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朝改开33年春,下岗人匡安年高无业,驶电动三轮载客为生。
亥时有客欲往城东南30余里李集村,匡安载之。回时电无,不得动,夜路无人,不得助。暗幸西方不远有灯通明,近观,豪宅,狗吠,拍门人出,曰:何人。安道:“我乃三轮车夫,无电求助”来人道:“滚,不然放狗咬你”,安仓皇逃。慌不择路,迷辩南北,甚难。
前方有微弱灯光,行良久近,坯房,房内两老翁对饮,一翁道:“客至,请入”,安告扰,翁不为意,邀饮,安谢而告助,两翁对视笑道:“我俩力衰助不得,客安饮,稍时三弟来,能助”,安惑稍慰。
二翁接饮,安观小方桌之上有水煮黄豆30余粒,酒坛六个、大碗三个,两翁各取一坛大碗饮,少时,十余碗下,甲翁礼让安食,顺手捏一黄豆吃之,乙翁大笑:“肴子客,输矣”,甲愕,悔之晚矣,也大笑服输。原来两翁酒量不分上下,几十年不分输赢,后定先食菜者为输。安暗叹世上竟有此奇人。
风起门自开,安转身欲关门,忽见身后站一人,40岁上下,身高体阔,气宇轩昂,右手托缸,酒香扑鼻。两翁大喜道:“三弟来了”,壮汉左手抓住缸沿,右手平托放下酒缸,抱拳道:“二位老哥好,小弟来迟,担待一二”,二翁还礼。见匡安不识,拱手道好,匡安作揖告助,壮汉道:“无妨,酒罢助你”,另海碗,取大缸酒,先匡安,后二翁,再自斟,满碗酒,一饮尽,连喝十数碗,甲翁道:“三弟缘何来迟?”,壮汉道:“城里一恶霸欺压良善,咬伤百姓,仗女儿女婿为吏,伙同衙役,在衙门反敲诈百姓3900金,我调查原委,警告恶霸,故迟”。“现在社会崇拜金钱和权利,百姓无奈,唉”乙翁叹道,“城里可还有见闻?”,壮汉道:“说来可笑,衙门自西往东开十四条路街,独八路不开,百姓皆传,衙门推行资本,恐八路来了,对现行不利,故不开”,众笑。笑谈间,酒过半,水煮黄豆无,甲翁道:“有客在,三弟去城里买些名吃周家烧羊肉、秃老张烧鸡”,壮汉允,转身出,乙翁慢腾腾站起,瓢缸内酒,斟满桌上四碗,未及坐下,壮汉回,两只烧鸡热气腾腾,一包羊肉香气四溢,摆在桌上,匡安大惊,城里距此数十里遥,怎转眼归,呆立。三兄弟也不为意,天南海北侃谈,兄弟情义尽显。
酒罢零时,二翁息,匡安领壮汉至电动三轮车前,壮汉右手抓住车轴托起,左手抓住匡安夹在腋下,问清住址,飞奔。匡安直觉两耳生风,瞬时停,睁眼已在家门,壮汉放下匡安和三轮车,倒地便睡,鼾声如雷,安喊数声不应,忽感壮汉鞋内有微光,轻退而观之,只见两脚心毛长寸许,隐隐发光,波波翻动,似万马奔腾,安不敢再看,复穿之,恐凉,取被盖之,一更次,安挂念壮汉,起探,壮汉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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