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人民创造历史的豪迈壮歌——研读毛主席的千古绝唱《沁园春•雪》
章颖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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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来,这首词持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诗词大家多有评说,不管喜欢的真知灼见。那么,我该说点什么呢?夜里,辗转反侧,脑海里回旋着那诗画合一的佳句。蓦然,那末尾的三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的思路,心胸豁然开朗。我强烈意识到,这首词,是热情赞美人民创造历史的豪迈壮歌。如雷如鼓,响彻天地,在流金岁月里,经久回荡着铿锵的最强音。
这首词写于一九三六年二月七日。那时,毛主席率领红军刚达到陕北,时逢鹅毛大雪漫天飞舞,诗人不禁勃发了诗兴,他一起笔,就大气磅礴,以高瞻远瞩的审美视野,着眼于长城、黄河、秦晋高原这些典型的景物,情融于景,诗拓于论。这首词不仅仅像某些人片面理解的那样,是为了“充分地描绘我们可爱祖国的壮丽山河”,因为,诗人有个自注:“雪:反封建主义,批判二千年封建主义的一个反动侧面……须知这是写诗啊!”不言而喻,诗人有感而发,有所指向,有所寓意。
我这样思忖:诗人是借雪的这种意象来写人民的。正如毛主席提出的英明论断:“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诗人还有一个自注:“末三句,是指无产阶级。”这就为我们理解此词,拨开了迷雾。末三句恰恰就是最豪放、最壮美、最感人的诗语,既凝炼而又精彩灵妙,横溢出诗人气壮山河的一腔豪情,回首往事,即使秦始皇、唐太宗、宋太祖或是成吉思汗等帝王,在人民面前也相形见绌。没有人民,谁又能建立不朽的业绩?
是金子总会发光。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八日,毛主席去重庆谈判,柳亚子先生“索句”,毛主席才将这首诗抄写给他。便在《新民晚报》上发表了。柳亚子“索”出了词之极品,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屈指算,《沁园春•雪》从写出到公开问世,竟长达九年半的时间。这使我联想到毛主席关于诗的一封信中说的话:“这些东西,我历来不愿意正式发表。因为是旧体,怕谬种流传,遗误青年……”他老人家是多么谦逊,写作态度又是何等地严谨!我们能从中得到很多的教益。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对于《沁园春•雪》昔往也有人大放厥词,混淆视听。曾记否?有人不正诬蔑这首词“宣传的是帝王思想”么?我认为,这是形而上学的观点,完全站不住脚。说这种话的人,要么,是愚味无知,要么,便是心怀叵测。
古往今来,咏雪之作,枚不胜举。但是,从无一个诗人、词人,能象毛主席这样写出登峰造极之作。毛泽东之所以是伟大的诗人,是因为他不同于古今那些吟诵风花雪月仅仅秀丽纤巧的诗人、词人,而是能挖掘出深刻、厚重的主题,使之境界高远,气魄雄浑。唐五代皇帝李煜写下有名的“玉砌银装”,宋代大诗人苏轼写出“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虽然这些词作也千古流传,但单从艺术造诣上评价,也未能象毛主席这样达到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最完美的统一。
“俱往矣”——藐视“封建主义的一个反动侧面”的那些帝王;“看今朝——阐明了只有无产阶级才能创造出如此多娇的江山。一贬一褒,泾渭分明。毛主席永远和人民心心相印,息息相关,这首词是最好的佐证。我们中国人民为有毛主席这个大救星而深感三生有幸!
然而,可悲的是封建主义总是阴魂不散,往昔,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们,都在鱼肉人民,奴役人民,残害人民。前些天,我重看了电视连续剧《铁齿铜牙纪晓岚》,其中有个故事情节让我久久难以忘怀:当官的做老爷的,上下勾结,贪污腐败,既将朝廷给的赈灾款,中饱私囊,还要将灾民驱赶出所辖之地,以制造歌舞升平的盛世假相。真是“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而今,历史竟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君不见,某些“公仆”将上级拨给的“扶贫款”、“救灾款”也敢侵吞和挪用。可他们还要来个“数字造假”,比过去的贪官有过之而无不及,哪里还想到“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呢?故而,有首民谣说的好:“村骗乡,乡骗县,一直骗到国务院。数字出官往上窜,皇帝新衣当代现”。我案头还有一首民谣:《聊斋新唱》:“你也反腐败,我也反腐败/喜怒哀乐——一起都从心头来/奇也不必奇,怪也不必怪/五子登科——总比两袖清风更可爱/台前发宏论,幕后发邪财/几分庄严,几分虚伪,几分坚定,几分徘徊/此中奥秘,谁能解得开?这是一种辛辣的讽刺,表达了人民群众的心声,读后很耐人寻味。
抚今思昔,心潮难平。我坚信我们研究毛主席的千古绝唱,具有极其深远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所以,我们不仅要认识它的艺术成就蕴含的魅力,更应当通过非凡景物,感情它的深邃的思想内涵。雪能妆扮世界,人民能顶天立地。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才是真正的“风流人物”。我们构建和谐社会,顺民意,听民声,得民心,何愁完不成伟大的历史使命?!
“人民万岁!”研读《沁园春•雪》,我的耳际,又激荡着一代伟人毛泽东惊天动地的一声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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