上是基本矛盾的体现。土地承包的尝试一直存在,后来在改革大潮中终于取代了公社体制。杨某人对这种矛盾过程的内在逻辑,实际上一窍不通,反而狂妄地诬蔑别人“无赖”,更十分可笑。
国有体制与生产力发展之间的矛盾,已是客观存在,杨某人可以信口雌黄地否认,但却看不出他有什么本事来证明他不是无赖。
说什么挑拨“民族资产阶级同共产党的关系”!杨某人应该知道,社会主义改造实际上消灭了资产阶级,但“人还在,心不死”,乃因为市场经济尚未过时。改革开放,为市场经济发展开辟道路,是顺应现实生产发展阶段的要求,资产阶级重新出现,也很自然。其中的教训在于,消灭阶级,是生产发展阶段变化使然,不是动员一两次社会变革就能成功的。共产党面对的使命,是以非资本主义的方式发展市场经济,约束资产阶级,维护劳动群众的利益,坚持到市场经济高度发达,内部孕育出更高的形态。倘若对此认识不清楚,被杨某人之类胡搅蛮缠地以无赖的语言、逻辑混淆视听,就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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