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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校园》|第十一章 吵架风波

刘建民 · 2024-08-19 · 来源:投稿
《青葱校园》 收藏( 评论() 字体: / /

  王文峰在全班里属于几个年龄最小个子最矮的几个同学之一。这次春季运动会,全班选拔各个项目运动员,哪一项也都没他的份。他也不悲观,不埋怨,不在乎,反而乐呵呵地取笑说:“谁当运动员谁的活动量大,谁就多吃粮食多吃饭,咱还是照常吃这些,他们多吃浪费粮食。”运动会虽没他的事,这两天他就在后操场转转看看比赛项目,开阔开阔眼界,然后更多时间就独自回到教室看书,或把书拿到宿舍看,看累了,再到后操场逛逛,或再到教室写写,练练钢笔书法,很是悠哉乐哉,非常自由、舒畅、随便。

  华志平没多少比赛项目,只参加了一次六十米短跑选拔赛,没达到决赛名次,和两场少年男子篮球赛,其余时间也算较松闲。和其他同学一样,在后操场为本班的运动员喊着加油、助威,或者就在后操场看看逛一会,不时也来回在教室宿舍转转。他见王文峰在教室里不是看就是写,心里说不出的一种妬意,一种赞同,一种敬佩感,这是发自内心的。联想到自己不也是自觉地利用一些时间学习,完成作业任务吗,自己也是挺用功的,但还不如王文峰爱读书。

  下午班里女子篮球比赛夺的九级初一冠军一结束,全班也都松了一口气,大家没事了,全都可以自由活动了。

  华志平一进教室,见王文峰又斜着身子看桌洞里一本厚书,就走到他身边住下。王文峰纹丝不动,在专注看书,没觉察到有人走到身边,或觉察到故意不理。华志平站了八九秒钟,见王文峰仍是不动也不理,就忍不住问:“文峰,又看什么书,这么专注?”

  王文峰这时似乎听见了有人跟他说话问他,这才抬头看看是华志平,一笑,随把书拿到桌上面说:“《野火春风斗古城》。”转而低叹一声,“你看,金环被日本鬼子汉奸杀害了。她是农村的革命妇女,地下党。这些小鬼子汉奸特务真可恨,非杀干净他们不可。”说到最后恨恨地咬着牙。华志平不知《野火春风斗古城》具体什么内容,就随着说:“就是,这些小日本国民党汉奸坏蛋真可恨,向着外国,残酷杀害自己国家的老百姓,杀害革命者,就是可恨。”华志平,趁机转过话题接着说,“出去溜溜吧,光在教室里窝曲着身子不好。走,到外边活动活动身子。”他知道王文峰什么项目比赛都没参加。

  王文峰迟疑了一下,微笑着看一眼华志平,合上书本放好,准备同华志平一起出去。这时,教室里有些人在大谈学校运动会比赛情况,并数算着各个班和自己班取得的好成绩,穿着两道筋红色白边的背心披着褂子的钱兴宽,突然看见王文峰和华志平在一起,就高声说:“我要是在男子少年组,篮球非赢他个十几分不可。华志平也发挥了不少作用,王文峰你也是少年队人员,倒没什么用处,哪个项目比赛你都够不上,急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你红白事都不能用,你永远上不了宴席。”王文峰一听钱兴宽这话,马上火了,他听不得这直接侮辱人、嘲笑人、蔑观人的话,尤其在这人多的场合,他感觉受不了,下不来台,立即怒目而视,朝钱兴宽大吼起来。

  “咦--你烧的什么王文峰。”钱兴宽一听这是骂人的话,觉着在全班同学面前丢了面子。他本来就看不起王文峰,认为说他几句没什么,没想到他还会发火,于是变了脸几步走到王文峰跟前,伸出胳膊用手指点王文峰说,“我不过是开开玩笑,你就恼了,早知你这样,我不赖说你,不跟你一般见识。烧的什么!”

  王文峰此时一见钱兴宽一副要打的样子,来势汹汹,一手抄起自己的小坐凳,后退一步,拉开迎敌的架式,愤怒地说:“你这是开玩笑么,谁给你开玩笑,你这是作践人,欺负人。就你有用处?”

  华志平见状忙挡在二人中间,怕真打起来,那钱兴宽高些粗些又胖墩实的;王文峰又矮又小又瘦,可想而知,要打起来他肯定要吃亏,要吃大亏。此时,有些同学也过来劝架,各人让一步。钱兴宽倒还真听话,朝自己座位边走边一歪头回瞅着王文峰说:“还抓凳子要打我,我让你两个,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还玩恼的。”他说的轻蔑,根本没瞧得起瘦弱的王文峰。

  华志平拽王文峰出去,王文峰死活不走,嘴里反抗着,华志平只得劝王之峰少说让着点,二人还是又争又吵了几句,才渐渐平静下来。王文峰虽不吭声了,气还没消,班里人不是很多,教室里一时悄无声息,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王文峰咕嘟着嘴,钱兴宽虽不吱声了,还是狠狠瞪了王文峰一眼才罢。华志平见不吵了,就硬拉住王文峰的胳膊走出了教室。接着,忽拉拉进教室好几个男生女生,说着笑着比划着,兴高彩烈的样子,淹没了教室里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时后操场上还有些人在玩单杠、双杠、爬绳爬杆,说笑着,争论着,表演着各种不正确的姿式,旁边放着筐头和手铲等用具,一看就知是村里一些不上学的大半小伙及孩子。华志平和王文峰并肩漫步在后操场,他俩谁都没先开口说话,好像第一句话是那么难说出口,又都有许多话想给对方说,一时说不出来憋在肚里鼓鼓地难受。

  “志平,你看今天他钱兴宽是不是故意找茬侮辱欺负人的,这是开玩笑吗?我平时又不和他开玩笑,就是开玩笑也不能侮辱人格。”王文峰终于先开口憋不住了,说话间还有些气愤,又接着说,“他爹不就是公社副书记吗,还不是正的,要是正书记,他在班里不定多厉害,就成独一无二的霸王了。”

  “没什么了不起,量仗着自己家有钱,吃

  的好,穿的好,比咱强,咱惹不起他。”华志平接着说完,就把以前钱兴宽交作业找事,自己受气的事说了一遍。两人走到篮球架下,就挨肩一起坐在了压住篮球架底座的一块大青石上。华志平又说:“以后咱不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别理他,咱又不求他。”华志平生气地干脆说。

  “不!士可杀而不可辱。”王文峰一跺脚,果断地说,“像他这种人,一点也不能忍让,越让他就越欺负你,只有和这种人斗争,到任何时候,我都这样的态度。”

  华志平一听王文峰这种果敢不屈的态度,还引用了一句豪壮的古语,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又一想,王文峰说得也有道理,做人就得有清高的品格,就是可杀不可辱,于是就说:“对!当然,我说的咱不是对他妥协,咱不学他那样霸道,平常不和他一般见识,咱今后还要进步呢。”

  “进步?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怎么样也进步不了。”王文峰说,仍有自己的观点。

  “我是说,平时咱不接触他,离他远一点,又不求他,他对咱还能怎么着。”华志平耐心解释着,“你看他家庭,生活条件都比咱强,可他学习比咱强吗?语文,他比你差远了,背课文,总背不全,老师批评他好几次不认真。政治代数俄语课,他最多才达到七十分八十分,他不如咱,在班里还达不到中等。以后,咱学咱的,咱也不帮他,他也不找咱,不理他,离他远远的。”

  王文峰耐心听着华志平说话,一时没吱声,想想,看了看华志平,轻微点点头,脸上表情已放松,两边嘴角也不是生气的样子嘬紧了,不在犹豫什么,他突然冲口而说:“对对,那不假,以后不和他说话,不理睬他,和他没来往。”

  华志平见王文峰很赞同自己的看法,很高兴,思忖一下,就顺势继续说下去:“钱兴宽就会拉拉扯扯,搂腰拦背地,我看不惯。他说过他家有两辆自行车,他父亲走路从来都是骑自行车的,没步行过。说还有一辆旧的有点毛病没修,等修好了他就骑来上学,到这也没见骑来过,吹牛皮。又说家里还有两个大木箱,油漆的铮亮,说以后给他,吹什么,跟学习沾不上边。咱穷,咱家庭条件不好,咱就好好学习,什么也不讲,我就这样想,你说对吧,文峰?”说完,轻轻拍了一下王文峰的大腿。“对!就是这样。志平,我相信你的话。”王文峰用信任的目光看着华志平说。

  华志平见王文峰和自己的思想一致了,就把自己进一步的想法说出来:“我想,今年过了夏天,咱就上初二了,明年一过夏天,咱就上初三,咱一边好好学习,一边好好努力进步,争取毕业前入团,入了团,毕业结论也好写,对以后有用处,也是对自己以后政治进步负责。华志平说这些话,像一位政治思想工,想的又细致,说的又具体,王文峰听着笑了,也轻拍了一下华志平的大腿说:“你想的总比我想的多想的远,想的到,我真佩服你,你比我稳当多了。”

  华志平不由笑了一下又说:“我说的是实话,对你又不是对别人。以后,咱努力咱的,人家有钱的玩人家有钱的,互不干涉内政,谁也不犯谁,你说是吧。”

  王文峰又认真地点点头答应,非常信任地看华志平一眼。二人这时毫无顾忌地谈得很开心,很舒畅。这时,背后忽然有小步悄悄,轻微细声来到他俩身边,王文峰回头一看,来人知道已被发现,故意“哈!”地一下大声,接着大笑说:“哈哈,我要吓唬您俩一下的,没想到被王文峰这个书呆子一转脸发现了。您俩谈什么秘密的,跑这儿躲着远远地说”郑永开说着站在了他两人面前。他平时见王文峰爱学习看书写字,又不爱参加体育活动,常喊王文峰书呆子。

  “你怎知道我俩在这儿的:”王文峰问郑永开,并指一下石头叫他坐下。

  “不是你和钱兴宽吵完架到这儿来的吗,我远远地就看见了。”郑永开似胸有成竹地说,好像他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当时人不多,没注意你在场呀,你听谁说的传的这么快?”华志平有些疑惑地问郑永开。

  “嗨!就是张棉地问我,我说我哪知道我当时又没在场,吵的真怪厉害吗?”郑永开说着又反问。看着王文峰又看看华志平,好像叫他俩回答。

  华志平不想再多扯这个事,忙说:“就吵了几句,都过去半天了,没事了,还提那个干什么。”

  “咦,咦——咱玩的还是最好的,和王文峰在内,什么原因还瞒着我,嗯?”郑永开说的有点油腔滑调,睁一只眼,眯一只眼,撇着一个嘴角向下斜歪着,满脸弄瞎形。二人看他那样笑笑,郑永开见他俩不说,又扳起脸拉着王文峰的胳膊说:“王文峰你别怕,我知道你揍不过钱兴宽,他就不是玩意。我保证,是他先找你的事,没错吧?要是我,我早揍他了。”他最后说的很认真,很坚决。华志平看着郑永开穿的对襟制服和王文峰穿的自家缝的对襟褂子都肥大一些,知道都是拾的二水,穿身上走路又朴又拙很好笑,就说:“你太朴,个子比人家矮些,还不如人家胖实,你有劲揍过人家,别说大话吹牛啦。”郑永开立刻松开王文峰的胳膊,一脸认真说:“真事,真不聋您俩,俺一起上小学时他欺负人惹事,别看他比我高些,其实希松,他打不过我,每回我都揍他直哭,他就怕我揍他,真不是吹牛。”王文峰和华志平对视了一眼,犹豫似地默认了。郑永开见二人还不太相信他的话,忙又补上一句,“您要不信以后问问他自己,挨我几回揍,王保菜也知道。我要骗您我是小狗。”

  华志平看看王文峰笑笑,都说信,不要赌咒。郑永开笑了,见收到了效果,忙说:“咱们没旁人,到底怎回事,说给我听听怕什么,还能是你王文峰先惹他吗?”

  “不是不是。”王文峰被郑永开的话一激,就把吵架要打的事前后经过说了一遍。郑永开听完不服气地说:“孬种!他就是欺负你弱,别怕,以后他要这样找你事,我就出面揍他。涨饱。还了不得了,不就仗着他爹那点小官官吗。”

  王文峰听了很感动地握了握郑永开的手说:“多谢永开老兄仗义,多谢永开老兄仗义。不过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保证。”

  华志平站起来补充说:“俺俩认识一致了,以后不惹他,不理他,和他没关系。真打恼了又有什么好处。别说了,以后咱们好好学习是真,别弄些无用的,要不然,咱个个星期背煎饼卷来干啥,您说是吧。”

  “嗨,咱没别人,随便说说。”郑永开听完华志平的话一笑又说,“以后向你们二位学习,向你们二位致敬。”

  三个人说笑起来。

  “当当——当当—”晚饭铃响了。

  王文峰急忙对二人说:“不好,今天是俺组值班抬茶水,我回去还兴晚了,怕捞不抬了。”说完,一溜小跑奔向宿舍。那有点肥大的上衣,褂子,跑起来忽扇忽扇前后左右地飘晃,看去像跳舞。

  华志平、王文峰和郑永开三人关系都很好了。郑永开调皮爱动,华志平不善于显头露角,郑永开说他干什么都很稳,所以郑永开一些事听华志平的。当然,郑永开也很看好王文峰,在班里弱小,不爱声张,又闷闷地爱学习。

  晚饭后,华志平约张棉地出去走走。他想知道,张棉地对下午钱兴宽和王文峰闹仗的事持什么态度。在考上中学上初一后,由于外地及附近各小学区考来的同学重新组合,渐渐地,所有以前同学间的相互关系都在新的学习生活环境中,潜移默化地慢慢微妙变化着,重新和别的同学组合,增强了另外一种接近亲合的关系。华志平和张棉地二人的关系也是如此演化着。不像过去以前那么一起时间多,谈的来,走的近。只是星期六回家,偶尔在一起回去,也不是刚来上学那些日子,两人非得一同来,一同走。这种关系的渐疏渐远的改变,不是人为的,故意的,而是顺着自然客观生活条件进行的,没有抱怨,没有故意,在无意识中变化着。

  他俩在一起走着,张棉地心里想,华志平有什么事吗,上次聊几句入团申请书的事就算了,没重视,怎么今天又叫自己出去谈什么呢,还是那事吗,便一口答应。毕竟是从小的同学,又是一个庄的,要是旁人,就难两说着了。

  晚间自习也成了自由活动时间,全校男女同学除少数在宿舍的,大多数都在教室,在舞台广场,各条南北东西大路,在后边大操场,散步活动。刚开过运动会,参加过比赛项目的同学,谈兴很浓,比划表述着自己比赛的经过时有哈哈大笑,没有参加比赛的同学,也有不断进行评论着的,有讲解说明的,也有相互争论的,还有一些女生也在悄悄说话,不时发出嘻闹的笑声。四月的春天,校内高大杨树挂满了密集嫩绿的叶子,习习小风吹来,树端上响起“叭啦啦”清脆悦耳声,这声音不大不聒耳,一阵阵有旋律节奏十分受听。加上春季草木生发的气息,使人觉得空气十分清新,渗入心脾神情盎然,一切生命都在生机勃发,欣欣向上,向往着空间的博大自然。

  华志平和张棉地二人说着话,绕弯穿过学校舞台广场,在人来人往中又折回向后边大操场走去。华志平首先谈起自己男子少年篮球比赛情况,因不易夺得男子少年组冠军而自豪而得意,尽管挨了两下,比起得了冠军还是微不足道,无所谓的。华志平挺高兴,看着张棉地,希望他也能分享自己的喜悦。张棉地听了笑笑,脸上木然起来,不以为然地说:“什么这比赛那比赛,无所谓,闹着玩就是,别当真。”稍停他又说,“我太笨,什么比赛项目也没参加,也不想参加,上学呢,就是学习。”

  华志平一听泄气了。心想,忘了不说,原以为张棉地听了他说后会马上高兴地为他和男子少年组冠军给祝贺,给以赞扬呢,没想到他一点不感兴趣,还反感,瞧不起无所谓的样子。华志平听了一时大失所望,不再说什么。

  他俩慢慢走到后操场,张棉地扫一下四周,见散步的人没有本班的同学,突然问:“今下午钱兴宽和王文峰因什么事差点打起来的;我知道钱兴宽这人不是个省事的主。”

  “棉地哥,我正要问你,我记得当时你也没在教室,你怎么又听说了,谁告诉你的,真不清楚吗?”华志平反问他。张棉地哈哈一笑,简单说一说事情的经过。

  原来教室内钱兴宽和王文峰正吵架时,张棉地从宿舍走来刚拐过教室屋角走到窗户前听到了。正巧这时他右脚鞋里一颗小石粒儿狠扎了他一下,他马上蹲下慢慢倒出石籽儿,穿上鞋要进教室,又急着小解,索性去了厕所。出来时碰上郑永开去厕所,等郑永开出来问他刚才教室内吵架的事,郑永开说没有,不知道,当时他有一伙人进了教室,见华志平和王文峰一起出去了,他才又去的厕所。华志平听了张棉地的叙说经过,才明白,知其原因,张棉地和郑永开只是听别人说几句,并不知全过程。

  “棉地哥,你说大家都是平等的,他怎么就随便欺负人呢。我当时看他气势汹汹地那样子就要打王文峰,王文峰能是他的对手吗。我怕王文峰吃亏,就赶紧上前拦开,没打起来。”华志平一边慢慢走着说,一边四下瞟一眼,满脸气愤的样子。

  “人跟人不一样,瞎脾气,咱以后得多注意点,少管些闲事,我不是针对他俩今天闹仗的这事说的,我说以后遇一些事,咱少掺和,别拐的咱不利索。今天我听着没进屋去,屋里人多,不缺咱,真打起来,谁打谁重了,都得包着。”华志平听了心里又是不痛快,别扭的很,想说什么,又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话,怕说顶牛,又不能当面反驳他,就默不作声,用无语来回答。张棉地以为华志平同意了他的看法,又进一步说明自己的观点:“志平兄弟,咱都是农村里来的,家庭条件都不如人家,就你家比我强,以后咱在学校里别得罪人,不管别人的事,咱只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不耽误咱学习就行。”华志平听张棉地说完,仍没吱声。心想:你还是团员呢,光这样起带头作用吗,这么就光想着自己,太自私。转而又一想,张棉地不是坏人坏心。正如班主任任老师读给大家听的,毛主席的反对自由主义这篇中讲的一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哲保身,但求无过。他这是自由主义的思想表现。棉地哥在学习方面不错,在全班学习也是前十名,是优秀生,任老师对他不错。”自己学习虽比他还强些,可他是团员,自己还是少先队员呢,政治上差一大截。细想,还自愧不如,不知如何是好,无奈,点点头,算是应对了张棉地刚才的“谆谆教导”。

  “咱回去吧棉地哥?”华志平说。感到这样再谈下去不好说,况且后操场的人渐渐少了。他俩已围后操场跑道慢慢溜了一圈半多。黄昏已过,天色渐渐暗下来。

  “到教室去吧,回宿舍没事,凡正今晚全是自由活动。”张棉地提议说,华志平欣然同意。

  春天的晚上渐有些凉意,华志平双手捏了捏褂子对襟说:“晚上有点冷了,你冷吧棉地哥?”“季节还没到夏天,哪能晚上不冷呢,天晴的这么好还在春天里。说不什么时候不注意人就冻着。”张棉地说着也裹紧了一下衣服。二人不由抬头看看天,大半月亮已高悬在东南天空,不懈地看着人间大地、学校和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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