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淼(整理)
2013年5月31日,成都学者就习近平总书记“两个不能否定”的讲话进行了座谈。参加座谈的有:赵磊、朱明熙、柳成湘、胡德全、吴龙虎、罗兴廉、佘崇文、任砚旭、张建华、田锋、赵永健、李端、于开红、易淼、肖斌、张朗朗、邹坤秘等。座谈由柳成湘主持,下面是座谈纪要,纪要内容未经发言者审阅。
● 柳成湘:
今天,我们成都的部分学者和网友,一起座谈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两个不能否定”的讲话精神。首先我们请赵磊老师发言。
● 赵 磊:
我的发言稿《“两个不能否定”否定了谁?》,几天前已经挂出来了。原来的标题是《前10年都否定不了,遑论前30年》。不知为什么,在我的博客上挂出不到5分钟,就消失了。我重新登陆,它又现身了;可一旦正常点击,它又消失了。我很纳闷,内容没什么问题嘛,是不是标题有点敏感?无奈,换上了现在的标题。结果,这篇文章一直活到现在。为了节约大家的时间,我提交的发言稿这里就不再重复,我补充谈5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关于“7个不准讲”。最近网上盛传“7个不准讲”。所谓“7个不准讲”,其实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极端化了的用语。据我了解,并不是什么“7个不准讲”,而是中国共产党有了意识形态阵地的自觉性,提出要重视意识形态领域客观存在的斗争。
把中共敢于在意识形态上与资产阶级宪政、普世价值、新自由主义的大忽悠进行较量,说成是什么“7个不准讲”,这完全是有人在混淆概念,故意歪曲。摆事实讲道理,旗帜鲜明地与错误言论进行PK,本来就是共产党作为执政党的分内之事,为什么就不能理直气壮地讲呢?不是“不准讲”,而是“怎么讲”。毛主席说“毒草可以肥田”,反面教员的作用不可少,就是这个意思。
最近有两篇学术文章遭到右派的疯狂围剿:一篇是中国社科院副院长李慎明写的《正确评价改革开放前后两个历史时期》;另一篇是人民大学教授杨晓青写的《宪政与人民民主制度之比较研究》。李慎明的文章不过是对丑化中共领袖毛泽东的作法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杨晓青的文章只不过是对宪政的本质做了比较客观的分析(在我看来,还不够到位)。结果,右派就像挨了打的猴子,纷纷跳将出来,其语言之恶毒,其敌对之刻骨,恨不能将寝皮食肉,已经全然没有声讨所谓“7个不准讲”的绅士风度。
多少年来,官方舆论、大学课堂几乎清一色的“不准讲”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甚至连“红色”、“红歌”都成了敏感词,唯恐禁之不绝,这难道不是众所周之的事实吗?一直以来,主流媒体都在鼓吹“7个只准讲”,现在有人对“7个只准讲”提出不同看法,就被扣上“不准讲话”的大帽子。李慎明和杨晓青没有按照右派的立场来讲话,所以就要搞死他们。这哪里还有半点“坚决捍卫你说话权利”的影子,这是地地道道的“只准我讲,不准你讲”。这就是右派的“普世价值”、“公民社会”、“新闻自由”吗?神马玩意儿!
前几天我在某高校做讲座,吃饭时在座的一位老师告诉我,所谓“7个不准讲”,已经传达到校头一级,但还没有向教授们传达,想必反弹会很大。听他的意思,好像中共的意识形态稍微带点红颜色(仅仅是淡红色),有人就如丧考批,惶惶不可终日。红色是共产党的本色,今天我党宣传自己本色的意识形态,居然也只能像当年的地下工那样运作,这是不是有点喜剧?我禁不住想起了骆宾王的愤怒:“试看今日域中,竟是谁家天下?”
不止一个老师愤愤然地问我:“不准讲‘宪政’,叫我以后怎么讲课?”我差点没喷出来:若不讲“宪政”,连课都不会上了。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邯郸学步”:洋大人走路的姿势没有学会,自己却忘了怎么走路,结果只好爬着回去。这就是多少年来,我党放弃舆论阵地,任由否定派封杀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恶果。
第二个问题、关于“宪政”。我们为什么要反对“宪政”?与封建帝制相比,宪政肯定是一种进步的执政方式。我们拒绝宪政,并不是简单地出于维护共产党执政地位的原因,而是因为比起资本主义政党,共产党有更优于“宪政”的政治形式。这个优于宪政的政治形式是什么呢?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在阶级和阶级斗争依然存在的“初级阶段”,这个优于宪政的政治形式只能是“无产阶级专政”!
考虑到长期以来,主流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拒斥与歪曲,我觉得,当下至少应该旗帜鲜明地提出“人民民主专政”。因为,只有人民民主专政,才能从理论上、逻辑上、道义上、民心上战胜宪政。否则,不敢提出和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势必在道义上、民心上、理论上输给宪政。没有人民民主专政的理论和实践作支撑,拒绝宪政的诉求就难免授人以柄,甚至沦为为封建独裁招魂的工具。结论:只有人民民主专政才能压倒宪政。所以,拒绝宪政,必须明确亮出人民民主专政的旗帜。
第三个问题、关于座谈会的背景。之前柳老师找到我和朱老师,说是习近平的“两个不能否定”的讲话出来后,大家有困惑。什么情况呢?有点像前年我们支持红色模式出现的分歧。柳老师倡议开个座谈会,挺一下习总书记,我和朱老师都支持。为什么要支持?毛主席说:“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我对柳老师说:习总的讲话谁最不爽?右派最不爽——不信,你们看看右派的反应就清楚了。30多年来,右派一直都很爽,能让右派不爽的事情还真的不多。所以,只要是让右派不爽的事情,我们就要挺!
不过我给柳老师提了一个建议:不要把精力和智力都集中在比谁的口号喊得响亮,不要搞内斗。现在还不是比谁的思想更纯洁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习总的讲话让右派炸了窝,正在组织力量反扑。左派倒好,自己人打得不可开交,首先比谁更纯洁,谁最革命。这不是让右派很爽吗,这不是让茅于轼看笑话吗?澄清问题当然必要,但要讲策略,要看时间地点。总之,我们开座谈会支持“两个不能否定”,不是因为讲话的人是总书记,而是因为在目前的背景下,中国共产党的总书记讲了这样有分量的话,不容易!
第四个问题、关于“反思”。我的文章在网上挂出来后,反映比较热烈,跟帖比较多。反对的大概有两类,一类跟帖质问我:“有人想反思质疑了一下,不是被斥为汉奸被全民公诉了吗?”那意思是说:你赵某人不是说“后30年并不天然具有免于反思的特权”么,为啥茅于轼“反思”了一下前30年,就成了全民公敌了呢?
我想,写这跟帖的右派还算文明,没有像袁腾飞那样满嘴大便。但是,除了“全民公敌”这个描述是事实外,他说的是事实吗?大家看看茅于轼的言行,哪里是在“反思”,纯粹是在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比如,茅于轼那个臭名昭著的“不准给住在公租房的穷人修卫生间”的理论,是“反思”吗?根本就不是什么“反思”,而是反人类的反动!茅于轼的这类“反动”比比皆是。有人已经把他的“反动”言论编辑成册,有兴趣者可以上网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反思”还是“反动”。
第五个问题、关于“绕来绕去”。还有一类跟帖批评我,说我是在绕弯弯,“绕来绕去说了一堆闲话”,“一个字都不提阶级斗争”,“是和稀泥装好人”,“是在卖迷魂汤”。那意思是说:你为啥不走捷径,为啥不高呼革命口号直捣白宫和五角大楼?你没有打到一切,你革命不彻底,你就是修正主义分子。
这让我想起前年在支持红色模式的时候,成都的同志曾经也发生过类似的争论。记得当时胡老有一段发言说得很恳切,他说:“当红色模式还在走第一步的时候,你就斥责他为啥不走第三步、第五步?”按照“最革命”的逻辑,红色模式根本就不该一步一步地走,为啥不跳起来飞?干脆一个筋斗上天得了。但是同志们想想,一个筋斗上天将会是什么结果?
最近央视在演《苦难辉煌》,我在看,建议大家也看看(当然,片子中有败笔,我将另文讨论)。大家都知道,遵义会议以后,林彪给中革军委写信,指责毛泽东“尽走弓背路,不走弓弦路”。说白了,就是指责毛泽东绕来绕去“绕弯弯”,不走捷径,不敢和敌人短兵相接硬嗑拼刺刀。
同志们想想,在国民党蒋介石几十万大军的围追堵截下,那个从来也不绕弯弯的直肠子德国人李德同志,那个革命很彻底的博古同志,高呼着革命口号,率领着8万6千红军直接扑向湘江,英勇倒是英勇,结果却很悲催,几乎把红军的家底给“彻底革命”玩完。我想问一下在座的同志们,今天我们社会主义事业所面临的围追堵截,和当年长征中的红军是不是很有些相似之处呢?
● 朱明熙:
自习近平总书记在今年1月5日提出“两个不能否定”的论断提出以后,一时间舆论大哗,议论纷纷。一些以茅于轼为代表的“极右派”就像被挖了祖坟一样,如丧考批,暴跳如雷,咆哮不已,甚至不惜以要当“烈士”相威胁。相反,少数左派人士也表示很不理解,认为明明是后三十年否定了前三十年,邓小平否定了毛泽东,怎么能说不是否定呢?又怎么能说“两个不能否定”呢?
那么,如何认识习总书记提出的 “两个不能否定” 的论断呢?我以为,习总书记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出“两个不能否定”,其根本目的还是在于消除分歧,凝聚共识;共同奋斗,再创辉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如何才能真正的、而不是表面,切实的、而不是虚假的实现“凝聚共识,共同奋斗”的目的呢?我以为,要达到目的,起码应当解决两个大问题。
一是如何达到“凝聚共识,共同奋斗”的目的?
还是像过去那样“不争论”、“和稀泥”,简单地来个“两个不能否定”就可以达到“凝聚共识,共同奋斗”的目的?如果说这个简单粗暴的方法在三十年前的特殊时期还勉强行得通的话,那么,在今天这种贫富悬殊、矛盾凸显,各派尖锐对立的情况下,再用这种方法显然是行不通了。岂止是行不通,简直就是可能引起新的混乱和对立。这不,习总书记刚刚提出 “两个不能否定”,就引起社会上的轩然大波,不就是明证。因此,我认为,要在“两个不能否定”的基础上真正达到“凝聚共识,共同奋斗”的目的,不是“不争论”、“和稀泥”,简单地来个“两个不能否定”就完事了,而是要通过一场在全党、全国人民中开展的思想大讨论、大辩论,来明辨是非,澄清思想,在为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 的新的思想基础上,消除分歧,达成共识。也就是说要来一场类似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延安整风运动”,或者说1978年的“真理标准”那样的思想大讨论和思想大解放运动。除此以外,要想达到“凝聚共识,共同奋斗”的目的,可以说门儿都没有!
比如说:对前三十年到底怎么认识?是漆黑一团,灾难重重;还是有失误,有挫折,但成就是主要的?对后三十年又应当如何认识?是“好得很”,还是“糟得很”?前三十年到底有哪些好的经验和成就需要继承和发扬,有哪些错误和教训需要总结和修正?后三十年又有哪些错误和教训需要总结和修正,有哪些好的经验和成就需要继承和发扬?对我党、我军和新中国的缔造者毛泽东究竟应当如何认识?对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究竟又应当如何认识?
这些大是大非问题如果不搞清楚,不明辨是非,又如何澄清思想,又如何能够消除分歧,达成共识,团结一致,共同奋斗呢?其实,人总是在不断遭受挫折和失败,并善于总结经验教训中才能成长起来的,总是在不断经受苦难中才成就辉煌的。一个人如此,一个党、一个国家也是如此。
二是在什么思想基础上达到“凝聚共识,共同奋斗”的目的?
这是开展思想大讨论不可能回避,也根本回避不了的一个大问题。尼采曾经说过,每一个人都是通过不同的“视窗”在观察世界,因此,不同的人对同一件事情都会有不同的看法。比如,对前三十年和后三十年的认识究竟如何统一?对毛泽东、邓小平的看法究竟如何统一?等等,等等。不同的人,因为所处的环境或者经历不同,利益不同,认识也必然不同。对于上面提到的这些大是大非问题,被打倒的国民党、旧军阀、大地主、大买办、大资产阶级、帝国主义,以及他们的孝子贤孙和帮闲文人;新的权贵资产阶级、买办资产阶级、大资产阶级、某些外国势力,以及帮闲文人,他们肯定是一种看法;而广大无产阶级、农民和小资产阶级又肯定会是另一种看法。
这就叫做利益不同,世界观不同,立场不同,得出的观点和看法也必然不同。前者必然想要按照自己的观点来企图达成共识,后者也必然想要按照自己的观点来企图达成共识。要想这两种不同利益的势力,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达成共识,肯定比登天还难!这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因为这是不同阶级的利益所驱使的,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必然反映。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应当在什么思想基础上达到“凝聚共识,共同奋斗”的目的呢?我想,既然我们是信奉马克思主义的、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以实现国家富强、民主振兴、人民幸福为己任的、以最终消灭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旧制度,实现人的全面的自由发展的共产主义为终极目的的共产党,那么,我们就只能站在马克思主义、广大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立场上,来明辨是非,澄清思想,消除分歧,达成共识,共同奋斗,再创辉煌。舍此,别无他途!
● 胡德全:
刚才两位老师将得都很精彩。现在,是后三十年把前三十年否定得所剩无几的时候。而此时,习总书记提出不能用后三十年否定前三十年,也不能前三十年否定后三十年。我们可以想想,这个提法到底对谁有利?这个道理是很简单的。
现在十八大后,事情发展并没有像右派想得那么乐观,对左右都留有余地。在左派客观处境不容乐观的背景下,习总的这些讲话,对进步力量有利的。当时支持红色模式的时候,我们就是看这一点: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支持。右派一股脑地反对红色模式,我们支持就不会错。现在,我们又面临着这样的局面。
习总书记的讲话出来后,到处都是右派写文章的反对声。而我们左派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就是问题。我们左派有的一点点声音,就是自己内部还在内斗、反对得很起劲。所以,我一直有这样的看法,历来左派都没有右派的政治成熟程度高。当年毛主席也被那些把口号喊得激烈的人所压制,那时,普通当工人和干部也容易被这些高调的、激烈的、极左的口号蛊惑。所以,正义的事业也要一步步地走。
事情明摆着:只要前三十年被否定完了,后三十年不管否定不否定,整个共产党自然就被否定完了。我们的这些红色后代,还有党的老同志应该是能够看得清这一点的,也应该懂得起这些道理的。所以,在斗争中,我们自己的理想主义色彩应该少一点,要实事求是地面对现实,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何我们应该支持习总书记的讲话。
● 罗兴廉:
在当前的形势下,习总书记的讲话就是很大的进步。习的讲话让右派是很不舒服的,所以对左派来说是有利的。所以,今后右派再继续一股脑地否定前三十年,估计就要有所顾忌了。因此,坚持正确立场的同志手里又多了一个武器。我觉得中央应该像以前开个七千人大会,把左派右派的意见总结起来,中央再择其上者。
中央如果要深入群众了解群众,就应该开个大会,左右派都来,我想这样是不是会好一些。我们这些年来,正义的舆论基本都是被边缘化了,现在有所好转,但是程度比较弱。虽然邓小平也会说,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但是现在我们党只顾一头,只抓GDP,舆论阵地被错误言论所占领。扭转局面,舆论阵地非常重要。
● 任砚旭:
今天听了以上老师发言,深受启发,我学习了习总书记《毫不动摇坚持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讲话,我认为这是马列主义辩证唯物主义结合中国实际的好文,深得人心,对于当前坚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增强对共产主义信仰有着很好的指导作用,
这才是处于公心,维护党心,客观看待中国在搞的社会主义。讲话通俗易懂,内容深刻,切重要害强调原则,明确道路。党有幸国有幸,人民有幸。社会主义在世界上有了新的希望,看来不会在这个世界里覆灭了。扭转了对过去否定一切的不良倾向。也反映了全党全民绝大多数的意志,这里我引用宜昌市网友小英2013.1.5在网上的留言,他说,30多年了,终于听到了一句公正的话。“习近平说不能用改革开放后历史否定改革前历史”。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人民想念毛泽东。小英说出了我们大家的心里话。
历史是承前启后的,发展的路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是个探索的过程,没有前面的尝试不会有今天的结果,坚持实事求是,全盘否定和全盘肯定都不是唯物主义。现在,未来,是不可分割并一脉相承的,这就好比一个人的童年,少年,青年,缺了哪一部分,这个人他能成年吗?只是不同的年龄有不同的心情,不同的责任,不同的阶段需要做不同的事情,但人始终是那个人,不论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变。
毛主席在解放后领导建立的新中国,是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在帝国主义对我们经济封锁和战争挑衅下进行的,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绩,也为改革后三十年留下了巨大的物质基础和精神财富。没有新中国的政治经济建设的三十年,能有改革开放的今天吗?国有资产,国有资源如土地给这个时期充实了多少巨大的雄厚的经济基础,如果不是这样,基础从何而来呢?一些拿着国有资源在这期间得利暴发者,睁眼说瞎话,用现在一些经济数字来否定前三十年的奋斗,真没良心!否定改革前,下岗工人不高兴;否定改革后,既得利益者不高兴。有些问题,历史的各个时期都存在,也具有一些客观因素,改革前的那一段是经验也好,教训也罢,总之都为后来的改革开放奠定了基础。建国之初,西方封锁中国,根本不具备改革开放的国际条件。总之,历史是一条路走过来的,不能割裂前后是正确的,全盘否定不是科学发展观。
在前无古人,后无仿效,在摸索的路上进行这场伟大的历史变革中,难免磕磕碰碰,必然会出失误,没有革命、建国和新中国三十年的建设成就,就没有中国现在的改革开放和经济发展。毛主席致力于改造中国旧的世界观无疑是正确的,是前无古人的!那时,人民普遍有当家作主的自豪感,安全感,幸福感。现在老百姓有吗?那时黄黑毒基本不存在,当时由于经济还不富裕,国家为解决低工资,广就业,让人人有工作,大学生毕业全部安排工作。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社会风气好,到处有雷锋,一人有事,万人相帮,是史无前例的良好的精神社会。
六十年代,我刚初中毕业,由于家庭经济原因,我不能升学,参加了公安工作。那时社会治安秩序是很好的,治安案件发生很少,恶性案件更少。人民普遍有安全感。那时警察数量很少,但治安秩序好,警民关系很好,可真是警民一家人。那时要求每个警察日行一善,为老百姓办好事。我们每年都要下乡给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的四同,深受人民群众的欢迎.。就是在文革期间,治安秩序也是很好的。当然在文革期间,由于工作失误和坏人破坏,经济建设受到一定的影响,在文革群众运动中,难免出现一些问题,但是不能因为这些错误而别有用心的否定改革前三十年。毛主席也曾说过:一个人的错误是难免的,知错就改,改的越早越彻底越好。
改革开放、发展经济是中国前进道路的必然选择,改革开放在经济上取得了成绩,表现在人们的钱数额多了,财富多了,但我说生活质量下降了。因为贫富悬殊太大,物价上涨,失业增多,很多大学生毕业就面临失业。在政治思想上,由于严重放松了世界观的改造和中华民族优良品质的树立和培养,一切向钱看,不择手段弄钱,不惜出卖国有资源,污染环境,毒食品泛滥,转基因粮食走进了老百姓的饭桌,让中国人民不明不白当上帝国主义试验的小白鼠,等等。特别严重的是,一些人大造谣污蔑党和国家的领袖毛主席和党的理论基础毛泽东思想,使得我国产生信仰危机,很多党员不信马列毛泽东思想,如果继续下去,我国就会像苏联那样亡党亡国。改革开放出现的严重问题,我们也不要因此全盘否定改革开放的成绩,也不能因为出现这些严重问题而全盘否定改革开放经济建设的成就。我们应该用马列毛泽东思想历史辨证法来看待这个问题。要吸取教训,现在亡羊补牢未晚,要深入改革,以社会主义大道为基业,以为绝大多数人民谋利益为根本。社会主义必定有所发展,中国能为人类进步做出大的贡献。
● 佘崇文:
习近平同志将这个话,是可以理解的。前年的两代会上吴邦国的“五不搞”,那时候右派也是闹得很凶的。我理解这句话,觉得前三十年中错误的,就应该否定;这三十年错误的也该否定。虽然想调和,我想是调和不好的。三十年不谈阶级斗争,但是斗争是客观存在的。
右派闹得凶,他们已经把前三十年的都否定了,他们就是靠着否定前三十年来起家的,是通过这种否定来成为了暴发户、大红人。如果不否定了,他们就不干了,因为他们是靠这个起家的。这三十年,人民大众的一系列权利在被剥夺。我们该挺习近平,在策略角度我们也要挺习总。虽然他在根基,在所有制上还没有动作,但是在“三公消费”等方面还是做了很多有利于老百姓的事情。
● 吴龙虎:
我觉得习近平同志不简单,他对我们党内干部的思想状态很了解。他能够一上任,就在部长及以上的会议上指出,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不能丢,丢了就丧失根本,这是一点。
第二,在中央委员、候补委员的会议上提出“两个不能否定”。我觉得,这是很了不起的。习近平同志能很勇敢地发表出他的意见,教育党内干部。在党内,就是要开展学习,特别是领导班子。我们的组织路线,在习的前任掌权的时候是出了问题的。之前的组织路线、舆论路线和政治路线都给现在的习近平带来了很大的困难。现在,我们党内对习近平同志的讲话,反映是非常强烈的。
我现在看《老干部参考》,上面很多文章都是反对习近平的一些精神的。我感觉,现在内部是很复杂的,是有斗争的。现在中央电视台在播放《苦难辉煌》,我觉得这是很好的,能够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非常难得的。当前,我们要对习近平多多予以支持。
● 赵永健:
刚刚听了大家的发言,很同意大家的基本看法,就是把习总的“两个不能否定”放在当前的实际条件下,我们应该积极支持。当然,在这个基本支持下,我有个人自己的理解。
第一,我觉得我们的历史观需要一种“光明史”观,我们应该善于从我们的历史中汲取经验教训,善于把我们的历史中的优良传统发扬光大,而不是否定这个,否定那个,什么都否定了,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从这个角度,我认为“两个不能否定”是符合“光明史”观的。
第二,“两个不能否定”大家肯定的在于不能用后三十年否定前三十年,纠结于不能用前三十年否定后三十年。对于前三十年,像我们这代人没有多少发言权,我们是在后三十年中长大的。应该说,后三十年的问题,我们身在其中,有更多切身的体会,今天的几座新的大山压在了我们这一代人身上,当然我不能代表我们这一代所有的人,我就谈点自己的看法,那就是我虽然深刻地认识到我们今天的社会问题重重,但是后三十年的很多成绩,特别是物质成绩是不能轻易否定的。所以,让我来说一下后三十年,我觉得不能说简单的否定那个,而应该辩证地看待,就是成绩就是成绩,问题就是问题,我更愿意这样的来看待问题
另外,还有一种普遍的看法,就是似乎如果支持“两个不能否定”,民间所有支持社会主义事业的人就捆绑住了自己的手脚,似乎社会主义事业就和我们无关了。我觉得,这是忽略了民间健康力量的主观能动性,更忽略了社会的方向往哪里走,责任当然不简单地在习总一个人的肩膀上,而是需要复兴社会主义的人越来越多,这个是我看待“两个不能否定”的视角和落脚点。我认为,支持“两个不能否定”是能够和唤醒、团结更多复兴社会主义事业的人的,是可以相互促进的。所以,肯定“两个不能否定”的重点工作,就是如何在争夺意识形态主动权的过程中,民间“正能量”越来越多。
● 张建华:
习总书记在党内重要会议上提出“两个不能否定”的精神,是非常好的。作为普通的共产党员,我非常关注这个问题。对习近平同志的“两个不能否定”,有一种说法是固本守元。因为当前党内方方面面的斗争都比较多、比较尖锐,所以他来统一大家的思想,以更好地开展工作。就像朱老师说的,我们要有共识,然后才有凝聚力。在这种情况下,他提出“两个不能否定”,就是固本守元的做法。
习总书记做事很实在,不高调。大家看这次出访,首先是亚非拉,是在用自己的实践来继承毛主席的三个世界的战略。毛主席说,是第三世界的朋友把我们抬进了联合国。当然,现在存在问题也很多,比如舆论阵地怎么抓回来。还有,理论武器也是很重要的。毛主席说,不仅枪杆子还有笔杆子。可是这些年,我们是自残,自己把自己的手臂砍断了,在理论上没有发言权。这些年,我们党丧失了自己的意识形态的主导权。我们应该对其好好反思。
另外,我们现在搞团结,也要注意方法。比如说提阶级斗争,这个东西大家很反感了,被右派利用了。所以,我们要把阶级斗争放在心里,用爱国主义来团结号召大家,来打击右派。还有,我们要相互理解。我们左派之所以没有凝聚力量,是因为各个山头太多了。我们要求同存异、共同学习。一盘散沙的局面是右派最喜欢看到的。
● 于开红:
习近平同志提出“两个不能否定”,不是无的放矢的,我们要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看待这一问题。不能用后三十年否定前三十年,就是要对前三十年确立的共产党的执政地位和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加以肯定和维护,不能因为市场经济的日益发展或社会矛盾的不断激化而对社会主义制度加以否定,对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表示怀疑。习近平提出“两个不能否定”就是要人们认识到,后三十年是对前三十年的继承和发展,没有前三十年的基础和发展,就没有后三十年的发展。
不能用前三十年否定后三十年,很多人包括很多学者都喜欢用纵向对比的方法来判定改革开放前后三十年的好坏,结果一比较就发现,改革开放三十年后,不管是社会治安、生态环境、党群关系、贪污腐败等问题都较三十年前恶化了不少,除了经济发展的成绩外,好像其他的都在恶化,即便是经济发展也带来了两极分化问题、环境污染问题等严峻后果。所以,很多人认为改革开放后三十年没有前三十年好,要否定改革开放后三十年。习总的“不能用前三十年否定后三十年”也就是要人们树立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要认识到事物总是发展的,要用发展的观点看问题,不能用停止的观点看问题。同时又要用矛盾的观点看问题,任何事物都是由矛盾组成的,但是众多矛盾中总有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之分,看问题要看矛盾的主要方面,看主流,而不能看次要矛盾,看支流。中国的社会经济是发展的,在发展的过程中总会有矛盾的,只要主流是好的,即社会经济的发展带来的社会的进步,人民生活水平的普遍提高这一主流是好的,就不能因为其他的支流恶化来否定主流的改善。
习总提出“两个不能否定”与邓的92年南巡讲话的背景有相似之处——即都是出于国内国际出现严峻问题的时期。南巡讲话的时期正值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的重大历史关头,偌大的一个社会主义大家庭,倾刻间不战自溃,纷纷倒旗落马。严峻的事实发人深思:今后世界向何处去?社会主义命运将会如何?中国今后怎么办?邓小平南巡讲话面对这些世界性的历史难题,各式各样的人物都相继登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西方敌对势力大肆宣扬“共产主义大溃败”,国内一些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也主张放弃四项基本原则,走“西化”的道路。
习总提出“两个不能否定”也正值国际风云变幻的时期,不管是国际经济还是国际政治都出现了大的转折,金融危机的阴霾还未消除,国际经济发展前景不明朗,中国经济特别是出口导向经济发展受阻;国际反华势力不断挑事,特别是在某些大国的支配下,东南沿海诸国对中国的领土领海不断挑起争端。在此紧要关头,习总提出“两个不能否定”旨在平息各种异论,凝聚合力。
● 田 锋:
支持习近平同志,我觉得是非常必要的。我主要谈两个方面:第一,习近平同志的“两个不否定”,侧面验证了我们党的上层对相关问题有着清晰的认识,自己不能把自己否定了。这也说明今后党还是要坚持马列毛的思想道路,而没有将其否定掉。所以,欧美对我们上层的意识形态渗透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失败了。习近平同志不只是对左右派说这个话,更是在对国外势力说这个话。就是正大光明地告诉外界,我们是共产党执政的国家。
第二,虽然我们没有否定到马列毛等理论。但是精神并不是被精神打倒的,而是被物质打倒的。习近平同志这种调整能否坚持得下去,还要看现实的经济走向。比如李克强同志提出的新四化,如何在实行中来围绕习近平同志的相关精神,这是现实的问题。如果政治和经济不融合,继续是脱节的,那么习近平同志的“两个不否定”最终有可能被否定掉。
● 易 淼:
对待两个历史时期的问题,主要反映在如何来认识前一个历史时期这一问题上。其实,不管是在实践还是在理论上,前一时期都是不能被否定的。在实践上,前一时期的成就是非常显然的,许多文章已经做了很好的历史回顾,比如李慎明教授等。从经济增长的角度,这一时期同样是经济较快速增长的时期。美国东俄勒冈大学的龙斧教授做过的研究是,即便在文革十年期间,我国的经济也未到“崩溃的边缘”,而是保持着5%的增长速度(《社会科学研究》2013年第2期)。大家知道,这个增速是当时以及当前许多国家无法达到的。
在理论上,两个历史时期各理论支柱本质上都必须符合科学社会主义。前三十年的理论支柱是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是科学社会主义的中国化;后三十年的理论支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习近平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是其他什么主义,也必须是科学社会主义。我们说,毛泽东思想活的灵魂是实事求是、群众路线和独立自主。这些同样是贯穿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重要元素。
但是,在至今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存在着这样的歪风,就是全盘否定改革开放前的这段历史:在实践层面,否定这一时期我们党领导人民群众进行的一系列社会主义建设及其成就;在理论层面,否定这一时期我们党的理论支柱,即毛泽东思想;在历史人物评判的层面上,就是否定、丑化毛泽东同志。这三个方面其实是一回事,是彼此统一的,其行动的主体基本是同一拨人,动作的目的基本也是一个,就是否定社会主义和中国共产党。
否定改革开放前30年的历史,破坏力是巨大的,足以亡党亡国。正如清朝思想家龚自珍说的:“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在当前许多人特别是许多年轻人的印象里,前30年只有饥荒、饿殍、武斗和愚昧,而没有巨大的建设成就、人们的幸福感和尊严。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改革开放前30年的历史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被扭曲和篡改。举个例子,好比一个美女脸上长了几颗青春痘。那么有人反复强调这几颗痘子,使得人们只关注这几颗痘子而忽视和否定她的美貌;甚至,更有居心叵测之人把这个痘子说成是天花,来彻底毁掉这个美女。所以,否定前面的这段历史,是很危险的。如果否定了这段历史、这段实践以及这个党的领袖人物、灵魂人物,还会出现更可怕的事情——这个国家、这个党、以及这个社会主义制度都带上了被构陷的“原罪”!那么这个国家、制度和政党就带上沉重的、被强加的“原罪”的“镣铐”,其合法性必然受到空前质疑和毁灭性打击。因此,习总书记的讲话是十分及时和到位的。
● 肖 斌:
“两个三十年”构成为新中国60年辉煌历史的“两个三十年”,因此,“两个三十年”的关系是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相辅相承的关系,它们共居于新中国60年辉煌历史之中。比如,头30年,为改革开放提供了根本的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础、基本的物质和技术条件、宝贵的实践经验和必要的国际环境;而改革开放后的30年,则是在前30年基础上实现大跨越的30年。从这个意义上说,无论是用后30年否定前30年,还是用前30年否定后30年,都是对60年辉煌历史的自我否定。
“两个三十年”,虽然在发展阶段、发展水平上有所区别,但有一个重大的理论事实是否定不了的,那就是无论是前三十年,还是后三十年,在指导思想上,都是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基础的,都是在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指导下发展的,如前三十年,我们坚持以毛泽东思想为指导,后三十年以包括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在内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为指导。换言之,都是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指导下发展的。
正如专家所言,看不到后30年对前30年的巨大超越,混淆前后两个30年的显著区别,就看不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究竟“特”在哪里。而看不到后30年与前30年的这种连续性,把前后两个30年割裂开来,就看不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为什么是社会主义道路而不是别的什么道路。
● 李 端:
今天听了各位老师和朋友的发言,收获了许多东西。对于习总书记相关讲话的目的,我觉得我们需要更好地了解。我们现在是到了提精神文明建设的时候;我们现在面临着人心变化。在这个背景下,习总书记提“两个不能否定”,是给我们敲了警钟。
● 张朗朗:
习总书记的话从逻辑上来看的确没有问题。否定这个词是定性的衡量,相互否定只能割裂历史,无论是否定前三年还是后三十年,共产党当执政这六十年的最高成绩就只能有五十分了。而且人无完人,大家再拿着放大镜从自己肯定的那三十年中找出一些可以继续否定的东西,那分数就更低了。要想及格就不能把前后三十年对立起来,我们可以讨论前三十年的问题,也可以讨论后三十年的问题,甚至谁错误多些谁错误少些,谁更像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等等都可以讨论,但是把两者完全对立起来确实不可取的。奇怪的是,这样一个“不能相互否定”的板子拍下来,左右两派都有人喊疼,好像都还疼的不轻。
右派感觉疼好理解,因为他们对前三十年一直持彻底否定态度,为了否定不惜编造各种滑稽的谎言。之所以说是彻底的否定,是因为他们的根本目标是用宪政、多党制、三权分立代替人民民主专政下共产党领导的国家政权。他们所作所为归结为一句话就是要否定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合法性。这种做法当今社会很主流,很时髦,很煽情,在这样的背景下,习总的“两个不能否定”,其实是对前三十年的肯定,也是对右派根本主张的否定。
右派的主张是一贯如此,我感觉奇怪的是,部分左派也认为“不能相互否定”的板子是打在自己身上。现阶段左派的根本主张是什么?不外乎是科学社会主义道路。具体讲就是政治上坚持共产党领导,经济上坚持公有制为基础,文化上弘扬真正属于多数人的无产阶级文化。三十年来,我们离这样一条道路的确越来越远,在某些方面甚至比那些曾经被咱们嗤之以鼻的帝国主义国家走的还要极端。各种不可想象的罪恶事件在我们身边上演,我们的安全感正在逐渐丧失,现在的确到了强制纠偏的时候了。
但是怎么纠偏?纠偏的主体是谁?激进的左派认为这种纠偏的主体只能是自下而上,不能对任何当权者抱有幻想。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能够得到同样的结果,选择代价较小的方式无疑是明智的。至少宪法第一条还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第二条还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第六条还写着“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基础是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第七条还写着“国有经济,即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经济,是国民经济中的主导力量”。这些武器还在,我们为什么要抛弃这些武器,去选择用赤膊的方式呢?自古以来,殉道者多壮志,但是追求理想就得坚持韧性的斗争!
● 赵 磊:
大家的发言很好,我就不一一点评了。最后我谈三点不同看法:
(1)有人说,习总的讲话是“和稀泥”,我看不见得。表面看,好像习总的讲话要“一锅煮”,但是,任何讲话都有语境。语境,就是说话的环境。俗话说,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我们要把习总的讲话放到现实语境去看,才能看得明白。看看30年的现实,究竟是谁在极力否定?谁才有资格否定?我们难道不清楚习总的讲话到底在否定谁吗?
(2)有人说,习总的讲话是要“平息纷争”,我的看法是“未必”。习总的这句话不是要平息纷争,而是引发了纷争,这是不争的事实嘛!一段时间以来,禁言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右派不是做的很绝吗?连红色都成了敏感词,网站都被封了,主流媒体更是不待见你,你左派争论个啥呢,左派有资格争论吗?但是,思想分歧和斗争平息得了吗?平息不了嘛。有句古语叫“道路以目”,不准说话我们就用眼睛交流,去年的局势何其相似?习总的讲话,只不过是正视了意识形态分歧的现实,使暗流涌动的分歧有机会摆到台面上了而已。我们今天就是在讨论,在争论嘛,关键是怎么讨论,怎么争论?怎么争论更有利于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宣传,这大有讲究。争论也要看对象,不同阶段解决的主要矛盾不同,关注的问题不同。
(3)有同志主张,要“开展大辩论”,要敢于思想斗争。大辩论好不好,好,我同意。但是,现在思想斗争的当务之急,还不是左派内部去争论该不该挺习,该不该支持习总的讲话,而是左派如何才能团结大多数来孤立少数右派的问题。目前,左派还不宜把精力放在“习总讲话里面到底有多少马克思主义的含金量”这类量化分析上。刚才胡老说的好,左派应该在政治上比右派更成熟。比如遵义会议,如果毛泽东先去争论思想路线的对错,搞个思想大讨论,我估计后来的局面就会是毛泽东很孤立,进不了决策层。那样做的话,还有后来的延安整风吗?刚才佘老跟我讲,习总的做法跟红色模式没有什么区别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们对习总是不是应该多一些理解和支持?
● 柳成湘:
因为时间关系,今天的座谈会到此结束,感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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