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工人李某一家不适金钱社会，被弃。妻不堪苦，累亡。李携子，打短工，苦争之，难。
子名福儿，方八岁，聪慧异常，上小学二年级，常借邻童六年级书读，目十行不忘，众童不及一二。李攒钱给儿食，自常依水泡面度，久，腹胀难食，阵痛频，口鼻偶有血出，大便黑，贫，不得医，体衰，短工亦无人用，只得三轮载客维生。
改开33年夏，李在车站载客。
“是哥否?不识弟呼!”客叫道
李祥辩，不知，客道：“哥可姓李?”
李点头，“哥可记十七年前痛饮?”客笑道
李思，“何饮?”“南街军哥，忘呼?”，李大惊，恍悟，急抓客双肩，“你是虎弟?”“正是”虎道
李载行，叹道：“军弟惨啊”
虎道：“嫂侄亡，案不破，军又亡，死不知杀妻及子何人，悲哉”
李大惊“军死?”“终日借酒浇愁，亡”
李祥记，十七年前，军设酒局，豪饮，李与军碗盏，数回合，军流鼻血，输液数天，虎陪酒傲睡数日。十五年前，军妻及子被杀，吏终不结，悬十五年余。现闻军亦亡，知吏无能，怨天不公，悲哉，哀哉，叹民不聊生。
“弟常与军行，可知一二”李道
“岂止一二”
“何不报官”
虎道：“吏通匪，岂不害我”
“吏怎会通匪，胡猜”
“邻被匪欺，匪被揍，匪报吏,吏抓邻，扣邻物，逼令邻赔匪钱财，邻不依，吏扬言如不依拘留罚款，邻无奈在官府被敲诈数千银，何信?”虎道
李心寒，慰道：“也许吏忙，顾不得侦破，也许贵邻被欺另有隐情，现在cctv言，一切太平，百姓安乐，知足吧”
“知足啥?有8岁童，母亡父在外打工，不得顾，被11人殴打致死，百姓咋活?”
李呆惊：“何知?”“cctv新闻播报”
李暗思，完，完，完。
送客至，恍惚返，腹剧痛，知命短，心忧子，背冰寒。至家门，福儿知，喜迎父，平安还，茶斟好，饭菜端，背诵唐诗过父关，李面喜，暗心酸，我死儿苦寒，谁护?谁怜?
“儿喜食啥?父买”
福儿狂喜：“我要俩水煮鸡蛋”
李允，煮数枚，儿雀跃，稍，熟，水浸泡渐凉，福儿抢而剥皮，李手急抓切菜刀，力斩福儿颈，头落身不倒，双手持鸡蛋平托欲敬父，不知身首分离难聚还，头落地，眼不眠，知足余光现，幸福真美满。李自毙。两魂赴黄泉，风凄凄，路漫漫，苦难终到边。
自杀自残的不都是cctv里说的邪教徒，还有被贪官污吏欺压的无法生存的穷苦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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