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阶级和阶级斗争是人类自进入文明(指有文字记载)时期以来最重要的社会现象。但是,就整个人类历史来讲,阶级并不是从来就有的,将来也不会永远存在。阶级的存在是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的。在人类的早期(原始社会时期),没有产生阶级的可能。因为原始社会的生产力水平很低,必须集体劳动,平均分配,才能维持整个社会成员的生活。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剩余产品,没有剥削的可能,因而也就没有阶级的存在。
随着生产力水平的逐渐提高,出现了剩余产品,提供了剥削的可能性,也就有了产生阶级的可能性。由于社会分工和交换的发展而引起的生产资料私有制的出现,使这种可能性变成了现实。社会分工是原始社会劳动生产率迅速提高的重要标志,也是阶级分化的基础。随着社会分工的进一步发展,交换的范围日益扩大,起初是在部落与部落之间交换,后来发展到公社内部,即个人之间的交换。列宁曾经指出: “私有制则是随着交换的出现而产生的。......当分工渗入公社,而社员开始各自单独生产某一种产品并把这种产品拿到市场上出卖的时候,表现商品生产者这种物质上的孤独性的私有制就出现了。”这就是说,由于有了个人交换,为了在市场上出售而不是为了直接消费的产品日益扩大,社员不关心公社的集体生产而致力于个人的生产,这样就必然要逐渐破坏公有制,扩大私有制,造成财产的不平等,导致阶级的分化。
这种阶级分化究竟是通过怎样的途径而产生的呢?恩格斯说:“这些关系是经过两条道路产生的。”第一条道路是,在原始公社中担任着某些“社会职能”的人,如族长、酋长、军事首领、祭司等等,他们利用职权侵占了一部分公共财产,包括利用战争掠夺的方式来发财致富。恩格斯特别强调指出,这些担任公共职务的人,开始在“全社会的监督之下”,“被赋予了某种全权”,这对于保护公社的共同利益来讲是完全必要的。但是随着生产力的逐步发展,人口的增加,各公社之间的共同利益或冲突也增加了,这些社会职能的“独立性”也日益加强,以致于“逐渐上升为对社会的统治”。于是,这些“起先的社会公仆,......逐步变为社会的主人”,最后“集结成为一个统治阶级”。接着,恩格斯说:“除了这样的阶级形成的过程之外,还有另一种阶级形成的过程。”这就是,“农业家族内的自然形成的分工,达到一定的富裕程度时,就有可能吸收一个或几个外面的劳动力到家族里来。”这种劳动力开始来源于战俘,后来本部落的穷困的人们,也常常被迫成为奴隶,而少数富有者则成为奴隶主。这样,人类社会便由没有阶级、没有剥削的原始社会进入了第一个对抗的社会--奴隶制社会。
由此可见,社会划分为阶级完全是由于经济的原因而产生的,其中最直接、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生产资料私有制的出现。历史上有一种“暴力论”认为,政治上的暴力,军事上的掠夺是阶级产生的原因。这是完全错误的!战争和暴力对阶级的产生有重要的促进作用,但不是阶级产生的原因。其实,在阶级产生以前,各部落之间为争夺狩猎场地等原因而发生武装冲突早就存在,但它并没有引起阶级的分化,当时由战争所获得的一切战利品都归公共所有,平均分配;只是在私有制出现以后,侵占集体的战利品才成为个人发财致富的手段,这说明战争本身并不能决定生产关系的性质,而战争所获得的财产归谁所有,如何使用,倒是由占统治地位的生产关系来决定的,正如恩格斯所说:“暴力虽然可以改变占有状况,但是不能创造私有财产本身。”
正确理解阶级产生的原因,有助于我们把握阶级的实质。列宁曾给阶级下了一个科学的定义,他说:“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这些集团在历史上一定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对生产资料的关系(这种关系大部分是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了的)不同,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领得自己所支配的那份社会财富的方式和多寡也不同。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它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
列宁的这一定义科学而全面地概括了社会划分为阶级的基本特征,深刻地揭示了阶级的实质。
第一,这个定义指出,阶级是和历史上一定的生产方式相联系的,社会划分为阶级是因为它们在社会生产方式中所处的地位不同,(例如,奴隶主贵族和奴隶、封建地主和农民、资本家和工人在社会生产中所处的地位显然是不同的,前者处于统治和剥削的地位,后者处于被统治被剥削的地位。)
第二,这种地位的不同,是由于对生产资料的关系不同决定的。统治阶级占有全部和大部分的生产资料,而被统治阶级则不占有或很少占有生产资料。所以统治阶级能够利用自己对生产资料的所有权,对劳动人民进行经济上的剥削,占有他们的劳动,并且实行政治上的压迫。统治阶级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对生产资料的占有权,通常以财产关系的形式用法律固定下来。(例如,资本家占有厂房机器设备,而工人除了劳动力外则一无所有,为了维持生计而不得不去给资本家当牛做马……)
第三,对生产资料的关系不同,又决定了各阶级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占统治地位的剥削阶级,尽管人数很少,但因为他们垄断了生产资料,能够占有他人的劳动,因此在生产中居于指挥地位,起“管理者”的作用,而广大被统治被压迫阶级却变成了所谓“执行者”,承担了全部繁重的体力劳动。(例如,资本家在其企业内拥有绝对的权力,他可以任意借口工人违反合同规定而扣工资或开除……)
第四,对生产资料的关系不同,也决定着各阶级取得他们所支配的那份社会财富的方式和多少不同。(例如,资本家以利润的形式占有工人所生产的剩余价值,获得社会收入的大部分,而工人则以出卖劳动力而换取工资的方式获得其微小的收入。)
列宁所揭示的社会划分为阶级的四个特征,是互相联系的、不可分割的整体,我们不能任意丢掉某一特征,或者孤立地以某一特征作为社会的阶级划分的依据。但是,各个集团对于生产资料的不同关系这一点是最根本的、最有决定意义的特征,其他特征都是为它所决定的,由它而产的。所以,总的来讲,阶级的实质,就是由于对生产资料的占有关系不同,因而一个集团能够统治另一个集团,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只有把握了这一点,才算理解了阶级的本质。
(图为2024年6月18日中金发布的《2023年中国财富报告》,这里只作为比例参考)
列宁的阶级定义,为我们划分阶级提供了唯一正确的标准。
毛主席在《怎样分析农村阶级》一文中,谈到怎样划分地主时指出:“占有土地,自己不劳动,或只有附带的劳动,而靠剥削农民为生的,叫做地主。地主剥削的方式,主要地是收取地租,此外或放债,或兼雇工,或兼营工商业。但对农民剥削地租是地主剥削的主要方式。”广大贫农则只占有一部分土地和不完全的工具;或者全无土地,只有一些不完全的工具。一般都须租入土地来耕,受人地租、债利和小部分雇佣劳动的剥削。
人类社会分裂为阶级以后,经历了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三个对抗性的阶级社会。在每一对抗性的阶级社会里,都有两个基本阶级,(在奴隶社会有奴隶主贵族和奴隶,在封建社会有封建地主和农奴,在资本主义社会有资本家和工人)同时还存在着若干非基本的阶级和集团。(如奴隶社会中,有既非奴隶也非奴隶主的“自由民”,在封建社会中,有从事个体劳动的手工业者,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有个体农民和小资产阶级,等等。)此外,在各阶级社会中, 还存在着一批专门从事脑力劳动的知识分子,他们不是一个特定的阶级,其阶级地位分别属于他们为之服务的那个阶级且该阶级一般处于统治地位。(在剥削阶级占统治地位的阶级社会里,知识分子的生活通常依附于剥削阶级,因而在一般情况下,他们绝大多数是为剥削阶级服务的!在社会的革命转变时期,知识分子会发生剧烈的分化,其中一部分知识分子会逐渐走向劳动人民,为劳动人民服务。)
这里我们要着重指出的是,列宁关于阶级的科学定义,说明了阶级的产生和划分是由于经济的原因决定的,任何离开社会经济本身的原因,去解释阶级的起源和划分都是错误的。但是阶级一经产生之后,就不仅局限于经济领域,各个阶级的经济利害冲突必然要反映到政治生活和意识形态中来。在阶级社会中,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阶级,政治上和思想上也必然占统治地位,并且只有政治上和思想上的统治才能巩固其经济上的统治。所以,阶级不仅是一个经济范畴,而且是一个更为广泛的政治的和思想的范畴。
马列毛主义认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人们的经济地位决定人们的政治态度和思想倾向,但是人们的思想、意识对于社会存在又有巨大的反作用。要划分阶级,或确定一个人的阶级出身,只能以经济的原因(即对生产资料的占有关系)为标准;但是要认识各个阶级的状况,掌握一定吋期阶级斗争的形势,或者要判定一个人的阶级属性的时候,就必须对经济、政治、思想等方面进行全面的分析。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剥削阶级在经济上被打倒了,但并不等于就消灭了阶级,因为这些人还在,他们的政治思想影响还将长期存在,一个出身于无产阶级的人,也可能因受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而变成新的资产阶级分子,这些都说明了政治、思想对于经济的巨大影响。总之,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必须坚持彻底的唯物论和辩证法,只有这样,才能深刻了解阶级斗争的复杂性和长期性,正确把握阶级斗争的现实状况。
马列毛主义的阶级论是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锐利思想武器,是制定马克思主义政党的路线和政策的理论基础。因此,资产阶级的御用学者和新老修正主义者总是千万百计地反对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论,他们或者把阶级说成是自古就有的,万世永存的;或者抹煞阶级斗争的存在;或者歪曲划分阶级的原因。他们把阶级差别仅仅归结为收入的多少和生活的好坏(比如所谓的“中产”“小康”…),以此来掩盖阶级对立的根本原因,以维护资本主义私有制。(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当年我国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修正主义者大肆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 胡说我国“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矛盾已经基本解决”,“阶级已基本消灭”,现在的主要矛盾已变成什么“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了。他们鼓吹这种“阶级斗争熄灭论”不过是向无产阶级发动猖狂进攻的一种烟幕。)同志们,在社会主义整个历史阶段,始终存在着阶级和阶级斗争。地主资产阶级虽然被推翻了,但是这些人还在,这个阶级还在,他们并不甘心于自己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他们不仅在经济领域内向无产阶级作斗争,而且还在政治上、思想上向无产阶级猖狂进攻。这是历史早已证明了的!列宁指出:“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是一整个历史时代。只要这个时代没有结束,剥削者就必然存着复辟希望,并把这种希望变为复辟行动。”列宁的这一科学论断已反复为当年社会主义国家的现实所证明。当年毛主席根据我国的革命实践,对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和阶级斗争,进一步作了理论概括。毛主席说:在我国所有制方面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被推翻的地主买办阶级的残余还是存在,资产阶级还是存在,小资产阶级刚刚在改造。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阶级斗争,还是长时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毛主席运用对立统一规律来观察社会主义社会而得出的这一科学结论,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学说极其重大的发展。
通过前文我们已经知道,所谓阶级就是因为对生产资料的关系不同,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能够统治另一个集团。所以社会上两个基本阶级之间的斗争就是统治者和被统治者、剥削者和被剥削者之间的斗争,是二者阶级利益不可调和的表现。
一定的阶级利益是由这个阶级在该社会中所处的地位决定的。例如,在资本主义社会里,无产阶级被剥夺了生产资料,受资本家的残酷剥削和压迫,所以按照它所处的这一客观地位,无产阶级最关心的是要消灭资本主义。与此相反,资产阶级则希望资本主义制度永世长存。在人类历史上所经历的三个对抗性的阶级社会里,奴隶主贵族和奴隶、封建地主和农奴、资本家和工人,都是对抗的阶级,它们之间的阶级利益是不可调和的,因此阶级斗争是不可避免的。恩格斯指出:“由于文明时代的基础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剥削,所以它的全部发展都是在经常的矛盾中进行的。生产的每一进步,同时也就是被压迫阶级即大多数人的生活状况的一个退步。对一些人是好事的,对另一些人必然是坏事,一个阶级的任何新的解放,必然是对另一个阶级的新的压迫。”自从原始公社解体以来,整个人类社会的历史就是一部阶级斗争史,而只有被剥削、被压迫阶级反对剥削和压迫的斗争,才是阶级社会发展的真正动力。这是因为:
第一,阶级斗争是一种社会形态过渡到另一种社会形态的决定力量。在阶级社会里,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就要和旧的生产关系发生剧烈的对抗和冲突。占统治地位的剥削阶级为了保持自己的统治地位,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来维护现存的生产关系和为它服务的上层建筑,任何一个剥削阶级都不会自动放弃自己的统治地位,自行退出历史舞台。只有依靠代表生产力发展要求的阶级的革命斗争,才能推翻旧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促使新的生产方式的建立和成长,才能使旧的社会形态为新的、更高级的社会形态所代替。所以,只有通过阶级斗争才能解决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才能推动社会的发展。没有这种革命的阶级斗争,就没有社会的质变,就没有新的社会形态的产生。
第二,就是在同一社会形态发展的量变过程中,劳动人民反抗压迫、反抗剥削的阶级斗争,也在不同程度上打击了剥削阶级的统治,推动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毛主席在论述中国历史上反复出现的农民革命斗争时指出:“地主阶级对于农民的残酷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迫使农民多次地举行起义,以反抗地主阶级的统治。......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只有这种农民的阶级斗争、农民的起义和农民的战争,才是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因为每一次较大的农民起义和农民战争的结果,都打击了当时的封建统治,因而也就多少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在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里,奴隶和农奴都不是新生产方式的代表,因此,他们的斗争不能使自己得到解放,但是对社会发展起主要推动作用的仍然是奴隶反对奴隶主、农奴反对封建地主的各种形式的阶级斗争。在中国封建社会里,从秦朝的陈胜、吴广起,到明朝的李自成、清朝的太平天国,大小数百次的农民起义、农民革命战争都沉重地打击了封建地主阶级的统治,因而也就或多或少地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欧洲罗马帝国斯巴达克所领导的大规模的奴隶起义,动摇了奴隶主统治的根基。18、19世纪的欧洲资产阶级革命,尽管是由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所领导的,但是他们必须借助于农民的力量才能完成反封建的任务,广大的农民群众,才是反封建的真正的主力军!历史上哪个国家的资产阶级发动农民越彻底,那个国家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任务也就完成得越彻底。由此可见,在阶级社会中,广大劳动人民反压迫反剥削的阶级斗争才是社会发展的真正动力。离开阶级斗争就不能说明阶级社会的任何现象,就必然陷入历史唯心主义!
但是,一切资产阶级的思想家和新老修正主义者,为了维护剥削阶级的利益,总是把阶级斗争看成是消极的破坏力量,看成是“社会的病态”,竭力宣扬海市蜃楼般的“阶级合作”,梦游一样说什么“阶级合作”才是社会发展的动力。他们的历史研究中有一种所谓“让步政策论”,说什么中国的封建社会“在每一次大暴动之后,新的封建统治者,为了恢复封建秩序,必须对农民作某种程度的让步,.....这样就推动了中国历史的前进。” 他们还编造了一个所谓封建社会发展的公式,(即农民起义-统治阶级让步-封建社会向前发展,出现繁荣的“太平盛世”)。在他们看来,在中国封建社会里,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不是农民阶级反剥削反压迫的斗争,而是在农民起义失败之后建立起来的新的封建王朝慑于农民起义的巨大威力,不得不向农民作些让步,减轻对农民的剥削和压迫,从而推动了历史前进。这种“让步政策论”是美化封建统治阶级,诬蔑农民革命战争,抹杀阶级矛盾,鼓吹“阶级合作”的反动谬论!事实上,正如毛主席教导我们的,在农民战争之后,地主阶级只有反攻倒算,哪有什么“让步”?!秦末农民起义之后,汉王朝并没有向农民让步,隋末农民起义之后,唐王朝也没有向农民让步。……清王朝在太平天国革命的沉重打击下,宁可出卖主权,奉行“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勾结帝国主义列强侵略者绞杀革命,也绝不向人民作丝毫让步!整个封建社会,农民起义失败之后,新的封建王朝上台,由于人民贫困破产,没有东西可拿,就采取所谓“轻徭薄赋”的政策。“轻徭薄赋”不是向农民“让步”,而是地主阶级的复辟和倒算!!!地主阶级以此为诱饵,逐步把徭役和地租等封建剥削重新加在农民身上且变本加厉。在封建社会里根本不存在什么“太平盛世”!须知地主阶级的所谓“盛世”,正是广大农民的人间地狱!“让步政策论”是彻头彻尾的历史唯心主义谬论。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全部阶级社会的历史证明,不论在社会更替的质变过程中,还是在同一社会形态发展的量变过程中,只有阶级斗争,才是社会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所以,毛主席说:“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拿这个观点解释历史的就叫做历史的唯物主义,站在这个观点的反面的是历史的唯心主义。”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点是历史唯物主义的根本观点。
说到这里,也许又有些可爱的权威先生们要请出“人性论”来狡辩云云……他们也能罗里吧嗦的举“事实”,他们不懂得更不愿意承认的是自从原始公社解体以来,人类社会出现的最重要的事实,就是社会分裂为互相对立、互相斗争着的阶级。在阶级社会里,每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都是从属于一定阶级的。人和人之间最本质的关系就是阶级关系。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因此,人的本质是由他们的阶级地位决定的,人们的立场、思想、感情等等,是有阶级性的。毛主席教导我们:“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我们主张无产阶级的人性,人民大众的人性,而地主资产阶级则主张地主资产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为唯一的人性。”地主资产阶级的人性论就是用超阶级、超历史的抽象的“人性”作为解释社会历史现象的根本原则,把抽象的所谓“人性”作为人类生活的准则和衡量社会进步的标准。这是极为荒谬的!!!
在资产阶级革命时期,资产阶级为了冲破封建等级制的统治,把人从神学的精神束缚下解放出来,以发展资本主义,他们提倡人权反对神权,提倡个性自由反对宗教桎梏, 提出了“自由、平等、博爱”等资产阶级的口号。【关于“文艺复兴”关于“启蒙运动”】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这种资产阶级人性论,在反对神权、反对封建贵族统治的斗争中,曾起过一定的进步作用。但是,它终究是资产阶级的思想体系,对劳动人民带有极大的欺骗性!他们所讲的人性,人权和个性自由,都是以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为核心的,他们所讲的人性,实质上是资产阶级的阶级性。资产阶级取得统治地位以后,就逐渐由革命走向反动,资产阶级人性论的欺骗性和反动性也就日益明显地暴露出来。到了今天的帝国主义时代,人性论已经成为帝国主义文化的一部分,并同地主阶级的思想文化(比如孔孟之道)结合起来,成为地主资产阶级维护其反动统治的精神武器。地主资产阶级为了掩盖他们对广大劳动人民的残酷剥削和压迫,竭力鼓吹“仁义道德”、“人类之爱”一类骗人的鬼话,大肆宣扬“普遍人性”,把自己打扮成“全人类”利益的代表者,其目的是欺骗和蒙蔽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妄图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现代修正主义者,为了麻痹劳动人民的阶级意识,也大肆贩卖人性论的黑货。(比如当年的赫鲁晓夫就曾胡说什么“人总是人,不管他属于什么阶级”,“人对人是朋友、同志加兄弟”。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之流还把“和平、劳动、自由、平等、博爱和幸福”的抽象口号塞进苏修的“党纲”,用它来代替消灭阶级这个共产主义的根本目标。)
“五帝三皇多少事,骗了无涯过客”。骗子们玩弄诡辦手法,抹杀阶级区分,胡说什么“历史是人创造的”,用抽象的“人”来掉换“人民”这个阶级的历史的概念,好方便把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打扮成代表全人类的“英雄”, 抬上“历史创造者”的宝座去吓唬人。……这些都是为了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给人性论披上伪装,以便欺骗劳苦大众,达到他们反革命的目的。
地主资产阶级的人性论是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理论基础。人性论者抹杀阶级矛盾,否认阶级斗争,鼓吹“阶级调和、阶级合作”,在政治上就必然要推行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历史的事实正是如此。
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存在是阶级社会中最重要的客观事实。阶级斗争贯串在阶级社会的始终,贯串在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人们如果不把握社会现象的阶级本质,就不能把握社会运动、社会生活的规律。列宁指出:“马克思主义给我们指出了一条指导性的线索,使我们能在这种看来迷离混沌的状态中发现规律性。这条线索就是阶级斗争的理论。”把这种理论用来分析社会历史现象,就是阶级分析方法。阶级分析方法是马列毛主义的根本方法。无产阶级政党,只有运用这个方法分析各阶级的经济、政治倩况,分析各阶级的历史变化和动向,分析各阶级的相互关系,才能对革命斗争形势作出正确的估计,才能制定正确的路线和政策。
为要在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中正确地运用这个方法,必须明确和作到以下几点:
第一,站稳无产阶级立场,是进行阶级分析的首要前提。
列宁说:“唯物主义本身包含有所谓党性,要求在对事变做任何计时都必须直率而公开地站到一定社会集团的立场上。”毛主席说:“我们是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对于共产党员来说,也就是要站在党的立场,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的活动,都是站在本阶级的立场上,代表本阶级的利益的。所以,不同阶级的人对待事物的认识和态度是绝然不同的。只有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才能正确认识事物的本质,因为无产阶级的利益同社会发展规律完全一致,同广大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一致。站稳无产阶级立场,不但不妨碍我们正确地认识事物,而且恰恰是我们正确认识事物的根本保证!马列毛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体现了阶级性和科学性的一致。站在资产阶级立场上的人,决不能进行无产阶级的阶级分析,他们必然要用资产阶级的观点,从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出发,来观察和处理问题。只有坚定地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才能掌握和运用无产阶级的这一科学的革命的方法,使我们在错综复杂的阶级社会中,揭露事物的阶级本质,辩别哪些是符合无产阶级利益的,哪些是违背无产阶级利益的,从而决定赞成什么,反对什么。
第二,进行阶级分析的根本目的是为了分清敌友我,正确的组织革命的阶级队伍,粉碎阶级敌人的进攻,取得阶级斗争的胜利。
毛主席说: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这就是说,区分敌、友、我,确定打击谁,依靠谁,团结谁,这是关系党的路线和政策是否正确的首要问题,是革命成败的关键。进行阶级分析,首先要分析各个阶级的经济地位,因为经济地位是决定人的阶级性和对革命采取什么态度的首要原因;但是对各阶级的政治态度、思想倾向的分析,也是阶级分析不可缺少的方面。毛主席一贯从社会各阶级的经济地位、政治态度、思想意识各个方面去进行阶级分析,从而引出正确的结论。进行阶级分析,还必须用一分为二的观点对各阶级进行深入细致的阶层分析。在这方面,毛主席为我们树立了光辉的典范。(例如,根据中国社会的历史特点和所处的国际环境,毛主席把中国资产阶级区分为大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在抗日时期,把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分为亲日派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和亲英美派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对亲英美派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又分为尚能抗日的方面和坚决反共的方面,甚至对汉奸亲日派也一分为二,即分为亲日的方面和动摇的方面,如此等等。党的各项不同的政策,就是建立在这些关系的区别上。如对反共顽固派的尚能抗日的方面是加以联合的政策,对其坚决反共的方面是加以孤立的政策,等等。毛主席说:“在这些区别上建立我们的政策。上述各项不同的政策,都是从这些阶级关系的区别而来的。”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毛主席根据同样的原则制定社会主义革命的路线和政策,一再强调,不论是在社会主义革命或是在社会主义建设中,都必须解决依靠谁,团结谁,反对谁的问题。工人阶级必须依靠坚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真正可靠的力量,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同盟者,团结占人口95%以上的人民群众共同对付一小撮阶级敌人。)
第三,进行阶级分析,必须坚持从实际出发,作好调查研究,随时掌握阶级斗争的新动向。随着阶级斗争的日益深入,革命形势的不断发展,社会各阶级、阶层都会以不同形式来反映本阶级的利益和要求。为了及时掌握阶级斗争的新动向,以便采取相应的对策,“唯一的方法是向社会作调查, 调查各阶级的生动情况。”毛主席说:“我们调查工作的主要方法是解剖各种社会阶级,我们的终极目的是要明了各种阶级的相互关系,得到正确的阶级估量,然后定出我们正确的斗争策略,确定那些阶级是革命斗争的主力,那些阶级是我们应当争取的同盟者,那些阶级是要打倒的。”调查研究和阶级分析,两者是不可分割的。离开调查研究,就不可能有正确的阶级分析,就必然要产生唯心主义的阶级估量和主观主义的工作指导,其结果不是陷入右倾机会主义,就是陷入“左”倾机会主义。离开了阶级分析,调查研究也会失去方向,结果是情况、数字一大堆,但是听不到阶级的声音,摸不着阶级的脉搏,看不见阶级的要求,这样的调查材料再多也是没有用的。(当然,由于阶级敌人采用欺骗隐蔽的手法,有时不敢把自己的利益和要求直接暴露出来,甚至于产生一些假象,但是不管情况如何复杂,只要通过对阶级根底等一系列情况进行调查研究,观察每个人的言论和行动,分析它背后的阶级目的和阶级要求,就能透过复杂的现象,洞察事物的本质,帮助我们掌握阶级斗争的新动向,以便采取适合情况的政策。)
总之,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点是历史唯物主义的根本观点,阶级分析的方法是马列毛主义的根本方法。离开阶级斗争的观点和阶级分析的方法,就不能正确地估计革命形势,就不能分清敌友我,就必然要陷入机会主义的泥坑。……同志们,我们一定要坚持马列毛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坚定无产阶级立场,用阶级分析的方法来正确认识错综复杂的社会历史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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