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哲学的奥秘,也是哲学的永恒主题。哲学从来都是用人的眼光和观点去看世界的,它认识世界的目的也始终为了人自身。
一、重哲学和哲学王问题的提出
因哲学在人类发展中无可匹比的巨大作用,自古以来,就有人希望哲学王治理国家。老子道德经中讲"道可道,非常道”,“道是万物之母”(很明显,老子把这个“道”当了宇宙“实体”,有近似黑格尔绝对观念的意涵)。老子还认为,道主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则直接指向管理、国家治理,希望君王明“道”,实行“无为而治”。对此,西方人更进一步,公然主张哲学王治国。最典型的就是古希腊哲学大师柏拉图。哲学王执政治国,即是柏拉图大作《理想国》中最具特色的内容之一,也是柏拉图理想国家的核心。
由于古今学成于哲学家、者,已属人中之龙凤,成为哲学王且执政治国,更是千载少有。继柏拉图之后,便有熟谙世道的智者提出较为现实的观点:哲学王治国,自是最佳,但是很难,能有精于哲学者当政,即属上佳,再次者,能与哲学家“坐而论道”的人当政,亦在理想中。也有论者以为,柏拉图的哲学王执政治国的理念,其“哲学王”泛指“哲学”,即,哲学作为人类意识形态的顶级思维,是各类知识的“王者”。由是,执政治国者当熟通于哲学。
年轻时的马克思,也同历史上很多哲人一样,希望哲人理政,并进一步地希望建立哲学化世界。现代哲人们,尤其是马克思、恩格斯,是把哲学论定为系统化理论化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管理、推动世界发展和引领社会前进、发展的“最为锐利——较少艰辛”的武器。不过,在马克思主义把辩证法贯彻到社会历史领域,从而在社会历史领域找到发展的原动力和“人民主宰”,并使哲学的阶级性得到确证之前,哲学王治国的愿望,也只能以“愿望”的形式存在着。这同时是说,明确承认并阐述哲学的阶级属性,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一大内容,她与社会大生产出现,人类提出并开始消灭私有制、剥削和阶级的革命,逐步实现人类、人的解放,相统一。
当年,马恩从历史的、现实的、经济的、政治的、文化的严谨研究中,从复杂的社会关系中找到了生产关系和阶级关系,把阶级关系和生产关系变化,归结于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高度,从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中科学地看到了人民的历史主体和主力作用,从此,历史理论正确地“找到”了人民,人民革命也找到了完备理论的指导。中国共产党从建党开始的二十世纪初,“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始终是真正共产党人和毛主席的不变信诺。而所有科学理论都是随着“生长变化的实践之树而生命长绿的”。毛泽东主义哲学思想则是在传承马列主义哲学的基础上的创新。
毛泽东主义哲学,系马克思主义革命家、战略家、理论家、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缔造者——毛泽东世界观的理论体系,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和建设具体实践相结合的经验的概括,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在中国的具体化和高度人民化发展,是全面地贯彻于人民革命和人的解放的实践中,进而走出神秘哲学殿堂的大众哲学。
几千年的阶级社会,社会大生产出现之前,受生产力、科技水平不高及由此决定的人类认识能力相对低下的局限(大生产同高科技又互为因果),受剥削阶级意识的影响,以及在以往“颠倒的历史中”人民群众的无权地位,完备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还不可能产生,真正的人民哲学王也不可能产生并治理国家。如前所说,在一定意义上说,人民哲学王出现并治理国家,是与社会大生产、“把被颠倒的历史再颠倒过来”的人民革命(无产阶级革命),人民之民为“主”,民众的哲学普及,进而开始人自身的真正解放的历史过程,是相对同步的。在现代,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毛主席,都是哲学王。迄止二十世纪末,毛主席则是最为典型者。他的国家治理、改造和人自身解放的理论和实践,都是在“集中人民智慧、人民创造历史,逐步民‘主’”的极具辩证法的层面上展开的,也由此,造成了不同世界观的人们之间的极大争议。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大好事。
二、基辛格认为毛主席就是哲学王
在西方,十分著名的基辛格博士(在美国,有不少人认为,基辛格的作为和影响力,超过近几十年来任何一位美国总统),2011年05月出版的新作《论中国》,称毛主席为“哲学王”。他说:“女儿形容她崇拜的歌星能带来电磁般的冲击,我承认我没有这种感觉;但在毛泽东面前,他确实给了我这种感受。”他还说:他除了见到毛泽东有种被“电”的感觉外,还感觉到毛泽东是一位看到未来的神仙。很显然,基辛格是被毛主席的“为民无私少目障,哲理深博万事明”的无数精准预言所震撼。他说:“这个情况,竟象是面对着来自另一世界的神灵,他偶尔揭开掩盖着未来的帷幕的一角,让我们瞥上一眼,但从不允许我们看到全貌”。实话实说:毛主席给人这种感觉,倒不是毛主席故作神秘而不允许别人看到全貌,而是基辛格根本不懂、或不愿懂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和人民革命的质义,同毛在很多方面“没有共同语言”所致。推及以往,其实,毛主席一生,常在这种与很多战友无共同语言——当少数派,然后,历经一次次反复,最终依靠真理的力量和民主方法,贯彻他的深邃的真理性认识,并取得胜利的。”基辛格同时说:“这全貌唯有他自己看到过”“我也是追星族,我的偶象就是毛泽东。”(美国前国务卿亨利•基辛格的新作《论中国》于5月17日由企鹅公司在美国出版。)
当然,人们应当明白,亨利•基辛格这里也是在告诉世界:哲学王的存在及其治国的前途也是充满辩证法的,最终的胜利固然是没有疑问的,历史已雄辩地说明了这一点:战争年代,毛主席对历史、革命、世事人心……认识的精邃,在一次次反复和曲折斗争后被人们接受,加上他尊民忠民及由此产生的“万能”的引动力,故使他无往不胜,战胜了所有对手。然而,因毛主席的“哲学王式的深邃”——超越常人的辩证、深刻和高瞻远瞩,在“史诗化”的引领过程中,社会人们——包括他的很多战友,常常也会时不时地面临着一个又一个的基辛格式的迷盲,即:一时看不到事物全貌而不理解,甚至产生抱怨和反对。于是,历史在这里产生了“别样的精彩”,柏拉图的所谓“哲学王执政”论中的“洞穴人”之喻,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揭示、暗示和说明问题的。
三、历史发展中的“洞穴人”效应
如今世界,特别是在中国,最能说明这一问题的,也最具柏拉图哲学“洞穴人”效应的,是毛主席晚年,不少人特别不理解毛主席的阶级斗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的继续革命,防和平演变、反资本主义复辟等战略思想、措施。
在毛主席去世后,不少人即远离毛主席的社会主义管理理论、经济建设方略和人的改造运动。其最大的事件是全盘否定文化大革命。有极少数资精还举起批判大棒,妄图打倒毛主席、毛泽东主义。但是,人类认识“洞穴”的遮蔽、困阻,不会是永恒的,不会永远地把人们困搏于“洞穴”之中。凡属真理,不会因有人否定而失去光辉。在毛主席逝后没几年,他重大预言就屡屡兑现:中华大地上,一些人有意、无意地背违毛时代的共产党誓言,卖力走资,并陷入了腐败的泥沼,——如《封神演义》中殷郊兄弟违誓而遭严惩,一个走上“太极图”、一个“遭犁锄”,而自取灭亡;就整个社会而言,一边是官方的“盛世歌唱”,一边却频临重重危机,——国家安全受帝国主义绑架、威胁等情况。尽管中国共产党的十八大后,我党全力革患除弊,但因积疾已深,一时已难从根上治得痊愈。
因如是,中国社会主义的长期曲折性,在这一阶段上开始完成它的第一个阶段性的近似“否定之否定”的小周期。这也可以喻之为“洞穴人”的效应周期。具体情形,就是那个著名的“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规律。
——肯定阶段。毛主席坚持社会主义下的革命、建设方略,坚持走共同富裕的道路,逐步发展为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探索、试验人民大民主,反走资、力阻干部腐败和防止资本主义的绑架……毛主席在同好多战友无共同语言,自己是少数派的情况下,通过艰苦工作和民主程序,发动文化大革命,等。
——否定阶段。毛主席去世后,一些人义愤地提出:毛主席晚年犯有左倾错误,文化大革命是浩劫,经济到了崩溃边缘,必须全面否定文化大革命!接着,连同毛主席的阶级斗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条件的继续革命,毛主席的社会主义管理理论、经济建设方略和人的改造运动,以及十七年建设,都在某些人的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讨论中,或被“拨乱反正”,或完全丢弃。就连让人民起来当家作主的大民主(邓某某认为这是“故意整领导”“让领导看群众眼色”做事),坚持共同富裕的道路,坚持社会主义教育、保护广大干部——使他们少犯错误,以及对帝国主义的霸凌要勇于抗争的全部方略,都被贴上“左”的标签而遭清算、抛弃。其否定之激烈、彻底,大有毛主席在世时形容的“大有炸平庐山,停止地球转动之势”。
——否定之否定阶段。一些人公开反毛否“公”,并实行相应的激发个人主义的改革,首先,致腐败日甚、反腐还腐,其腐败之面广量大和严重的程度,从我党几十年来一直在争取的领导干部财产申报制度,迄今仍是处于“只听楼板响,不见人下楼”的尴尬状态,即能窥其全豹(貌);其次,一些地方和方面,渐行渐显地背离社会主义公有制和共同富裕的道路,资本主义因素扩大,并受世界资本主义要挟,等等……朽败危象,图穷而匕现。说到底,人民是真正的英雄、智者,邓氏改革致生的朽败危象,从反面教育、推动国人重温毛泽东主义的教引,很多人从心底再次开启(第一次,是毛时代的预见性的正面教育:学英雄,破私立公,反修防变,社教和文革等)了全社会性的“走出历史旧制度旧意识‘洞穴’”的认识思潮。
否定之否定阶段开始和持续,从二十世纪最后十年,迄至今天,其“否定之否定”特征及最常见的形式,就是一次又一次的、一次比一次深刻的“毛泽东热”,尤其在历史给人类提供:A、西资利用资本主义贸易规则扼杀中国社会主义,B、近几年中国较之于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快得多的基建、建设速度,C、中国抗新冠疫情的逐步胜利与西资在疫情中难以自拔成鲜明对照,D、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在内外敌人破坏、绞杀中,倚靠人民、独立自主而顽强存在……等世界性大势出现之后。不过,——也不可夸大。近二十多年来,这些“毛泽东热”世潮的出现,也仅是社会否定之否定性的认识的开始。值得一说的是十八大后,我党有了些反思、纠拨的举措。严格地说,这一阶段的实践性展开,也还在曲折酝酿中(有一定阻力),——在世界范围内(不仅在中国),并且,一般地说,未来否定之否定的运动中心,或许会在世界上另外择辟天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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