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把权力关进笼子”成为一个时髦话题。据考证,此观点最早出自美国当时的总统小布什,此后逐渐被国内的一些学者和党政官员所接受。当然,即便是资产阶级政客的观点,只要对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有益,也值得我们参考和借鉴。但问题是:
第一,“把权力关进笼子”是一个语言陷阱,它的对立面是“把人民关进笼子”。小布什讲到“把权力关进笼子”的时候,用的是过去时,完成时。如果中国的政府官员以“把权力关进笼子”作为今后目标,岂不等于承认中国人民正被关在笼子里受奴役吗?
第二,小布什给这个用来关权力的笼子下了一个具体的定义,被一些人故意忽视了。他说:“这个笼子四周插着五根栅栏,那就是选票,言论自由,司法独立,军队国家化,和三权分立”(注:三权分立不是已经包含司法独立了吗?小布什当时的脑子是咋想的,只有天知道)。这些诉求不正是国内少数先富和公知们梦寐以求的吗?可以预见,如果脱离中国实际,把这个美国的笼子照搬过来,硬套在自己身上搞“国际接轨”,即便克服了水土不服的问题,“把权力关进笼子”最后受益的可能还是少数先富和公知。
鉴于美国政客向来是说一套做一套(例如对内搞贸易保护,在外高唱贸易自由;对内宣传爱国,在外资助他国挖墙脚的卖国贼和分裂势力;等等),那么这个“把权力关进笼子”是否真像小布什说的那样,也是很值得怀疑的。鉴于此,我们不能光看小布什塞进来的精美广告插页,还需要一个“把权力关进笼子”的活样本进行分析。恰好,笔者在美国南方卫理会大学工作期间,就亲身经历了这么一次“把权力关进笼子”的游戏,记在下边以飨读者。
南方卫理会大学位于美国南方德克萨斯州的达拉斯市,是一所隶属教会的私立大学,本科生大多来自美国富裕家庭,小布什的老婆就毕业于这所学校的会计系。
在我了解的一些美国大学中,一般公立学校的行政人员相对来说比较亲民,另外,由于学生生源大多来自中低收入家庭,其中不乏一些左倾学生。例如同在德克萨斯州的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就是进步思潮的重镇,即便是冷战后的今天,也经常会有一些学生、教师自发组织的劳工问题和国际热点讨论会,有时会涉及中国经济,尼泊尔革命,马克思主义,等等。南方卫理会大学则恰恰相反,学校整体政治倾向保守,支持共和党,行政人员等级森严,气氛压抑。学校经常会安排一些报告,主要是关于人权问题的,大都针对中国。大喇嘛是这里的老常客,民晕、轮子每逢重要日期也在这里搞活动。所以,小布什把个人图书馆建在这里,除了沽名钓誉,老婆母校等原因外,应该还有更多的考虑。以上是背景。
2013年4月25日,在南方卫理会大学举行了小布什图书馆的落成典礼。参加这次活动的人虽然不太多,但是规格非常高,除了布什父子外,另外三位健在的美国总统(奥巴马、卡特、克林顿)也来捧场。除此之外,出席活动的还有他们的夫人,以及多个铁杆盟国的政要。因此,安全问题成为重中之重。那么,他们是怎么做的呢?
学校周围两个街区以内的道路全部封锁,车辆一律绕行,据说两趟公交线路为此临时更改了车站地点,接送学生的班车也暂停服务。由于这天是工作日,给不少人带来不便。
赴图书馆揭幕之前,在校园主楼前安排了活动。为了防止枪击,主楼周围所有的建筑提前清场,面向主楼的一侧有全副武装的警察站岗。很多课程不得不临时取消。我有个朋友当天早上有考试,原本没复习好,这回躲过一劫。
主楼前的活动仍然是几个总统讲话。在讲台前,赫然摆放着一圈防弹玻璃!!!
也许有公知说:从安全角度考虑,这么做没毛病。我曾经把这段见闻发布在“自由民主”人士云集的某海外中文论坛上,只不过把地点改成中国某大学,美国总统改成中国领导人,立即钓上大鱼,招来不少“自由民主”人士的揶揄和谩骂。可见即便按照“普世价值”的标准,这么做也是不太妥当的。
看到这里也许有人明白了:把权力关进防弹玻璃做的笼子,显然不光是为了限制权力,还要保护权力和权力背后的更大权力,那就是华尔街、军工、石油等暴利集团。
一方面,必须用笼子关住权力,但这不是为了保护人民,而是避免让更大权力的利益受损。比如奥巴马政府推行的医改计划,虽然受到从来没有医保的广大中低收入群体的欢迎,但拜笼子所赐,实行起来却阻力重重,在政府换届后很可能人走茶凉。
另一方面,如果必要,也可以用笼子把权力和更大权力保护起来。例如次贷危机以及随后的金融海啸,导致很多美国人倾家荡产,而始作俑者华尔街的大佬们不仅恬不知耻地给自己涨了薪水,还让政府出钱救助金融企业渡过难关,丝毫不顾“看不见的手”来打脸。普通美国人虽然愤怒,但因为有笼子的保护,却奈何不了他们。
可见,这个关权力的笼子,对外人和对自己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哪个统治阶级不想要一个这样的护身符呢?不过,再高明的骗术终究会露出马脚,美国人民是不甘心被长期欺骗下去的,2011年爆发的“占领华尔街”运动就是证明。愤怒的人们打出“我们代表99%”、“华尔街需为一切危机负责”等口号。一名示威者指出了问题的本质:“我们99%的人为国家纳税,却没有人真正代表我们。华盛顿的政客都在为这1%的人服务。”由于缺乏有效组织和理论指导,这次运动最后以警察暴力清场结束。但是只要问题一天不解决,“占领华尔街”运动今后仍会以各种形式继续下去。
回到国内。“把权力关进笼子”是任志强为代表的先富阶级的迫切要求,而广大人民所需要的是把权力牢牢掌握在人民自己手中。在中国革命和中国社会主义建设中,以毛主席为代表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已经在这方面积累了丰富的宝贵经验。早在抗战胜利前夕著名的“窑洞对”中,毛主席就说过:“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到了毛主席晚年,为了防止人民的权力被走资派窃取,亲手发动了文革。我们今天为什么不沿着这条道路继续探索下去,非要去玩那种欺人的“把权力关进笼子”把戏?!
在那次“占领华尔街”运动中,有一个名叫肯尼的美国老大爷引发关注。他盛赞毛主席是世纪伟人,认为“只有引进中国国父毛泽东所倡导的社会主义,才能救病入膏肓的美国。” 肯尼已经看清了一切。你看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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